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二十三歲的蔣李晉,他成熟穩重,他自傲自律,他的優秀他的才能大家有目共度,整個商業圈近年來可從不曾出過這樣一位風雲人物,他每一次亮相都帶動話題熱潮,每一次都讓媒體朋友們欲罷不能!
“他,如此年紀,神話一般,傳奇又神秘!我相信大家都已經等待不急,現在就有請我們的商業帝王和皇室公主閃亮登場,大家歡呼吧!”卡絲娜聲情並茂慷慨激昂,將會場的熱潮直接推向了至高點。
代硯懸站在遠處,愣著沒動,眼底盡是迷茫,蔣李晉他……他也來了?
就現在,代硯懸也沒有多想,更不曾爲百希夏的兩次邀請做深層的剖析,她的腦海裡現在只有蔣李晉三個字,不斷迴響……
燈光唰唰的閃了好幾下,斑斕的色彩讓整個會場如夢似幻,兩道光束追著遠遠走過來的兩個人影。
只見蔣李晉身影挺拔步伐矯健,面上是一貫的冷漠,深邃的五官在燈光下俊朗驚人,黑色西裝讓他整個人更加成熟富有魅力,男性的荷爾蒙在他的一步一走間散開在全場,瞬間迷倒現場所有女性。
他的臂彎裡是一身綠色禮服裙的溫莎,明年早春系列,全世界獨此一件。
靈動飄逸的輕薄長裙隨著她的走動晃來晃去,似是兩隻俏皮的蝴蝶追逐嬉戲,隱約的透視效果通過豐富的層次感展現活力與浪漫,誘人的身姿美妙優雅。
溫莎長髮高挽,腦袋上頂著一個公主皇冠,鑽石和寶石熠熠生輝,貴氣又高雅,落落大方間疏離不得靠近。
代硯懸愣愣的看過去,見女子眉眼精緻,深邃的五官美豔勾人,那雙琥珀色的瞳孔裡似是住著一隻高傲的花孔雀,她笑看著全場衆人。
和蔣李晉的冷漠相比,她似是更爲有親和力一些。
代硯懸遠遠看去,兩人已經上了琉璃臺,燈光明亮的打在他們身上,高高在上,俯視衆生。
這一對碧人此刻般配的讓她眼睛發酸,感覺瞬間有數萬根針密密集集的朝她的眼睛戳來,她躲避不急,所以被戳得快要瞎了。
紅脣微顫,眼睛不多時就模糊了,定定的看向這一刻陌生無比的蔣李晉,所有的記憶傾巢而出,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小性子,他的冷漠……
所有的一切都抵不過此刻的冷漠,他離她那麼遠,他在燈光下怡然自得得心應手,而她只要被人盯著就已經手足無措。
他是帝王,她已經從公主淪爲平民,他耀眼無比,她的光輝早就揮發完了。
“今日真是活久見啊!哈哈,只有新學的網絡名詞才能表達我這一刻激動的心情!”卡絲娜爽朗一笑,轉身看向蔣李晉和溫莎。
主動伸手和兩人握了握。溫莎這纔將手從蔣李晉的手臂上拿開。
臺下衆人都屏住呼吸,覺得這一幕真是唯美極了。
圈內之前盛傳蔣李晉是GAY,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消息就慢慢消失了,不過很多人都在想,到底要什麼樣的女人才能配得上這位商界巨頭,到底蔣李晉又會喜歡上哪方神聖。
今日一見,果然王子和公主不是隻有童話裡纔有的。
“聽說蔣先生準備要結婚了,不知身邊的這位溫莎小姐可否是你中意的妻子人選?”卡絲娜的話直接就是一個坑,不管蔣李晉怎麼答,他都要跳進這個坑裡。
只見溫莎羞澀一笑,小女兒家特有的似嬌似嗔讓臺下各位看觀都驚歎不已,這也……漂亮的太過分了些。
蔣李晉看一眼臺下的人,燈光太暗,他只是略微一掃,也沒看出什麼,反正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想到家裡老爺子和老太太的威脅,蔣李晉眸光微暗,對著話筒道:“結婚暫時沒有這個打算,不過這次能見到溫莎小姐,我表示很高興!”
