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也得問問清楚。
管家知道華玉是自己人,所以也沒有什麼隱瞞,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大致都說了一遍,完了後還問華玉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華玉愕然,都想冒句髒話了,不是吧,誰這麼大膽啊?這不是找死嘛,太歲頭上動土,真心活得不耐煩了啊。
“查出來了沒有?誰做的?”她覺得這人還是真是厲害,就算是不知道代硯懸身後有蔣李晉,可就依卜諾在圈子裡的威信,也能起到一起的威懾作用。
可是……應該不是工作人員做的,量他們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當著衆人的面陷害,這可不好玩,估計很有可能是當時去的大牌模特兒。
不過讓華玉想不明白的是,代硯懸縱然小有名氣,可是她前不久因爲被黑的事情而在形象上有一定的波動,明面上看起來她似乎是贏了,可實際上很多商家顧忌著溫莎而短時間內不會再靠近代硯懸。
所以代硯懸都這樣了,怎麼還有人使這些小把戲,會不會也太愚蠢了些?
管家搖頭:“暫時還不能確定,但已經有了目標人物,是兩資質比較老的名模,還有一個新上來的小模特兒!”
哦?原來要三個人啊!華玉驚訝的笑出聲來:“嘖,這可了不得了,這下子她們是真的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總裁怎麼說?死罪嗎?”
華玉爽朗的又笑了幾聲,依了她對蔣李晉的瞭解,誰動了代硯懸可不就是死罪嘛,怎麼就不要命了呢,瘋了嗎?好好的模特兒不做,是不是閒日子太過滋潤了?
“嗯,差不多,不過這兩個模特兒貌似和溫莎關係不錯,我想讓你幫我查查,你手裡應該有這個資源!”
管家笑看著華玉,對於華玉的能力他相當的肯定,這女人聰明又機智,很厲害。
華玉挑眉,指著自己:“我?你讓我查?”眸光一閃,溫莎不是已經回到歐洲了嗎?怎麼還跟這事有染嗎?難不成是她指使的?
要這樣說的話,很有可能這三個模特兒都被她給利用了,溫莎可是知道代硯懸身後的人是誰的,這也太猖獗了些。
“她現在遠在歐洲,我這邊不好查,不過我記得你這裡有幾個好用的人才,正好派上用場,你不是一直在先生面前爲這幾個人要職位嘛,這一次如果事情辦得漂亮,先生絕對會賣你的面子的!”
華玉眼睛亮了亮,又瞪著管家,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說管家啊,你這樣子我很不安的,感覺就像是被你一直盯著一樣!”
管家輕笑了笑:“只是偶然,不用不安!”
“……”
而此時遠在歐洲的溫莎,在客廳裡走來走去,心裡焦躁不已。
助理進去後她連忙問:“怎麼樣了?結果如何?”就算是不能一舉將代硯懸弄死,但摔個半
殘應該不是問題,她相信她們的辦事能力。
助理眉頭緊皺:“只是膝蓋錯了位,並沒有我們預料中的那樣,她們說時間緊急,當時來不及做其他的,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什麼?”溫莎瞪大了眼睛,氣結不已,只是膝蓋錯了位?怎麼是錯了位,難道不應該是摔斷嗎?
只要代硯懸的腿有了任何的問題,她這輩子都別想再走上T上,更別說混跡在模特兒圈子,她費盡心思計劃的這一切,難不成又要以失敗告終了嗎?
就只是一個小小的代硯懸,怎麼就這麼難辦呢?
“沒關係,這次不成還有下次,我們總會成功的,她得意不了多久!”溫莎心裡氣不憤的很,可是又還得生生的忍著,代硯懸不僅搶了她的男人還打了她的臉,讓她被那麼多人笑話,這一樁一樁一件一件,她不可能忘記的,都得找代硯懸算清楚。
助理擔心的並不是沒有得到預料中的好結果,而是:“小姐,蔣李晉正在查這件事情,很有可能會查到我們頭上!”雖然這個機率不是很大,可也不能掉以輕心。
本來大家都不同意這麼做,可是小姐執意要如此,這件事情漏洞這麼多,蔣李晉又是個不饒恕人的,一旦他追究起來,只怕是逃也逃不掉。
溫莎面色一變:“他已經追查起來了?他就這麼在乎代硯懸嗎?他不是整天忙到沒有休息的時間嗎?怎麼還有空閒管這件事情?”
“小姐,您忘記了嗎?就算蔣李晉再忙,可還有一個鐘離慍,他專門處理這些事情,我們幾個勸您您不聽,現在事情出來了,蔣李晉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我一直忍著吧,蔣李晉他已經在我父母面前提了退婚,他讓我的臉面往哪裡擱,我是皇家的公主,我是無可替代的溫莎,他怎麼能因爲一個小小的代硯懸就如此的羞辱我,你讓我怎麼忍,我怎麼忍得了?”
