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七章 殺神紅岫
在別人的面前,趙悅鵝的這句話,就是紅岫欺負(fù)從外面來的趙悅鵝,也就是趙府的這個私生女。若是在別的府中一個私生女永遠(yuǎn)是擡不起頭的存在,可是在趙府就是不同的,因爲(wèi)趙傾官對子女的重視,儘管趙悅鵝是私生女,但是在趙府中就是主子一樣的存在。
而今天守著這麼多人的面,趙悅鵝卻說紅岫欺負(fù)她,按著以往趙傾官對趙悅鵝的撐腰,自然會得到趙傾官的訓(xùn)斥的。若是一個奴才欺負(fù)趙悅鵝的話,恐怕早就被逐出了趙家了。
紅岫瞇著眼睛看著趙悅鵝,她敢那樣說她,就不怕有人找她的事情,何況趙悅鵝也確實低估了趙傾官對紅岫的寵愛程度。
紅岫沒有理會趙悅鵝的話,而是對身後的青杏說道:“去二門處等著大少爺,若是大少爺回來的話,將大少爺叫到這裡來。”
然後紅岫又對著下面站著的丫環(huán)婆子說道:“內(nèi)院的管事是誰?”
一個身穿的還算體面的婆子走了出來,說道:“大小姐,老奴是內(nèi)院的管事餘婆子,大小姐有什麼示下。”大小姐的能力整個趙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這些下人自然對她很是恭敬了。
可是餘婆子的這種恭敬,看在趙悅鵝的眼中就不是味了,同樣是趙家的子女,趙紅岫也不是高貴的嫡女,爲(wèi)什麼下人也對她這樣的恭敬,甚至比嫡出的四小姐還要恭敬,可是對上她的時候,這些人雖然恭敬有於,但是卻是多了一絲輕謾呢!
趙悅鵝的那句話被紅岫忽略了,這也使得趙悅鵝更加的認(rèn)爲(wèi),紅岫這是看不起她。
趙悅鵝的心思這次沒有讓紅岫看到,因爲(wèi)她正低著頭。紅岫對餘婆子問道:“身爲(wèi)奴才,威脅主子,這是什麼罪?”
餘婆子聽到紅岫清冷的聲音,明明知道說的不是她,但是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回大小姐,這樣的奴才,若是屬實的話,要當(dāng)場杖斃,若是有家人在趙府做事,也要直接將她的家人全都發(fā)賣掉。”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餘婆子的話,她們被請到了這裡,又聽到大小姐這樣的話,開始反思,是不是說的就是自己,自己有沒有做這樣威脅主子的事?
直到將在趙府的點點滴滴都想清楚了,確定自己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纔有人鬆了一口氣,而有的人雖然沒有威脅過主子,卻也做過幾件欺上瞞下的事情,想到大小姐今天恐怕是殺一儆百,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的事情查出來處罰,於是有的人臉色開始變了。
這其中就有真正的威脅過主子的晚晴,她也知道大小姐今天不會善了,可是想到她威脅六小姐的事情,晚晴算是徹底放心了,六小姐敢讓她說出來嗎?於是晚晴老老實實的站在六小姐的身後,好像大小姐說的話,不是她一樣。
紅岫聽了餘婆子的話,又問道:“那晚晴在府中可有老子娘?”
“回大小姐話,有,她老子在前院是一個三等的管事,他娘在內(nèi)院管著祭祀用的器具,她還有一個妹妹,在後花園管花草。”餘婆子聽到紅岫的話,立刻將大小姐的問題回答的清清楚楚。
紅岫點點頭,說道:“將晚晴的一家子全都找來。”紅岫吩咐了,自然就有人去辦。
站在六小姐身後的晚晴,這時有些不安了起來,將她的家人找來幹什麼?因爲(wèi)不清楚大小姐到底要做什麼,所以弄得晚晴心中開始七上八下的,儘管自己也清楚,六小姐一定會拼命的護(hù)著她的,可是這一絲不安,還是從心底冒了出來。
人去找了,紅岫也不必非得等著晚晴的老子娘來了再動手,於是她對趙六妹問道:“趙六妹,我只問你一句:你可做過不該做的事?”紅岫的話,讓所有的人都詫異了,難道大小姐叫她們來,是爲(wèi)了看六小姐受懲罰的?
