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了那麼多次,也該讓我扔一扔。”冉奉閔看見木遙的退縮,決定這次他要主動點。
木遙不放心的說:“你不準作弊。”
“我是君子。”君子並不是不會作弊,他還有問題要問,當然要作弊。而且他也不想被她問一些奇怪的問題。
看似隨意的一扔,笑著指指地上的錢幣說:“看,你的運氣多好,又是你。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木遙歪著頭問:“啊,你指初戀嗎?”
“初戀?是誰?”氣憤,她居然有喜歡的人,難怪面對他這樣的美男也不動心。
“你那樣子是要吃人嗎,你沒有初戀?”幹嘛生氣啊,初戀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說古代的小孩更早成熟嗎。他二十歲的人,怎麼可能沒喜歡過人。
冉奉閔不願意回答這種問題,回答有或沒有都不合適,“是我在問你。”
他怎麼像很火的樣子,先滅火再說:“好好好,不要那麼兇嘛,我又不欠你錢。我記得小學四年級的時候,班裡轉來了一個男孩子。那個傢伙好酷哦,好多女孩子都喜歡他呢。”
“四年級?你多大?”他的意思是四年級是什麼概念?
木遙滑頭的說:“這是另一個問題。”
冉奉閔一腦袋的火,兩指一彈,然後說:“可以回答了。”
木遙眨眨眼:“又是我,還真好運。那時候大家都是十歲。”
冉奉閔就差沒跳起來了:“十歲,十歲你就敢喜歡男人,你還真早熟。”
“喂,不是男人,是男孩,跟你說不清楚。”某女不睬臉色像鍋底的某人,衝他皺皺鼻子。
“你現在還喜歡著他?”好吧過去的,他可以不計較了。
某女氣死人的笑著:“嘿嘿嘿,我不告訴你。”
冉奉閔又一次丟出錢幣:“回答我。”
“呃?爲什麼又是我,你作弊?”某女終於發現不對了。
冉奉閔雙手一攤:“你有證據嗎?”
“我,”一時語塞,“我說是就是。”
“我說不是就不是。”還她一副地道的無賴像。
木遙氣結:“你不遵守規則,我不跟你玩了。”
“就是結束遊戲,也得回答完,才能退出。”某君不打算放棄。
木遙衝他瞪眼,他不僅不迴避,反而湊近看著她的眼睛。受不了他的逼視,木遙後退一步,挫敗的移開眼睛,鼻子裡不滿的哼哼:“我就不告訴你,哼。”
冉奉閔再次逼近:“不聽話是要受罰的。”
木遙迅速白了他一眼,腳下微動。下一秒,向旁邊跳了一步,拔腿就跑,嘴上道:“是你耍賴在前,我憑什麼理你。”
看她跑的比兔子還快,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丫頭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冉奉閔臉上帶著假慍,身子像鬼魅一樣,突然就出現在木遙的前面。
木遙收不住腳,一頭撞進他的懷裡,於是某君理所當然的說:“是你自己主動投懷送抱的,我要是不禮尚往來似乎對不起你的熱情,對不對?”
然後,在某女還沒抗議出聲的時候,他及時的堵住了她的嘴。
親吻是一種愛的催化劑。當被一個你動心的人吻時,恰逢草長英飛的三月,春天的氣息正濃,春風吹動少年的你。沉醉,這種醉意可以醉多深,那可是一個值得考究的問題。
身邊有盛開的桃花,耳邊有柔柔弱弱的暖風,鼻中有淺淺淡淡的花香,脣邊有溫溫軟軟的觸碰,舌尖有酥酥麻麻的電流傳向整個身與心,身體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心難以控制的亂了節奏。臉上浮現出比枝頭桃花更豔麗的顏色。水眸微合,長長彎彎的濃密睫毛輕舞身姿,極力展現著它本身那份天然的誘惑。
眩目的美,魅惑著年輕的心。他帶著來誘惑她的心,陷入她的蠱惑中。這一刻他迷惑了,是他在誘惑她,還是他被她迷惑。總之,他願意陶醉在這一片他們互相製造的美妙中,不願醒來。
時間不存在,世界不存在,這裡只有他和她。眼中是她的嬌美,耳邊是她的輕喘,鼻中是她的芬芳,口中感受著她的香甜。好想就這樣,沒有紛繁的事務,沒有處心積慮的防守和進攻,沒有他不想要的一切一切。就算醉死,也甘之如飴。
她的心在這一刻遺失在對方的心海中,自己不再擁有操控權。小小的掙扎了一下,卻發現它淪陷的速度更快,想伸手去抓又發現她的手也不再屬於自己。心亂的毫無章法,腦中有好美好美的景色,美的那麼不真實,卻足夠讓你不想錯目。
全身的血開始燃燒,想要衝破血管肆意張揚自己的熱情。無力,在這一片火熱中,她感到的卻是無力,身體軟的可以拉長,可以揉圓。好渴望誰來給她的身體注入力量,這種無力讓她有一種任人宰割的錯覺。但這種感覺卻並不讓她害怕,反倒隱隱的有些渴望,渴望得到什麼。
如果這裡不是外面,如果他可以毫無顧忌,他了解她身體的渴望,他更願意滿足這種渴望。然而,他不希望在她尚虛弱時放縱自己的慾望,傷害那不夠強健的身體。他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木遙有些失落的看他離開自己的脣,心頭一空,有一瞬想抓住他不放的衝動。看到她慾求不滿的樣子,冉奉閔的心中一陣雀躍,戲謔的笑在脣邊氾濫:“喜歡?”
