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配鴛鴦之庶女謀嫁
原來光武的還有託孤之臣一說,並不是國要滅亡的時候纔會託孤,而是在歷來的光武朝代都有的一個體制。
這託孤之臣與平常意義上的託孤並不一樣,因爲光武的託孤之臣其實是有很大權利的,這樣的大臣一般也就是一個,有上一代皇上,在大臣之中選出來,這樣的人是很難選擇的,因爲首先要證明的就是,那位大臣沒有不臣之心,不會做對於光武王朝不利的事情。
而光武的託孤之臣,迄今爲止也沒有背叛過每一代先帝的信任,都很好的完成了任務。歷史上最有名的一位託孤之臣,就是一個叫董雙利的人,這位大臣被皇上託孤的時候,還沒有成爲官員,可是皇上就大膽的選擇了他做託孤之臣。
當皇上去世之後,下一任的皇帝繼位,過了五年之久也沒有出現託孤之臣,繼位的皇上一直以爲先皇去世的時候忘記了這件事,可是在發生動亂的時候,卻是一個從京外小縣來的一個縣丞解決了動亂,那時候才之後這個芝麻官纔是先皇的託孤之臣。
紅岫看著手中的牌子,對著陳有卿問道:“那這託孤之臣都有什麼權力?”
陳有卿此時也不用擔心太子再對他不滿了,他完全放心了下來,說道:“三個權力,皇上可說得,大臣可免得,奸臣可斬的。”這樣的權力看似不是很大,但是一旦在危及到國家安全的時候,有時候皇上的話,還沒有託孤之臣的話有份量。
說白了,託孤之臣代表的就是死去的先帝,當託孤之臣真正說話的時候,就是代表先帝說的。而現在陳有卿有了託孤之臣的身份,那麼也就是說太子不能再懷疑他不忠心了,也算是爲他解決了一個隱患。
紅岫翻看著手中的牌子,說道:“託孤之臣的憑證就是這個吧!那麼現在是你是託孤之臣呢,還是我是託孤之臣呢?爲什麼我總感覺我是託孤之臣呢?”因爲皇上是將牌子給她的,所以託孤之臣應該是她吧!
陳有卿伸手擰了擰紅岫的鼻子,說道:“你和我有區別嗎?”
紅岫卻是眼睛明亮的說道:“怎麼沒有區別,以後要是太子犯了什麼錯,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教訓他了。”紅岫腦子想著自己坐著,皇上身穿著龍袍在自己面前坐著,低頭哈腰的由著她教訓,想想就有派頭啊!
紅岫想著腦子中的這一幕,不由自己笑出了聲。卻是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了這樣的一幕,不過就是在以後了。
陳有卿一看紅岫的表情,就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不由表情有些怪異,縱觀光武歷代的託孤之臣,只行使過後面的兩條,對於皇上可說的,這一條最起碼在守著百官衆人的時候,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畢竟那託孤之臣也要混跡朝堂不是,要是他真的教訓了皇上,皇上看著他不順眼,見他調到京城之外去就不好了。
託孤之臣說有權力也有,但是說沒有也同樣和平常的官員沒什麼兩樣,要是皇上看託孤之臣不順眼,還是能將託孤之臣派出京城的,這樣的例子也不是沒有,但是能被先皇留下來的託孤之臣,都是說明有大才之能的,要是這樣做,無疑就是不明之舉。
這種做法,其實也是影射皇上不是明君!
紅岫又問道:“那有了這託孤之臣的名義,是不是太子就不能將你貶官了?”畢竟這樣也就證明了陳有卿沒有不臣之心了。
陳有卿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盡然,太子不知道爲什麼,對我總是有一股敵意,難道是因爲以前我對嫡皇子的戲耍,讓他反感了?”
紅岫怎麼可能知道太子的想法,想到以前陳有卿對嫡皇子不放在眼中,太子或許真的因爲這一點纔不喜歡陳有卿的吧,“不想了,反正有了這個牌子,太子以後當了皇上就不敢以不臣之心殺你了,總算也是意外之福不是嘛!”
