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的禮儀下來,白若嫺只覺得疲倦不堪。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她坐在婚房之中,聽著屋外的響動,不停揉捏著手中的絲絹。
當聽見開門聲時,她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手中的絲絹已經不成形狀了。
眼前的障礙物被撩開,白若嫺的頭卻依舊低著。今天的她果然很美,小巧的鵝蛋臉上含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眸中載著卑謙以及溫順,合菱玉纏梅花簪襯托出了她的清雅。嫁衣上,用蠶絲繡著一朵朵臘梅,朵朵梅花含苞欲放,她本人正如梅花一般處於正美之時。
他的目光中出現片刻柔情,食指挑起她精緻的下顎,玉扳指的拇指輕撫著她的臉頰。在她擡眸看向他之際,他眸中的柔情已不見蹤影。
白若嫺看向他的眸子有些迷離,用如此身份面對他,她倒是覺得及其尷尬,思考了一會,她輕聲叫道“王爺……”
楚瀾君瞇了瞇眸子,嘴脣輕抿,他放開她的下顎,眉頭輕蹙道“你叫本王什麼?”
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是壓抑的,白若嫺再也受不了這種感覺,她起身靠至他面前,半跪下,道“主人,您去找側吧……”
他們纔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妻,那份的感情,她又豈敢踏著。她只能把最大的留給他們,而自己的身後那怕是懸崖峭壁,她也依舊要退。這就是,她白若嫺的悲哀……
楚瀾君顯然不滿意她的話,他將她從地上拉起,瞟了眼桌上的交杯酒,自己拿起一杯一飲而盡。桌上的酒杯,牀上的白色喜帕,這些東西,明日宮中的嬤嬤會來檢查的。
兩個酒杯沒有任何交集,各自一飲而盡。白若嫺從未飲酒,自然不勝酒力,一小杯下去,不一會便已經覺得暈乎。
她有些不適的桌在牀上,盯著牀上的白色喜帕,她嘆息了一聲,狠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用喜帕將血液擦乾。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她對血多少還有些畏懼,她面色有些蒼白,無力的靠在牀邊。
楚瀾君坐在桌旁,有些好笑地注視著她,見她做完了一切,他不鹹不淡地問道“很想讓本王走嗎?”
聽聞他的話,白若嫺只覺得自己的心落入低谷。她走至楚瀾君面前,蹲下身子,手放在他的腿上,她有些犯傻地問道“主上何必委屈自己?”
“你又何必委屈自己?”他自是聽出了她的意思,眉頭一挑,他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面對這突然的變故,白若嫺驚地張大了嘴巴,她在他懷中仰著小臉,嚇得不敢動彈。
楚瀾君深邃的眸子中終於出現一抹笑意,他低頭含著了她的脣,見她有掙扎的意思,他一把握住了她的雙腕“隔牆有耳,戲要做足。”
他的話如同魔音一般讓她安靜下來,她瞪大的眸子中帶著迷離之色,在他的吻中,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生澀的吻技,讓他更有興趣。他細心的教導著她,總會在她難以喘息之時,給她呼吸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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