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管亥於席間講了一番話使得劉瑞等人大驚失色。
管亥言:“主公,亥起於黃巾,親眼目睹了黃巾軍的大起大落!心中感慨,故而有所悟!黃巾軍起義之時有衆四十萬,經八年損失殆盡!何也?無謀也!想菠才與皇甫嵩大戰於宛城,兵強馬壯,然兵敗身死!是以無謀,依草結營,故而因火攻而至大敗!亥知主公非短淺之輩,若主公欲問鼎天下而無謀者相輔,恐大事難成!此一也。二者,行軍作戰,攻城掠地,步兵爲主;千里奇襲,騎兵爲上!至今爲止,我牟平雖有四萬戰力,然大多衣甲不全,且皆爲步軍!主公曾言“戰馬,軍之倚重者!”今我牟平雖有良騎,然無駕馭者!故而亥以爲主公當革新軍旅,劃分兵種,若有戰事可保我牟平!亥所言已盡,請主公思之!”
劉瑞仔仔細細的聽完管亥的話,方纔醒悟自己空有四萬大軍,其實並無戰鬥力,又想到自己身邊的確沒有謀臣,如果哪天跟某個大軍閥幹起來沒準就會吃虧啊!想著想著,劉瑞竟然驚出一身冷汗來。
“省之之言,如苦口良藥,利於病啊!我劉瑞本以爲得牟平百姓之心,便可保衛牟平,今日聽君一席話,使我茅塞頓開!省之、子義、德達,你們三人是我牟平的庭柱!自今日起,我劉瑞誓要革新牟平的軍旅,招納賢良,三位若有良策皆可教我,若知有智者,定要告訴我,我必親自去請!”劉瑞激動的說。
“屬下定會爲主公分憂!”三人同時答道。
酒宴散後,劉瑞回到家中,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因爲他滿腦子想的都是管亥的話。革新軍旅,豈非易事?四萬之衆雖成行伍,然若要配齊衣甲刀槍,難啊!再說我這牟平哪有巧匠會打製這些軍備?
“難啊!唉.....”劉瑞長嘆一聲。
“這麼晚了,大人爲何還不安寢?獨自在此嘆氣?”劉瑞耳邊傳來一個非常熟悉的聲音。
“原來是您啊!這些時日公務繁忙,忽視了李大伯,大伯莫要見怪。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喚我‘大人’豈不生分,還是叫我瑞兒吧。”劉瑞謙遜的說。
“呵呵,算了,老朽還是叫你小兄弟吧!”那人笑呵呵的說。“小兄弟,自老朽於泰山腳下相隨到牟平,至今已有兩年了!然而這短短的兩年,瑞兄弟活人無數,老朽皆看在眼裡!剛剛老朽聽到瑞兄弟在嘆氣,難道遇到什麼難事?不妨說與老朽聽聽。”
“李大伯,在下之所以嘆氣,乃是爲了軍隊!今雖有四萬戰力,然而衣甲刀槍僅夠萬人之用。我牟平空有五十萬百姓,卻無能鑄造刀槍的巧匠!故而嘆氣。”劉瑞一臉茫然的說。
那老人聽後,沉默一會兒說:“瑞兄弟,我雖老,然耳目尚好!兄弟所作所爲,皆是爲百姓!實不相瞞,老朽名張清,自廉嘉,原本爲武庫令,十常侍欺君罔上,賣官爵,亂朝綱!因向我索要錢財未果,將我一家趕出京城!可憐我一家老小皆死於路途,唯有老朽一人倖存至今!我流浪到泰山腳下,靠打獵爲生!雖然我通曉煉製鎧甲兵器之術,然早已心灰意冷。本想著在泰山下慢慢老去,想不到遇到了瑞兄弟,帶我來到牟平,使我衣食無憂,有了今天的生活!老朽原以爲無以報答,今日瑞兄弟有難,老朽願再造煉爐,重操舊業!助兄弟一臂之力!”
劉瑞聽後興奮的差點暈過去,激動的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李大伯慷慨相助,瑞在此多謝了!”說完就要行禮。
“瑞兄弟切莫如此,這是老朽應該做的。”李大伯扶住劉瑞說。“李大伯若有所需,瑞定竭力資助!”
