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一章 紫霞的陰謀
不管紅岫多麼的不放心她的家人,在和親日子到達的時候,紅岫還是和陳有卿帶著寶寶以及六妹踏上了去往中唐的路。
而跟在紅岫身邊最得力的青杏青橘和三娘並沒有跟來,這一去五六年,三人都是定親的人,而且夫家都不能跟著紅岫一起來中唐,紅岫給了三人一人一千兩,算是給她們出嫁填的狀,三人中青杏和三娘不算賣身,而青橘卻是賣身給紅岫的,紅岫也將賣身契給了青橘。
陳有卿說過,下一屆的狀元非吳逡莫屬,而吳逡不嫌棄青橘是丫鬟出身,仍然願意娶她爲妻,可見吳逡是真的喜歡青橘的。而且吳逡的家中只有一個母親,吳夫人還是軟弱的,想來在吳家青橘也吃不了虧。
而青杏和三孃的未婚夫,都是紅岫以後能約束到的人,所以兩人的親事紅岫基本上沒有擔心。
紅岫這次去中唐,身邊帶的人都是她訓練的暗衛,而侍候她的丫鬟就是從女暗衛中找的,風霜雨露給了紅菱之後,女暗衛還有十六個,紅岫要了彩雲和晚霞當大丫鬟,別看兩人的年紀小,但是紅岫卻是十分的倚重這兩人。
首先彩雲一開始是很膽小的,在紅岫的特意培養下,以及她本來又是有韌勁的,很快她的能力便在所有人之上了,可以說彩雲是最想前世中的僱傭兵,不管是處理事情的能力,還有大事面前的那份鎮定,都讓紅岫對她很欣賞。
而彩雲成爲紅岫的大丫鬟,管著她手下的暗衛,卻是沒有一個暗衛出來挑事,這一點上就能看出彩雲的能力。
有彩雲這個得力的幫手,在路上紅岫輕鬆了很多,許多事根本就不用報到紅岫這裡來,彩雲就給她解決了。而紅岫在路上也能專心的看著寶寶了。寶寶才一個多月就要跟著長途跋涉,雖然一直睡在大人的懷中,但是寶寶還是不可避免的有些輕微的風寒。
這一天因爲寶寶的問題,大隊人馬駐紮在一個小鎮上的驛站上又停了一天,而因爲這走走停停,終於讓和親的紫霞公主不滿了。
紅岫正抱著哭鬧的寶寶哄著,紫霞公主便走進了她的屋子,看著紅岫將全副心神都撲在孩子身上,紫霞公主溫和的說道:“陳夫人,孩子還小,跟著大隊人馬長途跋涉確實不好,不如本公主留下一隊人馬專門照顧你們如何?要是一直這樣走走停停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誤了和親的時間。”
紫霞在衆人面前還是保持著她僞裝出來的和善,而因爲這點僞裝,倒是讓一衆跟來和親的使團對她讚譽不少。
紅岫卻是不管這些,上一次紫霞連同陳白玲一起陷害她,她也討回了債,只要紫霞不來招惹她,她也沒有那個閒功夫去找紫霞的事情。“公主若是怕誤了時辰的話,完全可以先行,我夫君雖然也是與和親使團一起護送公主,但是說白了他封的是駐中唐的大使,不是和親大使,要是公主著急上路,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在後面慢慢走。”
紫霞卻是再次溫和的說道:“慧郡主也應該知道,這次的和親隊伍都是以陳大人馬首是瞻,要是陳大人與郡主慢行,那麼其他人肯定也不會快走的,可是和親的時間誤了可怎麼辦呢?本宮還是找陳大人商量商量吧!”
紫霞說完之後便帶著人去找陳有卿了,紫霞走後,彩雲上前來說道:“夫人,公主每次要找大人都要來說上一聲,看似是怕傳出不好的名聲,但是一天一來找也不是辦法啊!”
紅岫低頭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寶寶的額頭,總算是沒有發燒。於是對著彩雲漫不經心的問道:“那彩雲認爲該怎麼辦?”
彩雲說道:“既然是商議事情,不能只是大人自己與公主商議,其他和親使團的官員都應該商議纔對,奴婢去請各位大人一起去大人的屋中商議吧,這樣人多才能商議出結果不是!”
