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配鴛鴦之庶女謀嫁
這是別人家的事情,而且每一家都有妾侍的,就算是陳有卿也有兩個妾侍,不過是陳有卿不去妾侍那裡,而且也讓她將妾侍處置了。這樣的人並不多,丈夫重視正妻,充其量不會讓妾侍挑釁正妻的威嚴,而更多的時候,就像是汪三少奶奶這樣的。
丈夫是風流的,而也不管妾侍挑釁正妻,甚至還縱容的。
汪三少奶奶這時才明白紅岫的意思,是啊,她是因爲汪少賢的風流不羈才嫁的,因爲這風流不羈,以後這樣的事情便不會少了,甚至還會更多。她和汪少賢成親才一年半,現在或許她鬧脾氣他還會哄兩句,但是以後絕對不會的,她就像是他眼中的衆女子一樣,不過是他衆多女人中的一個,而她也不過是站著正妻的那一個特殊的罷了。
汪三少奶奶此時也明白自己的愛有多不值,或許就是年少不懂事的一點愛慕之情,卻是換來的以後生活中的寂寞,甚至和衆女子爭奪一人的寵愛。
“慧嫺,有些人是指望不上的,若是你我早早的成爲朋友,我會勸你不要嫁這樣的人,因爲這樣的人苦的只會是自己,可是偏偏我們是在成親後才認識的,而這種事是你遲早要經歷的,你是豁達的人,難道打算一輩子就這樣耗下去嗎?”汪三少奶奶閨名慧嫺,紅岫對著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因爲戀慕一個人從而毀了自己一生的,這樣的人並不少,何況古代都是十五六歲便情竇初開,這樣的年紀看的事情都是不成熟的,很容易因爲一時衝動就選錯了人,從而毀了自己的一生。
慧嫺確實是豁達的人,她因爲放不下汪少賢的愛,所以纔會活的痛苦,但是人都是自私的,若是讓她過一輩子這樣痛苦的日子,她是一定不會答應的,“我應該是懷孕了,我的月事一向很準的,但是這一次卻是已經過去半個月了。”
紅岫一驚,懷孕了居然就這樣出來了,身邊還跟著三個對她不滿的妾侍,要是她們無意中推她一把,要是她無意間磕著碰著了怎麼辦。
紅岫還在想著從現在開始就寸步不離的跟著她,又聽到慧嫺說道:“這個孩子或許來的很是時候,或許他可以轉移我的注意力也不一定呢。”
“人都是自私的,讓我爲一個人痛一輩子是不可能的,和他和離我的家人是不答應的,何況我孃家沒有汪府勢大,現在我又可能懷了孩子,就能不可能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將他從我的心裡趕出去,過著相敬如賓貌合神離的日子。”慧嫺悲哀的說道。
汪少賢是她自己執意要嫁的,母親對她說過她會後悔的,可是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日子是她自己選得,也要由她過完,選錯了就是選錯了,就算是再傷心難過也不能改變了,她能做的就是在餘下的日子中,有了生活的依託,這個孩子來的真的是時候。
紅岫心情也因爲慧嫺的事情弄得很是難過,女人的婚嫁就像是第二次投胎,不管是現在還是古代都是對的,嫁錯了的人都是要難過的,不會因爲現在人更
,這種難過就會減輕的。
紅岫扶著慧嫺說道:“想怎樣都是由你自己決定,只要你自己開心就好,我對你說的,無非就是希望你能看開些,好好爲自己以後打算,正好你又懷了孕,不會了其他的,懷孕的時候不能情緒太波動,也不能想不高興的事情,這些對孩子都是不好的。”
慧嫺和紅岫說了這件事之後,心情就好了不少,對於汪少賢的事情又看開了不少,所以更是起色也好了不少。
“謝謝你紅岫,要不是因爲你,或許我還走不出來呢!陳大人能娶到你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慧嫺真心的說道。
紅岫卻哼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我駁倒了那些舉子們,恐怕根本就進不了陳府的門,就是在陳家住的地方也是離他最遠的地方,當初本來就沒打算和他過下去,連和離文書都逼著陳御史夫婦寫了。”
這些事也只有幾人知道,慧嫺聽到紅岫的話嚇了一跳,和離文書都寫了,那可是皇上賜下來的婚事,紅岫居然也敢和離,她不由對紅岫敬佩起來了,當初的局勢那樣的對紅岫不利,可是她卻堅持了下來,而且還讓陳大人愛上了她。
雖不知道陳大人不管看誰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唯獨對著紅岫的時候,不自覺的會軟化下來,這份愛意還會有人質疑嗎?