沒有人懂紅岫的意思,剛剛問了奴婢威脅主子受什麼懲罰,現(xiàn)在怎麼又問到了六小姐的身上去了,可是儘管有疑問,但是衆(zhòng)人都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身在大戶人家做奴才,也要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行。
可是再次擡起頭來的趙悅鵝就不同了,她的想法完全的表現(xiàn)在了臉上,那不明白就清清楚楚的擺在了臉上。讓看到她表情的紅豔直接撇開了頭,看著她的表情,往淺裡說是單純,往深裡說就是蠢了,這一點上連六妹妹她都比不上,六妹妹雖然懦弱,可是從小她就生活在這環(huán)境下,自然也比趙悅鵝強上幾分了。
聽到大姐的問話,趙六妹擡頭看了紅岫一眼,眼淚婆娑的著實惹人憐愛,可是卻是換來了紅岫的呵斥,“說話。”
趙六妹這才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我從來沒有做過不該做的事情。”說完眼淚也嘩嘩的流了下來,她沒有做過,可是卻有人卻要誣陷她。
紅岫不再看趙六妹,而是對下面喊道:“刑法之人何在?”立刻,站出來十幾個強壯如牛的婆子,這些婆子一個個的都膀大腰粗,一看就是有力氣的,就連她們的答應(yīng),也震得衆(zhòng)人的耳朵發(fā)麻。
“將晚晴綁了,給我打,打死不論。”紅岫清冷的聲音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中,讓衆(zhòng)人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明明是酷熱的炎夏,在她們感覺,就像是到了冬天一般,一個人的性命,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沒有了。
聽到紅岫的話,十幾個婆子立刻衝著六小姐身後的晚晴撲了過去,在晚晴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按倒在地了。
晚晴這才明白大小姐這是要直接打死她,她是認(rèn)爲(wèi)六小姐的事情,只要打死她就能了結(jié)的嗎?晚晴對著六小姐喊道:“六小姐救命啊,奴婢對您可是忠心耿耿啊,您救了奴婢就是救了一個忠心保護(hù)您的人啊!”
這是威脅,若是不救呢,不就是不會在忠心耿耿了,不忠心耿耿了,自然就會將六小姐的事情說出去了。
六小姐的身子又晃了晃,六小姐不顧一切的對著紅岫撲了過去,想要替晚晴求饒,卻是被三娘攔住了,三娘力氣大,穩(wěn)穩(wěn)地扶住了六小姐,“六小姐您穩(wěn)著點兒,您要是摔倒了,難道大小姐就不心疼了?”
三娘直直的看著六小姐的眼睛,摔倒了都要心疼,難道別的事情還會不心疼六小姐嗎?三娘傳達(dá)的就是這個意思,而六小姐雖然懦弱,但是不代表她聽不明白話音,聽明白了三孃的意思,六小姐還想要張嘴,可是卻被三娘攔了下來,“是大小姐的姐妹,大小姐都會心疼的,六小姐要讓大小姐安心纔好。”
您再這樣鬧下去,估計真的要徹底激怒了大小姐了,那樣對您可是沒有好處的。這趙家說白了,自從沒有了趙夫人,基本上就是大小姐說了算,要是讓大小姐失望了,不是自找苦吃嗎?
好在三孃的話,六小姐聽進(jìn)去了,看著晚晴殷勤的眸子,六小姐撇開了眸子。
晚晴一見六小姐不幫忙,確實有些慌了,她已經(jīng)被綁在了板凳上,眼見就要行刑了,像是破釜沉舟一般,晚晴喊道:“六小姐您私會男人,卻是要讓奴婢背黑鍋,您怎麼能這樣?”
六小姐聽到晚晴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吼了出來,直接兩眼一翻就昏了過去,要不是三娘接住了她,恐怕就要跌到地上了。
聽到晚晴的吼聲,紅岫瞇了瞇眼睛,這就是晚晴用來威脅六妹妹的籌碼了吧,私會男人,在古代這封建社會之內(nèi),那完全可是重罪的,一經(jīng)證實,這樣的人,都是被家族中的人弄死了,很多大家族突然有小姐染病去世了,有很多就是犯了不該犯得錯,於是‘被死亡’了。
晚晴吼出來的話,不僅院內(nèi)的衆(zhòng)人聽到了,就連門口的晚晴老子娘,還有剛剛進(jìn)院的趙文斌也聽到了。
趙文斌臉色瞬間鐵青了,快步走到晚晴的面前,擡腳就對著綁在板凳上的晚晴踹了過去,踹了一腳還不解氣,有踹了一腳,“打,給我打,打死不論。”竟是和紅岫說過的話一樣。
晚晴被第一腳踹到的時候,板凳就已經(jīng)倒了,她人被綁在板凳上起不來,就算是疼也沒有辦法躬身來緩解疼痛,她知道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可是這樣又怎樣?一個堂堂的千金小姐給她陪葬,她死的也值了。
被踹了兩腳,晚晴沒有哀嚎,反而是呵呵的笑了起來,開始的時候笑聲還小,到最後越來越大,甚至讓人聽起來有些陰森的感覺。
“哈哈哈,一個千金小姐偷人,卻是要打死我們這些做奴婢的,真是千古奇冤啊!你們會有報應(yīng)的。”晚晴嘶吼著聲音喊道。
紅岫聽到之後,沒有生氣,看著晚晴的身上慢慢地遍佈了血跡,身子被打破了,可是沒有紅岫和趙文斌的話,那些婆子沒有停,每一板子也沒有減輕力道,顯然是堅持執(zhí)行兩位主子的意思。
紅岫沒有看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晚晴,而是對晚晴的老子娘說道:“你們?nèi)羰侵朗颤N,最好從實招來,否則晚晴被打死了,下一個就是你們了。”晚晴雖然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一個,但是別人也必定是知道的,因爲(wèi)一個晚晴是覺不到這麼多的。
看著被打的皮開肉綻的晚晴,她的老子娘先是怔愣著,聽到紅岫的話,連替晚晴求饒的勇氣也沒有了,只是替自己開脫,“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啊,這一段時間晚晴沒有去找過奴才,求大小姐明察啊!”