劉瑞說。“呵呵,一煉爐而已,只需鑌鐵打造,然費些時日。人力五百,爲煉製刀具衣甲所用。只是兄弟要多準備鐵料了!”李大伯說道。
“鐵料不難,倉庫尚有數千斤,若要不足,瑞再想辦法!至於人力不用擔心,吾明日便可招募。”劉瑞信誓旦旦的說。
“好!那老朽明日便開始!”李大伯激動的說。
劉瑞得到這樣的皇家御用的巧匠,甚是興奮。
翌日,劉瑞於牟平招募鐵匠數百名交於張清,太史慈、管亥、孫禮聽聞劉瑞找到了巧匠打製兵器,甚是驚訝。劉瑞將往事一一說與他們三人,皆唏噓不已。
經過數日打造,鐵爐終於煉製成功。張清看著熟悉但又陌生的鐵爐,不禁想起了自己當武庫令的日子,也想起了死去的親人。“我張清既遇到能善待百姓的英雄,必當傾全力以助!”張清心裡暗暗發誓。
“哈哈,吾從遠處便見到這鐵爐了,甚是高大!張大伯,不知何時能夠打製兵器?”劉瑞笑呵呵的說。
張清仔細端詳著劉瑞,並未回答他,卻說:“自桓帝時,天下百姓已是難以生存!況且如今遍地狼煙,百姓無過,卻要遭受罹難!我張清今日得遇您這樣安民的英雄,願竭力相助!”說完跪下叫了一聲‘主公’。
“張大伯且起來,折煞我劉瑞了!大伯願委身助瑞,瑞已是滿心歡喜,安敢受您的跪拜!”劉瑞上前一步一邊扶住張清,一邊說。
“主公仁慈愛人,清願爲這天下百姓喚您一聲‘主公’!請主公莫要推辭!”張清顫抖著說。
“主公,莫要在推讓了。”太史慈見張清心甚誠懇,故而勸說劉瑞。
“張老伯以死力相助,瑞無以爲報!吾定不負老伯之恩,從此以安民爲志!瑞位卑,難以許大伯以高位,今暫以打鐵校尉稱之,往大伯勿怪啊。”劉瑞激動的說。
張清聽後說:“主公言重了!今鐵爐雖成,然清還需準備多日方能開爐鍊鐵,主公莫要心急。”
“好,有勞張校尉了”劉瑞謙遜的說。
劉瑞得張清相助,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夜晚,他獨自佇立於窗前,想著改革軍旅之事。前世之時我便信仰狼圖騰,不妨將全軍皆起名狼軍,然後在分立兵種!劉瑞想出改革的辦法,安心的睡覺了。
第二天,劉瑞找來太史慈、孫禮、管亥至議事廳說:“前幾日省之認爲我等當革新軍旅,吾考慮數日,認爲當行!諸位請看,此乃是革新方略:
軍之百戰百勝,當知己知彼,故而建暗狼軍團,以打探軍情、滲入敵人內部之所用。當選三千身手矯健、聰明伶俐之人充任其中,吾親自訓練!
作戰之時,來而無影,去而無蹤,千里奇襲,衝敵破陣,當爲騎兵!故而騎軍爲陸戰之霸。吾牟平雖小,尚有五千良騎!今以省之暫爲騎兵校尉,于軍中挑選精壯士兵充任之,起名飛狼!
攻破城池,保衛一方,則步軍多爲之。今我牟平四萬之衆,多爲步軍,雖訓練多時,然兵益精,戰愈勝!故而起名赤狼軍團,以德達爲步軍校尉!
雖戰爭以騎兵爲貴,若要論戰力,弓兵亦爲強勇之兵!三軍之士雖皆習射箭之術,然亦要分出一軍,專門組建弓箭精兵,戰時可於百步之外殺傷敵軍!故而以子義爲神射校尉,選五千善射者充任之,起名血狼軍團。
以上共建四狼軍團,然瑞以爲還需建一軍,以爲百軍之精銳,起名野狼軍團,共兩千人。戰時可爲尖刀之利刃,重創敵軍,無戰事之時,可爲我等護衛,隨行左右。
“諸位,此乃瑞之所想。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劉瑞說完自己的想法後問道。
太史慈等人還在沉思中,似乎沒聽到劉瑞的話。劉瑞見他們三人均無反映,剛想再問,太史慈等人不約而同的鼓掌叫好。“主公果然非尋常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孫禮稱讚道。
“呵呵,德達過獎了。這麼說諸位認爲此方案可行。那我自今日開始革新軍旅!”劉瑞激動的說道。
“屬下遵命!”太史慈等人齊呼道。
數日之後,五狼軍團皆挑選出來。劉瑞親自訓練野狼軍團跟影狼軍團。畢竟自己在前世練了十多年的武藝,況且這些武藝都是後世代代傳下的精華,故而在這三國時代劉瑞也敢自稱高手。其實野狼軍團訓練簡單,自己傳給他們幾套拳法,就夠他們在這個時代耍耍了,只是這影狼軍團不好練,畢竟他們的任務極爲複雜。故而劉瑞在這支部隊上下了很大的功夫。一個月下來,五支狼軍皆以成軍。劉瑞在校場上豪氣勃發的看著這四萬大軍,心中感慨不已。他們都是自己的心血啊!
