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遠方客駕船訪牟平 戰(zhàn)曹豹意外得俊傑
上回說道劉瑞聞報知有一隊不明身份的船隊在牟平靠岸,且船隊中的首領(lǐng)想要見劉瑞。
正在劉瑞納悶之時,只見一夥人簇擁著一個約十幾歲的孩子向自己這邊走來。出於禮貌,劉瑞亦迎了上去。
“敢問閣下可是牟平太守?”那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恭敬的問道。
劉瑞見對方與自己算是同齡人,故而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親切感,故而答曰:“正是在下,不知諸位是何人?來此可是販鹽?”
那小孩知道與自己答話的正是劉瑞,竟然顯現(xiàn)出興奮的表情,說:“我等非是商人,而是逃難至此的家族,欲見大人乃是有一事相求。”
劉瑞見所來之人並無惡意,故而說:“諸位既是來找我的,那不妨隨我至驛館相敘。”說著便做出一個請的動作。那小孩聽後欣然答應,只帶著幾個親隨跟著劉瑞去驛館了。薇兒見劉瑞有事情,很乖巧的在親兵的護送下回了家。
等來到驛館,劉瑞首先問道:“閣下有何事請儘管說,若在吾能力之中,吾定盡力而爲!”
那小孩亦不客套,說:“實不相瞞,我等乃是廬江陸家之人,因廬江遭賊人所攻,城未能保全,故而我陸氏宗族慘遭殺戮,死者大半!族長於城破後一月病逝,在其彌留之間命我率家族老小去他處避難。然此時中國遍地狼煙,聞的牟平乃亂世樂土,故而親率宗族乘船渡海來此安家。望大人能應允,給予我陸家尺寸之地以繁衍。”說完向劉瑞跪了下去。
劉瑞聽到他稱自己是廬江陸氏族人,心裡暗思是不是陸遜那家。正想的出神,卻見到那個小孩子向自己跪了下來,故而連忙將其扶起,說:“閣下可是廬江太守陸康之族人?”
那孩子答道:“正是!因伯父去世,其子年幼,故而吾便成了這陸家族長。在下陸議,字伯言。”
劉瑞聽後,表面上很平靜,其實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鼎鼎大名的陸遜就這麼主動來找自己?真是難以相信!但此時不是他悶著樂的時候,說:“吾聞陸太守所治下的廬江,百姓生活安樂,政績頗佳!不想竟遭賊人所破!諸位既不遠千里來牟平謀生路,吾又豈能拒絕!”
說完劉瑞叫來沮授,讓沮授爲他們安排地方居住。而劉瑞特意留下了陸議,與他交談說:“若吾未看錯,閣下今年不滿十五!”
陸議聽後,笑著說:“讓大人見笑了。在下今年十二歲,然族中長輩皆無,故而擔起族長之責。”
劉瑞聽後哈哈大笑,說:“實不相瞞,吾今年亦不過十三歲!與汝算是同齡。”
陸議聽後睜著大眼睛不敢相信,說:“閣下身形魁梧,不想竟才十三歲!雖我二人皆非成年,然大人此時已經(jīng)有所成就矣!在下與大人相比,真如燭光之微比之皓月之明啊!”
劉瑞謙虛的說:“閣下雖此時未成大事,然以吾觀之,將來必出相入將!”
陸議聽後,笑著說:“大人說笑了,在下豈敢有如此大志。若他日能有機會,擔任一方太守,治理好一方百姓就滿足了!”
劉瑞笑道說:“伯言謙虛了。”此時劉瑞突然想起陸議宗族所乘之船很大,故而問道:“伯言,吾有一事相問,不知閣下宗族所乘之船於可處購得?吾在岸上遠望見船甚是高大!”
陸議聽後笑著說:“不瞞大人,此船乃是吾陸家工匠所造!”
劉瑞聽後不敢相信的說:“汝陸家會造船?”
陸議說:“吾陸家發(fā)跡於吳郡海鹽縣,以造船而逐漸顯名。後家族中人被舉孝廉,故而從官。雖歷代皆有爲官者,然造船之術(shù)一直未棄。”
劉瑞聽後,又問道:“敢問汝家造的最大船隻可納多少人?”