紅岫還沒有說話,趙文斌卻是不相信的道:“將他們也綁了,給我打,我倒要看看是他們的嘴硬,還是板子硬。”趙文斌是下一代的家主,他的話自然沒有人反駁,立刻就有人將兩人也綁了起來。
紅岫沒有攔著,知不知道只有打了再說,在生死麪前,能藏著秘密願意死去的人很少。在晚晴只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紅岫讓停下了板子,她慢慢地走到了晚晴的面前,離著晚晴一米的地方紅岫停了下來,因爲(wèi)再往前,鞋子就要沾上血跡了。
“背叛趙家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這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你的家人因爲(wèi)你的背叛統(tǒng)統(tǒng)的喪命,就是死去了之後,你們的家人也會背上背主的名聲,在世人眼中,一輩子被打上這樣的烙印。”
紅岫說到這裡,看著晚晴撐著一口氣睜開了眼睛,那眼中有憎恨,有不甘甚至有一絲的光彩,晚晴聲若蚊蠅的說道:“你以爲(wèi)您能好到哪裡去嗎?等我真正的主子成功了,哪有什麼趙府的存在,我會在地下等著你們的,到時候我就是新朝的功臣,而你們纔是逆臣呢!你們纔是那要受到世人唾棄的人呢!”
紅岫聽不到晚晴的話,但是她懂脣語,自然知道晚晴說了些什麼?可是這些話,卻是讓她皺起了眉頭,新朝的功臣,一個不起眼的丫鬟,怎麼可能與朝廷的功臣扯上關(guān)係的?
紅岫對著餘婆子問道:“晚晴一家,是趙府的家生奴嗎?”見餘婆子點了點頭,紅岫則對著六小姐身後的另外另個丫鬟問道:“晚晴平時與誰走的最近?”
兩個丫鬟看到大小姐說打就打,早就嚇得快要站不住了,聽到大小姐的問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說道:“是後花園的綠花,她經(jīng)常來找晚晴玩的,她們兩人走的很近。”
“那個是綠花,站出來。”紅岫對著站在一旁看著的丫環(huán)婆子喊到,今天她非要府中的人全部理清楚不可。
那綠花不敢自己出來,卻是被其他的人推出來的,紅岫先沒有詢問那綠花,而是對趙文斌說道:“大哥,讓護(hù)衛(wèi)將這議事院子外面團團圍住,只要有人出去,格殺勿論。”
一開始紅岫本來打算殺一儆百的,沒想到這裡面卻是牽涉到了朝中的事情,這讓她正好想到了用女子來賄賂大臣的賄賂案,同時讓她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
被訓(xùn)練過的女子,可以被安排到官員的身邊,那麼被訓(xùn)練過的女子,爲(wèi)什麼不能安排在官員的內(nèi)院中,官員的內(nèi)院可是有很多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的,這裡面藏污納垢的地方可不少,一旦流出去了,足夠壞了官員的名聲。
名聲壞了,這樣的官員朝廷還敢用嗎?若是用這樣的事情來威脅官員的話呢?紅岫突然感覺渾身有些發(fā)冷,若真的是這樣的話,被控制的官員恐怕真的會不少。
紅岫說的話是在趙文斌的耳邊說的,也就只有兩人能聽到,趙文斌看著妹妹臉上嚴(yán)肅的表情,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轉(zhuǎn)身去安排人了。
這次紅岫沒有著急的審問綠花,因爲(wèi)她怕真的如她想的那般,要是今天的事情泄漏出去,那麼那暗中的人就知道趙府的人暴露了。
衆(zhòng)人都看著紅岫,可是看著她並不急著審問綠花,都不明白大小姐這是在等什麼呢?然而當(dāng)門外一下子涌進(jìn)不少的護(hù)衛(wèi)的時候,衆(zhòng)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怎麼了?不就是誣陷了六小姐嗎?至於這樣興師動衆(zhòng)的嗎?
