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代硯懸,你是不是覺得谷家兩姐妹很厲害?比我都要厲害?”如果代硯懸敢點頭,看他怎麼收拾她。
代硯懸想了想,這倒是沒有,在她的心中,蔣李晉自然是最爲(wèi)厲害的了,就沒有他辦不成的事兒。
不過前提是他想不想辦了。
“沒有,你比她們兩個厲害!”她說的都是實話。
蔣李晉這才高興,又招手:“你倒是過來啊,怕我吃了你?”
代硯懸:“……”不是吃就是動手動腳,哪次乖巧過?
不過看著男人眼底隱隱的不悅,覺得再不過去可能會比動手動腳還要危險,所以放下杯子,站起身走過去。
代硯懸剛一走近,蔣李晉就將她扯了過去,兩人直接坐進了蔣李晉的老闆椅,良好的彈性讓兩人在上面震了震。
蔣李晉湊近代硯懸的耳朵,笑:“像不像在牀上做那事兒時的震動?”
代硯懸:“……”何止無語,她簡直要羞死了。
“像不像?”蔣李晉壞壞的輕咬了咬代硯懸的耳朵:“不過在牀上的震動比這要大了很多,畢竟壓在你上面的人是我!”
代硯懸無奈得只能伸手去堵男人的嘴,小臉又羞紅了。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口無遮攔?”
“那你說說你還想不想要管我了?”蔣李晉一手摟著代硯懸的腰,一手輕捏著她的下巴,擡起和自己目光相對。
“真的不想讓我喝咖啡?”
代硯懸被迫的和男人離得很近,臉上都能感覺到男人說話時熱熱的呼吸,這讓她的心裡就像是住上了一隻會撓人的貓,癢癢的。
看著男人眼底的璀璨星辰,她搖頭:“你喝吧,我不會管的!”覺得這人就是在威脅她,既然他想喝她爲(wèi)什麼還要說?反正這人也不會聽的。
“真的?”蔣李晉輕笑著低頭,又湊近了幾分。
代硯懸一直往後退,可是身子就坐在蔣李晉的懷中,她又能退到哪兒去。
只能被男人咬一口嘴脣,疼得她想罵人:“你走開一些!”推男人:“我要走了,你還是好好工作吧,不要再這樣浪費時間了!”
蔣李晉將代硯懸壓住:“不要,你得陪著我,這才幾點,還早的很呢!”
代硯懸:“……”她覺得自己再待下去的話,這人肯定是連半點工作都無法進展的。
扭動著身子就要起來,有些日子沒有這麼親密了,所以一時之間還真的有些難以適應(yīng)。
“你亂動什麼?我身上的火要是被你蹭起來,你今天就別想走了!”蔣李晉的下巴重重的靠在代硯懸的肩膀上,嗅著女子頸間的香氣,體內(nèi)的渴望開始亂躥。
想想已經(jīng)有段兒時間沒有疼愛這小女人了,他現(xiàn)在貌似有些控制不住。
難耐的又往代硯懸的身上蹭了蹭:“小硯,要不今天就別走了,留在這裡!”溫柔的哄:“小客戶就不要要了,我給你找更大的!”
代硯懸感覺到男人身體的變化,頭皮瞬間一麻,渾身泛起了顫慄,猛然一個哆嗦後站了起來,迅速的轉(zhuǎn)身,想要退開。
蔣李晉目光一暗,手臂一伸就將代硯懸禁錮在了辦公桌和自己之間。
代硯懸驚了驚,喉嚨微滾
,默默的吞了口口水,心裡莫名的感覺讓她很是不自在。
耳朵微微燒紅,有些羞惱的瞪著男人,誰讓他這麼直白的看著她。
“別走了,好不好?”蔣李晉雙手撐在代硯懸的身體兩側(cè),近距離的打量著她。
代硯懸的皮膚相當(dāng)好,水靈靈的,又很白,還軟乎乎的,讓蔣李晉迷戀不已。
如果這裡不是辦公室,他恐怕是早就已經(jīng)撲了上去,對於這個女人的渴望,真的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
代硯懸被逼到無路可退,最後只能倉皇的坐在辦公桌上,一雙美眸緊緊的瞪著蔣李晉,警告:“你可不要胡來,大老闆,趕緊工作好嗎?我等一下也要去見客戶了!”
就算是小單,可是她自己接來的,所以還是格外珍惜的。
“都說了讓你不要走,就在這裡陪著我,今天一直陪著!”
蔣李晉掃一眼桌面上的文件,雖然多,不過如果代硯懸能一直陪在他身邊的話,他想他的效率會非常高的。
代硯懸搖頭,很堅定的拒絕:“不要,我覺得我在這裡你什麼都幹不了,所以還是讓我走吧,中午見完客戶我就直接回公司去了!”
她有什麼義務(wù)要陪著他?他忙難道她就不忙嗎?
蔣李晉將腦袋埋進代硯懸的肩窩裡,舒服的嘆口氣:“那好吧,不過晚上你得來別墅!”
代硯懸:“……”推著男人的腦袋問:“爲(wèi)什麼不是你去世紀(jì)苑?”既然現(xiàn)在是男女關(guān)係,她是不是應(yīng)該矜持一些?好歹也是個女人,總不能一直由她找蔣李晉吧?