而且她已經是二品郡主了,雖然不是真的公主那樣的尊貴,但是既然皇上讓她喊父皇,那也就是太子的兄妹了,太子要是想要動陳有卿,也要看她答不答應了。
陳有卿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在紅岫的耳邊說道:“既然皇上的壽也拜完了,不如我們回去吧!”陳有卿曖昧的聲音在紅岫的耳邊響起,那聲音讓人聽到,自然也知道不是幹什麼好事。
紅岫暈紅了雙頰,但是卻反駁道:“我要去看看紅菱,她剛剛匆匆的見了我一面,看著她那樣子應該是出了什麼事情,否則不會那麼懼怕的。”
陳有卿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姨妹的事情,她能自己辦到的,你就儘量別管了,太子還沒有當上皇上,正好是她加緊鍛鍊的時候,否則以後太子的後宮的人越來越多,她沒有能力自保就更難生存了。”
紅岫也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只要紅菱沒有生命危險,我是不會出手幫她的,我就是看看她爲什麼找我。”
兩人又聊了幾句,便分開了,紅岫要去東宮看看,自然要經過太子妃的同意了,所以紅岫進了御花園之後,便去找太子妃了。進入御花園之後,便看到了不少的公子小姐在一面遊玩。
這皇上的壽宴,說白了就是一個變向的想親宴,向紅岫這樣已婚的女子還好些,那些未婚的小姐,可是某足了勁在這樣的場合好好的表現自己的。
特別是太子妃的身邊,現在就圍上了不少獻殷勤的小姐,她們可都是想要進了東宮的。紅岫一進到太子妃呆的亭子內,便直接中槍了,太子妃對她說道:“趙家大小姐可是名動京城的才女啊,不如就讓趙小姐給你們評一評,誰做的詩最好吧!”
紅岫剛剛進來就要給她使絆子了,這裡的人,多半以後會是後宮之中的女子,若是因爲她的評論,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若是這位妃子得寵了之後,在太子的耳邊吹枕頭風,到時候太子找陳有卿的麻煩擇怎麼辦?
本來太子就看陳有卿不順眼,這樣的話,陳有卿在官場之上就更不好混了。於是紅岫說道:“太子妃謬攢了,臣女當不得才女之名,來見太子妃,是想要去東宮看看家妹,請太子妃應允。”
現在已經是過了午後一個時辰了,要是再不去見的話,恐怕就沒有時間了,畢竟再過一個時辰宴會就要散了。紅岫說出了目的,已經證明她沒有時間了,就算太子妃想要爲難她,只能不讓她去見紅菱,卻不能強留她的。
太子妃面上擺著恰到好處的微笑,說道:“既然趙小姐想要去東宮看家妹,那本宮就邀請衆位小姐一起去吧,再晚上一個時辰也就散了,御花園也逛了,正好去東宮一起坐坐。”
這樣的機會,這些小姐怎麼可能會放過呢,於是紛紛福身應是。紅岫只求太子妃能讓她去東宮,既然太子妃已經答應了,那麼她也不在乎去的是她一個,還是這麼一堆都要去了。
一羣人紛紛前往東宮去,紅岫往左右看了看,卻是沒有發現紅豔的影子,於是對身後的青杏說道:“去找紅豔去東宮,就說我去了東宮。”御花園這麼大,紅豔在什麼位置也不好說,讓只能讓紅豔自己去了。
青杏點頭應是,紅岫身邊便只剩下三娘了,紅岫沒有要巴結太子妃的意思,自然刻意的落在了最後面了,她在最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很是閒情逸致的看著御花園內的公子小姐互動。
紅岫突然注視著左前方的一個,那人並不是因爲長得好看才被紅岫注視到,相反在京城這樣男俊女美的地方,像他這樣的還是很少見的,身材特別的魁梧,估計能裝得下三個紅岫也不止。
這人往那裡一站,就像是一座山一樣,個子高大皮膚也偏黑,最重要的是連五官也很是平平,一看就沒有出色的地方。紅岫看著他碰了一下身邊的菊花,然後那菊花就斷了,而他像是很驚愕一般,幫伸手要將菊花按上去,不想手一用勁竟是將整顆菊花給拔了下來。
紅岫看著那人看著手中菊花無語的樣子,不由輕笑出了聲音,這人應該是孔武有力的武將吧,而且能進來皇宮參加皇上的壽宴,恐怕官職也不低吧!
紅岫沒有將這人當一回事,不過是看著這位將軍的動作可笑罷了,笑過之後便隨著太子妃等衆人走了過去。可是紅岫看到了,其他的小姐們也同樣看見了,紛紛的遲遲的笑了起來。
笑聲引得那位將軍擡起頭來,看到這麼多的小姐,而且個個長得跟仙女一樣,他面色暗紅的又低下了頭,不過因爲他的臉本來就黑,這臉紅的程度並沒有被人看出來。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樣的人怎麼進得皇宮?”語氣中自然是有不屑的。
另一個小姐說道:“我聽叔父說過,有一位在邊疆回來的徵東將軍,莫不是就是這位吧!”說話的是蕭太尉府上的小姐,這位小姐也算是與紅岫見過面的,她是大嫂蕭氏的堂妹,曾去過陳府一兩次。
蕭太尉掌管武官,自然對這樣的事情清楚了。
“哦?這位徵東將軍回京城做什麼?”一個小姐問道。
蕭氏的堂妹癡癡地笑道:“因爲皇上要給他指婚,所以將他召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