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五章 牢中的消遣
寶寶要說這些年來對紅岫真的沒有親近,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孩子不渴望與自己的母親親近的,可是就是因爲性格的使然,讓她本能的與所有的人隔離了開了。
而這份隔離之下,也是一個小小的心靈,想要與母親親近的意思,可是當她在想要與他們親近的時候,他們已經習慣了她的疏離,也習慣了她對待他們的方式,從而也就不再習慣了不再與她過分的親近。
還是那句話,歸根究底還是寶寶將自己的親人給推遠了。而等她想要再與他們親近的時候,已經沒有人在原地等著她了。也因此讓她心中起了怨念吧!明明都是他們的女兒,爲什麼對待姍姍他們就有一個很強的容忍度,爲什麼在自己的身上就沒有了。
當這份怨念越來越重的時候,寶寶就會自動給自己找了一個討要母親的藉口,是你們看不上我的,而我也不屑這樣沒有沒事的母親。
可是當寶寶看到母親真正堅韌的外表之後,她才知道她連那個小小的藉口也沒有了,而且她也沒有理由再找藉口了,因爲母親對她已經和姍姍一樣了,不會像以前一樣忽視她了。
說白了,寶寶這些行爲,不過真是應了那句會哭的孩子的有奶吃,她若是一直這樣的下去,恐怕她們母子之間還是維持著這份冷淡,若是她們之中一直沒有人打破的話,她們之間的關係只會越來越熟悉。
或許寶寶也算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纔有了這樣的一鬧吧!
紅岫四人在牢中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不過從小窗子透過來的陽光可以看出,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了,很快就要太陽落山了。
而就在這時,大牢的牢門突然想起來開鎖的聲音,隨後便見進來一個面無表情的一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無痕,當無痕走到紅岫旁邊的那間牢房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對著獄卒說道:“我要進這間。”
獄卒看著這人的氣質,就知道這人不是好惹的,雖然在牢中獄卒就是老大,可是有時候要是進來的犯人太強了,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那個獄卒在樹皮臉上擠出一個微笑,略帶一些討好的說道:“這間已經有人了,罪犯是一人一間的,而且後面的牢房也要比這間更大,你看。”獄卒小心翼翼的跟無痕商量著,可是那語氣怎麼聽怎麼中氣不足。
無痕似乎也懶得與獄卒廢話,很簡短的說道:“要麼我進這間牢房,要麼殺了你讓別人再將我關進這間牢房。”意思很明顯,你若是不答應就死,早晚有不怕死的會將我關進這間牢房的。
獄卒看著無痕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知道這人說的不是開玩笑,於是沒有辦法顫顫巍巍的給無痕開了紅岫旁邊的那間牢門,無痕倒是很施施然的走了進去,一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同一間牢房內的人。
獄卒將牢門又顫顫巍巍的鎖上了,看著兩個同樣冷冰冰的兩個人在同一間牢房內,他想要對兩人說不要鬧事不要打架,可是獄卒嘴巴張了張,就是沒有說出口。
因爲他發現,就算是這間牢房內的兩人想要鬧市想要打架,也是他這種小小的獄卒不能阻止的,因爲這兩人一看就是功夫很高的人,不是他能左右的人。獄卒就這樣沒有任何叮囑的,垂頭喪氣的走了。
紅岫看到無痕進來了,就知道這是陳有卿所說的會派人進牢中保護她們的人,可是看到無痕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氣,紅岫很想知道他是因爲什麼罪名被下了大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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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岫雖然很是好奇但是沒有那麼無聊的問出聲,可是沒有事情可做的彩雲,看到無痕進來了,於是便對著無痕問道:“你是犯了什麼罪進來的。”
無痕冷冰冰的看了彩雲一眼,然後又將視線給移開了,一副我沒有必要回答的表情。彩雲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冰凌無痕回答他的,無痕雖然也是屬於暗衛,但是他並不屬於僱傭者。
但是不是僱傭者不代表彩雲就問不出答案,彩雲又對著無痕說道:“這位大哥的氣質不像是能犯什麼罪的樣子啊,你看我家夫人小姐也很是好奇,大哥到底是什麼罪名進來的?”