紅岫低低一笑,她果然沒有看錯彩雲,“你認爲公主的目的是什麼?”
彩雲卻是搖了搖頭,她畢竟是十一二歲的小丫頭,對於大人的事情還不明白,只是感覺公主這樣纏著她家大人不好,所以纔對夫人出主意的,要問她公主的目的,她卻是看不出來的。
紅岫微微一笑,“既然不知道她的目的,那就先不要輕舉妄動,以不變應萬變纔是上上之策。”
彩雲想了想,對著紅岫福了福身,說道:“奴婢明白了,奴婢這就將公主身邊的暗衛撤出來。”彩雲現在已經是紅岫培養的那些暗衛的老大了,那些暗衛都聽她的吩咐,看來是她不放心大人,早就在盯著公主了。
紅岫說道:“不用了,若是一點動作都沒有,那麼公主反而要不自在了,還是順著公主的意走比較好。”彩雲點頭應是,看似不關注這件事情了,其實還是每天都會聽暗衛的回報,發現不對的地方也會報給紅岫。
這一次因爲寶寶,使團在小鎮上停留了三天,等孩子徹底沒事了才上路,而不知道紫霞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要一找陳有卿,便會派丫鬟來她這裡問一下,像是在告訴紅岫,她又要去找陳有卿了。
紅岫對於紫霞的行爲認真的想了一想,紫霞難道對陳有卿還是念念不忘,以此來離間他們夫妻?可是那也得她本人相信纔有用啊,她可是對陳有卿很有信心的。
且不說守著她陳有卿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就算是不守著她,陳有卿也要想一想這樣做的後果吧!紅岫不認爲紫霞會看不清楚這一點,只能說她還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纔是,不過現在她還看不出來,只能等著紫霞給她揭曉答案了。
她倒是期待紫霞不要讓她失望,這一路上除了趕路就是趕路,也沒有什麼可以玩的,就把紫霞當作樂子來看,倒是有趣的多。“寶寶,有人來供我們玩樂是不是很有趣啊!”
寶寶還不會說話,只會咿咿呀呀的叫,伸著小手要抓紅岫的鼻子,不過就算是抓到了因爲手上沒有勁,也不會將紅岫抓疼。每天和寶寶這樣玩一會兒,已經成爲了紅岫的習慣。
就在一大一小玩的更開心的時候,陳有卿對著馬車內探進了頭,對紅岫問道:“還有半日就要到達下一個城鎮了,那裡算是這一帶最大的城鎮了,所以使團會在城鎮上停留一兩天,來補充食物,等停下來我們帶著寶寶轉一轉吧,整天悶在車裡你們娘倆肯定煩了吧!”
紅岫卻是搖了搖頭,有了寶寶她很少感覺到煩悶,又是看著寶寶的睡顏,都能看上半天卻不覺得煩,每天寶寶的一個小動作,她就會感到很高興,所以紅岫只要和寶寶在一起,她就不會感到煩悶。
“既然到了大城鎮,那就玩玩吧,我雖然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寶寶似乎愛往馬車外面看,這或許就是煩悶了吧!”紅岫輕輕的颳了刮寶寶的小鼻子,惹得寶寶伸著小手抓她的手指。
看著兩人又玩的不亦樂乎,陳有卿嘴角慢慢地勾了起來,雖然孩子在路上生病,他有時候會想帶寶寶一起到底對不對,可是看著寶寶精神的玩鬧時,陳有卿便知道帶著寶寶是正確的。
小孩子一天一個樣子,一天給他們一個驚喜,若是沒有寶寶在身邊的話,他就看不到這些了,就不能體會到對寶寶的父愛了。
半日之後,衆人停在了柳城的驛站,雖然柳城在這一帶也算是繁華了,但是和京城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不過紅岫倒是沒有什麼感覺。光武京城是整個光武的政治和經濟中心,要是那個城鎮超過了京城,那才叫有問題呢!
