“胖爺我這段時間潛心修行,你以爲我真就爲了那幾幅破字畫啊?跟你說,我這一年裡沒事兒的時候就愛在田裡撅著屁股想事情,在想一件稀奇古怪的事情。”
胖子似乎還在賣著關子,我沒理他,我知道這時候你越給他臉,他就越是往天上爬。
果然,沒幾秒鐘他就繃不住了。
“天真,你幫我分析分析哈,以前無論是聽你說、還是聽霍家那娘倆說你們那些亂事兒,我也沒太注意,但有關小哥的我都記得清楚,霍家那老妖精見過小哥,對吧?咱先甭管老太太那一跪到底是真的假的,總歸霍老太太鐵定認識並且絕對知道小哥的底細,這麼說小哥還真就參加了那次大盜墓,是不是?”胖子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沒有回答他。
“天真,你別發悶啊,學小哥你是學不來的,咱們在霍家時,霍家那小妖精提起過的那個人,叫金什麼的~~~~哦對了,金萬堂,也說起過四姑娘山那次盜墓有個姓張的人,兩根手指異樣,年紀二十出頭不到三十,那不是小哥是誰呀?”,胖子看我沒動靜,以爲我沒搭理他這茬,有點急火。
我並不知道胖子想說什麼,但我並沒有打斷他,而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而聽你們說你們的上一輩兒的那些人裡裡外外的事,這張家古樓其實就是小哥他們家祖墳,要進這祖墳並且還想辦成事兒,那小哥~~,不對,那張起靈就像一把鑰匙你說對不?”,胖子又停了下來看向了我。
我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之所以不置可否,是因爲我和胖子在沒有小哥的前提下也能進古樓,關鍵要看是以什麼目的進去的,但如果是送葬,沒準兒就必須有個張起靈存在在隊伍裡纔可以。
“胖爺我一個不留神被那孫子綁架那天,還記得嗎?塌肩膀對你說他是被組織海選出來的張起靈,而根據霍老太太說的,四川四姑娘山那次大盜墓也是“組織”作爲中心承辦的大型聚會,小哥也是參加了,後來還把我們的小哥關在了格爾木一段時間,這麼說下來“組織”是知道小哥這個張起靈沒死並且一直存在的,可又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招聘個贗品張起靈呢?”。胖子一臉的疑惑,但似乎他已有答案的樣子。
“更重要的,你嘴裡那個文錦阿姨可是巴乃送葬團的帶隊人,後來西沙海里那個鬥兒、她也是主力軍,這幾年時間一股腦的冒出來倆個八竿子打不著的張起靈出來,那娘們兒會看不出來這裡的問題?”,胖子一股腦的說了一堆,似乎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天真,你琢磨琢磨是不是這麼個理兒,你們嘴裡的組織,早在四姑娘山的時候就已經對小哥的基本特徵有著足夠的瞭解,那非人類的手指頭、麒麟紋身等等一堆的客觀苛刻條件可不是說海選就能海選出來個一模一樣的啊!,這又不是宮裡選秀女兒,是個娘們兒就能參加,關了燈功能都特麼一樣,是不是?”,胖子說完,放下酒瓶,側身往火裡添了把柴。
“你是想說除非這兩個張起靈所有特徵都一模一樣?”,我沒有思考,就迫不及待的打斷了他。
我從來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根據塌肩膀的說法,他這個張起靈是全國撒網挑選出來的,在我的理解裡,陳文錦在巴乃第一次用的張起靈是被選出來的,而後發現根本起不到作用,知道是個贗品,同時陳文錦也懷疑起隊伍的真實性,似乎被調了包,於是又找到了小哥,這纔有了小哥加入了團隊參加了西沙行動。
但胖子這麼一說,立刻就反駁了這種想法,因爲,組織始終知道,這一代的張起靈其人一直活著。
那麼,塌肩膀就是在說謊!,他根本不是什麼張起靈,那麼,他是誰呢?
易容?可如果是易容,顯然就違背了組織對巴乃行動爲求成功的目的啊,這塌肩膀又顯然與三叔或者解連環的陣營不一,也不會是他們派進來的,這塌肩膀到底會是誰?
我腦子裡有點亂,突然,一個匪夷所思的概念跳到了腦海裡,讓我渾身不自然起來,甚至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物質化”,一個我不願再次提起的單詞涌上心頭。
如果塌肩膀沒有說謊,而且能解釋通剛剛胖子和我之間一切的想法,那麼,除非,這一切是物質化的產物。
我親身經歷過物質化的一切,雖然不知爲什麼我非常快的就喪失了這種能力,但,那確實存在過。
我感到的驚訝一定掛在了臉上,甚至,我感覺我的額頭已經冒出了虛汗。
他們兩者中間有人進過秦嶺,並且探訪過那棵我想想都慎得慌的桐樹。
假如真的是物質化,那麼小哥和塌肩膀之間到底是誰在物質化誰?
