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些,何清清蹙了蹙眉,這些都是傳統的宣傳手段,雖然不失爲圈粉的好手段,但何清清真正想要的並不是這些。等薛冰瑤說完之後,她開口說道:“用不著那麼破費,我只是想請你,明天能夠和陳先生一起出現在賽中賽現場,給我加油打氣便好!”
“就那麼簡單?”薛冰瑤雖然不太熟悉模特界,可商界的生存法則她是明白的,沒有錢做什麼都不能,沒有勢說什麼話都沒人聽。
“嗯,就那麼簡單!”
“真的不需要我更多做一點事?”薛冰瑤說。
“不需要。我想要用自己的實力來打敗對手。”何清清笑著說:“只是陳先生那裡,還得冰瑤你去說說。”
“這個當然。”薛冰瑤笑著答道。
薛冰瑤又跟何清清聊了會,隨後先一步下了樓。等到薛冰瑤走遠,這時何清清轉身把牀上疊好的衣服全數砸在地上,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嘴裡不斷地咒罵著:“老東西,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我知道,誰纔是這個家真正的女主人!薛冰瑤,你得意不了太久,等著吧,你的男人、你的孩子、包括你最爲珍惜的花草,他們早晚有一天,都會屬於我……”
何清清在此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景墨回來後,薛冰瑤便把這件事告訴了他。當時的他並未表態,只是在晚上吃飯的時候,薛冰瑤卻對身旁的何清清說:“景墨,他已經同意了明天去參加你的賽前賽,清清,你一定要好好準備哦!”
“真的?”何清清的眸光落在了陳景墨身上,只不過一瞬間四目對撞,陳景墨便感受到一陣火花,隨及把眸光移走,在盤子中挑了菜,默默點了點頭。
何清清高興地摟過身旁正吃飯的薛冰瑤,在她臉上輕吻了一下,留下個鮮紅的脣印。薛冰瑤呆呆地看著何清清,勉強笑道:“看把你樂得。”
“我高興!”何清清揚眉看著陳景墨,而陳景墨卻已經坐不下去,從紙巾盒裡取過紙巾,遞給薛冰瑤:“把臉擦擦!”
薛冰瑤擦了好幾下,都沒有把口紅印完全擦掉,陳景墨在此時著急了,從椅子中站了起來,彎腰替薛冰瑤擦著。直到那時,何清清臉上的笑才隱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一張臉。
何清清默默吃著飯,薛冰瑤不時地問著,她一些賽前賽的細節,而她總是興致缺缺地回答著。吃完飯後,三人坐在沙發邊休息,薛冰瑤則更多的在與何清清聊天,“清清,剛纔不都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哭喪著個臉,是不是壓力過於太大了。”
薛冰瑤見何清清茫然地看著她,以爲自己說對了,又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喝點,喝了之後,心裡的壓力便會減少一點。”
何清清瞥了一眼,薛冰瑤身後坐著的陳景墨,此時他正專心致志地看著財經新聞,絲毫沒有理會這邊究竟在發生怎樣的事情。於是推開薛冰瑤的手,說道:“冰瑤,模特是不能喝太多水的,我累了,想先回房了。”
“去吧,早點休息把精神養足了,明天的賽前賽才能更好地發揮!”薛冰瑤笑著跟何清清揮手。就在這時,陳景墨側頭瞥了一眼何清清,她從衣兜裡拿出了
手機,陳景墨瞬間明白過來。
等何清清走後不久,陳景墨也從沙發中站了起來,跟身邊的薛冰瑤說:“我先到書房去了。”
薛冰瑤擡頭看了一眼電視,問道:“這財經新聞還沒有播完呢?”
“不看了,公司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說完,陳景墨跨上了二樓的樓梯。薛冰瑤聽著逐漸走遠的腳步聲,心裡越發覺得奇怪,平日就算陳景墨再怎麼忙,他都會把財經新聞看完,而今日的他卻特別不一樣,想了許久,薛冰瑤都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此時,她雙腿架在沙發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看起了肥皂劇。
陳景墨剛進書房,剛推開門,一個女人便撲進了他的懷裡。對於這個香水味,陳景墨十分熟悉,是何清清特有的味道。此時,陳景墨用力推開,反手把牆上的燈打開了。
何清清已經換了衣服,穿著低胸的黑色蕾絲裙在陳景墨眼前站著,一雙雪白的大腿完全地裸露在外面,看得陳景墨心裡一陣煩燥。陳景墨跨步躍過何清清:“你怎麼進來的?”
何清清在此時笑了笑,一隻臂膀搭上陳景墨的肩,另一隻手拉過陳景墨的領帶,雙眸直勾勾地看著他:“用你的鑰匙配的。”
“你,我警告你,不要做得太過分!”陳景墨從何清清手中奪回自己的領帶,就在這一瞬間,何清清坐在了他的腿上,邪笑道:“怎麼,你生我的氣了?”
陳景墨迅速從椅子中站了起來,指著書房的門,厲聲呵斥道:“馬上給我滾出去!”
