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 相見
紅岫自己慢慢地移動腳步,走進了村子中,在路邊坐著聊天的老人,看著他們穿著華麗,然後又看到這些人進了自己的村子,臉上都擺出了警惕的神色,有一個老人拄著柺杖,對著紅岫問道:“你們進我們的村子要幹什麼?”
雖然紅岫這些人臉上沒有惡意,但是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說,暗衛手中拿著劍,個個表情冷酷,對於他們的震撼還是很多的,這位老人還有膽子,其他的老人已經慢慢地挪回家去了。
顯然是抱著惹不起就躲著的心理,紅岫看著老人臉上的皺紋,問道:“老爺爺,我想問問這個村子,有沒有來過外人,而且是受傷的外人。”
一聽這樣問,老人隨即擺著臉回道:“沒有,你們去別的村問吧,這個村沒有。”老人的神情,卻並不是沒有的樣子,卻是要瞞著,這又是爲了什麼?
紅岫內心就是感覺陳有卿就在這裡,她不想與救了陳有卿的人交惡,於是耐心的問道:“那受傷的人是我的夫君,一個月前我們遭到了壞人襲擊,夫君爲了救我,讓我先走了,我去搬救兵來救夫君,夫君逃到了這裡,若是老爺爺見到了,請一定給我說一聲,我不能失去他。”
紅岫說著眼淚就流了出來了,他們已經分開這麼長時間了,這是兩人真正的在一起之後,第一次分開,而且還是這種生死未卜的分開,如何不讓她難過,要不是有個執念一定要找到陳有卿,紅岫早就撐不下去了。
老人神情有些閃躲,想要說沒有的話卻是說不出來了,然而也不願告訴紅岫陳有卿的下落。就在這時,村子內的人慢慢地出來了,可是出來的卻都是女子,很少有男人,而且這些女子看著男暗衛的眼神也帶著火熱。
紅岫雖然很像立刻見到陳有卿,但是看到這些女人的眼神,也知道古怪之處了,她們看著男人的眼神,就像是狼見到了肉一般,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村子沒有男人嗎?
紅岫猜的不錯,不僅這個村子男人少,就是這附近的幾個村子男人都少,原因自然要追蹤到三十年前的那場高晶的侵入戰爭了,這些村子並不在樹州城附近,所以敵人來的時候,燒殺搶掠,糟蹋村子裡的女人,這些女人不是男人們的娘就是妻子,再就是女兒,這樣的情形他們怎麼能受得了。
拼命的反抗,卻還是護不住自己的妻女,那場大戰之中,這些村子的男人基本死了,剩下的小孩子還有女人留下來了,小男孩長大了之後,爲了家計,去城裡打工或者種地。
本來男女比例就失衡了,在城裡有出息的男人又不願意回村子裡,導致這種情況更嚴重,甚至這一帶已經成爲了女兒國了,看到男子出現在這裡,對她們來說,已經是稀有物種了。
紅岫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後,已經猜到陳有卿是被強行留下來了,可是陳有卿那樣強的武功,怎麼不能離開了,是自己不願走還是因爲什麼走不了?
紅岫懷中還抱著小狼崽,因爲洛天狂說他去的地方就在這兒附近,所以可以將小狼崽的血放一點到小竹管中,他帶回去就能直接用,小狼崽的血要是放一個時辰之外,就沒有藥效作用了。
被放了大約兩湯匙的血,小狼崽一直就把腦袋埋在紅岫的懷裡,時不時的哼哼幾聲,只要紅岫一直撫摸它的紅毛,它就不哼哼,只要一停下來,它就叫個不停,好像在喊疼一般。
紅岫聽到一個老人將這裡的情況說了之後,紅岫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就算是再同情他們,她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夫君給別人啊,於是紅岫說道:“我可以給樹州守備說一說這幾個村子的情況,所以能不能先告訴我,我的夫君在哪裡?”
