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精緻的扇窗,輕輕地撒在牀榻上相摟而眠的二人身上。
長長的眼睫扇動了幾下,錢子謙慢慢地睜開了眼。動了動身體,卻意外地感覺到迎面而來的氣息及那羞恥之處隱隱的撕痛。
「子謙……」
「你怎麼會在這裡?」震驚地看清面前之人,錢子謙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款款情深地對上錢子謙的雙眼,筱文德伸手撫了撫他的臉,「你什麼都不記得了?」說罷,一隻手不安分地順著錢子謙赤囧優美的身線一路滑下,碰到那微鼓的腹部時,很是驕傲地說道,「昨夜的你真是動人妖嬈,我都覺得自己快被你榨乾了。瞧瞧,這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給你的東西呢!」
筱文德本是想讓錢子謙憶起前夜兩人激情的種種,卻不知在錢子謙的耳裡聽來,是在說自己本是一思囧享欲的污穢之人。登時氣得滿臉赤紅,揚手便給了筱文德一個耳光,「滾!」
「你幹什麼?憑什麼打我?」
「滾!我叫你滾就給我滾!」
「錢子謙!」筱文德也急了,大吼著跳起來,「你太放肆了!你當本宮是什麼人?」
「子謙當然知道太子殿下乃金貴之體!但子謙也有自己的尊嚴,不想被人作踐了還叫人給看扁了。子謙也是堂堂男兒,想留點自尊給自己,難道也有錯?太子若有什麼不甘,大可去皇上那裡稟報就是!」
「你……」
「滾!子謙不想再重複一遍!」
「好!很好!你給本宮記住!」咬咬牙,筱文德憤恨地抓起一地的衣物便匆匆穿上。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雖然他會去抱子謙是他一時私心,但也是想幫他,可如今呢?被人指著鼻子打罵,這口怨氣實在難消!想也不想地,筱文德瞪了眼還撐在牀邊的錢子謙便甩門而去。
見筱文德離開,錢子謙緩了緩自己的情緒,便試圖下牀,卻發現全身似被人用車碾過般,痠痛無力,而腰更像是斷了。要命的是,輕微的挪動便牽扯起囧囧的陣陣疼痛。
「可惡!」
好容易下了牀,身下卻一陣黏溼。錢子謙低頭一看,竟是從那處囧口汩汩流下的白濁。用手按了下不適的腹部,卻淌出了更多,一時氣結,直想取了刀劍衝出去將筱文德給劈個稀爛!
「畜生!」咒罵一聲,錢子謙怒紅了一雙美目,「來人!備水,本王要沐浴!」
經過一番梳洗,錢子謙只覺人渾身疲憊得很,坐在鏡臺前,蹙著眉頭看著脖頸處的點點豔紅髮呆。
「子謙啊,起來了!」我慢悠悠地走過去。說實在的,昨天晚上最後實在看不下去了,我便溜去睡覺了。早上聽春婉實況彙報,好像太子那小子一直把子謙折騰到過了醜初才罷休!
「母親……」子謙見我來,忙轉頭看向我。
啊——!天啊,這……這全身散發出荷爾蒙的人是誰?擡手遮去那刺眼的光芒,我終於明白那同房丫頭爲什麼要逃了!看看眼前這人,素淨裡透著妖媚,根本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八個字能形容得來的,讓我覺得自己真是愧爲一個女人。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情事後的子謙竟變得更加的明媚耀眼,漂亮xing感得讓我只覺得眼花!
「母親,你遮眼睛作甚?」
「啊?!哦,突然有粒沙子進了我眼睛裡,我揉來著。」
「哦……」
「怎麼?一臉無精打采的?」
這時就看子謙轉過身看向我,平靜的表情讓我一陣心虛,「母親,昨夜裡您是不是在子謙的房內動了些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