“景墨,你不要這麼兇嘛!剛纔我見你對冰薛,倒是挺溫柔的!”何清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道。
陳景墨看著何清清撒嬌獻媚的模樣,心裡又多了一絲厭惡,幾乎咬著牙問:“你跟她能比嗎?”
“怎麼不能,我們都是女人,她有的我都有,你怎麼就不能睜眼看看我,我的身材比她好,人比她年輕……”
“你再好,你也成不了她!”陳景墨打斷了何清清的話,何清清原本張開的嘴在此時閉上。愣了一會,隨後笑道:“我並沒有想過要成爲她,我只是和她一樣,喜歡你而已。”
“哦,是這樣嗎?”陳景墨突然向何清清逼近,站在她身前放肆地看著:“是不是就算讓你此刻承歡於我膝下,你也願意?”
何清清的臉色在此時微變,可隨後她又迅速恢復過來,看著陳景墨說:“如果你真的需要,我並不介意在這裡!”
說著,陳景墨便去褪何清清的衣服,撓的何清清心癢癢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手。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何清清一遍,在她耳邊低語:“看著還不錯,但我是個潔身自好的人,不想碰除了冰瑤以外的女人,不過你是冰瑤的朋友,那我只好勉爲其難地讓它爲你服務了!”
何清清睜眼的時候看見陳景墨手裡拿著一個用具,他把它塞在何清清手裡,隨後轉身打開電腦,再沒有看何清清一眼:“回自己屋裡去,不要把我的地弄髒了!”
何清清的臉色在此時變得很難看,迅速把放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隨後倉皇逃走。
薛冰瑤
在看完一集肥皂劇以後,端著剛磨好的黑咖啡去了書房。見門半掩著,薛冰瑤輕輕推開。此時陳景墨正在辦公,他聽到趿拖鞋的聲音,微皺起眉頭,雙手支著太陽穴,隨後鬆開,不耐地說道:“你還有完沒完?”
薛冰瑤站在門口微微一頓,左右看了一下,四周並無他人,確認陳景墨是在跟她說話,隨後開口:“景墨,怎麼了?”
直到這時,陳景墨才把頭轉過來,薛冰瑤把手中的黑咖啡放在書桌上:“剛纔是有誰來過書房嗎?”
陳景墨在此時長吁了一口氣,端起桌上的黑咖啡飲了一口,熟悉的味道瞬間佔據了他的整個味蕾:“覺得心裡有點煩,剛纔有隻貓跑到我這裡來搗亂,剛把它趕走了!”
薛冰瑤的腦子在此時短路了,貓?家裡唯一的一隻貓,是陳溪恆的寵物,平日裡他把它當成了稀奇寶貝,絲毫不讓它出房門,可今日那廝怎就這般大膽,還跑到二樓的書房來了。
薛冰瑤在此時突然說道:“按理說不應該啊,溪恆平日把大花看管得挺嚴的,它怎麼會來了二樓?”
陳景墨半邊臉都抽搐起來,對於薛冰瑤的智商他不得不再次減負,隨口答道:“不是大花,是外面的野貓。”一隻想要偷腥的野貓。
“那就更奇怪了?”薛冰瑤那股揪著野貓不放的拼搏勁,徹底地讓陳景墨折服。“陳宅附近都沒有別的人居住,那些野貓會是從哪裡來的?”
薛冰瑤還在繼續想,陳景墨卻已經合上了電腦,從椅子中站了起來,跨出一步,回過頭來看著薛冰瑤說:“再討論這樣下去,我們今晚就不用睡覺了!”
看見陳景墨走了出去,薛冰瑤迅速跟上,一邊走一邊問:“景墨,你還沒有告訴我,野貓是怎麼來的?”
陳景墨想了想,說了一個還算合理的解釋:“爬窗、跳窗進來的!”
“不是,那窗那麼高,它怎麼就進來了?”
陳景墨回過頭來看著薛冰瑤,無奈地答道:“關於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問那隻野貓,就問它爲什麼突然跑到我的房間來,到底想要幹什麼?”說話的時候,陳景墨無意間瞥了一眼左手邊的客房。
薛冰瑤在此時終於結束了這個話題。
陳景墨本以爲何清清在他一頓消遣以後,怎麼著也會安份幾天。一大早,他起牀,下樓喝水的時候,何清清像個酒廊女般出現了。看見陳景墨,她笑著道了一聲:“早!”
陳景墨被嘴裡的水給噎住,猛咳了好幾聲,才把氣理順,而他已經不想再繼續喝水了。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折返回二樓,與何清清錯身而過的時候,提醒道:“昨晚的事,你最好給我閉嘴!”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嗎?”何清清像個不知情的人,一樣驚訝地問道,卻被陳景墨一記冷眼回敬。
何清清在此時眨眨眼,擡頭的時候,看見薛冰瑤正好從主臥出來,於是大聲說道:“陳先生,我昨晚實在太困,很早便睡下,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我是真的不知道!”
“清清,書房昨晚突然撞進一隻野貓!”薛冰瑤邊走邊說:“不過後來,被景墨給趕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