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武則天女皇時代末期,朝中分爲兩派,護皇派與維新派。女皇神秘失蹤,自此大唐進入紛亂戰(zhàn)爭年代。
由護皇派帶領的軍隊以北方爲戰(zhàn)略目的地,而維新派則佔領南方,大戰(zhàn)就此拉開序幕,大唐就此分割成北盛和南煌。
在北盛南方的有一個小鎮(zhèn)叫黃石鎮(zhèn),那裡每天都發(fā)生著普通的事。
……
……
清晨她如往常般奔跑,爲了敲開他的門。連跤也不會把她跌倒。
“龍夏骸,嘿,起牀了!”李念每天都會繞很遠的路來叫龍夏骸起牀,她以爲她的好他能感受得到。
“說了幾次不要來打擾我的好夢,我失眠很嚴重,文藝青年的生活不希望被別人打擾”伴隨著呵欠有點混濁的聲音在一間屋裡迴應到。
“你總說些怪話,什麼是文藝青年?我不叫你,你又會遲到,活該被先生打手心”聲音漸漸遠去。
“多事,我沒醒會聽到你第一句講的什麼嗎?”龍夏骸惱怒道,也不知遠去的李念有沒有聽到!
龍夏骸伸伸懶腰,按照往常的步驟整理洗漱!只是有不符合十二歲孩子的冷漠!看看四周空空的房,連嘆氣也沒力氣。帶上他的樂盒。當他父母消失不見那晚他做了個很長的夢,龍夏骸夢到另一個世界,他因此有了那個世界的記憶和那個世界的知識。
龍夏骸的樂盒會一直唱歌,與自己所處的世界戲曲的聲音不同,他更喜歡樂盒裡的聲音,反感戲曲尖尖細細的聲音!只要他把樂盒連接著耳塞戴進耳朵就會聽到聲音,龍夏骸也不知道這個東西什麼時候會停下來。反正他不戴耳塞也不會聽到,就習慣了這個怪東西!那場夢過後在身旁發(fā)現這個樂盒以及父母消失了,夢裡他到了超出他認知的世界,幸好只是個夢。那個樂盒除了能聽到聲音不知道還有什麼用途!龍夏骸夢裡那個世界的人把這個黑黑的如手掌般大的東西叫手機!樂盒怎麼弄也沒變化,只會發(fā)出聲音,聽樂盒是他最喜歡的事,最歉意,最享受!
踏著往常的步子,進入街道,在鋪邊買了幾個包子,扔給老闆幾個銅板,邊咀嚼邊失神似的走。龍夏骸的生計問題在他父母消失後每個月都會莫名其妙在他櫃子裡出現些碎銀剛好夠他花一個月,這樣雖然清貧些、倒不用爲肚子發(fā)愁。
“龍夏骸還不走快點?要遲到了”一白袍中年男子喊到!
“先生要不要吃包子?”龍夏骸揚了揚手裡的包子。也不管手裡的包子都被自己手捏過或者先生早吃過早飯或者先生的自尊根本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包子。年少思考的問題太淺,所以表情顯得很純真,偏偏配上些冷漠說不出的衝突!
白袍男子搖了搖頭,邁開步子,不知是對龍夏骸搖頭還是對龍夏骸的包子搖頭。
龍夏骸眼還未從昨晚醒來,起牀總是痛苦的,不知爲什麼牀似乎有種魔力使人不想遠離!他想起首歌“起牀是會呼吸的痛”。接著習慣性的在口袋摸了摸樂盒生怕不見了。
到了學堂,龍夏骸就看見李念看見自己看著她,龍夏骸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低著頭走向李念的後排坐下。不知道李念說了什麼使先生同意調換位置到自己前排來。同伴們陸陸續(xù)續(xù)的到來很快先生也到了。
接著昨晚的夢,龍夏骸繼續(xù)神遊,左手幫襯著腦袋,面無表情甚至有點像癡呆。沒人知誰把龍夏骸的浪漫堵塞掉,心缺掉的地方根本都不知道怎麼尋找,因爲龍夏骸自己也迷茫他處於過的兩個世界。
李念轉過頭看了龍夏骸一眼,龍夏骸裝作沒看到,先生在臺上獨唱戲,什麼都一目明瞭,不道破。誰不年輕過?誰沒唯一的執(zhí)著?
知乎所以講到深處,先生突然發(fā)問
“你們長大後最想做什麼?”
“清官,一個好官爲老百姓伸張正義!”
“大俠劍指天下!”
“巨豪,慷慨解囊造福蒼生!”