這一路上紅岫幾乎什麼事情也不管,只是照顧孩子,驛站內的屋子都是彩雲帶人收拾好了,紅岫才帶著孩子進去的,可是今天紅岫在馬車上等了好長時間,卻是還不見彩雲回來叫她。而寶寶醒來之後,似乎不願意在馬車內呆著了,於是紅岫便帶著寶寶下車了。
紅岫剛剛下車,便見彩雲回來了,紅岫問道:“怎麼這麼長的時間?”
彩雲回道:“是公主非要住到我們的隔壁,說這個可以和夫人親近親近,奴婢對公主說小孩子晚上吵,怕公主睡不好,可是公主不聽勸,還是執意要住在咱們的隔壁。”
紅岫一聽公主的要求,便知道紫霞可能要出手了。紅岫嘴角勾起了冷笑,說道:“要住就讓她住,對進入我房間的一切東西都要搜查一遍,還有食物之類的更是不能馬虎。”
這些不用紅岫吩咐彩雲也會注意的,說道:“夫人放心吧,不會讓公主傷到您和小姐的。”紅岫點了點頭,抱著寶寶進了驛站。
因爲到驛站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而衆人收拾好東西再吃飯,天已經黑了,就算是陳有卿想帶著紅岫和寶寶去玩,那也要等明天才行。
當天晚上睡下來之後一切正常,可是到了半夜的時候,公主那邊的丫鬟就過來了,敲著紅岫的房門說道:“陳大人醒醒,公主那邊出事了,有人偷偷地潛進公主的房間,被丫鬟發現了跳窗逃走了。”
陳有卿在丫鬟沒有敲門的時候就醒了,怕丫鬟將寶寶吵醒引起孩子的哭鬧,便對著外面斥道:“閉嘴。”陳有卿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面無表情的,也就只有在紅岫面前會柔和下來,所以陳有卿的聲音雖然不高,但是外面的丫鬟卻是不敢吵了。
陳有卿坐了起來,轉身往裡面看的時候,見紅岫也已經醒了,倒是沒有將寶寶吵醒。
陳有卿對紅岫說道:“沒事,你接著睡吧,我去那邊看看。”那邊畢竟是和親公主,要是沒有這樣的身份,或許陳有卿也懶得理會這樣的事情,可是若是他不管的話,和親公主出了什麼事情,他就要負責了。
紅岫點點頭,看著陳有卿出去了,可是紅岫卻是睡不著了,因爲不明白紫霞的目的,所以紅岫看似輕鬆,精神卻一直繃著一根弦,怕她對孩子不利,可是現在看來她又不是衝著孩子來的,那麼紫霞的行爲到底又是爲了什麼呢?
陳有卿回來之後,紅岫還是睜著眼睛,對陳有卿問道:“那邊怎麼樣?真的有人進了公主的房間?”
陳有卿搖頭說道:“以我的耳力,公主房間有沒有進人我自然能聽得到,可是我不明白她爲什麼要演這麼一出。”陳有卿不是傻子,對於公主的行爲,他雖然不說但是不代表沒有懷疑。
紅岫看了陳有卿一眼,“我還以爲你不知道呢,不都是說男人對美人的戒心都是很低的嗎?”陳有卿一直在紅岫面前若無其事,她還以爲他沒有看出來呢!
陳有卿也同樣委屈的說道:“別人惦記著你的丈夫,卻見你沒有什麼動作,我還以爲你不在乎我的,原來是我誤會夫人了啊,是爲夫的不是,就罰爲夫好好服侍夫人如何?”
