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就被電話哄起,我真不明白你們是怎麼界定“胖”這個字!
浮腫是胖,小肚腩是胖,肚子有贅肉是胖,臉肥脖子粗是胖,郭德綱那樣的算胖,王胖子是胖,徐磊那樣的也是胖,這些都可以自稱“胖”,對嗎?看好了,是自稱!
那麼吳邪到底是否胖?181CM的身高,80多公斤的體重,親們,請不要被無數CG圖的幻想和自己的臆想所左右,你們看到的那種CG圖,他的體重不會超過145斤,而實際上他比該身高對應的正常體重的比例多出將近20斤,他是一個蘇杭人,是吳儂系人,骨架體不大,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他這20斤肉都長在哪了?牙上?
另外,此書爲第一人稱第一視角類文,文中對話行文過橋橋段如果有什麼您不滿意的地方,就請你她孃的看完了再問!,吳邪細不細心又不是我的畫外音,那是秀秀的語言反擊,搞什麼飛機!
張嘴一句“你她媽的”,閉嘴一句“他她媽的”,你們家家大人都死絕了?九年義務教育沒覆蓋到你?早晨起來沒吃早點腸胃吸收殘渣了?嘴上要是不乾淨,甭管牙周炎還是牙齦炎,帶個口罩再出門,**要是不管,你這樣的夠你身邊過路人板磚拍死三千回的。
罵我也就算了,帶著團隊罵,你丫吃頂了吧?
“呵呵,少奶奶,還寡婦呢,當寡婦你也得先嫁人不是?這剛一年,這麼快就找好下家了?”,我沒帶好氣兒的笑道。
“這就不用您這小三爺操心了,本姑娘識人自有本姑娘的一套,你還聽不聽了?打什麼岔?”,秀秀高傲的仰著頭微滇道。
“我也是在被衝下河道的時候才發現我胸口衣服裡塞著的佛甕,除了那個大胖子,誰會這麼不著調?”,秀秀半紅著臉輕聲說道。
我心裡一陣翻騰,要說胖子不著調,我覺著也只能說是一般,他不是那種喜歡偷雞摸狗佔便宜的人,估計當時他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塞佛甕,於是就拉開了潛水服前面的拉鍊。
“舍利現在在哪裡?你給巴乃的大個子了?”,我急忙問道。
可誰知秀秀根本沒接我這茬,反而繼續說道:“那人在我躲藏的那片林子裡帶了足足半個鐘頭,他只要再呆上兩個小時,天一亮,他就能發現樹上的我,當時嚇得我P顛兒P顛兒的”。
“就當我以爲他發現了我的時候,你猜怎麼著?那個傢伙居然被對講機裡的一陣嘈雜給引去了另外一個方向,而且走的很快,像是他的同夥發現了什麼東西,就這麼肅靜了一刻鐘,我這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秀秀說道。
“撿重點的說”,我有點迫不及待的催促起來。
“這些都是重點,你愛聽不聽,不愛聽,姑奶奶還真不伺候了”,秀秀嘴一撅,居然作勢要起身的樣子。
“別別,小祖宗,你喜歡說什麼就說什麼,一日三餐曉行夜宿,你都招呼我也不打斷你了”,我悻悻的說道,沒辦法,禮求於人,而且她的經過對我來說十分關鍵。
“你可真難伺候!”,秀秀嘟囔了一句。
“就這麼一直煎熬到天矇矇亮,我就再次起身,向著那男人的方向走了下去,我想,他能走的路,應該是可以通到主要道路上的,只要到了稍寬些的大路,我也許就能找到我來時的路,最不濟,我也能下山了吧?”,秀秀說道。
“可誰成想,他走的那條路及其崎嶇,全是山崖路,我本來身體就很弱了,根本走不下來,就這麼又往回走,吳家哥哥,你說,我不迷路是不是都怪了?”,秀秀瞪著大眼睛對我問道,而我,也只能隨聲附和的點了點頭。
“大約嘗試了四五次,我始終走不出那片林子,我嘗試了幾種不同的走法,都沒有進展,這下我可慌了神,可又不敢出聲喊救命,就這麼忍著,便又嘗試了一遍”,秀秀說道。
