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配鴛鴦之庶女謀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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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有卿和紅岫想要將寶寶給板正過來,可是不見得外人就給他們這個機會。陳有卿一直都知道光武的局勢不穩定,而光武的一些人也都在時時刻刻的關注著他的情況,就是想要抓住機會,將他打入地獄。
而寶寶與自己的父母鬧矛盾,卻是正好給了不少人這樣的機會,在寶寶獨自出去的時候,終於別人給盯上了,因爲寶寶的性子,若是有人惹到她的話,自然不會被動的捱打,所以當寶寶出手的時候,那個人便被她打死了。
而一個小孩子打死了人,自然要找寶寶的父母說事了,而當所有的人知道寶寶的父母是駐唐使的時候,長華鎮上的百姓卻是不幹了,將陳有卿和紅岫住的客棧給圍住了,要求他們給中唐一個交代。
陳有卿和紅岫坐在屋子內都能聽到外面百姓圍攻的聲音,紅岫看了陳有卿一眼,見到陳有卿完全一副事不關己,似乎真的不打算管的樣子,於是紅岫對著站在屋子中間的寶寶說道:“將你與人發生爭執的時候,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一遍。”
寶寶身上還有血跡,可是紅岫並沒有讓她回去換衣服,這個孩子就是太漠視生命了,將別人的生命不當一回事,這一點紅岫多少有些意見,但是現在還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當務之急是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否則他們在中唐呆著很有可能就危險。
寶寶看了陳有卿一眼,一直對她關愛有加的父親,真的不理她了,多少讓她有些失望。想到父親說過,她一切的寵愛都是來自於母親,真的如父親所說的那樣嗎?
寶寶在終於確定父親沒有半點關注的時候,纔對著紅岫說道:“在我到達鬧市的時候,便有不少相同的面孔的人在我面前多次出現,直到我看上一對木質的人偶的時候,突然便出現一個男人與我搶。”
“然後我們便爭搶了起來,然後我看到那個男人拿出來了一把匕首,因爲看到他動了匕首,我便往後推了一步,可是這時候有人在後面推了我一把,然後我便撞到了那個男人,他的匕首便插在了他的心口了。”
寶寶自然知道這裡面有蹊蹺,就算是真的她殺了一個人,也不可能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在平時見到殺了人這樣的情形,不都是能避開就避開嗎?怎麼可能會像今天這樣,這種種跡象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些都是別人計劃好的。
紅岫又說道:“你說那匕首插在了他的心口上,那麼那把匕首你從頭到尾動過沒有?”寶寶搖了搖頭,人不是她殺的,那把匕首她也沒有動過。
紅岫看到寶寶搖了搖頭,便鬆了一口氣,只要那把匕首她沒有動過,那麼就很容易證明她的清白。紅岫看著在一旁喝茶的陳有卿,說道:“看來爲了證明咱們的清白,這個案子只能公開審理了。”
很明顯這件事情,是有人衝著他們來的,至於是什麼人還不確定罷了!紅岫又對著陳有卿說道:“要不要將背後的人給引出來?”
陳有卿想了想說道:“要怎麼引?去大牢中走一遭嗎?”紅岫的想法陳有卿自然能猜到,紅岫一直在自己的身邊,所以沒有人敢對著她下手,但是她若是離開了自己的身邊那就不同了,肯定有不少的人要對她下手。
因爲能讓他陳有卿亂了陣腳的,也就只有他的妻子趙紅岫了!
