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wèi)光武的逐漸強(qiáng)大,或許所有的人都知道,這片大陸上再次發(fā)生戰(zhàn)爭是早晚的事情,整個光武很平靜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而百姓對於戰(zhàn)爭不再是恐懼,堅信他們一定會勝利,這種盲目的信任不是因爲(wèi)其他,是朝廷清明的政治給了百姓信念,是百姓對太子殿下狂熱的崇拜。當(dāng)一個國家的貧民百信不再畏懼戰(zhàn)爭,那麼也可從另一方面說明這個國家的強(qiáng)大。
當(dāng)捷報從邊關(guān)八百里加急傳回來之後,光武所有人都有了這種認(rèn)知,高晶遲早會成爲(wèi)光武的,甚至強(qiáng)大的中唐也會成爲(wèi)光武的,而光武或許就成爲(wèi)打破三足鼎立,統(tǒng)一這片大陸的第一大強(qiáng)國。
全國上下沉浸在將要成爲(wèi)強(qiáng)國的喜悅中,而宮中卻是有一人卻是眼中含淚的對著太子殿下哭泣,正是七歲的馨公主。
“皇兄,洛子湛雖然在宮中冒充太監(jiān),可是他除了和我玩鬧,沒有做過壞事,皇兄爲(wèi)什麼要讓人追殺他?”洛子湛在馨公主手中吃了虧,自然要找馨公主的麻煩,兩人你來我往的最終成了好朋友。
太子卻是聲音沉靜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做過壞事?我處理政務(wù)的宮殿有人闖入過,而暗衛(wèi)也確定是一個少年,他是高晶太子,要是沒有什麼目的,爲(wèi)什麼要在光武的皇宮中呆這麼長時間?”
“不會的。”馨公主小臉上掛著淚水搖著頭,看上去楚楚可憐,“我問過他,他說是來皇宮只是嬉戲遊玩,他是不會對我說謊的。”
“你對一個外人這麼相信,難不成皇兄還會騙你不成?他和你相處不過才短短的幾個月,你卻是皇兄從小抱到大的,若他沒有目的,難道皇兄會阻止你交朋友嗎?”
馨公主自出生以來便被送回了皇宮,可以說馨公主是太子一手帶大的,他又怎麼可能會害她。
馨公主不知道怎麼反駁皇兄,可是她卻是相信洛子湛不會騙她的,“我要出宮,我要去找他,我要親自問問他。”馨公主小臉上寫滿了堅定,那執(zhí)著的樣子讓人知道她不會再改變主意。
太子聽言臉色陰沉了下來,“皇兄不允許,外面很危險,你老老實實的在宮中呆著,要是擒住了洛子湛,皇兄自然會讓人將他送進(jìn)皇宮,讓你問個明白。”
“不要,他離開的時候皇兄已經(jīng)讓人傷了他,皇兄撤了對他的追殺,馨兒自己去找他問個明白。皇兄從來疼愛馨兒,就讓馨兒出去吧,馨兒保證很快就會回來的。”馨公主始終當(dāng)洛子湛是朋友,自然不希望洛子湛再受傷。
“出宮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就是說破了天,我也不會答應(yīng)。”太子不想與一個小丫頭較真,可是讓一個七歲的孩子離家,他如何能放心。
“父皇母后不要馨兒,連皇兄也不疼愛馨兒了嗎?子湛哥哥說的一點都不錯,娶了媳婦的哥哥就不是自己的親哥哥了,皇兄還沒有娶寶姐姐,便已經(jīng)不要馨兒了,馨兒討厭皇兄。”馨兒說完就跑出去了,那傷心欲絕的樣子,就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了她一般。
太子聽言馨兒口中的歪論,對洛子湛更是恨的牙癢癢,佔了他妹妹的便宜就算了,還讓他妹妹對他死心塌地的信任,這洛子湛就該千刀萬剮。
太子自然知道洛子湛沒有偷盜光武的機(jī)密,他之所以這麼對洛子湛不依不饒,而是因爲(wèi)他對馨兒的哄騙。
原來那天馨公主遇到洛子湛的當(dāng)天,暗衛(wèi)並沒有及時的回報太子,先是宮中來了刺客,後又是太子不放心寶寶,便護(hù)送著寶寶離開皇宮回陳府。等太子回宮已經(jīng)是晚上了。
而當(dāng)晚洛子湛偷偷地闖入了馨公主的寢殿,暗衛(wèi)見了正想擒住他,卻聽他說已經(jīng)給馨公主吃了毒藥,而這毒藥只有他有解藥,若是擒住他馨公主也沒得救了。
暗衛(wèi)本來將信將疑,卻是聽馨公主說這都是真的,並要求他們不要告訴太子,否則她就沒命了。暗衛(wèi)本來打算找到公主的解藥,再將這件事告訴太子,可是暗衛(wèi)卻是怎麼也找不到洛子湛藏的解藥,同時馨公主也看不出有什麼中毒的跡象。
兩個小孩子除了每天鬥嘴,就是打打鬧鬧的,馨公主雖然每天被洛子湛氣的抓狂,可是不過一會兒便又去找他玩,顯然公主很喜歡洛子湛。
