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岫接過綠婉手中的禮單,看了看說道:“還是太單薄了,將大人去年得到的南海極品珊瑚加進去,我記得父親給我一對上好的羊脂玉玉佩,應該在我的嫁妝內,找出來也加進去吧!”紅岫零零總總的又加了不少的東西,最後纔將禮單給了綠婉。
剛說完姍姍便進了屋,她對著紅岫恭恭敬敬的行了禮,然後對著母親微笑著說道:“蟄兒哥哥的生辰快要到了,姍兒不知道什麼禮物能拿得出手,請母親給姍兒出出主意吧!”
紅岫看著如大家閨秀的女兒,臉上露出了微笑,說道:“那姍姍打算送給蟄兒什麼說來聽聽,母親給你把把關?!笔龤q的年紀在現代還是孩子,可是在古代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或許是因爲姍姍與太子走的近的原因,不少人將姍姍看成了未來的太子妃,倒是沒有人給姍姍說婆家。而不再身邊的寶寶卻是衆人提親的對象,現在只要她一參加宴會,便有人在她耳邊提到寶寶。
十年之中寶寶很少回來,就算是回來也不會在京城呆多少時間,可是這一次太子生辰,而與她所說的十年之期已經滿了,想來她這次一定會回來吧!
姍姍說道:“女兒本來打算還像往年一樣給蟄兒哥哥送荷包,可是這次是他的十五歲生辰,與以往不同,感覺和往常一樣還送荷包太輕了,所以女兒便沒有了主意?!?
姍姍每年都給太子荷包,可是他卻是一次也沒有戴過,或許是因爲身份的原因不能戴,因爲一戴出來就說明他承認了姍姍。蟄兒的心思這些年有沒有變紅岫不知道,然而就算是變了,爲了姍姍好,他也不可能戴的,因爲這隻會給姍姍招來嫉妒。
紅岫回道:“不想送荷包了,你可以送簪子古畫什麼的,這些也是比較合適的選擇?!辈还軍檴櫽H手做了什麼,太子都不能帶出來,又何必讓費那些功夫呢!
“可是女兒想送些特別的東西,那些東西別人都會送,我也跟著送一樣的,那就太沒有心意了?!?
紅岫無奈的說道:“那母親就幫不了你什麼了,母親能想到的就只有這些了。”
姍姍突然眼睛亮晶晶的問道:“父親每年生辰的時候,母親送什麼給父親的?”或許她可以參照一下母親給父親的禮物。
被這樣一問,紅岫差點在女兒面前紅了臉,她能說每次都是把自己送到了她父親的口中嗎?這讓她怎麼回答女兒?紅岫糾結了一陣,才說道:“我都是給你父親親手做一件衣服?!?
姍姍差異的盯著母親,誰不知道母親的刺繡不好,再說也沒見過父親的那間衣服是母親做的啊!
紅岫被小孩子盯的不自在,於是揮揮手說道:“你還是自己去想吧,母親這裡還要理家,想不出來不妨叫奶奶給你想想?!彪m然自己的繡活不好,可是陳有卿卻每年生辰的時候讓自己給他做一套內衣,然後當天晚上穿上去之後,在逼著她親手給他脫光。
每到那一天都是紅岫最累的一天,因爲陳有卿在那一天都會特別的激動,整晚上就折騰的她沒完,所以每次陳有卿過生辰的時候,紅岫就感覺最累的那一個就是她。
等到了太子生辰那一天,紅岫才知道姍姍親手畫了一幅畫給太子,姍姍的畫雖然不能說是什麼大家之作,不過她送畫主要圖的還是心意,自然不能說這禮物就薄了。
而本該趕回來給太子慶生辰的寶寶也沒有回來,紅岫不知道她是不是被什麼事情給絆住了,所以纔沒有及時的趕回來。
紅岫帶著姍姍和明哥進宮,到了宮內之後,正好碰上了陳有卿的二姐,而她身邊也跟著已經長大了的吳蒙宗和吳蒙宇,吳霖華這些年在朝廷也混的不錯,這兩個小公子也成了夫人之間看好的相親對象。
紅岫帶著孩子見禮,“二姐。”姍姍和明兒則分別喊了一聲姑母,又與表哥見了禮。
雙方見完禮之後,陳白玉問道:“寶寶沒有回來嗎?”吳蒙宇聽到母親問寶寶表妹,也認真的看著舅母。
紅岫回道:“可能是路上有事耽誤了吧!”她知道二姐一直沒有放棄過想要與陳家聯姻,先是因爲陳有卿在朝中的地位,還有就是宇哥對寶寶似乎也有感情,每次寶寶回來他都會來陳府找寶寶。
二姐自然是希望兩家親上加親了,可是她做不了寶寶的主,也不知道有卿給二姐怎麼說的,反正這些年二姐一直就沒有死心。
明哥臉上擺著暖人的微笑,毫無心機的與兩個表哥聊天,而姍姍則是規規矩矩的站在紅岫的身後,陳白玉看著姍姍說道:“姍姍就是懂事,這京城誰不知道姍姍可是出了名的小淑女。”這樣恭維姍姍的話很多,或許衆人已經將姍姍當內定的太子妃了,在姍姍面前都是帶著一分討好。
姍姍聽到姑母的話,卻是很淡定的回道:“姑母過獎了,姍兒哪裡有您說的那樣好。”
陳白玉拉著姍姍的手,“怎麼沒有,我給你兩位表哥挑媳婦,可都是按著你的標準來的,這不挑來挑去就是找不到合適的嘛,這不你大表哥都到現在,姑母還是找不到合適的?!?