紅岫點了點頭,說道:“孩子犯了罪,自然由大人來承擔了,而你是駐唐使,中唐的官員還不能將你怎麼樣,也只能呈報給中唐的皇上;而我則就不同了,雖然是光武的郡主,但是也是孩子的母親,自然要替孩子擔責任的。”
陳有卿看了看紅岫又看了看寶寶,說道:“我不準你去冒險,誰闖的禍的就讓誰去承擔就是了,你要是想要救她的話,我自然不會讓她出事的。”
紅岫卻是搖了搖頭,自信的說道:“不光是爲了孩子,還有就是有些人忘了我是什麼樣的脾氣了,總想著我現在不管外面的事情了,便開始在我面前得寸進尺了,若是我再放縱下去,恐怕那些人就更加放肆了。”
“放心吧,中唐的大牢還不能把我怎麼樣,既然我和寶寶都進去了,那就將姍姍也帶上吧,省的生活在好的壞境之下,便不知道真正的疾苦是什麼樣子。這還只是體驗體驗,或許真的有一天,要過得就是這樣的生活。”
誰也不能保證蟄兒就能真正的當上皇上,而若是在這一場爭奪中,但凡蟄兒敗下陣來,那麼所代表的就是趙陳蘇三家的落寞。而真的到那個時候的話,被保護在羽翼之下的孩子們,所面臨的一定比現在進一趟大牢更殘酷。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陳有卿不可能再阻止了,於是對著紅岫說道:“一切小心!將彩雲帶上,我會讓暗衛混進牢中保護你們的,若是出了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一定不要逞強,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爲重。”
紅岫對著陳有卿點了點頭,便帶著寶寶和姍姍來到了客棧的外面,看著圍著客棧的人,說道:“孩子犯了錯,自然由大人來承擔,所以我帶著我的孩子去大牢等著鎮守審理此案,不知道這樣的答案能不能讓衆位滿意。”
紅岫看著有幾個人暗中打眼色,這些應該就是參與過此事的人吧!很好,我趙紅岫倒要看看誰才能應到最後。
紅岫說完了之後,便有一個人說道:“孩子犯了錯大人來承擔,難道孩子就沒有父親嗎?中唐的刑法可是有規定的,連坐之罪都是由家主承擔的,難道你是一家之主不成?”
此人的話不過就是諷刺陳有卿不敢承擔責任,竟然讓他的妻子去坐大牢,這樣的事情要是傳開了,陳有卿在人前恐怕也就擡不起頭來了。
紅岫對著那人說道:“陳家自然是我夫君是一家之主,可是既然你們敢上門來找事,就應該知道我夫君是什麼身份纔對吧!但凡涉及到我夫君身上的,就是光武和中唐的大事情,請問你們真的要那樣做嗎?”
紅岫對著衆人掃視了一眼,便見那些叫囂的人也不敢叫囂了,她嘴角慢慢地掛上了一個諷刺的微笑,要真的扯到光武和中唐兩個國家上面,那麼紅岫連大牢都不用做了,因爲代表著光武的郡主,誰還敢對她怎麼樣,除非中唐真的打算與光武開戰。
紅岫見沒有人吵鬧了,又說道:“誰見到孩子殺人了站出來,誰要在大堂上做證人也站出來。”紅岫清冷的語調,還有她沉穩的樣子,讓不少的人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所以一時半會也沒有人敢出來。
紅岫見沒有人出來,又說道:“剛剛我的孩子已經說了,她並沒有殺人,連那把匕首她也沒有碰到,而你們卻是將她當成了殺人兇手,我想問是你們親眼見到了嗎?既然是親眼見到了,那就站出來在堂上作證,不過你們也知道作僞證要擔的罪名嗎?”
紅岫話音剛剛落下,便有一個人說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們嗎?難道就因爲你夫君是駐唐使,中唐不敢將你們怎麼樣,你們就敢這麼的囂張嗎?我告訴你,中唐不怕你們光武,你們光武的人也不能在中唐內爲所欲爲。”
因爲這個人的話,本來安靜下來的人羣又開始沸騰了起來。“對,不能讓光武的人在中唐爲所欲爲,我們中唐不怕你們光武的人,一定要將你們繩之於法。”
人羣全都憤怒的盯著紅岫,而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事情的姍姍開始有些害怕了,她本來就體弱膽小,看著兇惡的人羣,不由害怕的全身顫抖,小手緊緊地抓著紅岫的手,似乎這樣就感覺不到危險了一般。
紅岫沒有理會憤怒的人羣,而是看著發抖的姍姍,說道:“姍姍,這樣可不行,他們只不過是喊了幾句,又沒有傷害到你,你爲什麼要害怕?”