確定了公主沒有危險,暗衛(wèi)想要將洛子湛的存在告訴太子,卻是遭到了公主的阻攔,並且以死相逼,暗衛(wèi)見洛子湛沒有傷公主之意,又見公主態(tài)度堅決,只好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卻不想洛子湛與公主在御花園玩,正好被太子撞了個正著,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之後,又聽到洛子湛還親過公主,當(dāng)下讓人便要擒住他,而中間有馨公主攔著,衆(zhòng)人怕傷了公主,才讓洛子湛給逃脫了。
太子坐在殿內(nèi),想著怎麼讓馨公主改變主意,寶寶卻是走了進(jìn)來,“馨兒只是將洛子湛當(dāng)成朋友,她才七歲並沒有別的意思,你怎麼就緊張成這樣?”
看著寶寶進(jìn)來,太子的臉色才稍好一下,他對著寶寶伸手將人攬進(jìn)了懷中,“那洛子湛一看就是風(fēng)流的種子,留在皇宮遲早會影響到馨兒,現(xiàn)在馨兒還不知道情愛,自然及早的分開他們纔好。正好光武需要對高晶宣戰(zhàn)的理由,有現(xiàn)成的爲(wèi)何不用?”
“何況從喜歡一個人到轉(zhuǎn)變成非他不可是很容易的事,你我不就是如此嗎?而洛子湛現(xiàn)在就沾花惹草,長大之後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若是馨兒愛上了此人,恐怕以後也只是傷心的份了。”
太子親了親寶寶的臉頰,將他的考慮說出,他的父皇母后一直在照顧這姐姐,在姐姐病情沒有穩(wěn)定之前,他有責(zé)任將馨兒看護(hù)好。
“可是馨兒是倔性子,你這樣阻止她出宮不是辦法,那丫頭鬼點子很多,被她混出皇宮很有可能的。”
太子點了點頭,“那寶寶有什麼好主意嗎?”幸虧寶寶一直在他的身邊,否則這偌大江山?jīng)]有人陪他守下去,他又是該多麼的孤寂。
太子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便知道這江山便會是他的責(zé)任,承認(rèn)一開始是因爲(wèi)興趣,可是到最後便成了他不可推卸的擔(dān)子。或許別人都會羨慕他,一開始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卻又有誰能明白他的壓力,這偌大江山千萬百姓的安危全承載他一人,誰又會想到因爲(wèi)這些,他有多少個日夜而不能成眠。
寶寶站到太子的身後,爲(wèi)他按著太陽穴,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道:“不要叫我寶寶了,我已經(jīng)長大了,叫我葭寶吧!”現(xiàn)在就連母親都叫她葭寶了,只因爲(wèi)她已經(jīng)長大了。
太子卻是搖了搖頭,“我喜歡叫你寶寶,是我心中的一塊寶。”太子抓住寶寶的手,他是累,但是唯有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便不會覺的累。
“我要是叫寶寶,那以後有了孩子,又該怎麼稱呼?”寶寶說完,對上太子似笑非笑的眼神,便知道自己失言了,好在她一直都是面無表情,哪怕有些彆扭,別人也是看不出來的。
可是這裡面的別人,並不包括太子殿下,對於寶寶的彆扭,他是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寶寶從來都是冷靜自持的,就算兩人因爲(wèi)情不自禁有些越距的舉動,有時她也是毫無羞澀的,所以此時看到她這樣,太子眼中的溫情與寵溺是遮也遮不住。
太子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放心,我們的孩子絕不會搶了她孃親的稱號的。還有寶寶,這麼迫不及待的嫁給我了?想要爲(wèi)我生兒育女了?”太子放在寶寶腰間的手帶著不該有的熱度。
其實按著他的意思,他是希望將寶寶早些娶回來的,可是姨母卻是找過他一次,告訴他女子太小承寵雨露,對女子的傷害極大,甚至要是提早的懷了孩子,很容易造成一屍兩命的慘劇,所以爲(wèi)了寶寶的身體他甘願多等兩年。
寶寶在太子的懷中,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不斷的摩擦,甚至帶著不該有的熱度,身體便不敢再動,僵硬的倚在他的懷中。
