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想到紅岫會走出這樣的事情,在所有人都傻愣的時候,紅岫又將她向下伸的手給縮回來了,讓衆人以爲她那樣做不過是爲了嚇唬嚇唬洛天邢的。
而洛天邢在一愣神之後,看著紅岫並沒有摸到什麼該摸的東西,嘴角隨即露出似笑非笑的微笑來,“怎麼了?不敢了?在小紅紅那裡得到的對你的評價,可是沒有你不敢的事情啊!”
紅岫嘴角同樣露出了一抹微笑,“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看到你的反應我認爲已經沒有必要了。”紅岫說完這模棱兩可的話,在洛天邢不解的目光下,登上了馬車。
晚霞扶著紅岫上了馬上之後問道:“夫人,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紅岫微笑著點了點頭,“洛天邢應該就是女子沒錯了,若他是一個男人的話,剛剛我攻擊他的下身,那姿勢下手可是很狠的,可是他卻是沒有一點好怕,唯一的可能就是那裡不會給他帶來致命的傷害,反而更像是因爲長期有人這樣對待過他,所以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舉動。”
晚霞想著剛纔洛天邢的反應,也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可是九王爺若是女子的話,爲什麼非要隱瞞所有的人說是男子呢?在天華他的身份本來就尷尬,而女扮男裝不是更給他招來殺身之禍嗎?”
因爲老皇帝的昏聵,是洛天邢在天華一直受到各方的攻擊,而他若是女子的話,那就沒有任何問題了。
“所以這裡面一定有文章,洛天邢來我們這片大陸也一定是有目的的,而之前他與赫連燕走得很近,想來兩人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了吧!這次我們去天華,正好看看洛天邢到底隱瞞了什麼?”紅岫悠悠的說道。
洛天邢與她並沒有多大的聯繫,可是偏偏紅菱卻是很在乎洛天邢,在天華紅菱受了洛天邢這諸般照顧,若是這次去天華能幫上忙的她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也算是對洛天邢照顧紅菱的報答吧!
晚霞又問道:“夫人您爲什麼非要瞞著大人去天華?您現在可是懷有身孕,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估計若是大人知道夫人偷溜了,以大人對夫人的喜愛肯定是下不了手懲治夫人的,那麼難免他們這些做奴婢的就要成爲大人的出氣筒了。
紅岫卻是回道:“你以爲以大人那緊張兮兮的樣子,真的能讓我出門嗎?”紅岫撇撇嘴接著說道:“要不是他這麼禁錮著我,我也不會想著偷溜啊,肯定會跟他說清楚的。”
晚霞看著夫人撅嘴可愛的樣子,不僅大人發現了夫人愛撒嬌了,就是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也同樣發現了這一點,這一胎懷上之後,夫人的性子圓滑了不少,而且老實希望別人關注她。估計夫人鬧的這一出也是爲了贏的大人的目光吧!
不過紅岫卻有另一個理由說道:“洛天邢故意給我透漏了消息,估計這次迴天華肯定是有變故,他怕自己保護不了紅菱纔會故意引我前去的,而咱們得到的消息,不是說洛天邢還給六妹送了消息嗎?”
見晚霞點了點頭,還是疑惑的看著她,紅岫接著說道:“將我和六妹給引去天華,那就相當於將陳有卿和鳳烈給引去了天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懷孕了,大人對我能放心,而鳳烈別看嘴上不說什麼,對六妹也是真心實意的,六妹一去他以必定會跟上去的。”
明天過來的晚霞點了點頭,說道:“原來這九王爺打的是這個主意啊!”
兩人說著話,一輛外面看著平淡無奇的馬車駛了過來,等馬車停下之後,在馬車中出來的卻是蘇梓祥,這倒是讓紅岫奇怪了,這蘇梓祥來這裡做什麼?
