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jj果然很rp啊,這寫生子的那麼多,比某隻文文囧囧囧得多的文也多的是,咋就麼見管理員發什麼通知給別人,偏偏就就給某隻捏?不解!不過繼續發,要刪要封隨他了,大不了某隻就冬眠去聞言,筱文德將手中的錦卷不覺捏緊了些,在不大的帳篷裡時而踱步,時而又駐足抿嘴沉思。如此反反覆覆著幾次後,筱文德低嘆一聲道,「福公公,回去見著父皇便同他說,文德會照他的意思辦妥一切的!」
「是!」鞠了個身,福公公回道,「那奴才這就回去覆命去。啊,對了!皇上叫奴才跟殿下說一聲,記著保重身體,太后娘娘與皇上都甚爲掛念!」
「恩,本宮知道!叫他們也好好注意身體,尤其是父皇,莫要太操勞了!」
「是!那殿下早些休息吧,奴才走了!」
看著福公公跨上馬背急速朝著德京方向離開,筱文德垂目定了定心神,轉身對身後的副官道,「去把鍾少監叫來!」
蕭瑟的西北風吹掃著堰英城的每株凋零光禿的樹梢、每片積壓著霜冰的屋瓦,卻吹不散城中四起的廝殺聲、馬鳴聲與叮噹作響的刀劍碰撞之聲。
大小錯綜相交的市井街道上,處處是飛蹄揚塵的馬匹與奮勇而入的朝廷兵士,踏過成股流淌的血河與僵硬無覺的屍骨,直奔明王藩王府衝去!
「王爺,算屬下們求您了!快逃吧!」混亂喧鬧的藩王府裡,幾名舊屬不停地磕頭央求著主位上鎮定如常的男人,「趁著朝廷的人還沒殺來!王爺啊,留得青山在,他日仍能東山再起?。 ?
「青山?」筱仲軒不覺自嘲冷笑道,「本王的年歲都同這西北郡的塵土大風去了。忍辱靜待了二十載,難道還要再等另一個二十載嗎?只怕到時本王已是一捧黃土了?!?
擡手示意那人噤口,筱仲軒坐正了些,斂神正色道,「本王自小便過著馬背軍旅的生活,最是明白『勝者爲王、敗者爲寇』的含義!如今本王輸了,輸得徹底、輸得悽慘,但本王可不想連著這一身的尊嚴也一併輸了去!
殺人不過頭點地!本王什麼修羅場地獄沒見過?榮華富貴享過,也大起大落過,如今又給他筱氏天下鬧上這麼一鬧,本王也算沒白走過這一遭人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走吧!你們隨本王多年,苦頭也吃得太多……找個沒什麼人的地方,好好安享餘生吧!」
「不!屬下們一輩子都要跟著王爺!」衆人哀求著。一生追隨著這威震一時的顯貴之人,心知他的不甘、他的憤怒與他的傲氣!多年的主僕之誼怎是那般容易斬斷的?
眼見著筱仲軒毫無要逃的意思,衆人相視一眼,而後重重地磕了個響頭,「若王爺不走,那屬下們也不走!要上黃泉路,屬下們也一道跟著!到了yin曹地府,仍要侍奉效忠王爺!」
不悅地蹙了蹙利眉,筱仲軒騰地站起身,走到爲首一人的面前,擡腳便將那人踹倒於地上。
「滾!滾!本王叫你們滾!統統給本王滾!」
「滾!」怒吼著,筱仲軒瞠目裂眥地將一干跪拜之人踢踹得東倒西歪,「統統給本王滾~~別讓本王再看到你們!」
「王爺~~嗚嗚~~」都是些久經沙場的錚錚鐵漢,豪邁率直,最是瞧不起如女子般的哭哭啼啼,可面對眼下此情此人,再顧不得顏面,竟是淚流滿面。更有甚者抱著筱仲軒踢過來的小腿苦苦哭求著,「王爺~~讓屬下們跟著您吧~~」
「滾~~」眼見著這些人毫無去意,筱仲軒心下一狠,叫囂道,「你們這羣狗奴才,算個什麼東西?要跟著本王?你們根本就不配!滾!別髒了本王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