陸議想了一會兒說:“吾家族曾爲朝廷造過大船,聽祖上說此大船可納五千人!”
“五千人!!”劉瑞驚呼道。“那你們現(xiàn)在還能否造出如此大船?”
陸議很驕傲的回答說:“當然,只是此大船費工費時。”
劉瑞高興的說:“好!待汝家族安定之後,能否爲我牟平建造此大船?”
陸議很乾脆的回答:“願意效勞!”
等送走了陸議,沮授匆匆來找劉瑞說:“主公爲何要讓陸家造大船?我牟平販鹽可不用如此大船啊!”
劉瑞只是神秘的笑道:“公與先生,此時吾暫且賣個關(guān)子,日後先生自然知道。”沮授聽後無奈的笑了。
牟平在經(jīng)歷過幾次風波後,此時顯得格外寧靜與安逸。劉瑞登高遠望,看到百姓們來來往往的身影、看到小孩子依偎著老人時的幸福表情、看到城門口駐防的威武士卒、看到府衙內(nèi)忙於公務的沮授、看到校場指揮士卒演練陣法的田豐.....,這一切,都是自己以前相都不敢想的!劉瑞深深的沉浸在這種滿足感之中。然而上蒼似乎並不想讓他長時間享受這種安逸,因爲此時正有一個人匆匆的向劉瑞這邊跑來。
“主公,明觀在東萊傳來急報。”劉瑞長嘆了一口氣後轉(zhuǎn)身,看到了孫觀正急匆匆的向自己跑來。
“東萊?難道又發(fā)生什麼事了?”劉瑞問道。
孫觀跑到劉瑞身邊,遞上急報,劉瑞匆匆看過後,攥緊拳頭,臉上盡顯怒色。孫觀並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說:“主公,怎麼了?”
劉瑞將急報遞給孫觀後,說“隨我回府衙,並把元皓先生及子義、雋義等人叫來,說有急事。”
孫觀一面看急報,一面答應著。片刻之後,太史慈、張頜、孫禮、臧霸以及田豐沮授匆匆趕來。劉瑞見衆(zhòng)人皆到,說:“剛剛明觀在東萊發(fā)來急報,說徐州方向出動了可疑軍隊,如今屯駐瑯琊,並且影狼在昌邑、下密附近發(fā)現(xiàn)了徐州軍的騎兵。”
太史慈聽後說:“莫不是那呂布要報前翻之仇,欲興兵來攻我牟平?”
田豐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徐州如今並非安寧之時,曹操虎視眈眈,早有吞併之心,且壽春袁術(shù)更是不懷好意。此時安能有餘力來攻我牟平?”
劉瑞聽後覺得很有道理,說:“呂布確實無力進攻我牟平,然此時又確實陳兵瑯琊,其意難料!”
沮授建議道:“主公,不管那呂布出兵何意,決計不可讓其斷我通商之路!若任由其騎兵在下密附近遊戈,則四方商賈從此不敢來牟平販鹽矣!”
田豐亦說道:“主公,今我牟平實力強盛,兵精糧足,何懼那呂布?只需派一大將,將兵數(shù)千,前往瑯琊清敵即可。”
劉瑞聽後點點頭說:“好,只是吾久在牟平,亦想出去活動活動,故而吾欲親自帶兵前去。”衆(zhòng)人聽後,皆笑。
翌日,劉瑞在張頜、太史慈的陪同下率領(lǐng)兩千飛狼軍及五百野狼軍前往下密駐紮。途徑東萊時高覽也耐不住寂寞,向劉瑞請戰(zhàn),劉瑞無奈,只得應允。兩日後到達下密,劉瑞立即派出影狼打探軍情。但影狼回報說駐紮在瑯琊的徐州軍在圍困瑯琊,數(shù)日未曾攻城,亦無離開的跡象。這下劉瑞可頭大了,呂布那廝到底想幹什麼,他沒事圍困瑯琊要作甚。
劉瑞想了一會兒後向影狼問道:“可探明此次徐州帶兵者是誰?”