她面上再是沒有表情,在這種事情上也是一個羞澀的閨閣女,甚至因爲(wèi)不再父母身邊長大,對於這種事更是一知半解,只因爲(wèi)太子是她喜歡的人,對於他的親近與一些過距的動作從來都不反對,但是每次太子灼灼的望著她的時候,都讓她莫名的緊張以及心跳加速。
太子將寶寶越抱越緊,喘息有些重,可是感受到懷中人的僵硬,低低的笑了,然後輕輕地吻上了寶寶小巧的耳朵,“寶寶,你真是讓我欲罷不能,怎麼辦,真怕自己忍不住了。”
寶寶放在太子肩上的手,因爲(wèi)他的話不知道是該推拒還是該放縱,反而造成了一種欲拒還迎的曖昧,感覺到他的吻越來越放肆,甚至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脖子,寶寶終於毫無力氣弱弱的問道:“不要這樣。”
沉溺在寶寶的美好之中的太子,終於回過了神,擡起頭來將寶寶按在自己的胸前,在這兒御書房大殿之上,他差點就失控的要了他的寶貝。
寶寶聽著太子狂亂的心跳,莫名的安心了下來,這是她從小就看中的人,把自己交給他又有什麼好怕的,於是正打算擡起頭說什麼的時候,卻聽到上面?zhèn)鱽泶判缘穆曇簟?
“我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可是我不想唐突了你,你是我心中的寶,我希望給給我的時候是名正言順的,這是我對你的尊重。”至於姨母說的話,沒有必要讓寶寶知道,他想要對寶寶好是他的本份,不值得炫耀。
寶寶乖乖的倚在太子的懷中,沒有再說話。等兩人都平靜下來,卻聽到殿外響起小太監(jiān)的聲音。
太子沉聲問道:“什麼事?”從小便一直接觸朝政,而他雖然面上一直帶著微笑,可是身上的威重就是身在朝中多年的重臣都有些膽寒,更別說小太監(jiān)知道自己回的事定會讓太子震怒,所以還沒有說話自己先顫抖了起來。
小太監(jiān)哆哆嗦嗦的說道:“回稟太子,馨公主被太子斥責(zé)之後,說是去御花園散散心,便不讓人跟著,所以奴才們便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可是一轉(zhuǎn)眼的時候公主便不見了,奴才們將御花園都翻遍了,公主的宮殿也找了,卻是沒有找到公主的身影。”
“奴才們怕公主有什麼閃失,請?zhí)酉铝钭寣m中各處一起找找公主。”小太監(jiān)說完,便屏氣凝神的等著迎接太子的盛怒,這苦差事也就是他這種在宮中毫無根基的小太監(jiān)來受,誰讓他沒人撐腰好欺負(fù)呢!
小太監(jiān)瞇著眼哆哆嗦嗦的跪在殿外,可是卻是遲遲沒有等到太子的盛怒,不由詫異的擡頭望著殿門,許久之後才聽到裡面?zhèn)鱽硖臃€(wěn)重的聲音,“下去吧!”小太監(jiān)愣了許久反應(yīng)不過來,知道感受到侍衛(wèi)的怒視,才趕緊起身離開了,至於太子的意思他是半點不明白。
而殿內(nèi)的太子,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他知道馨兒會偷偷出宮,可是卻是沒有想到才轉(zhuǎn)眼的功夫,就讓這丫頭混出去了,看來他還真是小瞧了這丫頭了。
太子正在沉思,卻聽到懷中寶寶的聲音傳來,“太子若是信得過我,我會將馨兒毫髮無損的帶回來的。”前方戰(zhàn)事已經(jīng)展開了,他自然是走不開的,所以只有她去最合適。
太子抱緊寶寶,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她若是想要見洛子湛,那就成全她吧,總歸這兩人該有個了斷,馨兒也長大了,該知道一些人間疾苦了,讓她體驗一些宮外的生活也好。”
寶寶卻是搖了搖頭,“話雖是爲(wèi)馨兒好,可是你真的能放心嗎?我知道你不願我和馨兒都離開,你放心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這皇宮中,除了馨兒之外,便沒有太子能親近的人了,要是她也離開了,他必會感到不自在,然而她卻是知道,比起這些他更希望馨兒是安全無虞的,而能讓他放心將馨兒安危交託的也只有她了。
太子聽言沉默了許久,才說道:“那馨兒只有麻煩你了,既然出了宮便讓她懂得所有,只要她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要插手。”
不是他不心疼馨兒,只是生活在宮中的花朵,要是不經(jīng)歷一番風(fēng)雨,將來必會被人擺佈,他的妹妹又怎麼能成爲(wèi)這樣的人!