在這次除去大皇子孫元暉的事情上,蘇梓祥也算是出了大力的,當初父親陳有卿和蘇梓祥密談的事情被泄漏了出去之後,陳有卿和蘇梓祥便決定將計就計,最後故意決裂蘇家投入大皇子的陣營。
而因爲紅豔的事情,本來讓假決裂變成了真決裂,趙家徹底與蘇家決裂了,可是這其中還有一個陳有卿,哪怕兩家決裂了,因爲知道蘇梓祥對紅豔是真心的,陳有卿還是主動的找上了蘇梓祥。
在真正決裂之後,兩人依然按著計劃來,所以在大皇子一派的幫助下,肖尚戰順利的進了宮,然後順利的在關鍵時刻換上了自己的人,這才免去了一場血戰。
然而就算是知道蘇家與趙家決裂是爲了蟄皇子,可是蘇家對紅豔不好也是事實,所以儘管蘇家幫了大忙,趙家也依舊沒有鬆口的決定,也因爲紅豔依然在趙家住著,蘇梓祥還是進不了趙家的門。
看到蘇梓祥,紅岫冷淡的問道:“你怎麼來了?”她忘不了在蘇家的時候,看著奄奄一息的紅豔躺在牀上的樣子。
蘇梓祥是一切都不表現在臉上的人,不過看到紅岫之後,他還是故意露出了和善的表情說道:“九王爺說紅豔懷孕一來吃什麼吐什麼,是患了抑鬱之癥,所以我隨九王爺去天華請神醫開藥方。”
紅岫聽言倒是沒有覺得奇怪,孕婦本來就是神經敏感的人,而在懷孕的時候,紅豔又生活在那樣的壞境下,難免真的精神上抑鬱。
“可是等到你從天華回來,紅豔也早就生產了,還用得上你求來的藥方?”紅岫再次問道。
“九王爺說這種病必須除根,否則再次懷孕的話還有可能會患病的。”天華的人多出名醫,這是都知道的事情,而既然九王爺能說出這樣的話,對於蘇梓祥來說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何況現在他連紅豔的面都見過上,還不如做點實際的事情呢!
若是可以的話,他自然也希望能在紅豔生產的時候守在她的身邊,可是趙家不允許,他也只能跟著去天華得到藥方之後儘快的趕回來。
紅岫聽到蘇梓祥說紅豔再懷孕,很想說他一句:這就不勞你關心了,就算是紅豔再懷孕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可是這樣的話她說不出口,先不說紅豔和蘇梓祥還沒有真正的和離,只是暫時住在趙府,紅豔依然算是蘇家的人;再說蘇梓祥對紅豔的這份心思,也不見得紅豔就能脫離的了蘇梓祥。
紅岫將車簾放下,便聽到外面洛天邢的聲音傳來,“爺就知道蘇兄回來的。”聲音依然透著魅惑。
洛天邢眨著妖媚的眼睛看著蘇梓祥,果然被他猜中了,趙紅豔有孕去不了天華,可是蘇梓祥可是能去天華的,這樣同樣算是將兩人給分開了,他看不得別人舒服的目的同樣達到了。
蘇梓祥淡淡的看了洛天邢一樣,聲音也淡淡的說道:“在下去天華也可去看看某人的熱鬧,總是看別人的熱鬧,這次終於輪到某人了,錯過了實在是可惜啊!你說是不是啊九王爺?”
打嘴仗對於這些高智商的人來說,只要他們想要贏,就絕對找的到理由反駁!而洛天邢似乎也知道這一點,回道:“反正爺就是見不得別人團聚,只要被爺分開了,稱了爺的意,爺不介意被別人看了熱鬧。”
正在蘇梓祥還要說話的時候,又來了一亮馬車停在了十里坡,正是紅菱和鳳兒到了,而蟄兒也跟了過來,看到陳家的馬車和護衛就知道姨母也來了,他走到紅岫的馬車旁對著馬車行了一個禮,喊道:“姨母,蟄兒有禮了!”
