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硯懸見此,眉頭蹙起:“蔣先生,我還有事,不能陪你聊天,再說這寒冬臘月的,冷的很,再見!”
決然的轉身,就算她跌落塵埃,也不會去想著要依附他,只不過心底魂牽夢繞的愛情殘碎了一地,疼得厲害。
蔣李晉怎麼可能會讓代硯懸就這麼走了,完全不可能。
大步上前,直接將代硯懸攔腰抱起,一下子就扛在了肩頭。
代硯懸:“!?”
腦袋迅速充血,代硯懸遂不及防的猛猛吸了幾口冷空氣,本來這些日子就沒有休息好,頭重腳輕的,現在又被這麼粗魯的對待,完全是天旋地轉。
眩暈襲來,她擡手就捶蔣李晉:“放我下來!”氣息不穩。
“蔣李晉!”代硯懸吼。
蔣李晉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代硯懸的屁股上:“給我乖乖的!”
代硯懸覺得恥辱又羞愧,咬牙切齒,想要努力掙扎,可又怕自己不爭氣的吐出來。
到時候風一吹,還可能會濺自己一臉,想想都噁心,強忍住。
沒走多久蔣李晉就代硯懸從肩膀拽了下來,在她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下,迅速的塞進轎車裡。
代硯懸暈得眼睛都看不清前面的人了,模模糊糊裡看到一身西裝,想著應該就是管家了。
她揉著腦袋,沒有再敢亂動,乖乖的坐著。
蔣李晉上車,氣場冰冷:“開車!”
司機發動引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一本正經的將車開出去,只不過心裡很是驚訝,自家的主子雖然內心裡住著一隻兇猛異常的野獸,可正常情況下他不會表現出來,可是現在……
所以說代小姐這是又惹他生氣了?
管家默默的從後視鏡裡面打量一眼,嘴角沒能控制住的抽了抽,先生竟然像個土匪一樣直接使用了蠻力,也不知道代小姐又怎麼惹他。
就希望今天晚上能平靜度過,別再整什麼幺蛾子。
本來先生今天中午纔回來,還沒有來得及歇口氣呢,就去了公司,處理完公事已經到了看秀的時間,只是沒想到代小姐會出現在秀臺上,真是讓人驚訝不已。
管家又默默的收回視線,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後座的代硯懸緩了一會兒,總算是將心裡的翻江倒海給壓了下去,這纔有時間去看身側的蔣李晉。
瞄一眼,見男人居然面色鐵青,像是生了氣。
這放在以前她多少還會有些忌憚,可是現在完全不會了。
沉吟片刻,問道:“蔣先生,這是要去哪裡?我還要回家,有什麼事的話我們改天再聊!”
蔣李晉不爲所動,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代硯懸。
代硯懸覺得有些尷尬,心裡越發的氣悶,所以面上的表情也學著蔣李晉冷漠了起來。
自說自話:“蔣先生應該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麻煩路邊放我下車吧!”堅決不想再跟這人有什麼的牽扯,簡直太讓她鬧心了。
她還想多活幾年,弟弟又是那種情況,她真心怕自己因爲蔣李晉而一蹶不振,聽上去或許有些可笑,可是隻有她知道她將這人藏得有多深,深到這一輩子都沒辦法忘乾淨。
“你要是再說話,我就將你約束起來,以後就待在別墅,哪裡都別想去!
”蔣李晉語氣很衝。
代硯懸:“!?”這不是神經病嘛,爲什麼現年代的人都是這樣?有錢有權了了不起啊,還約束她,哼!
別開視線,沒有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眼見著車所走的路線越來越熟悉,代硯懸眉頭微擠了擠,看向蔣李晉。
她心裡不舒服,所以也不想讓他舒服。
“蔣先生,我沒有去過歐洲,你能給我講講那裡的風土人情嗎?”
蔣李晉閉口不方,完全不想理會代硯懸。
代硯懸勾脣,黑眸冷漠的看著蔣李晉方向的車窗外,笑得漫不經心又痛徹心扉的樣子:“有件事兒我想問問蔣先生,我前些日子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
蔣李晉終於有所反應,高冷的扭頭,看一眼代硯懸,眉眼間有著掩飾不住的無奈:“所以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情纔跟我鬧脾氣?”
代硯懸嘴角一咧,笑得喪心病狂,半晌,她伸手捂住嘴,心道壞了,笑得太厲害讓她之前壓下去的噁心又泛了上來。
可還是努力的控制著,眉眼橫掃蔣李晉,像個突然間就沒心沒肺的人:“怎麼可能?蔣先生是誰!我怎麼敢跟你鬧脾氣,讓蔣先生見笑了!”
搖頭,又趕緊停住,真怕下一秒就吐出來。
伸手去順胸口,可還是止不住噁心氾濫,急忙中趕緊去拍前座司機的位子:“停車停車,我想吐,快停!”
司機一聽,下意識的踩了剎車。
代硯懸迅速的衝下去,找到一個樹窩就大吐特吐,眼淚和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冷風吹來,代硯懸吐著吐著就笑了,淚流滿面。
蔣李晉手中拿著水和紙,遞到他的面前:“擦擦!”