那些一直癡癡地看著暗衛的女人們,聽到要將那兩個好看的男人交出來,紛紛說道:“沒有,我們村子沒有你說的要找的人。”
紅岫看著她們激動的神情,也知道讓她們教人是不可能了,先禮後兵的紅岫說道:“我必須要見到我的夫君,若是各位不能告知的話,莫怪我自己找了。”紅岫因爲這些天的到處奔跑,已經沒有了出京時的嬌顏,現在的她皮膚蠟黃,一點也看不出來美貌。
女人們看著紅岫放下了臉色,但是還是沒有害怕,她們因爲沒有男人,家中的粗活重活,全都是自己做,要比平常的女人力氣大很多,甚至有的比男人的力氣還要大。
看著紅岫身後跟著的男人雖然孔武有力,但是認爲還是能打過的,要是能將這些人也留下來,那麼她們可就是有男人了。
紅岫扶著小狼崽的毛髮,對它說道:“崽崽,往哪裡走?”小狼崽傲嬌的在紅岫的懷中也不擡頭,故意伸出那隻被放了點血,還纏著白布的爪子,伸手一指,給紅岫說了方向。
紅岫抱著狼崽由著暗衛保護著便往前走,暗衛們對上的畢竟是女人,手中的劍沒有出竅,只是用沒有拔出的劍,打算將女人們撥開。不想女人們看到暗衛‘動手’了,她們也動了起開。
一個個的伸手就去抓暗衛,有的還故意向暗衛的身上蹭,知道她們是在攔路,不知道的還以爲這羣女人再對男人耍流氓呢!男暗衛們看到這些女人如此的開放,便開始往旁邊躲,這一躲就把圍在中間的幾個女子暴露了出來。
村子裡的女人們對男人客氣,可是對於來搶她們男人的紅岫就不客氣了,瞬間幾個女人兇狠的對著紅岫抓住,像是要將紅岫的臉給抓花一樣。
圍著紅岫的風霜雨露還有彩雲晚霞,同時出手了,她們的訓練都是和男暗衛一樣的,所以實力也並不比男暗衛弱,只不過有男暗衛的時候,她們很少出手,現在看來不出手不行了。
然後一陣噼裡啪啦的打鬥之後,攔著路的男人們,全被幾人撂倒了,風霜雨露回頭看了一眼男暗衛,眼中的鄙視不言而喻,男暗衛不約而同的摸了摸鼻子。以前都是他們保護女眷,進了村子之後,男暗衛反而靠這幾個女人‘保護’了。
紅岫一路打進了村子,在小狼的指引下,站在了一個用籬笆圍的牆外,裡面的情況一目瞭然,院子內有一棵樹,而陳有卿的手綁在了樹上,他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那一身了,是一件粗布的。
而遠遠的紅岫就看到了陳有卿,停到了門口的時候,看著一隻手綁著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綁在樹上,手腕上有磨破的痕跡,顯然他也掙扎過。
陳有卿看著紅岫,嘴角噙著微笑,帶著磁性的聲音,是他到了這個村子之後,第一次說話:“我就知道你會找到我的。”陳有卿微笑的看著紅岫,像是早就在等著她來找她。
紅岫還沒有邁步進去,暗衛已經衝了進去,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狼狽的主子,把劍瞬間將陳有卿的繩子斬斷了,跪在他的身前,“三爺,您受苦了。”
陳有卿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暗衛說道:“起來吧,你們將少奶奶保護好,我還要謝謝你們。”籬笆外面圍了不少的女人,她們只知道這人長得好看,身上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這樣的人竟然他們人還要對他下跪。
陳有卿說完之後又看向紅岫,慢慢地走到紅岫的面前,伸手輕輕的將紅岫臉上的淚水擦去,“不要哭,你哭的我心裡難受。”
紅岫抱著狼崽看著陳有卿,卻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她很少見到陳有卿狼狽的時候,就算是上次他發燒差點死去,也是想一頭兇獸一樣,誰要是靠近他的領地,他就對誰攻擊。