慧嫺說道:“陳大人要是發現不了你的好,那絕對是他的損失,好在他是慧眼識珠的。”兩人邊走邊說,紅岫始終都攙著汪三少奶奶的手臂,生怕她甩到是的。
“待會兒你就坐下來哪兒也別去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坐著,你要是有個意外,我可是擔不起這樣的責任啊!”紅岫抱怨的說到,誰知道她會肚子裡揣著一個來玩啊!
慧嫺白了她一眼,“哪有你這麼瞎緊張的,這個孩子很乖巧的,我現在能吃能睡,一點不適的反應也沒有,得到你的邀請,就是想要出來散散心玩一玩的,一會兒我還想著去親自折幾枝桃花帶回去呢,先說話了,你可不能攪我的興致。”
紅岫也知道她心裡這些天必定過的不好,也說道:“好好,都聽你的,你要是想要折花,小的親自纏著娘娘就是。”
慧嫺聽到她叫娘娘,自己又自稱小的,知道她在調侃自己,可是娘娘也是隨便能叫的嗎,“快閉嘴,要是讓別人聽到了可是要治你罪的。”說完還向四周看了看,好在沒有別人,又想到豐州陳家的事,擔憂的問道:“那私造兵器的案子,會不會牽連到陳府啊?”
紅岫搖搖頭說道:“不用擔心,陳府裡的人雖然姓陳,但是卻跟豐州陳家一點關係也沒有,就算是殺頭誅九族也礙不著陳府的事。”
聽到紅岫這樣說,汪三少奶奶慧嫺放心了不少,兩人也終於到了桃花閣樓門前,她還有閒心問紅岫,“快幫忙看看,我沒有把妝哭花吧!”
紅岫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又說道:“以後就不要化妝了,就是香粉還有薰香這些也不要用了,對孩子不好。最重要的是小心這些妾侍,別讓她們鑽了空子。”
慧嫺卻是冷笑道:“她們不敢的,只有嫡長子出來了,她們才能懷孕生孩子,她們還巴不得我懷孕一舉得男呢,這樣她們就有資格懷孕生孩子了。”
光武雖然不歧視庶子,但是絕對不會讓家中出現庶長子的,這樣整個家族都會跟著丟人的,就算是有妾侍懷孕了,也會被打掉的,從這一點上還是可以看出,對正妻還是有一點好處的,這也是蕭氏一直不懷孕,陳有忠膝下也沒有其他孩子的原因。
紅岫點點頭,說道:“雖然是這樣,但是你還是要小心的,要是孩子被人做了手腳,對孩子不利,你難道不痛心?”見慧嫺明白,紅岫扶著她走進了桃花閣樓。
閣樓內紅豔邀請的廖家小姐也已經到了,是和紅豔趙六妹一起來的,五位小姐都到了。
因爲在桃花莊內,處處瀰漫這甜而不膩的桃花香,而這閣樓更是設計的巧妙,站在上面能看到桃花莊內全部的精緻,來桃花莊必是要上桃花閣樓的。
紅岫和汪三少奶奶一進入閣樓,衆人的視線便轉了過來,廖家的小姐沒有見過紅岫,所以不知道來的人就是趙家那個帶有傳奇色彩的紅岫。
而趙紅豔還有趙六妹看到大姐進來了,便過來打招呼,“大姐,汪三少奶奶,你們有什麼悄悄話啊,竟然說了這麼久。我正等著給你介紹廖家小姐呢!”趙紅豔倒不是抱怨,純粹是她們兩人在外面呆的時間太長了。
紅岫說道:“看到好的桃花,先去欣賞了一番。”又看了看閣樓的格局,倒是準備了不少的桌椅,是給客人休息用的,紅岫先將慧嫺安排在一個有窗的位置旁邊,扶著她坐下之後,才說道:“我和你去認一認廖家小姐們。”