那影狼回答說:“聽說是一個叫曹豹的人,還有一員副將,名喚張遼。”
劉瑞聽後更加驚訝,曹豹充其量當個看門的,今天怎麼可能讓張遼當其副將。“那你可探明他們圍困的是何人?”劉瑞再次問道。
影狼回答說:“屬下無能,未探得。”
劉瑞點點頭,說:“辛苦了,你且下去休息吧。”劉瑞聽完探報後,只是獨自一人思慮。
張頜見後,說:“主公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劉瑞聽後點頭說:“曹豹,因其女嫁與呂布故而得現(xiàn)在之職,憑其威信,又安能使張遼爲副將!”
張頜聽後亦是一臉糊塗,搞不懂呂布的安排。管亥倒是一臉釋懷的說:“呂布那廝,行事向來古怪,想那麼多幹嘛!待明日直接揮軍殺過去,救了城裡的人再說。”
劉瑞與衆(zhòng)人聽後,無奈的笑了,不過爲今之計憑猜測確實猜不出什麼。“還是省之實在,光憑咱們在這裡猜測確實得不到什麼,既然搞不懂那就不用弄明白了,等明日我們救了城裡的人,趕走曹豹,一切自然知曉!”說完散帳,大家各自休息去了。
第二日,張頜率領(lǐng)五百飛狼軍在前邊開路,劉瑞等人率領(lǐng)其他軍隊在後方跟隨。待張頜領(lǐng)兵行至距瑯琊五十里的地方時,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故而他讓士卒停下,等待劉瑞大軍。
當二軍匯合之後,劉瑞問道:“雋義,爲何停在此處?”
張頜回答說:“主公,屬下總覺得事有不對!那曹豹圍城數(shù)日,既不攻,亦不撤。我等率軍駐紮下密,曹豹安能不知?然此人竟依舊無所動,故而屬下內(nèi)心生疑。主公請看,前方之路多山且崎嶇,若我等貿(mào)然進軍,恐山中埋有伏兵。”
劉瑞聽張頜這麼一說,也覺出了什麼。太史慈聽過張頜的分析後,說:“主公,不如讓屬下帶領(lǐng)野狼軍先去前方探查,若無伏軍主公在前進。”劉瑞點頭應允。
太史慈得令後,匆匆率領(lǐng)野狼軍開路去了。當他走至一半時,心中感覺周圍有很多人在注視著自己,而且附近的草木生長奇怪,故而太史慈拿來弓箭,向一處長勢異常的灌木叢射去,只聽箭射穿樹木後還發(fā)出了一聲慘叫,這是太史慈才明白,原來這些灌木都是僞裝的!於是他下令軍隊戒備。而此時伏兵自知被識破,紛紛現(xiàn)身將太史慈團團圍住。劉瑞在後面聽到殺喊聲,立即率軍殺過去。雙方就在樹林中展開白刃戰(zhàn),等劉瑞全軍盡皆殺入樹林後,曹豹突然現(xiàn)身其後,將劉瑞及麾下士卒盡皆包圍。劉瑞冷笑一聲,單騎直突向曹豹中軍。管亥見劉瑞向曹豹殺去,亦率親衛(wèi)跟隨。曹豹本以爲自己周圍的士兵會擋住劉瑞的攻勢,然而那些士卒卻讓他失望了。劉瑞所過之處,幾乎無人敢防,甚至士卒怕死,主動讓出一條路。曹豹見勢不妙,連忙逃跑。
劉瑞邊衝邊喊:“懦夫曹豹,難道只知道逃跑而不敢與我一戰(zhàn)?”麾下士卒亦是跟著喊“懦夫曹豹。”
曹豹聽後雖然惱怒,然畢竟性命重要,故而只顧逃命,任由他們?nèi)枇R。劉瑞見曹豹越跑越遠,本以爲抓不住他時,卻見一支竹箭飛速的射向了曹豹的後背,只聽一聲慘叫,曹豹中箭後落馬。而此時高覽急忙策馬奔過去一槍了結(jié)了他。徐州軍士見主將已死,紛紛化作鳥獸散去。劉瑞回身望去,見太史慈正在收弓。原來剛剛那一箭是太史慈射出的,劉瑞看到他能在散亂的人羣深處精準的射中曹豹,對他的箭術(shù)深深折服。等軍隊整合完畢,劉瑞等人向瑯琊城行去。
張遼率軍駐紮在瑯琊城四門外,看到有無數(shù)敗軍紛紛跑向自己這邊。故而暗自發(fā)笑說:“以雕蟲小技,安能誘敵成功!”