彩雲很明智的將主子和小姐們都搬了出來,不給她面子,但是總要給主子和小姐們面子吧!
這次無痕聽到彩雲的話,又看了紅岫三人一眼,見三人的眼中真的閃過好奇,這才面無表情的說道:“打了鎮守。”四個字已經算是說明白了他怎麼進來的,鎮守被打了,自然不會對他客氣了。
彩雲的嘴角不由勾了勾,想了想無痕這樣冷冰冰的人,也只會想出這樣直接的辦法了。
而就在彩雲對著無痕勾嘴角的時候,大牢的牢門又開了,這次又進來一個同樣冷冰冰的人,不過這人身上永遠都是一成不變的黑衣,當此人看到彩雲嘴角的勾起,又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一個男人的時候,那眼神忽然就變的幽深起來。
本來就陰暗的大牢,忽然之間讓人很明顯就感覺這溫度又降了幾度,那人走到紅岫另一邊的牢房時,連問獄卒都沒有問,直接將牢門的鎖給毀了,然後自己就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獄卒張著的嘴想要呵斥幾句,可是看著這個剛進來的人,比剛纔那個還要可怕的感覺,獄卒也只是敢張張嘴了,最後獄卒無比怨念的什麼都沒說,找了一把新鎖將牢門給說上了。
一瞬間進來兩個這麼不正常的人,整個大牢內都是靜靜的,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因爲他們都看得出,這兩個人一定不是平常人,就憑他們身上那冰冷的氣質,就知道這兩人一定是不好惹的。
彩雲看了一眼進來之後進盯著他的男人,也很是疑惑他怎麼進來了,沒錯這人依然是她認識的人,正是整晚站在她門外,一站就是三年的煞閣閣主蔣斷。
可是彩雲感覺到蔣斷的視線之後,身上的寒毛就豎了起來,一個大膽的想法出現在了她的心中,不會是她進來只是爲了這麼看著她吧!彩雲瞬間感覺自己真個人就不好了。
這人自從傷了自己之後,便是一站就在自己窗外站了三年,而且還有一直持續下去的趨勢。彩雲雖然已經習慣了,可是這些時日她越來越感覺那盯著自己的視線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有壓力。
而且自從主子通過她請蔣斷幫了一次忙之後,這人就更是放肆了。以前只在窗外站著,現在卻是該進屋盯著她了。或許是因爲三年來早就讓彩雲對他沒有了戒心,所以當蔣斷進了她的房間之後,她也沒有因爲外人的進入而從睡夢中醒來。
而當彩雲被一股強烈的視線盯醒的時候,彩雲表示再晚上看到泛著狼光的眼神的時候,她還是嚇了一跳的。
彩雲看著蔣斷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她將牀簾落了下來,這樣就能阻隔那人的視線,然後彩雲這些時日就在牀外有人盯視這種情境下過來了。也虧的彩雲心理素質好,不然若是換了別人也絕對多不到她這樣的淡定。
而彩雲也將蔣斷這種行爲當成了一種鍛鍊,試想誰能趕得上她這樣沉得住氣,只要對方不會對她有什麼傷害的行爲,就是跟她同睡一個屋,她也不會在意的。
而彩雲卻是不知道因爲她將蔣斷的這種行爲當成了鍛鍊,而卻是讓某人鬱悶的幾乎就要吐血了。
現在彩雲看到某人目不轉睛的盯視,突然就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再淡定了,能在自己睡覺的時候被他盯著,不代表能在衆人注視的時候,依然能淡定的當作沒有看到。
彩雲想難道是這人對她的另一種考驗?自從這人傷了自己之後,她便說過她會報仇的,可是兩人之間還是有差距的,彩雲鎖學習的是主子交給她的僱傭者的那一套教習法。
而這種教習方法,使得她沒有辦法再練習古武了,而正因爲這種原因,所以讓她始終與蔣斷之間有差距,她若是真的想要勝過他的話,僱傭者的法門更傾向於偷襲的出其不意。