紅岫聽言再一次掀起了馬車,“你也來了。”
蟄兒回道:“嗯,蟄兒是來送母后的。”在知道紅菱的身份之後,蟄兒並沒有排斥過紅菱,首先紅菱對他就是掏心掏肺的照顧,紅菱對他的喜愛他自然也能感覺的到。
而因爲自己的身份,他也知道這裡面一定有某些緣故,這並不是母親的錯,怪只怪他有自己的責任,即使那時候還小,那也是他的責任,與母親分開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因爲理解沒有怨恨,所以在宮宴上紅菱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他便改口直接叫了母后,而母后去給姐姐看病這是不能拖的事情,他不會去怨恨母后對姐姐的關注要比他多,畢竟姐姐的身子不好,就需要多多照顧。
紅岫聽到蟄兒直接稱母后,她欣慰的點了點頭,曾經她怕蟄兒或者紅菱知道真相之後會怪他們,而蟄兒和紅菱最終接受了這樣的無奈。
蟄兒對紅岫說道:“這路上就請姨母多多關照母后和姐姐。”母后的腦子沒有姨母聰慧,出了事情也只能靠姨母了。
紅岫說道:“紅菱是我妹妹,鳳兒是我外甥女,我自然會看顧的,你就放心吧!還有我聽說大皇子願意戴罪立功去前線殺敵,而你卻是同意了?”因爲壽宴上的事情,看似和大皇子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可是顏家主和十皇子都沒有牽扯出大皇子,所以大皇子雖然失了勢,卻仍然是大皇子。
而現在大皇子想要去前線,應該是在謀劃東山再起吧!
蟄兒點了點頭說道:“有人願意爲我守江山,我何樂而不爲呢!何況我也需要有能力的將才,若是大皇兄能出人頭地爲我保家衛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大皇兄著眼的只是光武,而他卻是放眼於這片大陸,從起點上他就輸給了他。
紅岫也只是問一問,她一直都知道蟄兒是有主意的人,他決定的事情也輕易不會改變的。
“我不知道你的決定對不對,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就是,在任何時候都不要驕傲自滿,不要輕視你的手下敗將,因爲他們就等著你鬆懈的時候,給你致命一擊呢!”
蟄兒對著紅岫也認真的說道:“請姨母放心,蟄兒不會對敵人鬆懈的。”現在的這點成績,還不值得他驕傲呢,等庚直傳來了好消息,或許他纔會驕傲一下吧,然而此時聽到姨母的話,蟄兒警醒就算是那樣也不能驕傲,因爲庚直只有一個,要是因爲他的驕傲而導致庚直被敵人盯上了,那麼他的大業也就沒有希望了。
紅菱與洛天邢打了招呼也走了過來,對著紅岫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姐姐。”那天想到蟄兒是她的孩子,而她自己卻是不知道,首先她就將這件事情歸到了大姐的身上,所以當時纔會激動的對大姐呵斥。
可是事後知道了真相,才知道這一切都怨不得別人,她的身份本來就特殊,哪怕她不想當皇妃了,可是她的孩子依然是皇上的孩子,她的兒子有他的責任。能給她這樣一個優秀的兒子,她更應該感激纔對,又有什麼可抱怨的呢!
紅岫對著紅菱說道:“路途遙遠,咱們姐妹就坐一輛馬車吧,路上說說話也能互相解解悶。”有些事情彼此既然都能理解,那又何必非要聽到那句對不起呢?
紅菱嘴角露出了微笑,先將鳳兒抱上了馬車,自己跟著也上去了,紅菱對著蟄兒說道:“母親不在的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讓你們生病了,還有你父皇那裡,他失血過多現在還是嗜血,你也要常去看看。若是他知道了我去了天華,不妨就對他照實說,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過你不要讓他出宮,至少讓他將身體養好了之後才能出宮。”
紅菱猜到皇上會追上來,不過她希望等他身體好了再追她們,不要將身體給拖垮了纔好。
蟄兒點點頭,“母后放心,兒子記下了。”
紅岫也對著蟄兒說道:“我本來想帶著姍姍一起去的,可是她願意呆在府中,有什麼事情你就多看顧著吧!”蟄兒同樣答應了下來。
等都交代完了之後,馬車終於上了路,蟄兒等馬車都離開了之後纔回宮。回到宮中之後,便聽公公說父皇再找他。蟄兒到了皇上的寢殿,還沒有行禮,便聽到皇上問道:“你母后呢?”