“主公,我等訓練成果如何?”太史慈自信地問道。
“不錯!諸位皆爲當世之傑,組軍以來雖一月,然比起從前已經是脫胎換骨!諸位都辛苦了,今日我劉瑞請大家喝酒!晚上定要赴約。哈哈”
當夜,劉瑞四人推杯換盞,不覺飲酒至子時。劉瑞仰頭看著夜空的繁星,長嘆一聲,將滿滿一觴酒一飲而盡。
“主公,剛剛爲何嘆氣?”管亥問道。
“唉!諸位難道忘了?我牟平雖有強兵猛將,然無能駕馭者,想到此,故而嘆氣!”劉瑞傷感的說。
“主公,智者可遇而不可求!主公可時時張貼求賢令,以主公之仁德,必有大才相輔!”太史慈安慰道。
“算了,不想了,今晚我等把酒言歡,哈哈!”劉瑞開懷大笑道。
第二天清晨,薇兒跑到劉瑞牀前,用頭髮輕輕撓劉瑞的耳朵,劉瑞經不住癢醒來。薇兒見劉瑞醒來,嬌滴滴地說:“哥哥,都什麼時辰了,你還不起牀!”
劉瑞揉了揉眼睛,說:“哎呦,小壞蛋又來吵我睡覺,我還不能偶爾偷懶一下麼。”說完摸了摸薇兒的頭,麻利的穿好衣服。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怎麼這幾天老是獨自發呆啊?”薇兒關切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哥哥只是最近比較累,薇兒不必擔心,走,去吃早飯。”劉瑞親切的說道。
吃過早飯,劉瑞親自寫了一封求賢令,跑到人羣密集的地方張貼出來。牟平百姓看到有告示立馬圍了上去,有識字的讀到:“漢室無光,百姓罹難!吾族爲漢中山靖王之後,身流皇室血脈而無所作爲,故內心惶恐。今於牟平聚英雄豪傑,身懷濟世安民之志,然苦於無智者相輔,難以鵬飛!瑞渴求賢良相助以救百姓於水火,望有志之士出山教我,瑞定洗耳恭聽!”
讀完後百姓紛紛議論道:“大人真是言辭懇切啊,難道我們牟平五十萬百姓就沒有能幫大人的麼?唉!”
“哈哈,好一封求賢令,言辭懇切啊!”“是啊,吾聞這縣長仁而愛人,數年之間活人無數,不知兄臺是否有意.....哈哈”人羣中有兩人笑談起來。
劉瑞耳力甚好,聽到有人品評,立馬向聲源出望去,只見兩個身體乾瘦卻於眼睛中突放精光的士人,劉瑞的直覺告訴他,此二人非碌碌之輩!
不時劉瑞走過去說道:“二位先生,在下劉瑞。看二位身著,乃是士人,剛剛談論在下,想必定有所教,煩請二位至府衙一敘。”
“哦?你就是牟平縣長?呵呵,嗯,年輕有爲啊!只是在下非大人要找的賢人智者,乃是區區賤民,不敢與大人相敘。”說完二人慾要離開。
“二位請留步!瑞雖眼拙,然觀二位乃飽學之士!孔子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師!’二位既留心讀畢在下的求賢令,想必心中定有良言,請不吝賜教!”說完劉瑞深深的拜了下去。
那二位見劉瑞心甚誠,早已動心,對劉瑞說:“大人既不嫌棄,那我等便隨大人於府衙相敘。”
劉瑞聽後心中歡喜不已,命手下將馬車趕來說:“請二位先生上車。”
未至一刻便已到府。“二位先生請坐,府中粗茶,當是爲二位解渴。”劉瑞親自捧上兩杯茶遞於那二人。
“大人客氣了。”那二位士人說道。
劉瑞見二人飲完茶,說:“瑞觀二位衣著,乃是士人,不知二位如何稱呼?”
“呵呵,在下田豐,字元皓。”首先一人說道。
“在下沮授,字公與。”另一人亦報姓名。
劉瑞聽完後立馬驚呆了,我靠,蒼天有眼啊!送給我兩個這麼厲害的人物!以後就是跟曹操幹架也不怕了!