這樣的回答也不會讓溫莎沒有面子。
溫莎一笑,知道結婚的事情不能強求,再說兩人還是需要相處看看,當然她覺得她和蔣李晉一定非常合適,但至少她要享受享受戀愛的美好,這樣結婚後才能更加美滿甜蜜。
“溫莎小姐這次來訪華夏國,是不是主要目的是爲了見蔣先生啊?”卡絲娜是好友,所以說這樣的玩笑開得無傷大雅。
只見溫莎嬌羞一笑,又落落大方的走到話筒前:“讓我一個女方千里迢迢來找蔣先生,真是讓我爲難不已,不過我有意要進軍華夏國,以後也會經常來訪,所以乘此機會便和蔣先生見一面!”
“哦?”卡絲娜笑得不懷好意:“那溫莎小姐覺得蔣先生可否入你的眼?”
代硯懸往後退了一步,面色蒼白,和華麗又高傲的溫莎相比,她黯然失色多了。
幸好是分開了,不然她今天面對這樣的場景可能會更加的心痛吧。
果然蔣李晉要結婚了,只是沒想到他找的女人竟然如此優秀,真是讓她連想要爭上一爭的心都沒有了。
如果旗鼓相當也就罷了,可她什麼都沒有,拿什麼爭啊?
況且最重要的,蔣李晉不會給她這個機會,他不愛她,不是嗎?
“蔣先生沉穩優雅,男人味十足,很得我心!”溫莎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心裡早就認可了蔣李晉,如此優秀的男人,當然得由她來配才行。
蔣李晉面無表情,眼神在燈光下毫無波瀾,似是一汪死海,沒有任何人能讓他掀起漣漪。
“看來這次見面雙方都非常滿意,好,那就有請蔣先生和溫莎小姐給各位來友說上幾句寄語,我們酒會正式開始!”
代硯懸失落的垂下腦袋,雙臂也無力的垂落,她又慢慢的往後退,一直退到桌邊,身體虛軟的輕靠上去,眼神空洞。
她不知道今晚蔣李晉會來,更不曾想到會讓她看到如此驚訝的場面。
不由的擡眸看向走過來的百希夏,有什麼東西瞬間匯入她的腦中。
她慘淡一笑,耳邊不遠處是蔣李晉沉穩醇厚的聲音,似是多年藏酒一樣,一聽就醉。
對這個男人,她最後還是真的上了心了。
也對啊,如此優秀的男人,這世上能有幾個女人能抵得住他的魅力?
“這就是伯母的意圖嗎?”她笑看著百希夏:“怪不得伯母連番兩次想要讓我來這酒會,原來是爲了讓我看到這樣的一幕,伯母現在是否滿意了?”
怎麼能如此殘忍,她若是聽不到看不到也就罷了,至少心裡還會存著幾絲念想,她幻想著終有一日蔣李晉會來找她
的。
可是今天一看,是她太天真了,人家早就忘記她而轉尋新的佳人,皇室公主,好大的氣派。
“其實伯母不用這樣的,我和他早就分開了,他會結婚還是會找其他的人,都跟我沒有關係,伯母,你何必讓我如此難堪呢?”
她愛上蔣李晉本身就已經痛苦不堪,兩人身份地位懸殊太大,所以她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動心,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到最後還是愛上了。
這也就罷了,這段時間她已經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狀態,告訴自己不要去想蔣李晉,她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不要癡心妄想。
可是:“您是怕我去糾纏他嗎?倘若他不想理我,我連他的面都見不到,又怎麼糾纏?”
代硯懸痛苦的捂著脣,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失控,她不想在這裡丟臉。
“小懸,伯母……伯母也是用心良苦!”百希夏咬牙:“我怕你心裡還會再有念想,所以就帶你來了,沒錯,我知道今天蔣李晉和溫莎也會來現場,也知道他們兩人以後很有可能會在一起,所以我不想讓你癡癡等著!”