趙文斌叫護(hù)衛(wèi)進(jìn)來,卻是有他的原因,這裡面還有她的幾個妹妹呢,紅岫既然讓護(hù)衛(wèi)將議事院子圍了,一定有什麼嚴(yán)重的事情,而這事情對妹妹們有沒有危險他不知道,但是他要防患於未然。
紅岫看著趙二帶著護(hù)衛(wèi)進(jìn)來了,然後將紅豔六妹還有趙悅鵝都與丫環(huán)婆子隔開了,而他自己則是隱隱的站在她的身側(cè),便知道了大哥的意思。紅岫看著大哥的眼中有欣慰,大哥出去一趟果然變了,連她沒有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
趙文斌狠狠地等了紅岫一眼,這是什麼眼神,自己的妹妹用欣慰的眼神看著自己,叫他臉上有些下不來臺,好像他以前有多麼的不懂事似的,雖然他確實趕不上妹妹的聰慧。
紅岫不再看大哥了,現(xiàn)在她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問了,於是紅岫對趙二說道:“將綠花與其他的人隔開。”趙二領(lǐng)命帶著護(hù)衛(wèi)將綠花包圍了起來,紅岫這樣做,是怕有人暴起將綠花殺了。
綠花看著圍著自己的護(hù)衛(wèi),一個個的手都按在刀柄上,好像隨時都會給自己一刀似的,腳下一軟便倒了下去。
紅岫也不廢話,直接問道:“說還是不說,不說直接像晚晴那樣直接打死,我自會再找與你走的最親近的人問話。”儘管紅岫說了這樣的話,而綠花的臉上確實也寫滿了不想死,可是竟然沒有要說的打算,只是臉上擺著絕望罷了。
紅岫知道,這是被洗腦了,就像是前世的傳銷一樣,沒有進(jìn)去的人都知道傳銷是不好的,傳銷也是犯法的。但是在傳銷裡面的人,他們卻是從來不這樣想,他們就是被洗腦了,腦中只記得傳銷多麼多麼的好,一點也聽不進(jìn)去不好的言論。
而紅岫現(xiàn)在碰上的就是這樣的情況,剛剛晚晴也是寧願拉上六妹墊背,也沒有想過背叛,因爲(wèi)她們心中已經(jīng)深深的埋下了一個定論,那就是她們會成爲(wèi)新朝的功臣,就算是死了,也是功臣。
若是新朝真的憑著這樣的手段上位了,她們這些被隱藏在官員後面的人,可不就是新朝的功臣嘛,而且若是沒有人知道她們的身份,她們完全可以成爲(wèi)新朝的棋子,在官員的內(nèi)院中監(jiān)視著官員的一舉一動,只要官員對新朝不服,她們就可以第一時間的報上去。
紅岫到了此時,不得不說這幕後之人真的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要是她不查廖心香的事情,要是她輕輕的放過去,是不是等到一切成定局的時候,真的如晚晴所說的,趙府就成了亂朝賊子了。
紅岫一邊背上冒著冷汗,一邊力持鎮(zhèn)定的對綠花問道:“還是不說?去將綠花的所有親人都找來,謀害主子一併處死。”問不出來就不問了,將所有的奸細(xì)都?xì)⒐饬艘彩且粯印?
紅岫的話音一落,有護(hù)衛(wèi)自然就去帶人了,這綠花的老子娘並不是府中的人,可是謀害趙府的主子,就算不是趙府的奴才,也同樣有抵罪的理由。趙府的霸道並不是在政事上,還有就是對於挑釁趙府的人,一旦決定對你出手了,絕對是鐵手腕。
紅岫刷的以下,轉(zhuǎn)身對著趙悅鵝的兩個丫鬟,說道:“還有這兩個也一併打死。”此時的紅岫,就像是一個殺神一般,她每一次開口,就是幾條人命終結(jié)了。
“餘婆子。”紅岫對著內(nèi)院管事喊道。
一直很鎮(zhèn)定的餘婆子,此時也是滿臉的虛汗,對這大小姐喊到自己的名字,自己香無端的顫了顫:“請大小姐吩咐。”
紅岫無情的說道:“進(jìn)兩三個月進(jìn)來的丫環(huán)婆子一律打死。”晚進(jìn)來的人,也許就包括奸細(xì),連老人都能被洗腦,何況這些晚進(jìn)來的,更是不安全了。爲(wèi)了趙府,紅岫不介意手上染滿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