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子謙只覺自己的下身被兩方力道拉鋸著——一個蠻橫地踢打著一點一點強行撐開肚腸向外鑽著;另一個雖輕柔小心,亦來回**拓開甬道,可過大的體積終是引得下身悶漲異常。伴著似有似無的便意失禁感,錢子謙覺得自己被磨得快抓狂了。
「不要……出去!出去啊!」再忍不住,錢子謙攀著筱文德的肩臂,十指用力地摳抓著,「漲啊……我想如廁……」
「藥癡瘋」蹲下身,一手託著錢子謙的後腰,一手輕輕按壓著錢子謙的肚面道,「孩子,就同如廁那樣,用力!用力!把孩子擠出來!」
「唔……呃恩——」
憋紅著臉,錢子謙低頭便咬上筱文德的衣袖。身體被人固著動彈不得,錢子謙只得無助地搖晃著頭。
見錢子謙這般模樣,心中實是不忍。顧不得已經被抓得血痕累累的手臂,筱文德閉眼狠了些心,右手握拳微微施力,整隻手硬塞進了錢子謙的體內。
「啊——」呲裂著眼,錢子謙嘴大張著,嘶喊卡在喉間怎麼也出不來。
宛若瀕死的白鷺,錢子謙仰長著脖子,單薄的身子連著那下垂碩大的肚腹瑟瑟顫抖著,淚已模糊了雙眼,脣角更是淌出些許銀線。
「不……呃啊——」因著筱文德又一個緩推,錢子謙難耐地扭動著腰臀,伸手去抓筱文德已沒進自己體內的手,「出去啊~~嗚嗚嗚~~難受……好痛……」
眼前這番情形叫錢曉嘉同筱文德一下子都沒了主神。自小到大,錢子謙都是個隱忍倔強的xing子,便是傷得再重再痛,也不曾見他哼過一聲。可如今如孩子般委屈地又哭又喊叫著,可想這分娩之事於身作男子的他是如何折磨人的苦難,叫人看著怎能不心疼?
顧不上太多,錢曉嘉一把推開「藥癡瘋」,攬過錢子謙柔聲安慰道,「子謙,加油!生完了這個咱就不生!咱不要什麼包子了!一個就夠了!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嗚嗚嗚~~母親……」
聽著錢子謙低低的嗚咽聲,筱文德心若刀絞,陣陣抽痛著。焦急間猛地憶起之前與之魚水之歡時的種種,筱文德不知可否地將甬道中的手輕輕掠過一處——
「呃恩~~」
不似先前痛苦的低喊,錢子謙的聲音帶了些那時雲雨相纏的庸懶媚惑;急速收縮蠕動的腸道也不似剛纔那般緊窒地絞纏著自己的臂腕,而是微微放鬆開來。
「子謙?」低低地喚了聲錢子謙,筱文德又點了點方纔的那處內壁。
「恩~~」又是一聲低吟,似小貓撒嬌般。
看著錢子謙微微開始泛紅的臉頰,筱文德yin霾的心境一瞬雨過天晴,握拳的右手邊緩緩擴張著錢子謙的腸道,邊時不時按壓下那敏感至極的地方好讓錢子謙舒服些。
如此幾番下來,錢子謙的囧囧已被撐開一湯碗口般大小。
「呃啊——」
順著一聲低喊,擁著錢子謙的錢曉嘉低頭看去,只見錢子謙的上腹癟了下去,大開的腿根間被撐出有些畸形的圓凸。而此刻便聽筱文德高喊起來——
「子謙!我……我……我摸到它的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