紅岫卻是躲著陳有卿的手斥道:“不要鬧,寶寶還在裡面呢!”因爲寶寶一直跟著紅岫和陳有卿一起誰,所以陳有卿晚上都是沒有什麼動作的,可是也不知道今天陳有卿是受了什麼刺激,壓在紅岫的身上就不起來了。
陳有卿咬著紅岫的耳朵說道:“只要你不叫出聲來,不要吵醒寶寶就沒事了。”陳有卿不管紅岫的反抗,壓著紅岫就是不起來,而紅岫又怕吵醒寶寶,半推半就的便從了陳有卿。
可是當紅岫紅著臉頰轉頭看寶寶的時候,紅岫卻是嚇了一跳,只見寶寶正睜著眼睛看著他們,雖然知道寶寶不會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可是紅岫還是不可抑止的臉漲成了紫色,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陳有卿看著寶寶看著他們,也是嚇得一個激靈,胡亂的結束了之後,從紅岫的身上下來,三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好長的時間。而小傢伙不知道兩個大人只是看著她卻不管她,一撇嘴哭了起來。
紅岫這才明白了寶寶的意思,這孩子拉了尿了不愛哭鬧,只會盯著人看。因爲紅岫和陳有卿緊張,所以才忘了這一點,只是望著寶寶看,似乎要看清楚寶寶到底明不明白他們做的事情是什麼意思。
紅岫手忙腳亂的給寶寶收拾好,對著陳有卿狠狠地瞪著眼睛說道:“以後守著孩子不準碰我,否則你就去其他的房間睡覺。”紅岫到現在都不敢看寶寶的眼睛,真是丟死人了。
陳有卿畢竟是男人,鎮定下來之後,已經恢復了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聽到紅岫這樣說便道:“你總不能有了女兒就不要丈夫了吧,這些天要不是我在你面前晃,我都快懷疑你還知不知道我是你的丈夫啊!”
不是陳有卿要跟孩子爭寵,而是紅岫對他的關注真的是太少了,雖然他卻是不用像寶寶那樣時刻讓人守著,可是紅岫也不能這樣的忽視他啊!
紅岫一聽就知道陳有卿在吃孩子的醋,便說道:“你和孩子有什麼好掙的,她現在還小,我稍不注意她就要生病,她一生病你看著不是也著急嗎?就說那次她鬧肚子,你嘴角急的都長泡了,我將她照顧好了,你不是也放心嗎?”
陳有卿伸手將一大一小圈進了懷裡,說道:“我不是和寶寶爭,而是也希望你能時不時的看看我,不要讓我感覺生了孩子,我就是沒用的人了。”
陳有卿的話引來了紅岫的一個白眼,什麼叫不在乎他啊,要是不在乎他的話,每天她聽彩雲報告的那些信息都是爲了誰,不過陳有卿要求她關注他,知道他在撒嬌,於是說道:“以後我和孩子玩的時候,也喊上你總可以了吧!”
紅岫將寶寶哄睡著之後,便對陳有卿問道:“紫霞公主那邊你說她到底是圖的什麼?難道她不想要和親,可是和親不是她主動要求的嗎?”
藍親王就這麼一個嫡女,又是皇上的親侄女,不是紫霞她自己提出來的,絕對不會有人敢說讓她去和親的,而既然她是自己願意的,又爲什麼要在路上搞出這一系列的動作。
陳有卿說道:“恐怕她是衝著你我來的,從種種的事情來看,她針對的就是你我而已,而和親公主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我要擔的責任是最大的。”
“可是她能出什麼事情,就算是她缺胳膊少腿了,只要她還活著,就還是和親公主,除非她真的自殺賴到我們的身上。”紅岫不認爲紫霞有這樣的勇氣,她也不像是輕生的樣子啊!
陳有卿卻是眼神幽深的說道:“不,還有一種可能,而且若是她一直住在我們的隔壁,我還真的不容易脫去罪名。”
經陳有卿這樣一說,紅岫靈光一閃蹭一下做了起來,“失貞,難道紫霞已經不是處女了?”只有這樣才能賴到陳有卿的頭上,公主可是一直住在他們的隔壁的,而且房間還鬧過賊,當公主非完璧之身傳出去之後,衆人首先懷疑的就是陳有卿了。
陳有卿回道:“是不是完璧之身我還不知道,不過出京城的時候肯定是的,因爲驗身的嬤嬤是要檢查的,至於現在就難說了。”
這也是剛剛纔進公主的房間想到的,公主卻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唯獨怕他,不就是向衆人說潛進公主房內的人就是他嘛!
紅岫沒有想到紫霞會這樣算計他們,真的是一箭雙鵰啊,且不說陳有卿玷污了和親公主罪名有多大,就說紫霞失了清白,而她卻是一直住在他們隔壁,要是紅岫一旦起了疑心先懷疑的就是陳有卿,到時候他們夫妻失和,這應該就是紫霞的目的吧!