蔣李晉雙手從桌面上移開,抱住代硯懸的腰,精壯的身體緊緊的壓在她身上,就像是沒有長骨頭一樣。
“不要,世紀(jì)苑人太多了,我想做什麼都做不了!”還是別墅裡好,再也沒有人敢煩他。
代硯懸一臉呆滯,愣愣的問:“那你想做什麼?”
話落,就被蔣李晉咬了一口脖子,不疼,卻癢癢的難受。
“你明知顧問!”蔣李晉就像個孩子一樣,想要一直這麼的撒嬌,完全不想工作。
代硯懸是無奈的,費了半天力氣纔將男人推開,看到蔣李晉身上的領(lǐng)帶微微有些歪了。
她嘆口氣,站起來給男人整理好,小手輕輕摩挲男人的襯衫,撫慰:“下午下班如果有時間我會來找你!”
蔣李晉點頭:“好!”
代硯懸又想了想:“當(dāng)然,如果沒有時間我就不去了!”
蔣李晉幽深的黑眸一瞇,瞬間不爽了,怎麼能這樣。
“不行,你必須得來!”
代硯懸:“……”好吧,不過,“趙繼系現(xiàn)在怎麼樣了?”雖然蔣李晉說不會再讓他出來禍害別人,可她還是好擔(dān)心。
“不用擔(dān)心,很快就能處理了!”
蔣李晉摸了摸代硯懸的腦袋,還有大半個小時,你去沙發(fā)上坐一會兒吧,如果覺得無聊,就去書房找書看!”
代硯懸點頭,知道男人要忙了,所以不再打擾。
走出辦公桌,之前來的時候沒能好好的打量一番,當(dāng)時也是因爲(wèi)男人在忙,她也不方便到處去看,現(xiàn)在好了,有個幾分鐘就能將男人的辦公室給參觀完畢。
扭頭看一眼拿
起筆準(zhǔn)備審文件的蔣李晉,會心一笑,不想去想接下來的日子到底會走成何種模樣,只求問心無愧。
代硯懸擡頭看著牆上掛著的畫,沒有一副是她能看懂的,而且上面的所題的名字都不是她所熟悉的文字。
乾淨(jìng)又復(fù)古的牆壁下立著兩個鏤空的木質(zhì)棗紅飾品架,上面各擺放著一個白淨(jìng)的瓷器,窗戶外的光亮照射進來,琉璃璀璨。
代硯懸走過去摸了摸,知道這玩意兒值錢,所以沒有再多碰。
扭頭瞅一眼認真工作的男人,勾脣一笑,都說這種時候的男人特別好看,不過蔣李晉本身就生得天怒人怨,就算什麼都不做,也帥到一塌糊塗。
看向窗戶,兩邊的綠色植物綠油油的,脆嫩青蔥,在這個有些荒涼的冬日裡,很是生機盎然,勃勃生機。
“小硯,你要不要電腦?”蔣李晉擡眸時就看到代硯懸的視線盯著窗戶,可能是光線的原因,所以他似是看到了女子眼底的迷茫。
讓他有一瞬間的驚慌。
代硯懸愣了愣,回過頭,見蔣李晉盯著她看,搖頭:“不用了,我就參觀參觀你的辦公室!”
她覺得蔣李晉的辦公室比她們公司十幾個人擠在一起的還要大,環(huán)境設(shè)施都基本是最好的,舒適又享受。
“要不你今天就留在這裡吧!”蔣李晉時刻不忘誘拐代硯懸,想了想,提議:“要不你來我公司上班吧!”這樣子兩人就能天天見到了,而且每當(dāng)他想要見她時,都能隨時見到。
代硯懸:“……”
腳跟一轉(zhuǎn),踩著上好精良的地板磚,慢慢來到蔣李晉的辦公桌前,兩手撐著桌面,無奈的看著他:“你不是說要忙了嗎?就要不再費其他的心了,我現(xiàn)在所在的那家公司挺好的!”
蔣李晉合上一份文件,又取了一份,打開,看向代硯懸:“所以你喜歡待在小公司嗎?”
代硯懸:“?!”這和大公司小公司沒有什麼區(qū)別,倘若真讓她進了蔣氏,她反倒會不自在的。
“反正你別管了,我在哪裡上班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籤你的文件,我再晃悠一會兒就離開!”
蔣李晉皺眉,看看面前的文件,無奈嘆氣,只能低下頭來繼續(xù)工作。
代硯懸脣角微勾著轉(zhuǎn)身,慢悠悠的走到窗戶前,大雪紛飛,從玻璃望出去,整個世界白茫一片,遠處還有一些霧氣,模模糊糊的看不到盡頭。
就像是未來,完全無法預(yù)料。
待了一會兒,快要十一點了,代硯懸看一眼忙碌不止的蔣李晉,走到沙發(fā)前拿了大衣,原木色系的沙發(fā)呈長方形,柔軟又舒服。
她想,有錢了果然就是享受。
不過她也是從有錢人過來的,所以完全不會羨慕。
拿好包,看一眼擺在精緻茶幾面上的保溫盒,想了想,她到底要不要帶上這玩意兒?
如果帶上的話去見客戶貌似不太合適吧,而且應(yīng)該還要和客戶一起吃午飯。
還是算了,不帶了。
擡眸看向蔣李晉,張口:“我的時間到了,你忙,我就先走了,保溫盒你下班時帶回別墅,哪天有時間了我過去拿!”
其實不拿也行,她可以再買一個,這個錢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