“你放心我有分寸。”寶寶從太子的懷中起來,看著他眼中濃濃的不捨,猶豫了一瞬終於俯下身在他的脣瓣上輕吻了一下,正打算起身的時候,卻是被太子按住了後腦,炙熱狂亂的吻如狂風(fēng)暴雨一般便衝著寶寶襲來。
而已經(jīng)出宮的馨兒,並不知道自己這一趟出宮究竟要經(jīng)歷什麼,甚至在她心中刻上怎樣的傷痛。
要說她一個小丫頭怎麼能眨眼之間就出了宮,只因爲(wèi)洛子湛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出宮的密道,而他又將這條密道告訴了馨兒,所以馨兒從御書房出來之後,便直接去了御花園,然後想辦法支開跟著的人,就連暗衛(wèi)也被她忽悠開了,然後她便順著密道出了宮。
馨兒開心與自己出了宮,更開心與甩開了暗衛(wèi)再也沒有人知道她此刻再哪裡了。
然而她卻是不知道,她身邊除了暗衛(wèi)還有死衛(wèi),這些人都是太子親自訓(xùn)練的人,只要太子想要知道她的位置,便能通過他們輕而易舉的找到她,而這些死衛(wèi)除了馨兒有生命危險,一般是不會出現(xiàn)在人前的。
馨兒身上是一身宮裝,她和太子爭執(zhí)之後根本來不及回去換衣服,只因爲(wèi)她知道自己要是不盡早行動,皇兄一定會將她看的死死地。
馨兒將身上的宮裝脫下來,只穿著裡面的白色中衣,反正她不過就是一個七歲的小丫頭,就算被人看了也沒有什麼吃虧的。馨兒眼珠一轉(zhuǎn),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又將頭髮弄亂,將臉上也抹上塵土,看到自己身上慘兮兮的,馨兒咧嘴笑了,這可是洛子湛說的,要是怕別人惦記自己,就要學(xué)會僞裝。
馨兒出現(xiàn)在人羣中的時候,因爲(wèi)她的裝扮,果然沒有人注意到她,她又挑著看上去好說話的人問路,“你能告訴本……我,高境客棧怎麼走嗎?”她本來想城本宮的,又想到在宮外不能這樣說,才及時的改口了。
然而馨兒將本宮及時改了,可是她並不知道她的語氣有多麼的高傲,在宮中除了太子殿下需要她低頭,別人在她面前可都是點頭哈腰的,所以她並不知道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人有多麼的不舒服。
好在她問路的人也是正好挑了一個好脾氣的人,並沒有計較她的態(tài)度,所以那人很爽快的給她指了路便走了。
馨兒順著那人指的路找高境客棧,這也是洛子湛告訴她的,高境客棧是高晶在光武開的客棧,要是她有機(jī)會出宮,可以來高境客棧玩玩。順便要是找他的話,也可以在客棧中留言。
這本來是洛子湛計劃以後離開光武,馨兒要是找他的話說的聯(lián)絡(luò)的地點,他是真心的將馨兒當(dāng)朋友看待的,可是偏偏他被太子所傷,被迫提前離開了光武。
馨兒走的腳都酸了,才找到高境客棧,進(jìn)了客棧之後小二看到她的打扮,還以爲(wèi)是叫花子,便對著她往外轟,馨兒皺著小眉頭說道:“我是來找洛子湛的,他是不是在這裡?”她能想到的地方也就只有這裡了,要是這裡找不到洛子湛,她就打算去高晶找他。
小二聽到馨兒叫洛子湛,心中就是一跳,要知道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二,而是高晶安插在光武的探子,對於太子的名諱自然是知道的,此時聽到一個渾身髒兮兮的小丫頭叫著太子的名諱,不由開始謹(jǐn)慎了起來。
馨兒見小二不再攆她了,又說道:“我是馨公主,洛子湛的朋友,他受傷了,我來看看他。”
小二上下仔細(xì)打量了馨公主一番,看著馨兒的臉上雖然有些髒,但是那精緻的容貌還是能看得出來的,於是對馨兒所說的話信了幾分,便將馨兒帶到了一邊,又去給掌櫃的報信。