“大人?”田豐看到劉瑞驚呆的表情喊了他一聲。
“原來是二位先生啊!在下雖淺陋,然知二位乃是冀州大才!今日相見,乃是瑞之大幸啊!”劉瑞清醒後急忙答話。
“呵呵,區區賤名,不敢領大才之稱。”沮授亦是謙虛的說道。
“在下聽聞二位先生於冀州擔任別駕,爲何現身弊縣?”劉瑞問道。
田豐說道:“袁本初外寬而內忌,非成事之主,故而攜老幼辭離冀州,聽聞牟平乃亂世樂土,故而至此。未曾想被大人所見。”
“吾聞袁本初世家乃是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天下。此時又雄踞冀州,兵強馬壯,若欲興兵伐逆,大事必成。豈曰非成事之主?”劉瑞問道。
“哼!匹夫之言!吾聽聞大人於牟平廣招流民,活人無數,本以爲大人乃明智之輩,不想亦是孤陋短淺之流!”田豐聽劉瑞說完生氣的答道。說完就要離開。
“哈哈,先生留步。在下聽聞先生爲人剛毅,今日一見,果真如此!先生請聽瑞一言。袁本初雖聲名在外,然董卓之亂,源於本初。後被推爲十八路諸侯之盟主討伐董卓,只聞日日飲酒作樂,不見動兵討逆,足見其人非成事之主。”劉瑞說完大笑並拉著田豐請他坐下。
田豐聽完劉瑞對袁紹的評價後說:“大人對袁本初真是瞭解至深啊!難不成剛剛以言激吾?”
“實不相瞞,世人皆以袁本初爲明主,唯獨二位先生除外。瑞不知二位之意,故而以言相探,今已知二位先生之遠見,故而瑞懇請二位先生屈身留在牟平,助我一同安撫百姓!”劉瑞說完再次向田豐、沮授拜了下去。
田豐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劉瑞,卻並未扶他。沮授看著這場面尷尬,方欲扶劉瑞,卻見田豐的雙眼中流出了眼淚。
“主公,豐遍觀天下諸侯,今終遇明主!主公請起,豐不敢受此大禮!”
劉瑞聽到田豐稱自己主公,懸著的心終於落地。激動地拉著田豐的手說:“瑞得先生輔助,乃是三生之幸!”
沮授見此情景,大笑道:“元皓兄既遇明主,在下不才,亦願留下。”
劉瑞聽到沮授的話後,興奮的差點暈過去。”哈哈,看來今天乃是好日子,天賜二位大賢與我劉瑞!瑞能得二位先生,真如久旱逢甘霖啊!來人,速喚太史校尉等人前來,說吾有要事!”
“是!”一小校領命而出。
沒多久,太史慈、孫禮、管亥來到大廳見劉瑞。“吾要爲先生引薦三位勇士!”劉瑞剛說完,就看到太史慈一行人來了。
“主公,不知喚屬下有何事?”太史慈問道。
“哈哈,我爲諸位介紹。”劉瑞一一介紹,並將他們三人的往事一一說出。太史慈等人見劉瑞待田豐沮授甚是恭敬,故而不敢怠慢,亦是稱其爲先生。
“好,子義勇猛,敢以兩千弱旅力敵五萬之衆,尚能保得鄉親安全逃出,可謂當世猛將!省之當年與朝廷數戰而未曾致敗,且後迷途知返,乃是人傑!德達初以忠義助主公,今於牟平頗有建樹,日後定爲能臣!”田豐一一評價道。
事時,乃是公元193年。
劉瑞見大家想出融洽,隨即擺酒宴,爲二位先生洗塵。六人在酒桌上談笑甚好,全無生分,劉瑞更爲高興。
“主公,在下有一言相問:“不知主公對元皓兄的剛毅怎麼看?”沮授問道。
“公與先生,在下聽聞‘唯仁人能受直諫,不惡至情。元皓先生雖剛毅,然其言必爲良訓!”劉瑞笑著答道。
“哈哈,主果真明主!授拜服!”沮授聽後點頭說道。田豐亦頷首微笑。
“主公,在下敢問主公之志若何?”田豐問道。
“今天下分崩,四方雲擾!百姓失時,難以生存!瑞不才,願於牟平聚英豪,練精銳,待天時與我,定提兵清漢穢,重振大漢威儀!”劉瑞豪邁的答道。
“主公之志,遠矣!定天下尚需豪傑相助,今主公雖聚數萬之衆,攬子義、省之、德達爲將,然問鼎天下,三人,恨少啊!”沮授說道。
“唉,吾亦知矣!只是豪傑有才之士可遇而不可求,今瑞能得諸位已是萬幸了!”劉瑞聽後感慨道。
“主公,在下於冀州之時,聞有壯士二人,皆有萬夫不當之勇,且通曉行軍佈陣之法,不知主公有意乎?”田豐說道。
“先生所言,瑞豈無意。只是瑞名微言輕,恐那二位勇士....”劉瑞還未說完,田豐立馬會意說道:“主公勿憂,豐與其略有私交,命人送一封書信,定可招其至主公麾下!”
劉瑞聽後,甚是高興,說“既如此,便勞煩先生了!只是不知那二位壯士姓名是...”
欲知田豐舉薦的是哪兩位勇士,且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