蟄兒按照實話說了,可是皇上卻是對著公公立刻吩咐道:“備車,朕要出宮。”皇上的臉色還是很差,若是以往對於他這種練武之人,失血也不算多大的事情。可是因爲這些年皇上將自己的身體給糟蹋壞了,這次大量失血之後,這個人便倒下了。
蟄兒看著公公走了出去,也沒有攔著,而是對著皇上說道:“太醫說了,您這次要是不將身子徹底養好了,您也就真的活不過三十五歲了。您若是死了,您放心江山兒子會爲您守好的,可是母后一個人就孤單了。所以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兒子也想明白了,等您死後兒子就讓母后詐死,然後再給母后找一個疼愛她的人,聽說高晶的燕皇可是對母后情有獨鍾啊!”
皇上聽到蟄兒的話,氣的臉都綠了,他伸手指著蟄兒,“你個混賬小子,有種你再說一遍,老子扒了你的皮。”赫連燕本來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更不要說聽到兒子這樣的話了。
蟄兒卻是淡定的看著他老子,回道:“再說一遍也是剛纔那番話,您要是早死了總不能讓母后替您守節吧,蟄兒可是從小站在中唐的,那裡的規矩就是若是想要孝順,就將沒了父親的母親親手嫁出去才叫孝順呢!”
看著皇上氣的胸脯一顫一顫的,蟄兒仍然接著說道:“兒子也想要將母后光明正大的嫁出去,可是皇家卻是不允許,所以爲了母后後半生的安穩,兒子只能選擇偷偷地將母親嫁出去了。您要是不想母后成爲別人的女人,就好好的養傷,否則短了壽命護不了母后了,兒子可就要按著自己的方式來照顧母后了。”
蟄兒說完便出了皇上的寢宮,將皇上的咆哮拋在背後。他斷定這番話之後父皇不敢有什麼動作了!
這邊皇上被自己兒子氣的不輕,那邊陳有卿同樣聽到紅岫離京的消息也是吃驚不已,等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後,陳有卿氣的臉色也是變了。這個不安分的,都懷孕了還要漂洋過海去玩。
“來人,去請吳大人過來。”陳有卿立刻對著外面喊到,朝中的事情再重要,還是自己的老婆孩子最重要啊,他怎麼可能放心紅岫懷著孕還在外面呢!
陳有卿安排了半日之後纔將朝中的事情交代清楚,然後連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便起碼追趕了出去。
而同樣火急火燎的追趕老婆的,還有就是遠在中唐的鳳烈。因爲鳳烈的彆扭性子,和六妹的日子也是在這吵吵鬧鬧中過來了,而每次吵鬧之後,六妹都要鬧著回光武,而每次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
而這一次在收到光武傳來的消息之後,六妹與鳳烈再一次吵架之後,同樣說出了要回光武的話。而耳朵都聽出繭子的鳳烈並沒有當作一回事,等他發現王妃一整天沒有回府,再讓人打聽之後,才知道六妹真的離京了,鳳烈這才著了急,火急火燎的追了出來。
可是鳳烈卻是不知道,六妹說回光武,卻並不是真的會光武京城,而是去光武沿海的州縣,在那裡等著紅菱她們,然後坐船去天華。因爲鳳烈不知道實情,所以他便沿著回光武京城的路追趕,直到追出兩天之後仍然沒有追上,才知道六妹或許並沒有回光武京城。
鳳烈這邊一直走岔路,著急上火的在找六妹。氣苦的光武皇上還在皇宮被兒子威脅不能動身,只能招太醫過來,命他們用最好的藥,必須讓他十日之內恢復,否則就摘了他們的腦袋。
最幸運的倒數陳有卿了,他比紅岫出行晚了半日,座下的馬又是千里馬,很快就追上了洛天邢的隊伍。
聽到馬蹄聲,紅岫撩起簾子看到風塵僕僕的陳有卿到了,眼中隨即便露出了笑意。紅岫纔不管陳有卿那板著的臉色,對著他說道:“就知道你會追上來,我中午飯還沒吃呢,想吃你烤的野味。”
陳有卿本來想要教訓紅岫一頓的,可是看著她沒吃午飯委屈的樣子,他哪裡還捨得說她一句啊!看著前面有一片樹林子,陳有卿對著跟著紅岫知情不報的暗衛們說道:“去給夫人打野味來,不知道夫人想要吃什麼,你們就都獵來讓夫人選,一刻鐘要是回不來,過海的時候你們就游到天華去吧!”