可是這次卻是被人用一根繩子困到了樹上,他就沒有辦法掙開,連手腕上也磨得快要見骨。想到這些,紅岫的痛就不能自抑,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
陳有卿將紅岫輕輕的抱緊懷中,將臉埋在紅岫的脖子處,深深地吸著屬於紅岫的味道。進入了陳有卿的懷抱,紅岫終於不能控制了,聲音歇斯底里的哭出來了。
從陳有卿失蹤之後,她心中一直繃著一根線,在沒有看到他的時候,或許她還能控制自己,可是一見到他就像是所以的情緒都找到了發泄的地方,她不管不顧的衝著陳有卿發泄出來。
陳有卿胸口的衣服,不過一會兒就溼透了,暗衛們聽到少奶奶的哭聲,眼眶也開始紅了起來,少奶奶有多堅強他們都看在了眼中,一邊要擔心三爺的安慰,還要和牧皇子鬥智鬥勇,她沒有對他們說過一聲擔心三爺了,可是卻是整宿整宿的叫著三爺的名字,或許這些連紅岫都不知道,但是他們卻都聽見了。
陳有卿將紅岫緊緊地抱在懷中,吻著她臉上的淚水,“岫兒不要哭了,你這樣我的胸口好痛,岫兒不要折磨我了,岫兒,好的好岫兒。”陳有卿看著紅岫的傷心,胸口就像是有一把刀在不斷的痛,他終於也承受不住這樣的痛苦,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三爺。”暗衛們一驚,齊齊的喊道。
紅岫臉上的淚水還在流,擡頭看著陳有卿嘴角掛著血,眼中出現驚恐,“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手中的小狼崽瞬間被她扔到了地上,然後去扶陳有卿。
小狼崽嗷一聲大叫,其實它反應極快的爪子著地,並沒有傷到,不過是對紅岫將它扔掉不滿而已。看著地上的小狼崽,暗衛也不敢上前去抱它,這狼雖然很小,可是兇狠程度卻是不容小覷的。
紅岫伸手抱著陳有卿,眼神在他身上來回打轉,陳有卿擦掉嘴角的血,對著紅岫搖搖頭,“沒事,只要你不哭了,我就沒事了。”聽到陳有卿的話,紅岫拼命的忍住淚水,果然不再哭了。
陳有卿扶著紅岫的臉龐,深深的看著她,“岫兒,我的岫兒。”紅岫也覆上陳有卿的面龐,這個人本來沒有打算放進心裡的,可是卻是從什麼時候,他強勢的要在她的心中留下痕跡,然後慢慢地攻破她,不僅是心還有身都臣服與他。
兩人就這樣深深的看著對方,而被扔到地上的小狼崽終於不幹了,在紅岫的腳邊打滾,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哭泣一般。兩人同時低下了頭,陳有卿到現在才注意到這隻小狼。
“天蒼狼幼崽,怎麼會在你懷裡?”陳有卿問道。
紅岫將撒嬌的崽崽抱在了懷裡,對著陳有卿笑道:“這話說來話長了,等走的時候,還要將它放回去的,是有人要崽崽的血救人,然後把它偷了出來,在路上我們碰到了,這崽崽睜眼看到我之後,就認定我了。”
這小東西到了她的身邊,倒是給她開了不少的懷,它似乎能感受到她的悲傷一樣,只要她陷入想念陳有卿的沉思中,它就開始打滾賣萌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陳有卿聽到有人用天蒼狼幼崽的血救人,便問道:“是不是神醫門的人,無痕到現在還沒有醒,要是神醫門的人,請他來治一治吧!”無痕身上的傷太重了,而且昏迷的那兩天兩夜幾乎他身上的血都留光了,要不是用藥材吊著命,恐怕早就死了。
紅岫聽到無痕還沒有醒,又想到陳有卿連繩子都弄不斷,知道兩人都需要醫治,於是對暗衛說道:“去找洛天狂,帶著小狼崽去,小狼崽應該知道他在哪裡。”在一起趕路的路上,紅岫已經知道了洛天狂的名字。
陳有卿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洛天狂,這又是什麼人!