張遼見敗軍回來亦不問,只是將他們盡皆收下。而自己卻靜靜的等候劉瑞。等劉瑞率軍來到瑯琊後,張遼單騎來到陣前,說:“閣下還記得我麼?”
劉瑞見張遼單騎走至陣前向自己問話,故而亦打馬向前說:“文遠,數(shù)日不見別來無恙啊!不知你家主公此次動兵卻是爲何?”
張遼說:“乃是徐州的幾位士人慾出逃,故而令吾等率軍攔截。”
劉瑞聽後說:“僅是如此?那爲何圍住瑯琊城卻....”
還沒等劉瑞說完,張遼哈哈大笑說:“主公得徐州後橫徵暴斂,吾數(shù)次勸諫,其厭煩。恰逢數(shù)名士人慾出逃,故而讓吾爲副將,幫助曹豹前來捉拿。不想追至瑯琊後曹豹貪功,欲引大人出兵,而後在瑯琊山中設伏活捉大人。故而令吾在此圍城。”
劉瑞聽後大笑,說:“可憐那曹豹貪心不足蛇吞象!今日未曾活捉到我,反而送了自己性命!”
張遼亦笑著說:“如今大人兵臨瑯琊,吾非大人之敵,請允許在下率軍撤回。城中之人乃是原徐州別駕陳羣、校尉陳登及其宗族。此二人皆有才華,若大人收留帳下,請善加對待。”
說完喝令士卒回徐州。劉瑞攔住他說:“將軍留步!”
張遼勒馬回身說:“難道大人慾擒我?”劉瑞搖頭說:“將軍此番出征,卻使得曹豹戰(zhàn)死,吾怕你回去後呂布...”
不待劉瑞說完,張遼說:“大人勿憂,主公必不會因此而殺我。”
劉瑞見張遼決然,亦不再說什麼,只見他取下自己鎧甲上的護心鏡,遞給張遼,說:“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與將軍再見,請將軍收下此物,算是瑞感謝將軍不殺城中之人!”
張遼接過護心鏡,說:“謝大人賜鏡,但願還能相見!”說完策馬而去。
劉瑞見其舉止,讚歎張遼有良將之風。當聽到陳羣、陳登的名字後,劉瑞心中已有招納之意。他們二人一個精於政務,一個深諳兵法謀略,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待張遼率軍走後,劉瑞來到瑯琊城下,大喊說:“吾乃牟平太守劉瑞,聞曹豹兵犯瑯琊,故而率軍前來,今曹豹已死,徐州軍已然退去。不知諸位可否出城一見?”
不久,瑯琊城大門緩緩打開,只見二人一身文士打扮,策馬走出城來。劉瑞單騎向前,說:“敢問二位可是陳長文、陳元龍?”
那二人聽到後,其中一人說:“在下陳登,此人是長文。閣下果真牟平劉瑞?”
劉瑞答曰:“確是在下。”
陳登聽後連忙下馬步行至劉瑞身邊說:“前翻聽聞閣下率軍大戰(zhàn)呂布,只恨未能見到一面。不想今日竟被大人所救。”說完大笑起來。
劉瑞見陳登甚是客氣,亦下馬與之交談。“在下聽聞二位先生厭呂布暴虐,不願屈身其下,故而欲逃出徐州,然不知二位欲往何處?”
陳羣聽後答曰:“聽聞舊主劉備正在兗州,故而欲往投之。怎奈呂布逼迫甚急,故而只能向東逃來。”
劉瑞聽後,說:“諸位,此處非說話之地,不如暫且隨我去牟平相敘。”劉瑞見二人似有猶豫之色,故而說:“二位放心,在下並無惡意!今日吾殺了呂布丈人曹豹,若他率軍來襲,我等非其敵手!”
陳登二人聽後說:“大人誤會了,既熱情相邀,吾恭敬不如從命了!”
