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八月,馬不停蹄的奔波於各地,疲倦之餘更得幾絲欣慰,這個月很有可能成爲企業(yè)最高業(yè)績的一個月,很辛苦,但很開心,感謝大家的靜候;迴天目前在測試新的平臺,爲盜墓血書的發(fā)放做好準備,鏈接如下:,
一旁的塌肩膀也被胖子這突如其來的陣勢逼宮搞的愣了一下,隨即嘴裡冷哼了一聲道:“你也說了,這是蠱種,也就是說這只是個種,還沒有人做法做蠱?,這蟲子如果被做了蠱法,那便是幾百年前天下所有蠱裡最兇狠惡毒的一種,連我這大把年紀的人都只是聽說而已,卻從未見過,而這蟲子,我以前倒是見過,可卻不是在這裡,那還是我小的時候…….”。塌肩膀邊說著邊搖了搖頭。
看著他們倆在眼前你一句我一句,我是多想立刻便拉起胖子,告訴他這天殺的血卵蛾原本就是咱們倆自作孽的由古樓裡放出來的那種會飛的白蛆,論起始作俑者,我是主謀,你她孃的也好不到哪去,甚至包括秀秀本人在內(nèi)也都逃不了干係,弄塌張家祖墳這事兒咱們仨都有份兒。
此時秀秀仍然處於一種昏迷狀態(tài),而她身上的血包卻好似形成了一處處的血塊兒,而且這血塊與血塊之間似乎有著感應(yīng),逐漸形成了一種互相連接在一起的趨勢。
塌肩膀看到這情形,又看了看仍然在秀秀身前高度警惕的胖子說道:“再不動手,可能就來不及了”。
“把草給我,告訴我怎麼用”,胖子說道,而他的眼裡卻折射出一種冷靜的絕決。
“你?你不會用,更何況,你是個男人,有些事是做不來的……”
塌肩膀頓了一頓,隨即又道:“這蟲子下作的很,得破了膿包吸出裡面的濃血,才能用這草搗碎了混著唾液擦,你怎麼能行”,塌肩膀操著那種奇怪的口音說道。
我一聽,也有些發(fā)愣,突然對秀秀感覺到一陣的莫名的可憐,看著那蜷在地上的身體,現(xiàn)在的她,除了臉和手之外這些獨特皮膚部位,身體所有露出衣服的部位都已斑斑麻麻,假如把秀秀這些地方下面的膿血都吸出來,相信即便救活了她,這秀秀將來也會一身的狼藉,變成一個只有一張秀容和一雙纖手的麻婆。
胖子乍聽之下也是皺了皺眉頭,隨口說道:“老子的確是男人,你也不是蹲著撒尿的,少跟胖爺扯這些沒用的”。
說完,胖子回頭看了看仍躺在地上的秀秀,眼神裡卻多出了一份難以捕捉的神情,再道:“看來,有些事她還沒有告訴你們,那就等她醒了再說,現(xiàn)在,把草藥給我,你們倆先往遠處走走”。
塌肩膀被胖子說的直髮怔,而看胖子臉上的那份堅毅卻又是那麼的堅定,能看得出,他還想說些什麼,但又自己剋制住了自己。
沉默了幾秒鐘後,塌肩膀說道:“你要英雄救美我也不攔你,我給你做個幫手,畢竟人命關(guān)天…….”
“不需要…….我並不相信你…….”沒等塌肩膀說完,胖子冷冷的對著他說了一句。
沉默了良久,塌肩膀的目光才由胖子的臉上挪開,看了看我,隨即扔下草藥後說道:“時間不多,你動作麻利點,這草叫避疫草,你在身邊先挖個坑,將那些發(fā)黃的用火點著,用煙在血泡上面薰一會兒,泡自然就裂了,然後你就把膿血吸出來,不能咽,立刻就得吐到坑裡用土一層層的埋起來,然後把那些嫩草嚼碎,擦拭傷口,所有的傷口都處理完,再擦拭全身,動作要快,沒時間了”。
等塌肩膀說完所有的話,人卻已經(jīng)在十幾步外的地方。
胖子看著已經(jīng)遠去的塌肩膀說道:“天真,你也先去休息一會兒”。
我爲之一滯,便不再多說,胖子能夠如此冷靜、毅然,便說明他真的非常認真在對待一件事情。
當然,假如是平常的秀秀我也許會懷疑胖子這老光棍兒在動什麼歪主意,可現(xiàn)在的秀秀,呵呵……比變形後的白素貞還難以讓人接受,我也就沒有理由去這麼無端的揣測胖子的動機了。
不過,胖子剛剛對我們說的“秀秀她還有些事沒有告訴我們”,到底會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