紅岫將懷中的崽崽遞給暗衛,還沒有到暗衛的懷中,崽崽就紅毛就全都炸了起來,顯然要是暗衛要敢碰它,它就敢將暗衛咬死。紅岫說道:“去找那給你放血的人,不要傷人,回來給你肉吃。”這小傢伙可是吃貨,在路上逮到一隻兔子,兔子烤的外焦裡嫩特別好吃,這小傢伙就惦記上了,這纔剛剛會跑就出去逮獵物,叼著回來讓紅岫給它拷。
聽到有肉吃,小傢伙也會提條件,對著紅岫嗚嗚的叫,顯然想吃烤的肉。紅岫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說道:“回來給你烤。”小狼崽這才滿意的跟著暗衛走,不過卻不讓暗衛抱它,而是跳到了暗衛肩上蹲著。
暗衛向籬笆門走去,紅岫和陳有卿這纔看到籬笆外站滿了女人,一個個的全都盯著他們看。她們看著男人的眼神依舊帶著癡迷,紅岫也不知道怎麼對她們,將暗衛留在這裡不可能的,可是留給她們錢,她們也不見得稀罕。
紅岫因爲找到了陳有卿,心神瞬間放鬆了心來,看到這些女人盯著自己的男人,先是對陳有卿說道:“你豔福不淺啊,這種對人眼巴巴的看著你。”語氣中可聽出酸味來。
陳有卿揉著紅岫的腰身,只看了一眼周圍的女人,誰的影子也沒有放入眼中,而是始終寵溺的看著紅岫,聽到紅岫這樣說,陳有卿的嘴角慢慢地勾起,說道:“我可是一眼也沒有正眼看她們,也沒有主動的碰過她們。”
紅岫的眼睛瞬間睜大了,“什麼叫沒有主動碰過她們,那你是被動的碰了她們?”正碰的意思,可是有另一層深意的,難道陳有卿和她們有什麼,紅岫臉色難看中帶著蒼白。
陳有卿看著紅岫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岔了,解釋到:“每天我都被綁在這棵樹邊,被她們一人摸一下衣服。”陳有卿的手腕爲什麼磨得深可見骨,就是不願意被這樣侮辱,一開始便開始反抗,要不是陳有卿冰冷能凍死人的眼神,恐怕每天摸他衣服的人更多。
紅岫聽到陳有卿的眼睛,像是在確定他說的對不對,陳有卿趴在紅岫的耳邊,熱氣吹在紅岫的耳朵上,“我只對你才能舉,別人他立不起來。”紅岫的耳朵慢慢地變成了粉紅,不知道是因爲熱氣,還是因爲陳有卿的話。
看著紅岫的耳朵變成了粉紅色,陳有卿將紅岫的腰身摟的更緊了,讓紅岫清楚的感受他身體的變化,紅岫到最後連臉也變了,“混蛋,流氓。”兩人之間那氣息的流轉,似乎任何人也插不進去。
暗衛們給兩人留出空間,儘量的站遠一點,因爲他們的耳力過人,三爺故意壓低了聲音沒有聽清,可是少奶奶的話可是聽到了,還是儘量站遠點吧!
兩人的甜蜜,落在一羣沒有丈夫的女人們眼中,卻是異常的刺眼。村裡有權威的人說道:“剛剛夫人說給樹州守備反應我們這幾個村子的情況,不知道還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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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就這樣的情況祖母和大嬸還要來打秋風,統統打回去
神馬?就這樣的情況還有女人送上門來當小三,統統虐起來
神馬?就這樣的情況村長還想仗勢壓人強娶親,統統壓下去
看我大展神威,賺錢不是目標,實現現代化纔是終極目的。咳咳,雖然條件有限,也要開闢古代新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