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就是來看她的,你帶我們上去吧!”谷以寧剛走兩步便又停下,看向小羅,輕笑:“小羅是吧?聽說蔣先生這裡的茶葉不錯,還希望小羅能讓我們姐妹嘗一嘗!”
小羅:“……好的!”來這裡喝茶嗎?她覺得谷家兩姐妹應該是這世上最會享受的,但凡?是先生有的,她們估計也不會落下,所以這茶……怕只是一個託詞罷了。
谷家兩姐妹剛剛走到樓上,谷以寧的手機就響了,她拿出來看一眼,有些詫異,好笑的瞧一眼姐姐,便接通了。
不羅雖然站在邊上,但並沒有聽到什麼,只是看著谷以寧的嘴角一直揚的高高的,很囂張很傲慢的樣子,她倒是理解,這兩個大小姐從一生下來就是被呵護著長大的,所以傲慢了些也是自然的。
只聽得谷以寧漫不經心的笑著說:“是嗎?我沒有聽說過,不過真是奇怪,你居然會知道這件事,讓我很驚訝呢!”
小羅引著兩人到了代硯懸臥室前,便說:“到了!”
谷以沓見著妹妹在打電話,對著小羅點了點頭:“好,我先下去吧,等有需要我會再找你!”
小羅眼皮微動,沒說什麼,這樣的使喚很正常,左右她都都是個服務的人,沒什麼關係。
看到小羅走開,谷以寧才冷笑一聲,對著電話道:“這事兒你還是不要再管的好,不然有人苦頭吃!”
對面估計是被這一下子給噎著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谷以寧沒有聽到什麼聲音,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直接掛斷了,毫不給對方半分面子。
進臥室時,谷以沓問:“誰?”
谷以寧笑:“還能有誰,當然是溫莎了!”這個時候跑來試探她的態度,也真是夠愚蠢的,?這不就是不打自招嘛,還以爲她和代硯懸關係有多不好呢。
可就算是再怎麼不好,中間還隔著一個調節作用的蔣李晉呢,蔣李晉這一年從開始就已經給她們姐妹投資了很多,如果她們再不領這個情的話,只怕是會被蔣李晉計劃著報復死。
她們可不敢得罪蔣李晉,這麼好的資源只要利用就可以了,搞好關係也是應該的,可是溫莎嘛……哼!將自己看得太高未免就是好事,說不定哪天摔下來就能粉身碎骨。
代硯懸百無聊賴的躺在牀上,因爲腿疼,也不好下去走動,再說小羅也不會答應的,再者蔣李晉不接她的電話,她煩躁不已,只得悶悶的坐著。
“吆,今天倒是安分的很,沒想到我們姐妹有一天還會再次來這裡,果然是萬事都有變數,小懸,聽說你斷了腿,我們倆來看看,怎麼樣,疼不疼?”谷以寧這張嘴在代硯懸面前從來都是毒辣到不能再毒辣的。
明明沒有斷,她卻硬是故意這樣說,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不過代硯懸再在興致不高,雖然對於谷家兩姐妹的出現有些詫異,但總歸還是沒有多少熱情的。
只是往起坐了坐,調整了一下枕頭的高度,又靠了過去,身體還是特別的疲倦,心裡也跟著沉重不已,整個人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對於谷以寧的
毒舌,代硯懸不想理會,只是擡手指了指沙發和牀頭:“坐吧,進來時應該有看到小羅吧?”
想著很有可能是小羅引著這兩個變態進來的,不然她們不一定能找得到。
蔣李晉的這個別墅也是分外的大,就二層來說雖然不復雜,可臥室也是難尋的很。
谷以寧走過來坐在了牀邊,谷以沓倒是去了沙發上,翹著腿,好不自在,就如在自己的家裡一樣。
代硯懸輕抿了抿脣,問:“你們兩個怎麼會來?怎麼知道我受傷了?”
谷以寧嘲諷一笑,諷刺的看著代硯懸:“你是不是傻呀?對我們來說你雖然沒有多麼用處,不過怎麼的也是從我們手中被拍出去的,算是我們自己的人,所以我們關心你一下也是正常的,再說了,這個城市就這麼大,出了點兒事誰不知道啊!”
代硯懸可沒覺得谷以寧將她當成過自己人,指不定這話裡是什麼意思呢,她懶洋洋的看著谷以寧,不管這兩人安的是什麼心,但聽著她受傷便前來看望,她多少還是很感激的。
本來一直就呆在房間裡,也沒有人說上好,卜諾今天還在爲這件事情東奔西跑,也不過是中午過來問了問她的情況,小羅也要忙,再說她也不好一直拉著小羅說話。
蔣李晉不接她的電話她心裡空落落的,現在倒好,來了兩個她不怎麼喜歡的,擡擡槓也是好的。
便說:“認稀罕你們的關心,我覺得不需要!”