吳蒙宗已經二十一歲了,按說確實到了成親的年紀,可是他自己有志氣,也要學自己的舅舅陳有卿,沒有考上功名之前便不成親。
紅岫對於蒙宗也是很滿意的,這孩子穩重,和陳有卿有的一拼,而他想要考中也肯定不是問題,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大比,就是因爲上兩次好巧不巧的都生病了,所以正好錯過了大考。
蒙宗有這樣的志氣,吳霖華和陳白玉自然也不著急,他兒子是什麼水平他知道,這次大考肯定能取得好成績,到時候他們就能給蒙宗找更好的媳婦。
幾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便到了東宮,幾人進去的時候,便看到殿內的太子,正在慢慢地往外走,顯然是來接他們的,紅岫和陳白玉帶著小輩立刻走了過去,在太子沒有出大殿的時候便進了殿。
蟄兒這些年穩重了很多,別看他才十五歲,可是他早在六歲的時候便成了太子監國,皇上一直在外,在陳有卿這輔政大臣的指導下,一步一步的成長,到了十歲的時候,他已經能夠獨當一面了。
再加上庚直從最小的縣丞做起,先是治理好了一個縣,再就是一個鎮一個城,最後庚直的那套制度在整個朝廷推行。
衆人只以爲庚直是遇到了太子這個伯樂,知道最後才知道,庚直早就是太子黨的人,這樣一步步走過來,政績上顯著的成就給了太子推行他的制度一個最好的藉口,而別人也說不出反對的話來。
幾年下來,光武王朝整個朝廷貪污腐敗的事情確實下降了不少,官員真正的爲百姓辦事,就是賦稅這兩年提高了百姓都沒有任何怨言。
紅岫曾經聽陳有卿由衷的說過,“庚直和太子是彼此的伯樂,太子給了庚直不遺餘力的支持,而庚直則是成就了太子強國的想法。”
紅岫幾人給太子行君臣之禮,紅岫正打算給他跪下,卻是被他扶住了,“姨母,我說過我們之間沒有君臣,您是我的長輩,您要是給我行禮,是在折煞蟄兒?。 ?
紅岫卻是搖了搖頭,堅持給他福了福身,“禮不可廢,這是規矩?!奔t岫雖然被扶住了,但是其他人卻是依然跪了下來,規規矩矩的給太子磕了頭。
太子嘴角帶著溫和的微笑,說道:“平身。”雖然語氣平緩,卻是帶著三分威嚴,讓吳蒙宗和吳蒙宇不由自主的心顫了顫:太子殿下果然不簡單。
太子對著兩人掃了一眼,見兩人穩重的樣子,倒是有了一分好感,他正是用人之際,若兩人是可造之才,他自然會重用的。他有看向姍姍和明哥,當看到明哥衝著自己微笑的時候,太子不由笑了出來,“明哥,姨夫給你課業可完成了?”
也不知道明哥到底是像了誰,明明姨夫姨母兩人都是絕頂聰明的人,可是偏偏明哥在課業上一塌糊塗,而本該是姨夫的繼承人要好好的管教纔對,可是偏偏姨夫對明哥也是不怎麼上心,由著他邊玩邊學。
一聽到自己的課業,本來興高采烈的明哥隨即臉色就垮了下來,明哥不高興的說道:“太子殿下,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
太子卻是擺出一副大哥的樣子,說道:“怎麼能不提,我可是等著你長大了等幫我一把呢!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進宮來讀書,有我親自來教導你,姨夫捨不得懲罰你,我可是下得去手?!?
明哥垂頭喪氣的說道:“太子殿下,您等將您剛纔的話收回嗎?我一點也不想進宮讀書?!?
“不進宮也行,等會去我書房挑一本書拿回去,一個月之內給我背誦下來,要是背不下來就進宮讀書。不要挑三字經什麼的,你要是挑的太簡單,我不介意親自給你挑一本?!?
紅岫看著明哥與蟄兒的互動,蟄兒對明哥絕對是兄長對弟弟的愛護,可是偏偏明哥就是沒有讀書的腦子,也導致明哥看到太子的時候,總是帶著討好的微笑,就連陳有卿都不怕的他,偏偏就是怕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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