姍姍的眼中帶著恐懼的說道:“他們的樣子就像是要打人一樣,而且看著都好兇啊,母親他們會不會衝上來打我們啊?”姍姍將自己的小身子往紅岫的身後躲。
紅岫卻是將姍姍拖出來,讓她面對著衆人,將她想要閃躲的身子制住,說道:“姍姍,你要會區分,這些人裡面不見得叫的最兇的,喊得聲音最大的就是最可怕,最可怕的反而就是那些隱藏在人羣中,一直不出聲,卻在無形中掌控著局面的人。”
紅岫不放過任何機會對著孩子進行教導,“所以在與對上的時候,要知道哪些纔是自己該對付的,哪些你可以不用理會。”這些話不僅是對姍姍說的,更是對自己身邊面無表情的寶寶的說的。
人羣的叫囂,在紅岫的不與理會下,終於再一次停了下來,這次說話的不是紅岫,而是站在紅岫身後的彩雲。她往旁邊走了一步,對著人羣說道:“我家夫人剛剛所說的話並不是威脅各位,而是想說的就是一句話,不要做僞證,因爲我家夫人的身份,作僞證的罪名你們承受不起。”
彩雲的一句話便讓所有的人真正的靜了下來,有些人敢跟著衆人起鬨,但不見得就敢去當證人,而現在又聽了彩雲的話,不少的人心中已經打了退堂鼓了。
紅岫看到此時的情景,又對著姍姍說道:“看到了吧,叫的最兇的其實對你根本就沒有殺傷力,你一句話就能讓他們沒有了反抗的能力,而這個時候,要是幕後的人不站出來,那麼整件事情就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了,而你若是不想讓對方決定進不進行,你要怎麼做呢?”
姍姍睜著小眼睛看著自己的母親,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母親,而紅岫也沒有逼著姍姍回答,而是對著寶寶說道:“寶寶,你說怎麼辦?”
寶寶冷冰冰的語氣立刻說道:“不想讓他們決定進不進行,那麼就不給他們選擇的機會,當然是抓著這件事情不放了。”紅岫聽到寶寶的話不由點了點頭,寶寶是很聰明的孩子,但是也因爲這聰明,反而比別人想的更多,而想多了之後更是容易鑽進牛角尖內出不來。
“不給對方選擇的機會,那麼我們就要去牢裡轉一圈,那麼我們走吧!”紅岫一手抓著姍姍的小手,一手抓著寶寶的。
寶寶或許從來沒有和紅岫這樣親近過,所以當紅岫抓住她的手的時候,她的手僵了一下,但是沒有抽出來,順從著被紅岫拉著往前走了。
紅岫說的不錯,當她將利害關係給百姓說了之後,這些起鬨的人就真的不敢腦子一熱去做僞證了。而沒有了百姓作證,那麼只能是幕後的人出來人作僞證了,而這就是紅岫要做的第一步,她要的就是一步一步將幕後的主謀給拖出來。
紅岫母子三人,跟著衙役來到了大牢內,關押罪犯的地方,自然不是什麼好地方,不僅裡面的犯人面目可憎,看到紅岫不俗的容貌之後,更是有不少的罪犯起了色心。
在古代這種地方,女子犯了罪之後,除非證據確鑿了,否則是不會進大牢的,因爲進了大牢就代表著沒有了清白可言,因爲這些犯了罪的女子會淪爲獄卒的欺負對象。
所以很多大家族若是女子犯了錯,都是自己決定怎麼處置的,而這一點也是被刑法所允許的。而像紅岫這樣對著兩個孩子還有一個丫鬟進了大牢的,還真的是讓獄卒們沒有見過的。
當紅岫被鎖到一間牢房內之後,便聽到對面的一個老男人對著獄卒說道:“大人,這麼好的貨色,您也讓我們嚐嚐鮮吧!我還有幾天就要上路了,臨走的時候也再嚐嚐女人的滋味。大人,我還有一個地方藏了不少的銀兩,你要是答應了我,那些銀兩就是大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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