代硯懸接過,擦掉眼淚鼻涕,又喝了口水,漱口。
肩膀微縮,她很冷。
神情黯然的看著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蔣李晉,苦笑一聲:“蔣先生!”似是呢喃又似是不捨。
她別開視線,吸了吸鼻子,將大衣裹緊。
“既然我都已經下來了,就不再上去了,天色也很晚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蔣李晉面色幽沉,黑眸微瞇,心裡起了火,卻還是緊緊壓著。
“跟我回別墅去!”
代硯懸一臉拒絕的搖頭:“不,我得回去了,家裡人還在等著我,哦對了蔣先生,你是天上的人,以後見了我這種貼著地面生活的人,就不要理睬了,會降低你的格調!”
冷嘲熱諷的話成功激怒了蔣李晉,這男人在代硯懸面前是最有耐心也是最沒有耐心的。
冷氣泛開,絕對比這麼深冬裡的蕭寒還要可怕。
“代硯懸,你就不問問我去歐洲做什麼嗎?”
代硯懸搖頭:“不用問,我知道!”她勾脣一笑,又擺了擺手:“沒有關係,都無所謂!”
蔣李晉的臉全黑了。
代硯懸似是沒有看見,但還是往後退了兩步,說到底內心裡還是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的,所以隨時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再這麼站下去我會感冒的,蔣先生身強體壯我可奉陪不起,我走了!”
欠揍的話說完,扭頭就走,絕不含糊。
蔣李晉眼睜睜看著代硯懸上了一輛出租車,他暗暗握
緊了拳頭,煩躁到想要殺人。
回到車裡,沉思幾秒,開口:“鍾離,追上去,攔住!”
管家有些驚愕,但見蔣李晉情緒很不好,也不敢再說什麼,和司機互看一眼,車子飆了出去。
代硯懸原本還以爲已經成功離開,不過心裡不怎麼放心,默默的從後視鏡裡打量幾眼。
沒有看到熟悉的車子,笑了笑,便全身癱軟在座子上。
心裡瞬間就空落落的,慢慢的她就平靜下來,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許只要她再耐心一些,也有可能會套出蔣李晉的話。
可是她貌似已經到了快要瘋的程度,沒辦法冷靜。
將帽子壓下來蓋住臉,閉上眼睛休息。
出租司機本來開得好好的,雪又大,他也沒有膽子加速,所以當一輛黑色轎車猛然衝過來時,他嚇得天靈蓋都要出來了。
眼疾手快的踩下剎車,心砰砰的亂跳,大罵一聲:“操!”
代硯懸被車子的突然停頓給往前栽了出去,沒等她有什麼反應呢,就聽得車子傳來砰的一聲響,車身劇烈的晃動,她一把掃開帽子。
驚慌失措的看向司機:“怎麼了?”
司機愣神中,被嚇到了,他媽的如果不是他速度快,現在是不是已經連人帶車都給翻了過去?
代硯懸急忙看向前面,見有一輛車橫擦了過來,黑色的熟悉轎車。
她愣了愣,一顆心因爲剛剛的碰撞而劇烈跳動,有些顫抖的將帽子重新拿起,戴了半天才戴到腦袋上。
隨後就聽到玻璃聲響,她扭頭去看,是蔣李晉。
男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壞了代硯懸,可她此時無路可逃,司機已經被嚇到臉色蒼白,絕對是沒有可能能幫到代硯懸的。
“下來!”
蔣李晉擡腳猛踹了踹車門,代硯懸嚇得叫不出來,哆嗦著打開車門,被蔣李晉一把拽了下去。
代硯懸再也不敢反抗,小心翼翼的窩在男人懷裡,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
又被塞進車裡,司機可不管什麼速度,一路狂飆,代硯懸的心分分鐘的提在喉嚨口。
呼吸間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蜷縮著窩在蔣李晉的懷中,不敢動彈。
到了別墅,蔣李晉將代硯懸扯下車,拽著她上樓。
代硯懸跌跌撞撞的跟著走,一直到上了二樓她才警覺起來,想要求饒了,心裡害怕不已,她真是作死,明知道蔣李晉不是什麼軟柿子,可她竟然還有恃無恐的去捏。
“蔣、蔣先生,有話好好說!”伸手雙手想要去掰扯男人的手。
蔣李晉走到門前,一腳踹開,將代硯懸扔了進去,自己也跟著走進去,又踢上門。
隨後跟著上來的管家和小羅不敢造次,一句話都不敢說。
房內代硯懸驚恐的看著粗魯抽掉領帶的蔣李晉,她哆嗦的往後躲,但被腿長手長的蔣李晉快速抓住,將她拽到牀上。
代硯懸被反壓著,臉朝下。
雙手被蔣李晉朝後禁錮住,代硯懸感覺到手腕一疼,低叫一聲,咬了咬牙,害怕席捲了她的全身,“蔣李晉,你不要太過分!”
蔣李晉用領帶將代硯懸綁住,又去扒代硯懸的衣服,在代硯懸的尖叫中,很快就扒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