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曉嘉你且說說,朕怎的對不住你了?」一邊說著,死小強皇帝一邊就這麼坐了下來,最後還不忘往我身上貼了貼。
切!噁心!不爽地把他往外推了推,「對不住?對不住的地方可多了!第一,你把我鎖了起來;第二,你叫門口那兩人呆著幹嗎?作秀呢還是門神呢?第三,你明知道子謙是我的**,叫你給我些人手去找子謙回來,你好,別說給人了,就是這宮門都不讓我跨出去一步!知道嗎?我可以告你侵犯我人身自由!」
「侵犯自由?呵,想我朝律法裡可未有此條啊!」
丫兒的,跟我裝癡賣傻是吧?那也就別怪我不給你好臉色看了!「那就閃開!別打擾我看書!」
誰想這小強皇帝變成了粘皮蟲,索xing摟著我問道,「看書?那能同朕講講是什麼書?」
「不好意思,沒空!」
「……」就覺得小強那戴著金冠的腦袋在我脖子附近蹭了幾下,擱得我後腦勺好痛。接著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圍牀坐了下來,「曉嘉,朕知你在氣什麼,可是你有細細思慮過麼?」
「思慮?思慮什麼?」沒好氣地對他斜著眼,冷哼道,「你花這麼多時間去做所謂的思慮,只怕我兒子早被人不知道給折磨成樣子了!那仗也不知道打得怎麼一番熱火朝天了!沒錯,是要思慮,可是你也得看時候!」
「曉嘉,你且聽朕說兩句可好?那日聽了你那般說辭,說那黑衣人護得了子謙的座架卻將他擄走了。所以朕想如此大費周折,他們又怎會要了他的xing命?只怕比回這德京還來得更安全些。你若此刻大肆去尋人,只會叫人知道子謙失蹤的事,若是尋著了,你不怕那追殺之人尾隨而至,再下毒手?再者尋人的事鬧大了,也拆了他雙陽的檯面。要知道雙陽眼下還未放出恭親王王妃行蹤不明的消息。你可有好好想想這些?」
聽他這麼說著,好像……似乎……我真有些是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了。擡頭仔細看了看他,明亮的燭火映照下,他那雙一向清明的眼睛下,厚重的yin影顯得格外醒目。幾天不見,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狗熊模樣了?
「曉嘉你終於肯瞧朕一眼了?」
「……別把自己說得多委屈似的!」
「呵呵,難怪子謙那孩子總是心念著你。你這xing子,要是碰上別人,真是怎麼栽的跟頭都不知曉。」
「不好意思啊,天xing使然、本xing難移了!」
就看小強皇帝拍了拍身側(cè)的牀面,「曉嘉,坐這邊來!同朕聊聊、說說話可好?」
見他一臉乞求,活像一隻等著主人賞賜骨頭的小狗。唉~~~
將書放到一旁,我動了動有些盤麻的腳,然後起身走過去。
「哼!」不甘願地坐下,要知道我可還沒完全原諒他。
「曉嘉,朕這些日子很想你……」小強皇帝一邊說著,一邊硬把我往他那邊拽了拽。
「幹嗎啊?貼這麼近你就不嫌熱?」
「不熱!同你一起怎會熱?」他認真地說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瞧,一隻手很是溫柔地摸著我的臉,「曉嘉,這麼多年了,朕待子謙如何你還不清楚嗎?讓他嫁去雙陽,朕真的舍不下。可朕是這菊花的天子,爲著祖輩留下的江山子民,朕別無選擇。那日見子謙離開,朕的心也很痛,就像有人在心口上硬割去了一塊!而後你又沒了蹤影,你知道朕是什麼感受麼?」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跟你又沒心靈感應,也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
小強伸手將我抱得緊緊的,貼著我的耳邊道,「朕覺得天都快塌了……發(fā)了瘋似地叫人在這宮裡的大大小小的角落裡尋,結(jié)果沒多久就聽人來報說你拿著令牌出了宮,那時朕突然怕起來,從未這般怕過!怕你也同子謙一樣,離開朕便再也不回了!曉嘉,曉嘉,朕需要你,朕真的不能沒有你,朕……」
「我知道。」擡手回抱住他,輕輕撫著他有些顫抖的脊背,「我不是說過嗎?不論你是天子還是百姓,曉嘉都會陪著你。所以——希望你記住我下面的話。無論曉嘉去了哪裡,去了多遠多久,最終,曉嘉都會想方設法回到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