“從上一次開始,我就感覺紫霞徹底變了,上次要不是我去威脅了皇上,讓你從皇上那裡拿到了孤之行和閆蘭的作品,我貪污孤之行畫作的名聲恐怕就要傳出去了。”紅岫慢慢地說道。
而紅岫說的事,陳有卿自然知道,他去見皇上只是爲了傳紅岫的話,紅岫的話是對皇上說的,而他也是傳的紅岫的原話,‘是要紫霞的命將孤之行和閆蘭的畫賜給側妃,還是要紅岫取了紫霞的命,請皇上做個決斷。’
而最後皇上還是將畫賜給了側妃,以此來安撫紅岫的憤怒。
陳有卿說道:“她這次出手,手段也是很高明,要不是她剛剛就故意在別人面前顯示出來對我的恐懼,我也不會往哪方面想。”
“真的是不明白你到底有這麼好嗎?得不到的就要毀掉,甚至還要搭上自己的清白。明天找太醫給她看看,看她是不是還是處子之身,若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也好早做打算啊!”
紅岫抱怨到,紫霞還真的有些讓人感到棘手,和親公主他們總不能在路上給弄死吧,而要是她真的鐵了心算計他們,那麼她就能自己動手毀了自己的清白,難道他們還能一天到晚的盯著她不成。
陳有卿捏著紅岫的鼻子,調侃道:“知道你夫君有多麼的搶手了吧,夫人可要守好爲夫的清白啊!”
紅岫瞪了陳有卿一眼,點著他的胸膛說道:“你要是想出軌我是攔不住的,反正你極好一條就是,你要是下半身犯了錯,那你這一個人就不用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看著紅岫霸道的樣子,陳有卿覺得可愛,在紅岫的脣上吻了吻,說道:“嗯,爲夫會爲夫人守身如玉的,歡迎夫人隨時來查看。”
紅岫本來說出那樣的話就有些不好意思,被陳有卿一說臉紅了起來,“感覺你越來越不正經了,看你在別人面前都是板著一個面癱臉,怎麼到我這裡就成了一副潑皮的樣子。”
陳有卿摟著紅岫躺了下來,“在你面前我也要板著的話,豈不是很累啊!好了快睡吧已經很晚了,明天我們就給公主看看,昨晚的事情是不是驚嚇到了公主。”
兩人不再說話一起睡了過去,到了第二天太醫給公主診脈,陳有卿自然是特意叮囑過的,回來之後陳有卿將結果說給了紅岫,紫霞現在還是完璧之身,不過這完璧之身誰知道在那天起來就消失了。
陳有卿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子,紅岫抱著寶寶問道:“你是在想怎麼保住紫霞的清白?”紫霞這樣做已經是不計後果了,若是事情真的發生了,光武和中唐的關係又會怎樣,她這是爲了報復他們完全不計國家利益了。
陳有卿說道:“你說公主在接下來的日子昏迷不醒怎麼樣?到了中唐驗身嬤嬤驗過身之後在讓她醒來。”
“雖然可以這樣,但是眼神嬤嬤要是驗過身之後,她又在中唐境內失了身,不同樣是個麻煩嗎?對了她要與那位皇子和親啊?”紅岫只知道五皇子不願意,那麼又會是哪位皇子娶她。
“是五皇子的一母同胞的六皇子,五皇子不願意娶,六皇子應該是在給他哥哥解圍。”陳有卿回道。
“看來這和親公主沒人願意要啊,一旦出了事中唐必定會以此來責難光武的。只有千里做賊的卻沒有千里防賊的道理,況且紫霞這種瘋狂的人我們是防不住的,你抱著寶寶玩一會兒,我去和她談談。”
紅岫說完就把寶寶塞進了陳有卿的懷中,陳有卿瞬間僵硬了身子,他雖然喜歡疼愛寶寶,卻是很少抱的,因爲寶寶太小了,他總怕自己會傷到孩子。
在陳有卿與寶寶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紅岫已經來到了隔壁,對著紫霞譏諷的說道:“公主打算什麼時候動手啊,要不要我給公主找個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