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糊塗?你什麼意思?」
「娘娘,您再仔細想想那日那黑衣人說了些什麼?」
「說了什麼?」恩~~~翻眼瞅了瞅房樑,「啊!『放開他!』」
「……」就看春婉一副霜打的茄子樣,蔫兒了。沒好氣地白了我一眼道,「再好好想想!」
「哦~~『對不住了,少主』?」
「沒錯!娘娘,您想,那人叫小主子『少主』,那便是要保護小主子的人。將小主子帶走說不定是爲了小主子的安全!而之前剛入雙陽國境那會兒,他們也是護著小主子的車駕,沒叫那些白衣人得了手不是嗎?」
聽春婉這麼一番解釋,讓我不覺爲之一振。對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啊?
「所以啊,春婉前前後後想了番,那些個黑衣人……」
「也是『櫻琛』的!」想也不想,我興奮地叫了起來。
櫻琛的男人啊,好料啊!那可都是些天然包子受啊!真想看著他們一個個被男人弄大肚子,一個個生包子!
「噓——!」春婉忙捂住我的嘴,「娘娘您知道就好!」
「那我們現在幹什麼?」
「春婉覺著唯一的可能就是小主子被帶回了櫻琛,那王爺不也說,櫻琛向來神秘,隱沒於南方羣山中。」
「那我們就得去南方找?」
「恩!」春婉點點頭。
南方啊……那南邊地方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記得以前翻過一本書講那南方奇峰異石、山巒疊嶂,是個鮮有人跡卻分外美麗的地方……書?對了!
轉過身,我急急衝去門口。
「娘娘!娘娘!你要做什麼去?」
「喂!你們幾個,去把藏書閣裡關於南方地形地貌、人文傳奇的書統統給我搬來!」
那兩門神互看一眼,那狐疑的表情活像我又要做什麼壞事的樣子。怒!
「本宮說本宮要博覽羣書、打發時間行嗎?快點給我把書統統搬來!」
不一會兒,我那不大的房間裡便出來一座書山。頭疼……真是頭疼……這輩子,我這人最怕的就是看書,想那一個個方塊字兒扒在紙面上,看久了,活像一堆能爬的蟲子。不過,爲了我那寶貝小受兒子,老孃我豁出去了!
「娘娘,您這是要找什麼?」
「找什麼?當然是找關於櫻琛的紀錄啊!既然有人傳言,那肯定有人到過櫻琛,也見過櫻琛的男人生子,自然也就有人把這些記錄下來了!」
「好了,時間緊迫,快找,我可不想等子謙都把孩子生下來了,我們才找到他!」
「知道了,娘娘!」
「如何?真的同貴妃說的一樣?」御書房內,筱強扶起跪於地上的人,急急地追問著。
鍾天翱看了看筱強,又看了眼一旁幾位面色焦慮的老者,作揖道,「回陛下,據微臣手下的探子回報——不錯,那明王確實開始作動了。只是,似乎那雙陽同他因某些緣故鬧僵了。所以明王此番仍是同那黃瓜國聯手。」
「……是嗎?」頹然地坐回御座,筱強疲倦地撫著額頭。
「皇上……」張國輔走上前,正欲開口,卻見筱強擺了擺手。
「張愛卿,朕知你想說什麼。可是,明王可是朕唯一的叔父了。若不到情非得以,朕實不想弒殺了這唯一的宗族長輩。何況當年他被逐出德京之事,本就是先皇蠻斷之舉。錯,是我們先犯下的啊。」
「老臣明白!」張國輔嘆了口氣,搖頭道,「當年先皇確是在乾親王夫夫二人之事上做得可謂衆叛親離,但事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陛下這些年來將舉國上下治理得井井有條、欣欣向榮,何來所謂的過失?便是賢王之事,老臣也未覺多大的不妥。鍾將軍覺得呢?」
鍾羽聞言看著張國輔,隨即又看了看一臉倦怠的筱強,「臣以爲,我菊花應討伐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