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硯墨心裡一喜,想著她終於又能近蔣李晉的身上,自從上次蔣李晉說要升她的職時讓她靠近之外,其他時候都是拒她千里,讓她心裡很是茫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想怎麼樣。
慢慢的走近,見蔣李晉垂著腦袋看文件,她便直接繞過辦公桌,走到蔣李晉的身邊,今天她穿了相當短的裙子,在進辦公室之前還解開了襯衫的兩顆釦子,裡面是性感又勾人的蕾絲內衣,她想蔣李晉就算是再怎麼冷漠無情,可總得來說還是個男人,有正常的慾望,她努力的勾引的話,不怕他不上勾。
“總裁,您叫我過來做什麼啊?”上半身往下彎,儘量的讓自己的豐滿暴露出來,反正這裡又沒有其他人。
之前想著去尋代硯懸幫自己的忙,可是代硯懸遲遲不見她,她惱了,沒想到蔣李晉這邊居然有了鬆動,如此一來也用不上代硯懸了,她只要在蔣李晉這裡下足了功夫,自然是什麼都會有的。
蔣李晉目不斜視的指了指電腦上的郵件,聲音刻意的壓低了幾分,很性感,淡淡的嘶啞,問:“你看這裡是不是出了問題?這個數字對嗎?”
要看到屏幕上的數字,代硯墨還得再往前探探身,心裡得意不已,想著這可是蔣李晉讓她看的。
又靠近了蔣李晉幾分,心底已經有了異樣的感覺,這股淡淡的清涼薄荷味兒,讓她好迷醉,努力的隱忍著體內的異動,笑著看向蔣李晉所指的數字,腦子已經亂了,根本就分不清楚到底是正確還是不正確。
蔣李晉忍著心裡的厭惡,代硯墨身上的香水味道太濃了,遠沒有代硯懸自身所帶的清甜味道好聞。
聽到門被推開,他不著痕跡的將轉椅往後推了推,代硯墨本就快要靠到他的身上,如此一來,直接就跌了過來。
本就穿得亂七八糟的襯衫一下子就開也幾顆釦子,裡面的黑色內衣完全暴露了出來,代硯墨驚呼,兩手下意識的纏上蔣李晉的脖子,在進來溫莎的眼底,辦公桌後面的兩人正在做著無比親密的事情。
且看代硯墨臉頰紅紅雙目含情,羞澀又魅惑的靠在蔣李晉的懷裡,而蔣李晉垂著腦袋正在看她,應該也是溫柔無比。
溫莎氣得臉色發青,大怒:“你們在做什麼?”
代硯墨還沒有從剛剛的迷醉中清醒過來,猛然聽到溫莎的聲音,愣了一下,趕緊站了起來,蔣李晉並沒有攔她,只是脣邊勾著恰到好處的笑意,似是毫不在意溫莎的表情。
溫莎顫抖的走近,失望又憤怒的看著蔣李晉:“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蔣李晉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還是溫柔又疏離的樣子:“你誤會了,我剛剛讓她看一份郵件,她不小心跌在了我身上,就是你進門看到的那樣,溫莎,不要大驚小怪,只是誤會!”
誤會?
溫莎氣得閉了閉眼,她又沒有瞎,如果真是跌在身上,蔣李晉怎麼不推開,而且還含情脈脈的抱著代硯墨?都被她抓包了他還一臉自己沒錯的無辜樣,還說誤會?
代硯墨裝作又羞又怕的樣子,急急的解釋,兩手胡亂的擺著:“溫莎小姐,
你聽我說,真的就是總裁所說的這樣,我只是不小心跌到了,你別生氣,真的是誤會!”
溫莎冷冷的瞪著代硯墨,婚禮沒有辦成她本就生氣,這麼多天了,蔣李晉絲毫沒有愧疚,連補辦的話都沒有說上一句,她心裡不安,可又覺得這事不能怪蔣李晉。
只是眼下蔣李晉和她還有婚約在身,他居然能如此大膽的和代硯墨糾纏在一起,如果不是她進來的巧,再晚一些是不是兩人就直接在辦公室裡纏綿了?
一想到這個情景,溫莎再好的教養都繃不住了,她疾步走到一臉怯怯的代硯墨跟前,伸手猛猛的揮了一巴掌。
“賤人,你只是個小助理,誰給你的膽子勾引他的?你看看你的樣子,公司哪個職員的裙子有你短,哪個穿襯衫會是如此@@的樣子?”
代硯墨這被打得金星亂冒,委屈的看向蔣李晉,蔣李晉眉頭一蹙,似是不滿:“溫莎,都說了是誤會,你怎麼還動手傷人,你太讓我失望了!”
溫莎百口莫辯,她讓他失望,他怎麼不想想他是怎麼讓她失望的!
“你是一心要護著她是吧?蔣李晉,你別忘了,我是你的正牌妻子,就算婚禮沒有完成,外界也早就知道我是你的老婆了,你現在這樣子護著一個居心不良的狐貍精,你還說我讓你失望,蔣李晉,你的良心呢?”
這話讓蔣李晉這個高冷的面癱有些想笑,良心?這種玩意兒在他身上沒有,在溫莎身上更加沒有,這溫莎也真是好笑,出口的話都不經腦子的嗎?
