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隻期末鳥,要考試鳥,so,只能一天一更了,對不起各位看官了orz「殺你?殺你作甚?這要是傳出去了,本王恐得落個弒妻殺子的罪名吧!到時候別說這臉面了,恐怕連命都要給賠上了!」
「呵,想不到恭親王還思琢甚遠!」
「呵呵,哪裡哪裡!」陽宇朔笑笑,雙目炯炯閃爍,定定地看著錢子謙良久,隨即沉聲道,「賢王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交出方子了?」
「那賢王就不怕本王此刻派兵協助明王與玄帝,讓筱氏太子等人葬身異鄉嗎?」
四目相對,一個精於盤算,一個謙卑自傲,卻是誰也不服誰,誰也不輸誰——爲自己、爲其主,更爲其民。
終了,撇開陽宇朔的視線,錢子謙望向窗外,伸手撫上自己的圓腹,幽幽道,「子謙同他本就是孽戀一場,能有此血脈已是上蒼慈悲憐憫!子謙不奢望此生在世能同他長廝相守。若真是天意如此,叫我二人yin陽兩隔,子謙也只得認了!只期翼著子謙百年之後,他仍在奈良橋畔等著子謙,那子謙便心滿意足了!
但要子謙不顧菊花衆多百姓的身家xing命只爲他一人交出方子,那是決不可能的!」
睫羽扇垂,錢子謙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嫣脣朱瓣間盡是如沐春陽的溫柔。那眉眼間的慈藹叫一旁的陽宇朔瞧著竟有些失了神……
多年前年幼的自己,宮宇深院中,一株火楓旁,見著那人也是這般——恬淡帶笑,卻是一抹憂怨揮不去,化不開。
思及往事,陽宇朔不禁軟下些,深吸一口氣道,「本王不急,兩日時間,賢王好好考慮一番後再給本王最後的答覆!」擡眼看向錢子謙身後的英瀾,「瞧這位的模樣,妖嬈美豔,雌雄難辨,想來也是櫻琛之人吧!」
英瀾緊抿著脣,沒有做聲。
「呵呵,本王無惡意!只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是本王的一位故人……呵!非也,說來本王與那人也只是有過數面之緣而已,木字姓,名喚嬰煜。」
發覺自己失言,英瀾忙咬著脣不去理會陽宇朔的追問。只是陽宇朔生xing精明,聽了英瀾的話,復又瞧了眼錢子謙。
「主人?本王若沒記錯,剛剛有喚你作少主,莫非……」陽宇朔站起身,繞著錢子謙好生地打量了幾番,而後突地仰天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錢子謙蹙眉擡頭望著陽宇朔,有些莫名。
「難怪了難怪了!原來如此!」陽宇朔摺扇輕挑,勾起錢子謙的下巴,盯著那雙晶亮如星鑽的睞子,「難怪初見你時便覺著你與他那般相像。雖知他是櫻琛之人,卻未料到他竟然有生養下你!本王真是聰明一世,竟糊塗了一時,早該猜想到的,早該猜想到的啊……」
說著,陽宇朔眼神微微黯然沉濁,顯得有些落寂孤單。頹然地坐下,陽宇朔喃喃道,「櫻紅飄零數日短,只爲一人魂腸斷……本王竟又錯過了……」
陽宇朔這番話,聽得錢子謙很是迷茫不解;只是一旁的英瀾聽著,頓時心下明瞭。
那句詩是主人生前最愛的,說得乃是櫻琛之人的癡情——櫻琛之人一生只會去愛一人,一旦慕上了,便再也拋棄不開、割捨不去。
瞧這恭親王眼下這模樣,想來是暗地喜歡上主人,且一直在苦苦地索尋著,只可惜……
「主人在生下少主後便過世了!」出於一絲心軟同情,英瀾輕輕地說道,「此外,主人本姓櫻,木嬰相合之櫻,櫻煜!」
「是嗎……」垂著頭,陽宇朔低聲應道。
雅間裡一室悄然,無人出聲,襯著窗外傳來的街井喧鬧,分外的冷清消沉。
不知過了多久,就見陽宇朔猛地擡起頭,盯著錢子謙的圓腹,薄脣微揚,又是如常的自信滿滿。
「本王改變主意了!我雙陽可以不要那火炮的方子,只是——」伸手指著錢子謙隆起的肚子,「將來這個,必須嫁於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