谷以寧沒什麼反應,目光落在代硯懸的腿上,她的被子踢在一邊,房間裡特別的暖和,所以覺得熱。
代硯懸縮了縮,瞬間就疼得撕心裂肺,她憋了口氣,等著那波疼過去,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谷以寧好奇的打量著她,半晌後笑出聲來,嘖嘖的搖著腦袋:“小懸啊小懸,你可真是太逗了,對了,你知道是誰算計的你嗎?”
這事兒代硯懸想過,可是當時那麼多的人,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不過看谷以寧這樣子,貌似是知道。
心裡微有些警惕,猛然像是明白了什麼:“難不成是你們兩個?”眉頭一皺:“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我的日子過得太清靜了,所以就想著來戲弄戲弄我?現在看到我這樣不能動彈你們高興了?”
谷以寧:“……”她真是服了代硯懸的腦洞,該聰明時不聰明,不該聰明時,倒像是隻有她最聰明。
谷以沓以一副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代硯懸,這讓代硯懸又很是疑惑,心想,難不成是她想錯了?可是她平素也沒有什麼敵人啊!
當時覺得是有人妒忌她,可是現在慢慢平靜下來,便覺得自己想錯了,就算是妒忌,可是誰會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那種事情呢,萬一被抓包了豈不是很難再混下去。
小羅敲門送了茶進來,便一直沒有再退出去,她還怕谷家兩姐妹對代硯懸做什麼不利的事情。
谷以寧輕抿了口茶,下巴微揚,對著小羅說:“把你們代小姐的褲腿拉起來我看看,可別是真的斷了,她現在只是個小模特兒,還一心要走國際路線,如果腿斷了只怕
是夢要滅了!”
小羅眉頭緊蹙,這谷以寧說的話她怎麼就這麼的厭惡呢,不由的想要反駁:“谷小姐,你說錯了,只是膝蓋錯位,你可不要咒我們代小姐!”
谷以寧遲疑的挑了挑眉,冷笑:“成,不咒,?那讓我看看,說不定我看過後心疼了,沒準還幫著找找兇手,反正我向來做的都不是什麼好的勾當,你們也不會拿正眼瞧我!”
唉聲嘆氣的又喝了一口茶,哀怨的看向代硯懸,還委屈的撇了撇嘴。
代硯懸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覺得這谷以寧還真是會演,表情真豐富。
小羅垂著腦袋過來將代硯懸的褲腿小心的拉起來,代硯懸昨天晚上就已經換了輕鬆的睡衣,所以很好拉,彈性很好。
谷以寧瞅了幾眼,黑眸微瞇,心裡想著這溫莎果真是活得太滋潤了,居然膽敢對著蔣李晉的心頭肉下手,不想活就早說,何必這麼急著找死呢。
谷以沓也過來看了幾眼,代硯懸的兩個膝蓋已經青得發黑了,看上去異常的嚴重,比昨天要可怕多了。
“看著真像是斷了一樣!”谷以沓嘆氣,又道:“這件事情的主謀和溫莎脫不了關係,不過她很有可能會找替死鬼,當然,以她皇室的身份,蔣李晉不得不給她幾分薄面,這次的處理應該不會多麼的嚴重,不過小懸,我得提醒你,這溫莎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一定要記住,不然早晚你會吃大虧的!”
代硯懸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面色也在一瞬間冰冷陰沉:“果真是她嗎?”
小羅也很驚訝,忙問:“你們兩個怎麼知道?管家還都沒有查出來呢!”
谷以沓冷冷的聳了聳肩:“有人自投羅網啊,反正這事兒你們兩個也別管了,蔣李晉應該會直接處理了,啊對了小懸,薇拉這一季了珠寶應該快要出來了,你如果不想耽誤了這一次的機會,就趕緊好起來,不然過了這個村,可真就沒這個店了!”
谷家兩姐妹走後,代硯懸對著窗戶發呆,看來真是的溫莎了,可是這溫莎也太過分了些,如果她當時直接摔到了腦子,在那麼大的推力下,應該會特別的危險,很有可能直接摔暈過去,而且醒過來的機率……
想到溫莎是直接想要致她於死地,代硯懸就心裡發寒,這女人怎麼能如此的狠心,上一次溫莎以代言的事情戲弄她,後來反遭卜諾反擊,溫莎臉上沒多少光彩她自然知道,可是這事兒還沒有平息多久呢,溫莎就按捺不住的再來這麼一下子,如此著急的想要要她的命,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晚上睡前,代硯懸又給蔣李晉打了一通電話,蔣李晉還是沒有接,代硯懸捏著痠痛的鼻子再打,直到眼眶裡都出了淚水,蔣李晉都沒有接電話。
代硯懸扔了手機,難過的抱著枕頭哽咽不止,心裡懊悔又自責,都怨她,現在弄到如此地步,蔣李晉以前還從來沒有這樣過,兩人自從住在一起後就一直甜甜蜜蜜的,哪裡還有電話打不通的現象呢。
半夜,代硯懸睡不著,腿疼得讓她默默流淚,覺得自己沒出息極了,她做什麼還要考慮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