代硯懸絕望不已,全身似是墜入了冰窖,她搖頭,精緻的妝容讓她眼裡的淚花似是珍珠隕落,一顆一顆,又急又快。
“我沒有等他!”她低聲否認。
兩人在會場的角落裡,蔣李晉又被別人圍著,情緒低落,又不曾四下裡打量。
所以心繫對方的兩人就這麼的在誤會的邊緣越陷越深,越深,越掙脫不得。
“小懸,聽伯母一句話,你和他走不到一起的,不要天真了,不然你會受到很大的傷害!”百希夏想起年少的自己,又看看面前的代硯懸:“身份地位不是你努力了就能達到的,小懸,他的父母也不是什麼仁慈的人,如果他們認爲你攔了他們兒子的路,他們不可能放過你的!”
“我攔得了嗎?”代硯懸悲痛欲絕:“我當初是以戲子一樣的身份進入他的視線的,伯母,您明白那種感受嗎?我努力有什麼用,努力了他就能看到我嗎?”
不會的,蔣李晉的心裡住著代硯墨,想要結婚的人是皇室公主,而她,從始至終都只是蔣李晉閒暇玩樂的一個戲子罷了。
“小懸,不可如此輕賤自己!”百希夏心痛不已。
代硯懸搖頭,淚流滿面。百希夏怕被別人瞧出什麼,拿了紙巾就給代硯懸擦去。
代硯懸躲開,抽出百希夏手中的紙巾,自己擦。
先前想要和她說話的人已經去圍攏蔣李晉和溫莎了,整個會場也就百希夏的幾個朋友淡定一些。
看到代硯懸和百希夏在角落說話,便慢悠悠的笑著走過來。
一個女人開口:“你們兩人在說什麼悄悄話?這大家都圍著蔣李晉和皇室公主攀關係呢,你們怎麼還在這裡?”
“是啊,依代小姐的資質,如果想要進軍時尚界,現在就可以去和溫莎認識,不做模特兒做個電影演員也挺好,現在的影視圈兒都是烏煙瘴氣的,有演技的沒幾個!”
……………………
“唉!很多還都是專業學校出來的呢,只顧著撈錢了哪裡還會好好安心的演戲呢,所以代小姐還是去代言一些產品,不火不紅但能賺一些錢也是好的!”
太出名了是非就多了起來,所以只要有錢就夠了。
代硯懸的眼睛有些紅,不過燈光暗,所以不怎麼能看得出來。
百希夏轉身和好友們說話:“那就希望幾位以後有好的機會了多多提拔小懸!”
“應該的!”幾人笑。
代硯懸沒有心情和大家攀談,只得耐著性子站在一邊。
不遠處蔣李晉和溫莎站在一起,兩人一身華貴,燈光始終聚集在他們身上,可見有多尊貴。
“蔣先生和溫莎小姐會聯手創業嗎?類似夫妻檔這樣!”有人問。
代硯懸的心又沉了幾分,夫妻檔?
想想便就笑了出來,以她現在的能力,不給蔣李晉帶來麻煩就已經很不錯了,看來還真的只有溫莎適合他。
“應該會的!”溫莎的華夏語雖然不怎麼標準,但是說得很清晰。
看來她果然很努力,優秀的人在各方面都不會差的。
代硯懸的笑引得百希夏幾人看了過來,她自己還沒有任何發現。
卡絲娜手裡舉著一杯紅酒妖嬈嫵媚的慢慢靠近,紅脣高高勾起,過來後就笑著問百希夏:“溫莎小姐是不是特別漂亮?”
代硯懸面色微僵,不自然的別過視線,有些落寞的看著光華無限的蔣李晉,她的眼底有癡有傻,有痛有淚。
百希夏看一眼好友,又掃向代硯懸,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就見蔣李晉低頭和溫莎說著什麼,態度親密。
心裡很不是滋味,但好友的話又不能不回,掩飾一笑:“皇室出身,自然尊貴大方!”
卡絲娜看向代硯懸,見她旁若無人的盯著蔣李晉看,眉眼一挑,笑著道:“代小姐怎麼一直盯著蔣先生看?是不是也被蔣先生的魅力的折服?”
