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一臉的輕佻,陽宇朔目露厲色道,「小王說過,若明王能助小王得了那賢王同他的火器,我雙陽定全力相助明王奪回筱氏的天下!
可明王竟叫人除去子謙,更想栽贓到我雙陽的頭上。怎麼?明王莫不是想挑撥了我雙陽同那菊花稍稍緩和的關係,再來個趁虛而入?」
聽了陽宇朔一番話,明王筱仲軒蹙了蹙眉頭,一雙精明的眼裡閃過一瞬的心虛。但終是經歷過大起大落的人,明王很快平靜地掩去了一切,放軟聲音道,「恭親王還真是愛說笑,本王再不才,又怎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的事呢?」
「小王是否在說笑,明王心裡最明白!不過呢,事已至此,別說那青陽五鎮同那火器了,就連小王的親親愛妃也叫人擄走了。忙活了這麼久,我雙陽可真正個竹籃打水一場空啊!罷了罷了,怪只怪小王初時思量不周。總之今日起,這場賭局,我雙陽再不插手了,明王這碼子下得太大,小王沒那本事也無那膽子玩下去了!」說著,陽宇朔站起身,理了理有些泛皺的衣袍,而後抱拳行禮道,「時候也不早了,就恕小王告辭了!明王,後會有期!」
見著陽宇朔挺直離去的背影,筱仲軒牙關咬得死緊,握著椅把的指節更是泛白的厲害。一個使勁,生生將獅頭紫檀把頭掰斷了半截。
「畜生!」大罵著,筱仲軒狠狠地將那斷木砸去地上,「不過是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本王統領三萬禁軍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在哪裡吃奶呢!」
「王爺!您且消消氣!」一旁的副官走上來低聲勸慰道,「爲今之計是,我們下一步該如何打算纔是!」
「哼!還能如何打算?雙陽是不能靠了……將消息放去給那黃瓜的玄帝,一切還照當初說好的去辦!全當雙陽沒插手過此事!」
「是!只是……」
「我們之前將與那玄帝的約定擱去一旁找上雙陽,如今再找他們,玄帝會應嗎?」
「哼!爲何不應!他只一心想吞下菊花,不論是誰都可以!」
「是,屬下明白了!」
「對了,順道給德京那頭捎個信,叫他們好生準備著!」
悄悄地……悄悄地……嘿嘿,大腳拇指終於碰到門檻兒了!Lucky!
當——!
「娘娘,請您回屋吧,您這樣叫我等實在很難當差的!」就看兩個門神一樣的人舉著長qiang,跟背書一樣,對著我說這句我都快能倒背如流的話了。
「回屋?我在這裡呆幾天了你們知道嗎?五天了!五天耶——!這屋裡的空氣都快發黴了!我回個屁啊!我要曬太陽,我要製造維他命D吸收鈣質也不行嗎?」
「娘娘,這是皇上的旨意,我等只是奉命行事!娘娘,您就別爲難我等了!」
「爲難?我有爲難你們麼?你們倒是跟我說說啊!舉個例子,也好讓我心服口服啊!」一邊嚷嚷著,我一隻腳便趁亂跨出了門檻。恩,就差一點點了!
「娘娘!」就見其中一長得還俊俏的小哥一個嘆氣,用qiang桿在我腳旁邊的石板地上敲了敲,「這就是例子,可否足夠?」!這傢伙眼睛視角是圓的不成?明明眼睛看著上面,什麼時候又瞄到下面了?
「你……」鬱悶!氣憤!糾結!要不是老孃我不會什麼空手道和氣道的,真想把眼前這兩個面癱給摔出去!
「哎呀~~不好意思啊,娘娘肚子有些餓了,所以心情不好,見諒見諒啊!」剛想發火,春婉就衝過來直把我往屋裡拽。
「娘娘,您怎麼就不能歇停一下?您瞧瞧這幾天,您都鬧了幾回了?您這樣不存心叫皇上有了由頭,好關咱禁閉嗎?」
「可是我急啊!子謙都給擄去這麼久了,前後加起來都快九天了,要是出了什麼事兒怎麼辦啊?」
「娘娘!」春婉對我使了使眼色,隨即拉著我往內室走,「娘娘,您這樣聰明的人怎麼這會兒犯了糊塗啊?」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