趙紅豔帶著紅岫到了廖家小姐的面前,對紅岫說道:“廖家小姐的名字很好記得。”說到這裡自己先笑了笑,“分別是梅蘭竹菊香,這位是大小姐心梅,這位二小姐心蘭,心竹,心菊,心香。”趙紅豔一一的給紅岫介紹了五人。
廖心梅對著趙紅豔撅嘴說道:“爲什麼你每次都要嘲笑我們的名字,哼,不和你做朋友了。”
紅豔卻不在意的說道:“你每次都是這樣說的,可是每次還去找我玩。”看得出來紅豔和廖心梅的關係不錯。
而紅岫也看的出來,廖心梅是沒有心機的人,不過是被嬌慣的大小姐脾氣有些罷了,而三小姐心竹和四小姐心菊卻是站在廖心梅的後面的,顯然是跟著廖心梅的。
廖心梅是廖家的嫡女,庶女選擇跟著她無可厚非,而且這也算是識時務的一種表現了,而二小姐廖心竹卻是
的存在,她處處顯得落落大方,甚至看著其他的姐妹,眼中也是一片包容,對著廖心梅和紅豔打嘴仗也是淡笑的看著。
至於最後的五小姐心香,她是最特別的存在,即不看二小姐廖心蘭,也不管大小姐廖心梅打嘴仗,而是自己坐在桌子上吃點心,她那點心的技巧很巧妙,當別人看她的時候,她便拿一塊吃,不看她的時候反而不拿了。
而當別人看向她的時候,她也會做出一副很好吃的樣子,當不吃的時候,也會給人她很貪吃的感覺,因爲她一直盯著點心看,吃一塊看一陣,好像在傷心又要少吃一塊似的。
紅岫和廖家的姐妹見了禮,對著廖心香問道:“五小姐很喜歡吃點心嗎?”這樣一問,其他人都笑了起來,而廖心香的眉頭卻是輕輕的促了起來,做出一種不好開口的表情。
紅豔對紅岫說道:“心香不是喜歡吃點心,她是隻要是吃的東西都喜歡吃,就沒有她不喜歡吃的東西,就是一個饅頭,她也能品嚐上半天。”
其他廖家的姐妹也笑了,二小姐心竹寵溺的說道:“就是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小吃貨。”想說吃貨就說吃貨,卻是說了一個綴詞‘什麼也不知道’,不過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嗎?
若是什麼也不知道的話,爲什麼會注意到別人在看她,爲什麼能給人的印象是吃貨,這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做出來的。
而且聽其他人的口氣可以知道,這五小姐應該是其他的小姐都不會防備她的吧,因爲她將所以的心思都放在了吃上了,自然就不會和其他人的利益衝突了。
“一個饅頭也能品嚐半天,真的嗎?”紅岫驚訝的說道,然後將桌上的茶杯推給她,“你能將這杯茶也品上半天嗎?”
五小姐廖心香皺著沒有接過了紅岫推給她的茶,咕咚咕咚喝下去了,最後一口含在嘴裡,一會熱也嚥下去了,脆生生的說道:“品不了半天,含在口中的水就想嚥下去,在嘴裡待不了半天。”
紅岫眼中出現了讚賞,極品大紅袍,要是她小口小口的喝的話,確實能品上半天,但是她卻直接都喝掉了,沒有裝模作樣的品上一番,她在說明她不懂茶,小口品半天說不出所以然來,丟人的就是她了,倒是直接喝下去省事許多。
這個姑娘聰明的緊啊!