可是因爲他每天都站在自己的窗外,就算是想要讓彩雲找到機會去偷襲她也不能,因爲蔣斷往那裡一站就是沒有任何破綻。這也是彩雲將蔣斷的行爲當成一種鍛鍊的原因。
彩雲見此人爲了盯著自己,就是連大牢都來了,既然人家願意這樣的陪著,彩雲自然不能讓人家失望了,所以也跟著讓自己淡定了下來,愣是做到了完全無視蔣斷目光的境界。
紅岫看到煞閣閣主也跟著進來了之後,又看了看很是淡定的彩雲,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人家對她有想法,怎麼她本人就是沒有感覺呢!紅岫想難道彩雲對蔣斷沒有感覺,可是既然沒有感覺爲什麼不拒絕了人家。
紅岫想著這畢竟是彩雲自己的事情,所以她從來沒有干涉過,也由著彩雲自己決定。而且彩雲完全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若真的離開了彩雲,自己還要找一個這樣能幹的人,可是不好找了。
而若是彩雲真的要嫁給蔣斷的話,那麼彩雲也只能退出僱傭者了,這僱傭者首領也肯定不能再是彩雲了。
陸陸續續的暗衛們又進來了不少,而且還都是彩雲的僱傭者屬下,彩雲爲了打發無聊的日子,對著自己的屬下投去一個目光,想出了這麼長的時間,對於彩雲的目光這些人自然是知道了。
於是一個暗衛對著身邊的人問道:“唉,兄弟你是怎麼進來的?”進來的時候都是單獨一個個的進來的,所以對於對方採取怎麼的方式進來的,他們還是真的不清楚。
那個人回道:“沒什麼,就是將胡偉打的爬不起來了,而正好被想要巴結烈王爺的鎮守看見了,然後我就進來了。”那個問他的暗衛,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既能解決自己的個人恩怨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這纔是最高境界啊!
誰不知道胡偉看上了這個暗衛暗戀的女暗衛啊,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惦記了,自然是個男人都不會忍受的。可是別人女人不要輕易的覬覦啊,否則遲早就會被收拾的。
然後別的暗衛也說了自己進來的方式,不過都是大同小異,不是將人揍了就是故意找人打架,而最後一個人說的時候卻是吞吞吐吐的,最後衆人才終於知道了原因。
原來這個人是調戲了一個姑娘進來的,瞬間這個暗衛迎來了所有的人鄙視的目光,那個暗衛看到這樣的目光,立刻就炸毛了說道:“你們這是什麼眼神,俺會娶她的,俺說到做到。”
一個暗衛眼神立刻就變了,問道:“你是看上了人家,所以才這麼做的?”
那人在衆人的注視下,挺胸大聲的說道:“這不是廢話嘛,要不是看上了她,俺能這樣的毀人家清白嗎?”
“可是你知道人家的身份嗎?”他們出來的時候,是根據大人的意思混到大牢中保護夫人和小姐的,而他在外面就調戲了人家女子,這麼短的時間能知道人家是什麼身份嗎?
那個暗衛說道:“俺調戲的時候,當然有聽那女子是什麼身份了,好像是這鎮守妻妹的女兒,所以我調戲了之後,就被那關到了這裡來了。”看到別人意味深長的目光,那暗衛挑了挑眉,有種的你們也這樣做啊!
這人的目光又刺激到了不少的暗衛,好小子啊,真是一箭雙鵰啊,不僅能完成任務還能給自己找到老婆,真是不知道啊,平時看著老實巴交的人,在找老婆這方面竟然這麼的著急。
所有的暗衛都說了自己是怎麼進來了,而唯獨沒有人問蔣斷是怎麼進來的。蔣斷在紅岫旁邊的牢房內,看到彩雲嘴角勾起的脣角,沒有人注視到他的眼神越來越冰冷了。
於是兩個正在說的開心的暗衛,突然接收到了蔣斷掃視過來的眼神,兩人本來談的正歡,突然就都閉上了嘴巴,兩人眼中都看向了他們的老大彩雲,只見老大嘴邊勾著淡淡的微笑,於是兩人眼中閃過了瞭然的眼神。
憑著兩人之間的默契,兩人互相打眼色:唉,看到了沒有,老大就是對著我們笑一笑,某人都是有意見啊!