暗衛們瞬間變了臉色,游到天華去,就連坐船都要十多天的路程,要是他們游過去?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算了。
可是主子已經吩咐了,他們自然得馬上辦到才行,否則就真的要遊大海了。暗衛們一瞬間消失在衆人的面前,很快就聽到前面的樹林子內傳來驚鳥飛起的聲音。
紅岫聽到陳有卿的吩咐,倒是咯咯的笑了。等一刻鐘之後,紅岫看著暗衛們扛著各種野味回來了。
前面的樹林子本來就不大,裡面也沒有多少的野味,常見的野雞野兔狍子都獵來了,還有能飛的鳥也獵來了不好,甚至連耗子和蛇都獵來了。
陳有卿指著那條蛇問道:“這是誰獵來的?”一個暗衛站了出來,陳有卿說道:“到海邊你遊二十里再上船。”
那暗衛沒有敢反駁,陳有卿又指著那耗子問道:“這又是誰獵來的?”還是那個暗衛站了出來,這次連面無表情的陳有卿都不由認真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遊五十里再上船。把你獵的這兩樣自己吃下去。”
紅岫沒想到自己的暗衛中還有這樣的奇葩,經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陳有卿面無表情的看了過來說道:“不準大笑,想要吃什麼?”
“野兔。”紅岫指著野兔說道。
陳有卿要爲紅岫烤野味,隊伍自然就停了下來,不過其他人中午的時候都吃了東西還不到餓的時候,只有紅岫看著陳有卿烤的野味眼饞的不行。等烤好了之後,紅岫迫不及待的就要伸手去抓,還是陳有卿連忙攔了下來,將肉一片片割下來吹涼了給她吃。
紅岫吃了不到半隻兔子就飽了,剩下的都讓陳有卿給吃完了。再上路的時候,陳有卿和紅岫一輛馬車,紅菱和鳳兒又回到了她的馬車。
洛天邢似乎本來就不急著趕路,所以一直坐馬車的紅岫也沒有感覺太過顛簸,而且都是陳有卿將她抱在懷中,她也沒有什麼不適。半個月之後衆人到達了出海最大的碼頭,而六妹已經等在那裡了。
紅岫看著六妹一個人,倒是奇怪的問道:“怎麼?鳳烈就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出門?”
六妹卻是說道:“是我將他給甩開了,他以爲我要回光武,所以追出去的路線就錯了,等追到正確的路線時,我有不停的換馬車,所以他現在還沒有找到我呢!”
紅岫還沒有說話,紅菱倒是開口說道:“你怎麼要躲著妹夫呢?他找不到你該有多著急啊!”紅菱對著六妹說教了一番。
六妹卻是眼含淚水的說道:“五姐怎麼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嘮叨啊!”
紅菱看著六妹快流眼淚了,也說到:“你倒是變了不少,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小丫頭了。”三姐妹在一邊說話聊天,男人們則去準備出海的東西。
等兩天之後開船的時候,衆人都上了船,那個被陳有卿點了名的暗衛,果然悲苦的要游上五十里才能上船。而等到船開了離岸千米之後,鳳烈才風塵僕僕的趕到。
鳳烈上了船之後,正想對著六妹發火的時候,六妹卻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以後要是再惹我生氣,可就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了。”一句話將鳳烈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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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唉,本來說好一萬的,可是還是沒有寫完,明天給親們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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