溫莎冷哼,就算她最終嫁不了蔣李晉,她也不會讓蔣李晉娶了代硯懸的!
谷家兩姐妹這日正在當鋪裡曬太陽,還談起代硯懸做模特兒的事情,兩人正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說著,底下的人便過來告知了代硯懸被人算計的事情。
谷以寧愣了愣,然後笑出聲來,半撐著腦袋懶洋洋的問:“誰做的?”
底下的人搖頭:“鍾離管家還在查,應該是快了!”
谷以沓將手中的花都一一的收進瓶子裡,招手讓身邊的人去端了水來,看一眼笑得抑制不住的妹妹,挑眉問:“你就這麼高興?”
谷以寧擺了擺手,還是笑個不停,她搖頭,努力控制著的笑意:“只是覺得有趣罷了,這代硯懸也真是能夠招惹是非的,不過這個算計的人也真是膽子大,難道不怕死嗎?”
谷以沓將端來的水輕輕的倒進瓶子裡,看著幾株花開得嬌豔,又低下腦袋聞了聞,味道如此的芳香,忙裡偷閒裡還能這麼享受,也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拍了拍手,又拿來手絹擦了擦,指尖點了點花朵上水珠,這才冷哼一聲,淡淡道:“她們又不知道代硯懸
身後的人是誰,不然就算是跟天借了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情!”
谷以寧半瞇著眼睛任太陽光曬在身上,脣角微勾,這春來可真是個好時節,不太冷也不太熱,倒是舒服。
過了半晌,谷以寧看向姐姐,眉角微揚:“你覺得應該是誰做的?”
想來想去也無外乎就是那麼幾個人,代硯懸平時爲人還算是不錯,以她的性子是結不了什麼宿敵的,除了溫莎這個永遠把自己放在至高無處位置的人,恐怕再沒有其他人會動手了。
當然,也說不定會是一些小模特羨慕代硯懸躥紅的飛快,少不得嫉妒,這女人一嫉妒之下很容易衝動的,好在代硯懸只是傷到了腿,並沒有什麼大礙,不然蔣李晉估計會把肇事者抓起來抽筋扒皮吧。
兩人又曬了會兒太陽,谷以寧將放在臉上的腦子拿下來,讓人上了茶,美美的喝了一肚子,這才舒服的嘆口氣,笑道:“還是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蔣李晉這一年來對我們也算是頗有照料,我們可不能忘恩負義!”
谷以沓在心裡冷哼一聲,忘恩負義她自然是不會的,不過新仇舊恨她也不會忘記。
“行吧,那就去看看,晚上還得去拍賣現場,這兩天鬧事兒的人多,必須要盯著!”
說起這個,谷以沓皺眉,牙一咬:“實在不行我們就跟金爺借點兒人,總不能一直讓他們這麼鬧下去,我會瘋的!”
這年頭賺錢太不容易了,想她年紀輕輕正是享受美好年華的時節,卻還要操這些心,容易老的快。
下午時蔣李晉去了臨城,管家跟著,代硯懸想見這男人一面都是艱難,手裡握著手機,想了半天還是撥號打了出去。
那邊遲遲沒有人接,代硯懸不氣餒,反正都是她的錯,她認,只要蔣李晉不生她的氣。
打了一遍又是一遍,就是不見蔣李晉接聽,代硯懸這才頹然的垂下手臂,輕嘆一口氣,覺得心情相當的沉重。
小羅還怕代硯懸覺得無聊,所以將電視開著,可是代硯懸並沒有想看的心思,目光呆呆的盯著對面的牆壁,心裡忐忑又難受。
谷家兩姐妹上門時已經是傍晚了,晚飯還沒有做好,因爲代硯懸說沒有胃口,所以小羅便讓廚房做得晚一些。
猛然看到谷家兩姐妹到來,小羅還是驚了一驚,心裡嘀咕,這兩個陰晴不定的人怎麼會來?難不成是看代小姐的?
面上保持著微笑,上前迎接:“谷小姐怎麼會過來?真是好久不見!”
谷以寧認得小羅,相對的谷以沓就陌生一些。
谷以寧淡淡的打量一眼客廳,心道果然還是和昔日裡的一樣,這蔣李晉住的地方奢華是定的,不過卻也沒有溫莎的高調。
想想又覺得的可笑,她爲什麼要做對比?每個人的口味都不一樣,反正有錢了就要享受,管他是什麼樣兒呢。
“小懸呢?”
小羅面色複雜,她覺得這谷以寧跟代小姐可不怎麼相熟吧?怎麼還叫得這麼親近?不過並沒有多問什麼,而是指了指樓梯口:“代小姐在樓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