掌櫃的將馨兒帶進(jìn)了一間客房,又讓人給馨兒找了身衣服,給她梳洗了一番,看到馨兒的容貌,再看她身上那掩也掩不住的氣質(zhì),便信了她是馨公主的話,於是眼中閃過冷光,面上卻是和氣的對著馨兒行禮,“馨公主怎麼單獨出宮了?可是宮外可是很不安全的。”
馨兒沒有看到掌櫃眼中的冷光,於是說道:“我是自己偷偷跑出宮的,洛子湛在哪裡?我要見他。”
掌櫃沒有回答馨兒的話,而是又問道:“可是有人暗中跟著公主而來?”兩國已經(jīng)開戰(zhàn)了,他又怎麼可能讓太子在光武境內(nèi),早就已經(jīng)送回高晶了,而他卻不知道這光武的馨公主找來,是不是光武的計謀,想要試探太子是不是在光武的計謀。
掌櫃直言不諱的問馨公主,主要是看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就算她有所隱瞞,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馨兒卻是不知道掌櫃的所想,說道:“我是甩開暗衛(wèi)從密道中偷偷出的皇宮,並沒有人跟著我。”被一再反問,馨公主有些不耐煩,卻並沒有防著掌櫃的,便將密道的事情說出來,只因爲(wèi)她將洛子湛當(dāng)成了朋友,所以洛子湛的人她也沒有防備。
掌櫃聽到密道,臉上的表情更和藹了,說道:“公主真是不巧,高晶太子受傷並沒有再京城養(yǎng)傷,不然公主先回去,將密道的入口告訴我,等湛太子傷好了回來,我將密道的入口告訴他,他自然就會進(jìn)宮看公主了。”
光武京城高晶的探子並不是只有這高境客棧這一處,而他要是知道進(jìn)入光武皇宮的密道,進(jìn)宮去刺殺光武的太子成功的話,那光武就會大亂了。
馨兒卻是說道:“那條秘道洛子湛知道,就是他告訴我的,我不要回宮,我要去找他,他現(xiàn)在在哪裡?你送我去見他!”這次要是回了皇宮,以後出來的可能性就沒有了,皇兄傷了洛子湛,誰知道他還回不回來找她,還當(dāng)不當(dāng)自己爲(wèi)朋友?
掌櫃沒有想到馨公主竟然願意離開京城,想到湛太子離開的時候,也說馨公主也能會來找他,讓他不得怠慢,更不允許他傷害她,便猜到兩個小孩子恐怕是很好的玩伴。
然而兩國交戰(zhàn)在即,湛太子雖然說過不得傷害馨公主,卻是沒有說過不允許待馨公主離京,要是高晶有馨公主這個籌碼在手,想必與光武的叫戰(zhàn)中,能掌握不少的主動權(quán)吧!
掌櫃想明白這些,便對著馨公主說道:“公主想要去找湛太子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路途有些遠(yuǎn),不知道公主願不願意去。”馨公主要是自己願意配合,總比他們脅迫著要方面的多。
馨兒使勁的點點頭,不僅如此還說道:“要是你能帶我去見洛子湛,那就快些走吧,我皇兄可是很厲害的,再耽擱下去恐怕我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掌櫃的點了點頭,說道:“公主稍等,我去安排人送公主出京。”掌櫃的立刻去吩咐人準(zhǔn)備送公主出京,爲(wèi)了怕公主身後有人跟著,讓馨兒從高境客棧的密道出的客棧,然後又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交流,吐槽,傍上書院大神,人生贏家都在瀟湘書院微信號xxsynovel(微信添加朋友-公衆(zhòng)號-輸入xxsynovel)--38986d0x0s90963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