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配鴛鴦之庶女謀嫁
而在這種鬥爭之中,也在衆(zhòng)人驚叫的過程中,太子妃顏氏狠狠地摔倒了地上,而衆(zhòng)人想象中的紅岫趴在太子妃身上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因爲在最後的關頭,場中唯一一個會功夫的太子,將紅岫救了。
紅岫看著躺在地上,一隻腿被紅岫掰到一邊,以極其不雅的姿勢躺在地上的顏氏,說道:“顏氏啊,你最大的失誤,就在於不該對沒有把握的人出手,而我也不是你能隨意動的?!?
紅岫對顏氏說完之後,轉身又對救了她的太子說道:“太子是要禁她兩年的足,還是要廢掉她的太子妃之位,你自己選一個吧!”
紅岫的話一出,又讓所有的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怎麼可能,一個被皇上封的郡主,竟然敢用這樣的口氣對太子殿下說話,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怎樣?難道是因爲差點受傷,所以語無倫次了?
紅岫的話說完之後,太子還沒有說話,便有一位上次與紅岫做對的王崔氏替太子妃說話,“慧郡主,您這樣說就有些過分了,這裡這麼多的眼睛看著呢,是剛剛你伸手推了太子妃,太子妃爲了站住腳步,所以纔會伸手拉你的,怎麼現(xiàn)在你反倒惡人先告狀了,竟然要將太子妃禁足,甚至要廢太子妃,你不過是一個二品郡主,也太把自己當一會兒事了吧!”
紅岫連看都不看王崔氏,對著青杏說道:“掌嘴?!痹谒腥诉€不明白的時候,青杏已經(jīng)來到了王崔氏面前,啪啪的左右開弓,十巴掌打了下去。
打完了之後,青杏清冷的說道:“雖然夫人的誥命是二品誥命,但是我家夫人卻是皇上親自封的二品皇家郡主,你這樣頂撞我家夫人,自然要受責打的。”這是替紅岫解釋了爲什麼要打人的原因。
王崔氏被人打了,一開始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之後,巴掌已經(jīng)挨完了,王崔氏尖叫著指著紅岫,“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因爲指著紅岫,右被青杏劈面給了一巴掌。
“將你的手放下,慧郡主可是皇家的郡主,你這樣指著郡主,難道是對皇上的封告不滿?若是這樣的話,確實該交給京兆尹查一查王大人有沒有異心了。”青杏清冷的說道,口才竟是不亞於紅岫,不愧是紅岫帶出來的丫鬟。
王崔氏的臉已經(jīng)快要腫成豬頭了,看著現(xiàn)在討不了好了,直接對著太子跪了下去,“請?zhí)咏o臣婦做主,我家大人對光武絕沒有二心,請?zhí)用鞑??!?
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從紅岫對太子質問,已經(jīng)出手大人,不過就是瞬間的事情,其他人還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等走出來之後,又被帶進了另一個震驚之中。
太子妃還在地上躺著,王崔氏在地上跪著,因爲太子的臉色現(xiàn)在變得鐵青,太子妃的丫鬟竟然不敢上前去扶她起來,而被紅岫話震到的不僅有衆(zhòng)人,其中還有躺在地上的太子妃,因爲震驚所以保持這不雅的姿勢維持了很久,等回過神來,太子妃做出無辜的臉色,對著丫鬟說道:“扶本宮?!?
主子發(fā)話了,丫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靠近,將太子妃扶起,而太子妃並沒有站起來,而是也跪在了太子的面前,一句話沒有說,卻是無聲的讓太子給她做主。
太子妃都跪下了,一羣賀喜的夫人小姐,互相看了看最後也跟著跪下了,衆(zhòng)人什麼話也沒有說。精明人不開口,是因爲慧郡主剛纔那語氣篤定的態(tài)度,她們認爲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貓膩,所以不敢貿(mào)然開口,最後落得一個開罪慧郡主的名聲。
而不精明的人,則是被太子那難堪的臉色嚇到了,還有就是王崔氏的慘樣,同樣是一種震懾,所以這次倒是沒有人冒出來給誰出頭,都怕落不到好處,反而惹上一身騷。
於是場中的人幾乎都跪了下去,站著的只有太子紅岫和紅菱了,紅菱之所以還站著,因爲她認爲姐姐沒有錯,太子妃肯定是對姐姐做了什麼,纔會讓姐姐這樣的,因爲姐姐都是很有分寸的。在紅菱的眼中,太子妃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人。
太子鐵青的臉色,終於慢慢地平靜了下來,對著紅岫說道:“太子妃犯了什麼錯?”
紅岫平靜的說道:“剛剛太子妃與本郡主挨的很近,本郡主聞到了麝香的味道,所以本郡主纔會伸手推她的,不想本郡主將她推開她還不知悔改,還要拉著本郡主一起與她跌倒,要不是太子出手,本郡主肚子中的孩子,恐怕就要遭遇不測了?!?