老癢曾經對我說,這種物質化最悲催的地方在於,具有這種能力就會存在失憶特徵。
失憶,這也許是塌肩膀和小哥之間誰是本體誰是物質產物的唯一衡量標準,顯然,塌肩膀在這許多年中從沒失憶過,而我們那位生活能力九級殘廢的小哥,失憶對他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但我和胖子在古樓中看到,失憶是張家家族很容易就出現的情況,小哥的長輩也出現過這現象,難道說張家的失憶其實並非來自於近親結婚?而是因爲秦嶺的那鬼東西?
腦子裡很亂,似乎一道死循環的難題擺在了我的面前,我開始從新思考小哥的經歷。
他始終如同神一般存在在我的生活和經歷裡,雖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消失一陣子,但卻總能在我所出現的關鍵地點見到他。
他爲什麼要去那些地方?顯然很多地方他早就已經去過,並且在那些地方留下過他的痕跡和記號,既然他都曾經去過,卻又爲何又要故地從遊?
失憶,原因可能就出現在這失憶上,每隔一段時間,小哥就要失憶一下,記憶力會喪失一大部分,然後再根據自己僅有的一些原始記憶再走一遍他需要走的旅程,最後回到長白山守著?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就是一個死循環,一個會把人累死的死循環。
我看了看胖子,胖子也在看著我,洞裡靜的只有兔肉滋滋的滴油聲。
如果小哥真的具備這種物質化能力,而且他能夠控制,那麼秦嶺會不會是他這死循環中一個必經的節點?
我突然又想起遠在北京的那齊老狐貍對我所說的秦始皇那“咸陽攻略”中提到的秦嶺,越想這事情越真。
我突然不知道是否該把我所想到的這一切告訴胖子,胖子並不知道物質化這件事,也不知道我此次在北京的遭遇。
我還是否定了我打算告訴胖子這一切的想法,我決定我要把這些事情都埋起來,埋在我心裡,能埋多久埋多久,我不打算再把任何人牽扯進這場生死未卜的風波里。
而且,死去的塌肩膀已經被埋在了洞外土包下面,是不是物質化產物也已經不重要了。
我始終不會對任何批評或聲討文說出什麼反駁,無論對與錯,笑笑而已,當然,我也有自己的原則,例如在本貼裡罵.孃的,即便是對我的讀者,那麼對不住,你真該爲你和你的父母基點口德和陰德,有關不的我沒工夫糾正你們,但別帶娘字,多尊重尊重吧,因爲作爲你伺候不了她老人家幾十年。
但我也要替我那個讀者朋友向你道個歉,畢竟,這個縮寫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界定或者是不是妥當。
有關“吳一清”“吳一窮”,呵呵,那就讓我這個武夫告訴你一些小知識。
你所定義的“一窮二白”是成語,“一清二白”是單詞,可能有些武斷。
“一窮二白”這個成語出自毛.主.席《論.十.大.關.系》,1956年4月誕生詞彙,吳邪1976年生人,而其父吳一窮1956年之後生人,那麼你口中的吳一窮20歲不到就已經完成了生兒育女大業?,當然,在那個年代,什麼都可能,17歲成親,剛到19歲生子誰攔也攔不住,是不?
這是文字論述吳一窮,邏輯論述呢?吳一窮,吳二白,吳三省(讀音Sheng三聲),請問你打算給那位毫無文化的吳爺爺怎麼定這個“省”字的讀音呢?,既然出自毛.主.席的論.十.大.關.系.,那就必然是“省(sheng)”啊,意爲節約,既然一窮二白了,那可不就得節約嗎?
另外,小朋友,“一清二白”並不是單詞哦,“一清二白”這個成語出自清代李綠園先生所寫的《歧路燈》,引用一清二白三省,實則由於吳邪其母的高文化底蘊,一清二白,則吾日三省(Xing)吾身。說到這裡,我的確沒有不尊重原著的意思,小劇透一下,吳一清這個人物本樓不會再有涉及,他只是無邪的父親,一個普通人,清水般存在的普通人,平凡而又透明。
而有關你的那些個其次,說實話,我看了後真覺得很無厘頭,什麼你就“三年”了,識數嗎?看過我的文、掰著手指頭數日子,也只有一年,所以,你並沒有仔細看過這裡的文字,而只是一個來砸樓的。
那麼,你很可憐,真的,大過年的,給自己找氣生,何苦呢,也是成年人了,有功夫就多陪陪父母,他們很不容易。
其實,我對砸不砸樓,不太在意,畢竟都是這個年紀了,但砸樓,需要一些技術含量,至少你得好好讀讀樓裡的內容不是?
好好上學,好好生活,祝春節幸福、老人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