數(shù)日後劉瑞帶著隊伍來到牟平。一進牟平城門,陳登、陳羣二人與其他剛剛來牟平的人的表情一樣,被大街上的車水馬龍所驚呆了。隊伍中不知是誰大嘆一聲:“果然亂世樂土!”
劉瑞只是笑了笑。走在大街上,百姓見到劉瑞都紛紛向他打招呼,劉瑞也很親和的衝他們點頭。陳登、陳羣二人對視一眼,大概都在爲劉瑞治下的牟平所歎服。
來到驛館,劉瑞安排了他們住下後,說:“二位經(jīng)過數(shù)日奔波,想必沒怎麼好好吃過東西。今夜吾爲二位接風,備下酒宴,還請二位不要推辭啊!”
陳登、陳羣確實好多天沒安安心心的吃點東西了,故而也不推辭,說:“大人相邀,豈有不應之理!”
夜晚,陳登陳羣來赴宴,劉瑞向他們一一介紹了自己這邊的人才,當陳羣聽到田豐沮授的名字後,眼睛一閃,說:“吾早聞二位先生之名,本以爲二位在袁紹處,卻不想躲至這樂土來享福了!”
田豐聽後笑著說:“袁本初非明主,故而吾二人舉家遷至牟平,因巧合被主公所發(fā)現(xiàn),徵至麾下。”說著看向了劉瑞。
陳羣素來知道田豐的性格,若劉瑞沒有點能耐,恐怕也請不來田豐。劉瑞見大家相談甚歡,故而問道:“二位先生此次逃出可是去尋劉徐州?”
陳登答曰:“確實如此!徐州百姓甚是懷念吾主,故而率家丁前去投奔。”
劉瑞聽後笑著說:“二位真忠義之士!實不相瞞,劉徐州乃是吾父,只是黃巾作亂之時父親與吾母走散,故而相隔一方。”
陳登、陳羣二人聽後大吃一驚,問道:“那閣下爲何.....”
劉瑞不等他倆說完,繼續(xù)說:“前不久曹操兵圍徐州,吾以獻張闓之首爲由與那曹孟德相見,併力勸他退兵。本想在其退兵之後立即去徐州見家父,奈何牟平出現(xiàn)瘟疫,故而耽誤了。待瘟疫結(jié)束,民心穩(wěn)定,忽聞呂布襲了家父之徐州,故而至今未能會面!”
陳羣等人聽後唏噓不已,感嘆之餘,陳羣說:“既如此,公子爲何不前往兗州與主公會面?”
劉瑞聽後說出了自己的顧慮,陳登說:“那曹阿瞞確實是心狠手辣之人,屠了徐州數(shù)十萬男女,至今徐州百姓無不恨之入骨。若依大人,額,不,是公子之言,那主公至今還不知公子的存在?”
劉瑞點點頭。“那公子打算何時與主公會面?”
陳羣問道。劉瑞想一會兒後說:“吾料家父必不會久居人下。待到家父脫離曹操,吾方可與其會合。只是不知二位先生今後之打算。
陳登與陳羣對視一眼後,說:“既然已到這亂世樂土,就先再此享受幾日安寧!我等雖不能侍奉於主公之左右,然找到公子亦不虛此行啊!”說完衆(zhòng)人皆笑。
“主公,屬下有一事相問。”太史慈見衆(zhòng)人安靜下來後說道。
“子義有何事?”劉瑞說道。“主公與那張遼是舊識?爲何前幾日在瑯琊時張遼不戰(zhàn)而自退,主公不但不追擊,還以鏡相送?”
劉瑞聽後便將那日與張遼之間的事告訴了大家。田豐聽後,說:“可惜了那張文遠一身勇武啊!今竟屈身呂布帳下!”
劉瑞聽後亦是感嘆,說:“待呂布敗亡,此人或可來投。”
陳羣聽後說:“雖呂布難以成事,然其麾下文武皆備,且呂布驍勇,實難滅之!”
劉瑞聽後哈哈大笑,將自己的看法說出。待他說完,在座之人無不用一種驚歎的眼神看他。
欲知劉瑞有何言論而使得衆(zhòng)人驚歎,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