那人挑眉回道:怎麼,你想再刺激刺激他,你要是想找死,可不要拉上我啊,我還不想死的這麼早!
笑話,誰不知道這煞閣的閣主蔣斷對自家的老大有心思,誰要是敢對老大有什麼非分之想,那一定是會被這蔣斷收拾的慘不忍睹的,曾經我們的一個兄弟可就是例子啊!
說來那個兄弟也是可憐,明明對老大沒有意思,就是喜歡愛開玩笑罷了,在他們眼中完全沒有將老大當女人,所以勾肩搭背開個玩笑也是很正常的,可是偏偏這兄弟開玩笑的時候,被蔣斷給撞上了,於是第二天中兄弟看著這位仁兄的時候,別說他們了,就是他的爹孃估計也認不出來了。
從這件事情上,僱傭者內所有的兄弟便知道,自己的老大已經被人給預定了,而且只要有人試圖想要與老大表現的親近一點,那一定是下場很慘的。
而因爲這一點,衆兄弟們對老大始終存在著敬畏,並且很識相的保持一定的距離,這不僅是對老大本來的敬畏,同時也是對蔣斷的敬畏。
看著手下的兄弟沒有人說話了,彩雲也將視線轉了回來,自己估摸著時間應該到了吃完飯的時候了,於是將包袱裡面的食物拿了出來,給了主子和小姐,自然則是拿著饅頭在一旁吃著。
彩雲正在吃著的時候,一個不明物從旁邊的牢房射了過來,彩雲本能的接住了,低頭一看卻是用牛皮包住的一隻烤雞,彩雲放在鼻子間聞了聞,又拿出銀針試了試,確定沒有問題之後,纔將烤雞送到了夫人和小姐那裡。
紅岫看著彩雲的舉動,又感受到蔣斷的冷意的目光,對著寶寶和姍姍問道:“你們想不想吃?”
寶寶對於自然也能敏銳的感覺到蔣斷的冷意,不過她可是沒有什麼害怕的,伸出小手將烤雞的兩條雞腿掰了下來,給了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然後纔對著彩雲說道:“剩下的你吃吧!”
紅岫看著自己手中雞腿,對著彩雲說道:“剩下的你吃吧,兩個孩子吃不了多少東西。”紅岫將自己手中的雞腿給了寶寶,她們吃的也不差,是帶來的鬆軟的糕點。
寶寶見母親遞過來的雞腿,輕輕地皺了皺眉頭,卻是聽到母親說道:“你見過大人在旁邊啃雞腿,讓你們的孩子在一旁看著的道理嗎?知道寶寶心疼母親,有這份心就夠了。”紅岫將雞腿塞進了寶寶的手中,輕輕的摸了摸寶寶的頭髮,心中卻是比吃了蜜還要甜。
彩雲看到這一幕,也知道這對母子之間的問題算是解開了,自己默默地退到了一邊,看著手中剩下的烤雞,彩雲往她手下兄弟那裡扔了過去,說道:“賞你們的。”
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這些人就是一夥的,而且他們之間也沒有刻意的隱瞞。
手下兄弟接到老大拋過來的烤雞,自然也同樣的感受到了蔣斷的目光,不過這可是老大賞下來的,要是不吃豈不是不給老大面子了,何況他們又不是真的怕了蔣斷,只不過是想要成全他們,所以給他這個面子。
進來的暗衛不少,一隻雞不過也就是一人一口的樣子,那最先接到烤雞的暗衛想了想說道:“這牢中也沒有什麼消遣,不如就來個遊戲吧,牢中的衆兄弟都可以參加,就玩接龍吧!”