“這次你找著出口了?”,我問道。
“那就好了,我沒那好命,也就是正午的時間剛過,我就一腳踩空,掉草坑裡了,加上那幾天根本沒睡覺、也沒吃東西補給,便中暑暈了過去,神智雖然略微還清醒,但身體是真動彈不得了”,秀秀雙手一攤,表情非常無辜。
秀秀說到這裡,我一方面也在爲她時至今日還能活蹦亂跳的坐在這裡扯閒篇兒而感到慶幸,另一方面我始終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再後來呢?”,我問道。
“再後來就被巴乃的那幾個人救了啊,他們綁了個擔架擡著我走了好遠好遠”,秀秀略似回憶的說道。
“等等,秀秀,你是說,你是昏迷在了草坑裡?”,我突然意識到不對的地方,因爲這與之前獵戶們對我所說的地點不吻合。
“是呀,那草坑不深,我當時可能是中暑了,反正就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但腦袋瓜兒還明白,呵呵”,秀秀笑道。
我心中一陣迷茫,秀秀至今,仍然是對我有所保留,因爲,她還是摻雜了一些水分在這個故事裡。
好在我之前已經有了獵戶對我的轉述,不然,我可能會再次步入一個局。
但秀秀的目的是什麼呢?
我暫時還無從考量,無論如何,先聽她說下去,也許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然後呢?你們就直接回巴乃對著我裝瘋賣傻了?”,我問道。
“哪有那麼簡單,我們要是就這麼回了巴乃,你現在估計都已經曬成屍乾兒了”,秀秀嘴一努,說道。
“當時他們發現了並我把我救了下來,我畢竟是個姑娘家,面對那麼五個長的黝黑黝黑的傢伙,別看獲救了,反而很害怕,我便告訴他們,只要能把我平安的送到巴乃,再找個醫院,我願意每人給一筆豐厚的酬勞”,秀秀繼續說道。
“可誰也想不到,這幾個人答是答應了,卻不往回走,而是仍然徑直的往山裡去,這下我急了,可他們根本不理我,說是好不容易進趟山,怎麼也得帶點山貨才能回村子”,秀秀皺著眉頭說道。
“他們有幾個人?”,我平淡的問道。
“五個,其中一個蠢得要命,就會幹些登徒子偷雞摸狗的事,我要是有槍,當天就斃了他了”,秀秀咬著牙說道。
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裝作不知,也不去點破。
“再然後呢?”,我問道。
“他們在山裡說話聲很大,還嫁火燒柴,我就這麼躺在擔架上,我擔心會把那兩個壞人招來,就勸說他們別引來野獸什麼的,他們根本不聽”。
“結果不出我所料,沒多久,樹叢後面我就看到了一件粗麻布衣服的衣角晃了一下,當時我微閉著眼睛假裝仍然在昏迷熟睡,那衣角在樹叢後面帶了最少5分鐘,之後便消失了,並且再沒出現過。”秀秀繼續說道。
“你爲什麼不喊他們?”,我皺著眉頭問道。
“喊他們?那種情況下,只要我還不想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死,還喊呢,一張嘴命就沒了我的小三爺”,秀秀也同樣皺著眉頭向我說道。
秀秀的確是個心思縝密的人。
“但,雖然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過,可我卻敢肯定,他始終就在我們的周圍,好像是在監視,或者說是追蹤,我估計他看到了那幾個獵人哥哥,不敢單獨動手等待同伴呢吧?”,秀秀說道。
“於是,秀秀,你就算計了大個子,把他拉在了一個你們倆的單獨空間裡,堂而皇之的將空佛甕遞給了他,害他因此而丟了性命?,是嗎?”,我的臉色突然冷了下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