……
……
“你呢?龍夏骸!”先生一句話終結喧鬧。
“我想在沒有人際的一片草裡建個小木屋,前面有條小溪,背後有樹林,感受四季一個人慢慢終老!”龍夏骸站起來說道:“那麼先生敢問你當初的的理想實現了嗎?”
“再一次與之微笑!”先生意味深長的微笑說著微笑!
衆(zhòng)人便又驚訝或開心或興奮,沒人注意到李念的嘴角喃喃:“一個人?終老麼!”接著李念眼裡閃過倔要,反正自己的決定沒人管得了。
一個人的路那麼多轉角,孤獨是強大的附屬品嗎?再難熬也不過一生,把什麼東西遺忘在街角。龍夏骸又想起父母,對街誰一家人行路在笑?
平淡一上午過去了,到了吃中飯時間,龍夏骸習慣慢慢走在人羣后,回到住處,沒有說是家,一個人住的那是家嗎?習慣了一個人吃,一個人睡,一個人不說話,對了還有樂盒陪伴,簡單弄了頓吃的然後下午匆匆去學堂!
久了,龍夏骸臉上基本看不到情緒,學會了隱藏,確切的說是沒有什麼事能波動他的情緒,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沿途一樣的景,一樣石頭,甚至人都還是那些人,習慣了不打擾,龍夏骸連熟悉的人也不招呼,不喜歡也不知道怎麼打招呼。慢慢走到了私塾。
“你說世上有來無影去無蹤的人嗎?”孩子天性般對著光怪陸離的事都喜歡談論,龍夏骸默默走到自己的位置聽著其他人閒聊。
“我伯伯所在的軍營裡有個將軍近侍可以舉起八百斤的石頭!”一少年神色得意的說道。
有人來了興趣:“軍隊裡有特殊的錘鍊身體辦法吧!”
“傳說中還有人可以移山填海呢!”衆(zhòng)人聚堆說著。
龍夏骸淺笑下心裡想著:“白癡一羣,哪有什麼神魔鬼怪。”
那個年紀的孩子都喜歡胡侃,唯有龍夏骸不合羣,或者龍夏骸是合羣的,經常與其他人說著冷笑話,大概其他人還不懂什麼是冷笑話吧,因爲覺得龍夏骸說的很好笑所以就笑,開心原來是種氣氛。
呱噪也是種樂趣,明明處身於喧鬧中李念很清晰的從龍夏骸身上感受到寧靜,兩人前後桌偶爾說話都是些書本里的事,因爲龍夏骸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只有李念能忍受龍夏骸的冷漠繼續(xù)對他熱情,連旁人都能感受到李念特殊的關心,唯有龍夏骸無動於衷,慢慢把熱情冷卻掉,龍夏骸也不知道怎麼迴應李念的熱情,龍夏骸既沒有目標也有空洞的心怎麼靠近的了?
下午依然是乏味的講經,連龍夏骸用不完的精神都有點受不了。周圍的人入睡的也有了,這時先生的教尺就會發(fā)出肉響接著是慘叫。鬨堂一笑之後大家注意力又回到先生那裡。這時先生就會說起大道理警戒大家散漫的心。
往常的一天快要結束了,龍夏骸回到住處,靠近牀的擁抱,最悠閒時候把樂盒聽起。深夜失眠的他也漸漸入睡了,只是做了什麼夢沒人知道,眼角趟過淚光卻咧嘴在笑……
夜裡醒來,失眠成了習慣,夜很黑,龍夏骸有點怕,可能男人怎麼怕?龍夏骸想到剛強,但是就是怕!不是膽小,而是心理似乎有絲絲感應!
不管想著什麼想多久,大腦卻不疲倦,精神依舊,第二天難免會萎靡,龍夏骸努力安睡,愈發(fā)難做到。越想怎麼樣偏偏就越不能怎麼樣,這就是龍夏骸的寫照吧!
“放過自己吧!”龍夏骸輕言對自己說到,慢慢呼出口氣,聲音很浮躁:“你知道你從來都不止自己一個人!所以你得讓他們睡!”這時眼淚無聲流,可能是自然反應吧!龍夏骸已經忘記自己開始無狀態(tài)般流淚多久了!只知道一個人安靜躺著就會流。因爲流淚代表軟弱,誰也不想輕流淚,如果淚水不是軟弱的象徵呢?如果淚水沒有作用爲何會存在呢?存在的事物就有它存在的意義!
龍夏骸並不介意流淚,除了覺得會把枕頭打溼外沒什麼不好,他不認爲流淚有什麼軟弱的,反正淚水也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涌出!漸漸蒸發(fā)掉淚跡,龍夏骸再一次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