這暗衛一說完,就將烤雞扔了起來,然後在烤雞上咬了一口,然後用嘴將烤雞給甩了出去,第二個人自然也是用嘴接住,然後再傳遞給下一個人的。
這種事情看似簡單,可是卻是最是鍛鍊人的,因爲這隻能用嘴巴碰,也就是表示不管對方仍的準不準,扔在了哪個方向,你都要用嘴接住,然後再用嘴巴扔出去。
伸手不好的人,要下肉來之後,嘴中含著肉,再將烤雞扔出去的時候很容易就沒有準頭了,而有時候爲了保證自己能傳給下一個人,那麼只能是不去咬這肉,老老實實的傳遞給下一個人。
越是到了最後扔過來的方向越是刁鑽,也因此吃到肉的也越來越少,所以說他們玩的這個遊戲,完全是靠著自己的真本事才能吃到肉。至於在你的手中掉到地上了,那麼就是更不用說了,你肯定會被鄙視的連渣都不剩了。
所以牢中的衆人在看清楚規則之後,便都開始動起來了,有一些在牢中呆了很長時間的人,見到烤雞傳到自己的牢房內了,自然也像吃到烤雞了。所以有些就打算不安規則來,想要用手去接。
可是暗衛們怎麼可能如了他們的願,一顆石子射過去,烤雞就從他面前飛走了,到了下一個牢房,而這一個牢房內的人也就失去了吃雞的資格了。
所以想要吃到肉,都是靠真本事的,而傳到一間牢房的時候,這牢房內是一老一少,老的看樣子受了傷,而小的也不到十歲,看樣子他們應該也不會參加了,暗衛正打算用石子將烤雞送到下一個牢房,可是那個男孩卻是動了。
男孩憑藉著自己身體的靈活性,爬上了牢房的鐵柵欄,然後在烤雞要從他面前飛過的時候,突然對著烤雞咬了一口,因爲他是咬的已經鬆動的肉,所以烤雞的去勢不減,順利的飛過了他所在的牢房,進了下一個牢房。
男孩從柵欄上爬下來,然後將嘴中的肉拿出來,喂到了那個受傷的老人嘴中,看著老人的樣子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而且已經神志不清了,聞到肉味便一口咬了下去,將男孩的手指頭都咬破了。
男孩並沒有在意,而是看著烤雞的傳送,似乎還在想著等一會兒還要咬上一口。而男孩這邊的情況也沒有過多的引起別人的注意,可是卻是引起了紅岫和寶寶的注意。
紅岫感覺這個孩子應該是一個孝順的孩子,而寶寶看上的卻是這個男孩的靈活性,她還知道她想要培養自己的人,既然要培養自己的人,自然是要自己收服的。而看到這個男孩的靈活性之後,寶寶便起了收服之心。
烤雞在傳到紅岫旁邊牢房內,自然是鬥爭的最激烈的時候,因爲這兩邊都是高手,所謂爭奪並不是爲了那一口肉,而是爲了看看對方的實力罷了,畢竟他們是站在對立面的,若是知道對方的身手,在對上的時候便更有勝算了。
紅岫左邊的牢房內是無痕和一個高手,兩人在一番較量之後,自然是無痕的功夫再上,而烤雞在傳到紅岫這間牢房的時候,紅岫母子是不參加的,可是彩雲卻是想參加,然而某人卻不給她這個機會。
紅岫右邊牢房內的蔣斷憑藉一顆石子,打在鐵柵欄上然後反彈回來正好打在烤雞上,然後本來要出手的彩雲,就看到烤雞突然加速然後飛過了這間牢房,然後進入了下一個牢房。
蔣斷靠著彩雲皺起的眉頭,卻是依舊面無表情,讓他看著她吃別人啃過的烤雞,他自認還是看不下去的。所以每次烤雞經過紅岫的牢房的時候,反倒成了彩雲與蔣斷之間的爭奪,一個非要吃到,一個死活不讓她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