紅岫的欣賞沒有掩飾,自然讓廖家的其他小姐也看到了,廖心梅和四小姐廖心菊沒有反應,三小姐廖心竹眼中閃過嫉妒,二小姐廖心竹卻是神情不變。
廖心香似乎也是沒有看到紅岫的讚賞一樣,說道:“除了點心,這裡也沒有別的了,大姐不是帶了其他的吃食嗎?快點拿出來讓陳三少奶奶嘗一嘗吧!”廖心香倒是沒有意見,派人端上來。
紅岫就像是對廖心香感興趣了一般,揪著她說話,對於別人她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一般,只與廖心香說話。但是她也是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衆人的反應,大小姐和四小姐還是沒反應,三小姐嫉妒的眼神越來越重,而二小姐臉上的寵溺包容也淡去了一些。
倒是唯一不受影響的就是廖心香了,不管你說什麼話題,她都能巧妙的拐到吃食上去,一句“這點心好吃嗎?這可是廖家最好吃的點心。”紅岫說了好吃,她就把點心都推到她面前,催著紅岫吃。
若是紅岫來一句,“我吃不下了。”廖心香就會快速的轉頭對著廖心梅說道:“陳三少奶奶吃不下了,那這些點心就歸我了。”自始至終都用‘吃貨’的外衣保護著自己。
衆人休息夠了,便往外走去,親自去採摘桃花回去做桃花糕,或者折枝回去插話,紅岫又回到了汪三少奶奶的身邊,陪著她一起下去折桃花。
慧嫺問道:“怎麼樣?看中了哪一個當你的嫂子?”她剛剛坐在角落裡,看到紅岫與心香說的很是親熱,猜想或許她是看上了心香了。
紅岫說道:“反正大哥也不在家,嫂子還有的挑,現在還不著急。”紅岫無所謂的說到。
慧嫺卻翻著白眼說道:“你應該是給心香使了絆子了吧,要是回去之後,心香還仍然安然無恙的話,是不是這親事就要定下來了。”慧嫺語氣肯定的說到,似乎將紅岫的小九九看了個分明。
紅岫誇張的說道:“你還真是我肚子中的蛔蟲啊!連我怎麼想的都知道。”
慧嫺又說道:“雖然我們認識的時間短,但是咱們的性子卻是很像的,而且我也是很聰明的人,你那點心思我當然看的分明。”慧嫺驕傲的誇著自己。
紅岫笑著說道:“那你說我爲什麼不選賢良淑德,標準大家小姐的二小姐呢?”
慧嫺答道:“因爲她的出身低?”說到這裡故意看了紅岫一眼,“那是不可能的,都是庶出的小姐,便就沒有高貴可言了,應該是她的僞裝讓你看出了破綻了吧!”慧嫺自己是沒有看出破綻的,但是隻知道心蘭表現的太好了。
這太好了便就是問題的所在,沒有人是完美的,何況是一個通房所出的庶出小姐,她這樣的完美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紅岫也說道:“廖心竹沒有破綻纔是她的破綻,給大哥選妻定的就是廖家的姑娘,而且還是沒有選定那位姑娘,廖心竹除非對大哥沒有心思,可是過年的時候,她確實去過趙府的。那麼現在她表現的就只能說是在裝大度,大度可不是能裝出來的,真大度的話,應該是和我有說有笑纔對。”
就在這時,卻是聽到有小姐的尖叫聲,聽著像是廖家的小姐,慧嫺說道:“恐怕有人已經對著心香出手了,我們去看看吧!”
當兩人到達的時候,卻是看到也有不少的男子在,站在人羣中央的卻是汪少賢和廖心香,而汪少賢手中卻是那個一個荷包,想必那荷包應該就是廖心香的。
“荷包落入汪少賢手中,若是汪少賢不還的話,心香可就只能嫁了。”不嫁的話名聲就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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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就這樣的情況村長還想仗勢壓人強娶親,統統壓下去
看我大展神威,賺錢不是目標,實現現代化纔是終極目的。咳咳,雖然條件有限,也要開闢古代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