代硯墨被溫莎嚇得抹起了眼淚,委屈又嬌弱,再加上衣衫不整,活像是被溫莎給欺負了一樣。
溫莎這樣的大小姐哪裡能忍得住如此屈辱,滿目含恨的看一眼蔣李晉,扭身大步離去。
代硯墨抽泣著小心翼翼的看向再沒有說話的蔣李晉,心裡得意的厲害,哼,她就知道蔣李晉並沒有完全忘記她,所以她再努力努力就能得到蔣李晉的心了。
“穿好衣服出去,你也知道溫莎的脾氣,以後可不能再穿這麼短的裙子!”話裡倒是沒有多少指責,這讓代硯墨有些不安的心稍稍放鬆了一些。
華玉站在過道里半瞇著眼睛打量氣沖沖下樓的溫莎,又看著後面跟下來的衣衫不太整齊的代硯墨。
代硯墨就是故意的,她每回從蔣李晉的辦公室出來都要整這麼一出,她知道時間久了大家都會覺得她的蔣李晉是有一腿,所以只要她努力,就沒有她成不了的事兒。
華玉轉身靠在玻璃上,似笑非笑,看著走過來的代硯墨,勾了勾脣:“代助理可是真得總裁的歡心,上一次總裁說要升你的職,只是現在職位還沒有空的,代小姐就先等等,該你的絕對跑不了!”
代硯墨笑得相當得意,從她一進這個公司的那天起,華玉就瞧不上她,現在眼睜睜看著她一日又一日和蔣李晉越走越近,心裡應該是嫉妒了,想要巴結她了,話也說得好聽了不少。
想到這裡,代硯墨挺了挺胸,淡掃一眼華玉,高傲的說:“那是自然,不過還得需要華秘書的幫忙,只不過華秘書,你如果再不努力
的話,說不定有一天我就能取代你的位置了,你可得當心了!”
華玉很想噴笑而出,不過她這張臉已經練就了皮裡面笑皮外面不動聲色的功夫,只見她情緒淡淡的點頭:“嗯,多謝代助理提醒,看來我真得好好努力了!”
代硯墨冷哼一聲,昂著腦袋回了辦公室。
華玉半瞇著眼睛扭頭,從這頂樓望下去,底下的一景一物都相當的小,所以代硯墨到底有什麼可囂張的?
她也只不過是一枚被得用的棋子罷了,如果醒悟的早,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命來,不過嘛……以這代硯墨的脾性,只怕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拭目以待了。
蔣李晉夜裡回到別墅,代硯懸安好的事情小羅和管家已經知道了,兩人欣慰不已,連著心情都好了不少。
不過今天別墅裡的氣氛比較嚴峻,因爲氣不憤的溫莎來了,大吵大鬧,勢要將這別墅給拆了。
她和蔣李晉在外面買的房子蔣李晉只去過一次,平日裡固定回來的還是這個別墅,她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到底哪裡吸引蔣李晉注意了。
可如果蔣李晉真的還對代硯墨餘情未了,又爲什麼會將後院的桃樹都給挖了,難不成他這只是障眼法,就是想要糊弄她?
一想到這個可能,溫莎都要崩潰了,也確實差不多了,管家今天不在,小羅又攔不住溫莎,溫莎找了自己人打開了她一直都進不去的臥房。
舉起結實的凳子到處的又砸又撞,又拆人尋來剪刀,將精緻的被子都剪壞,衝到浴室,這纔看到讓她驚豔又氣急的星空海洋,還有桃花的梳妝檯。
心裡痛得緊縮,原來蔣李晉一直都記得代硯墨,原來他鎖住這裡就是爲了掩人耳目,是怕她知道是嗎?
“去,將這些給我砸了,全砸了!”溫莎歇斯底里。
手下的人雖有遲疑,但到底還是動手,小羅被兩個彪形大漢制住,連通風報信都做不到,其他的傭人都被圍了起來,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小羅目光赤紅,吼著叫著:“放開我,溫莎,你若是再鬧下去,我們先生非得要了你的命!”
溫莎在樓上聽不見,就算聽見了也不會停手的,她就不信蔣李晉敢對她動手,她身後有自己的家族,還有蔣李晉的父母,她不怕,什麼都不怕。
“砸,給我全砸了!”如果可能,她真想放一把火給燒了,她要讓蔣李晉後悔死。
蔣李晉回到別墅時已經有些晚了,小羅跪在地上大哭,管家隨著蔣李晉進來,看到滿客廳的狼藉,目光一縮,又掃到客廳中央傷心不已的小羅,很是震驚。
小羅的性子從來穩重,還沒有這般失態過,這是怎麼了?
其實溫莎和她的一幫子人也只不過是剛剛離開,就正好和蔣李晉錯開了時間。
“先生,先生,是溫莎,她砸了房子,什麼都砸了!”小羅哭著小跑了過來,衝到蔣李晉的面前,跪倒在他的腳邊,泣不成聲。
蔣李正有些僵硬,緩了幾秒,彎身將小羅扶起來,他慢慢上樓,管家沒敢讓人清理,趕緊跟著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