聽到紅岫的話,大家都是一愣,太子妃身上有麝香的味道,太子妃這是要暗害慧郡主,可是爲什麼要暗害慧郡主,慧郡主又不是太子的女人,值得太子妃對她出手嗎?
衆(zhòng)人還在疑問的時候,紅岫接著說道:“自然,太子妃這身帶麝香的行爲,肯定不是針對本郡主的,那麼太子妃爲什麼這樣做,就有待商榷了?!睜懯颤N這樣做,自然是謀害誰的子嗣了,衆(zhòng)人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難道趙側妃是母憑子貴,所以才封的側妃?
紅岫說完之後,便等著太子做決定。而若是太子的決定不讓她滿意的話,她絕對會鬧到皇上那裡去,到時候顏氏便是失德的太子妃,她倒要看看還能不能當上皇后。
冷靜下來的太子,看著紅岫眼神堅定,沒有轉還的餘地,終於將目光受了回來,對著身後的太監(jiān)說道:“去請?zhí)t(yī)過來。”紅岫說太子妃身上有麝香,當然要太醫(yī)才能驗出來。
太子剛說完,便聽一個女聲開口道:“不用請?zhí)t(yī)了,我來驗驗吧!”說話的正是走過來的洛蘭,太子的病情已經(jīng)完全好了,今天她從隔離區(qū)過來,就是給太子診脈的,不想看到了一出好戲。
洛蘭走到衆(zhòng)人面前,並沒有靠近太子妃,也沒有伸手碰太子妃,將太子妃全身上下看了一遍之後,說道:“太子妃腰間佩戴的香囊中有麝香散發(fā)出來,麝香應該在那裡面?!?
衆(zhòng)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太子妃腰間佩戴的香囊上,這是今天衆(zhòng)人見到太子妃時,太子妃就佩戴的香囊,若說紅岫的話是栽贓太子妃的,那麼現(xiàn)在衆(zhòng)人便開始懷疑了。
紅岫一進宮便直接去了落菱殿,根本就沒有去太子妃的正殿,就算是紅岫想要栽贓太子妃也不可能啊,何況那香囊精緻的樣子,一看就是出自宮中之物,讓人掉包也是不可能的。
顏氏一開始沒有給自己辯駁,就是認定趙紅岫拿不出證據(jù)來,剛剛兩人你來我往的過程中,她確定趙紅岫沒有往她身上放東西,所以她纔會帶著委屈的面容跪在太子的面前,沒有開口爲自己辯解一句,更是能說明自己的委屈。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篤定的事情,卻是真的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身上,腰間的那個香囊也確實是第一次待,是她的丫鬟說裡面放了提神的藥材,所以她才佩戴的,卻是沒有想到這香囊走就被人做了手腳,難道她的丫鬟早就被人收買了?
在衆(zhòng)人的視線之中,顏氏取下了自己的香囊,伸手遞到了洛蘭的面前,只要洛蘭接了她就能擺脫困局了,誰不知道洛蘭與趙紅岫走得近。
可是顏氏想到了,洛蘭自然也想到了,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靠近顏氏。洛蘭自己本身也是一國的郡主,雖然從小沒有和宮中的那些公主們一樣,活在勾心鬥角之中,但是一些手段還是知道的。
洛蘭沒有伸手接過來,而是對太子說道:“爲了避嫌,這香囊我就不動了,還是由太子拿著吧!”
紅岫也說道:“在場的人之中,想必也有夫人能分辨麝香味道的人吧,若是能分辨的,不如出來聞一聞吧,若是我栽贓了太子妃,正好能給太子妃洗清冤枉不是?”
紅岫的話音一落,跪在地上的夫人們又給旁邊的人使了顏色,卻是沒有一個出頭的,顏家已經(jīng)落敗了,顏氏這個太子妃其實已經(jīng)沒有幾個人看在眼中了,這些夫人當中,想要給太子妃出頭的沒有幾個,除了那個被扇了耳光的王崔氏。
沒有人開頭,太子又道:“去請?zhí)t(yī)。”太醫(yī)來了之後,檢查的結果自然與紅岫和洛蘭說的一致,太子妃身上帶的香囊裡確實有麝香。
太子對於這個結果似乎早就知道一般,再沒有露出驚訝的情緒,而是淡淡的對顏氏問道:“太子妃你可知罪?”
顏氏還能怎麼爲自己辯駁,說道:“臣妾知罪,請?zhí)拥钕仑熈P。”
“那就如慧郡主說的,禁足兩年。”禁足兩年,卻是沒有廢妃,別人聽了也會說太子重情,太子妃畢竟是他的結髮妻。
而將顏氏禁足兩年,等顏氏解除禁足出來,恐怕太子已經(jīng)不是太子,而是皇上了吧!當今的皇上身體大不如前,這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