百希夏心裡一刺,有些不滿的瞪一眼好友,卡絲娜聳肩,完全不在意。
其他幾人見此,都覺得莫名其妙。
代硯懸回神,目光灰暗,毫無聚焦點,她有些迷茫的看著某個方向,聲音飄渺:“蔣先生魅力無限,被折服也是理所當然的!”
又笑著定神,看向卡絲娜:“溫莎小姐也是美豔驚人,這麼一看,他們兩個真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如此匹配,真讓人豔羨!”
百希夏一聽,緩緩握緊了五指,心裡有些後悔,是不是根本就不應該帶代硯懸來?
卡絲娜眉眼複雜,本想再說上幾句,但又於心不忍,面對這樣努力保持鎮定的代硯懸,她說不出再其他殘忍的話來。
默了一會兒,只道:“代小姐本身條件優秀,如此有興趣可以來我工作室,我是做服裝設計的,很希望能找到一位能將我設計穿出風格的模特兒,不知道代小姐有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代硯懸今天已經被捧高了好幾次,有些恍惚,不知道這些人是真的覺得她條件好,還是隻是交流的一種方式,她功力太淺,辨認不出。
所以搖頭:“暫時沒有這個打算!”真的,看到今天這一幕,她心灰意冷。
無法平靜,可又不能提前離場,只能努力的繃著情緒,萬一失控了可不好。
“這樣啊!”卡絲娜了
然一笑,從隨身帶著小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代硯懸:“這上面有我的聯絡方式,是私人號碼哦,很希望代小姐能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期待代小姐來電!”
代硯懸本著小輩的禮儀,雙手接過卡絲娜的名片,簡單幹淨的風格,上面只有聯絡方式和名字,她看了一眼,小心的裝起來。
“多謝擡愛!”
百希夏有些擔憂的看著代硯懸,還有幾人都面面相覷,覺得氣氛不太正常。
代硯懸很淡定,哪怕心裡早就翻江倒海,可是面上淡然一片。
“如果蔣先生和溫莎小姐生了孩子,一定是青出於藍的,到時候只怕是更加的能讓整個圈子都爲之驕傲!”
“是啊,兩位顏值爆表,下一代肯定好看!”
“……”
耳邊是阿諛奉承的話,雖然有些模糊,但是代硯懸聽得分明,她又將視線移向蔣李晉,見男人始終都是冷著臉的,看不出是喜還是怒。
而他身邊的溫莎,則是笑容滿面,越看她和蔣李晉就越匹配。
而代硯懸的心就越發的冰涼。
會場上嚴令禁止不能拍照,不然很多人都想將這美好的一幕幕拍下來。
代硯懸站不住了,看向百希夏,笑了笑,無比自然:“伯母,我想去趟洗手間!”
百希夏不放心她,所以說:“我和你一起去!”
代硯懸只以爲百希夏是怕她去鬧場,心裡譏諷發笑,面上淡漠,點頭:“好!”
兩人從會場的一側走出去,途徑長廊,透過若大的玻璃可以看到外面燈光通明,音樂噴泉一閃一閃的,耀眼璀璨。
代硯懸看了幾眼,收回視線。
進去洗手間待了一會兒,情緒不是沒有穩定下來,心裡痛到抽搐,她努力的伸手按著胸口,可還是很疼。
倔強的沒有哭,走出來後就看到百希夏等在門口。
代硯懸苦澀一笑,沒有說話,洗了手,擡頭看著鏡中的自己。
衛生間的水晶燈奢華的發著明亮的光輝,照得代硯懸的臉越發透明。
她伸手觸上鏡子,撫摸自己紅腫的眼睛,努力的勾著脣笑,眼裡又涌出淚花,她笑著眨去。
收回手,擦乾淨手上的水,任鏡子上被她弄上的水漬劃出一道蜿蜒的痕跡,似是例證曾經發生過的一切。
垂眸輕掃了掃裙面,嘆口氣,拿著包走向百希夏。
兩人站在長廊上,代硯懸透過玻璃往出望,笑得慘淡,低喃:“冬天要來了!”所以好冷啊!
百希夏的目光裡有著惱意和悔意,掙扎一會兒,她說:“小懸,對不起!”
代硯懸笑了笑,優雅動人,脣紅齒白:“伯母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您說過要幫我介紹客戶,我今天收到了好幾張珍貴的名片,回頭說不定他們能下好多的單,我就能大賺一筆,所以我還要謝謝伯母呢!”
“小懸,你別這樣,你知道我在說什麼!”百希夏拉過代硯懸的臉,讓她看著她:“不是我狠心,而是我……”
“我知道!”代硯懸悽慘一笑:“所以我更要感謝伯母,是您將我心裡最後的留戀擊得粉碎,此後我再也不會奢望了,所以,伯母也不用再如此良苦用心了!”
百希夏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了,可是道歉已晚,卻又明白這是最好也最直接的方法了,有什麼還能比親眼見到的更爲戳心呢。
代硯懸遊魂一樣慢慢的走過長廊,面無表情,眼神空洞。
百希夏追上她:“小懸!”
代硯懸無意識的眨了眨眼,將淚花眨去,不想顯得太過脆弱。
“伯母,您讓我陪您來,我已經來了,想見的人也見了,客戶也拉到了,所以我能離開了吧?”
百希夏張了張口:“我送你!”
“不用!”代硯懸機械看向百希夏:“門在哪裡?有側門的吧?酒會還沒有結束,我不想給您帶來不便!”
百希夏紅了眼眶:“小懸,是伯母對不起你!”
代硯懸指了指前面的路,問:“是這頭,還是那頭?”
百希夏垂眸,伸手擦了擦眼睛:“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讓你帶你出去!”
代硯懸乖巧的點頭:“好!”
百希夏離開,去找人了。
代硯懸慢慢的擡頭打量走廊上的人,不多,零零散散,穿著華麗,打扮雍容,不是她這樣的人可以比擬的。
就算她穿上了再漂亮的裙子,她都無法和蔣李晉站在一起,如此諷刺,如此現實。
慢吞吞的往前走,看到幾個服務人員進出,她便問:“這裡可以直接出去嗎?”
服務員見代硯懸打扮優雅,又漂亮驚人,怔了一會兒,這才道:“是的,可以直接出去!”
代硯懸點頭:“哦,謝謝!”
服務人員見她身上只有一件禮服,便道:“小姐,外面溫度又下降了,酒會還沒有結束,您有什麼需求嗎?可以說給我,我去給您辦!”
代硯懸擺手,搖搖頭:“沒事,只是想吹吹冷風,你們忙吧,不用管我!”
服務人員見此,又不好再多說什麼,況且手裡還有事要做,停留不得,只好離開。
代硯懸原地站了一會兒,推開門,走出去後就感覺到了一股冷風吹過來。
凍得她直打哆嗦,地板有些滑,這裡不知通向哪裡,外面的燈光灰暗昏黃,不似前廳大門處的耀眼。
有些冷的縮了縮肩膀,腦袋遇到冷風清醒了幾分,想起會場上的一對碧人,她笑了笑,提著長裙沿著小道離開。
百希夏找的人不多時就回去了,匆匆走到她跟前,附耳道:“夫人,沒有看到代小姐!”
什麼?
百希夏一驚,連忙站了起來。
匆忙間往長廊走,和要去洗手間的蔣李晉撞在一起。
“伯母,小心!”蔣李晉一把扶住百希夏,想到不久前看到的身影,便笑著問:“伯母這是去哪裡?怎麼急匆匆的?”
百希夏一看是蔣李晉,喉嚨發澀,說不出話來。
蔣李晉疑惑,眸光幽深,問:“聽說伯母今天帶了一個好朋友過來,大家都讚賞有加,能不能讓我也見見?”
百希夏心底一驚,知道蔣李晉起了疑惑,她沒敢在面上表現出來,只是笑了笑:“怎麼?有了溫莎小姐還不滿足,又惦記上我的好朋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