“嗯,喜歡。”她的大腦還在情幻中,完全是脫口而出。
冉奉閔把嘴放在她的耳邊,輕輕道:“喜歡,我會給你更多。不過,現在我們可以先賞花。”
“賞花?”氣死人的,誰有心情賞花,現在最想的是吃了某人。可是,鬱悶的是,男人收手了,她有賊心,沒賊膽。
冉奉閔瞧著她那臉怨懟樣,開懷大笑。
木遙氣憤了:“你,你故意勾引我。”
“哈哈哈……,我勾引你,是啊,你不妨也勾引我,試試?”十足的歡迎你來的表情。
“我,你想的美。”木遙有點氣憤。
冉奉閔察覺到女人心底的小小怨懟,收斂了笑容,手指劃過她粉嫩的小臉:“我要健康的你。”
木遙一愣,突然滿臉緋紅,立刻把整
張臉埋進他寬闊的懷中,一聲不吭。
冉奉閔抱緊那副嬌軟的身軀,低笑:“怎麼了,沒臉見人了?”
“你還說。”貌似嗔怪的語氣。
“害羞什麼,我們是夫妻,早該像正常夫妻那樣,我等這一天很久了。”說到這,他有怨言的。
木遙輕輕捶了他一拳:“你還說,真是厚臉皮。”
“呵呵,男人要像女人那樣,這輩子都不好意思和女人上牀,那是怎樣的窩囊啊。”
木遙知道在這方面說不過他,眼珠轉了一下,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好像有點道理,怪不得只有男人長鬍子。”
“什麼意思?”聽著有點陰謀的味道。
木遙指著他的下巴說:“鬍子喜歡長在堅固的地方,女人的臉太薄,它們怕站不住,容易被風吹走。男人的臉比較厚,長在那裡比較安全。”
“呃?你罵誰臉皮厚呢?”某君微怒。
“當然說的是男人了。”某女一臉無辜的表情。
“不要當著我的面說,我會生氣。”嘴上說生氣,但是心裡已經決定不生她的氣。
木遙大剌剌的拍拍他的胸脯:“聽過白馬非馬,楚人非人的理論嗎?你完全不用在意,說男人不一定就是說你,男人不等於你,你也不等於男人。所以幹嘛生這種沒道理的氣呢。”
這個女人真是欠教訓,什麼理論都敢說,“等等,你再敢用這種詭辯術,說我不是男人。我就給你嚐嚐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
木遙慌忙抱頭,跳開老遠的:“不要打我,打女人的男人,真不是男人。”
冉奉閔危險的瞇起眼睛:“誰說我會打你?”
某女肆無忌憚的說:“不打啊,嘿嘿嘿,不打,我需要怕你嗎?”
“死丫頭,怕不怕,以後會跟你一筆筆算清楚。你知道,我從來不吃虧的。”冉奉閔危險的瞇起眼睛。
“呃?”這話裡有很濃的危險氣息,秉承好女不跟男鬥原則,某女獻上一臉媚笑:“乖,我開玩笑的。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好不好?”
冉奉閔摸摸下巴,拉長聲音:“那要看你有沒有誠意。”
“我很有誠意的,你看我的臉多有誠意啊,對不對?”她把笑臉擴大,同時不忘眨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
冉奉閔眼中含著意味深長的笑:“臉上的誠意夠了,不知道心裡的誠意夠不夠呢?”
木遙眼珠轉了轉,跟他鬥心思。那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的,這很累。她一向不喜歡累的事情。現在是該轉移話題了:“看哪,我們家的太陽提示我該回去吃下午茶了。”
冉奉閔“噗哧”樂了:“你很會打岔。”
“嘿嘿,我還會跑。”扭頭飛奔而去,留下一陣清香。
冉奉閔微笑著看著她的背影,今天的鬱悶什麼時候飛走了。不管了,因爲現在他的心情很好,很好的心情適合去見見自家那個不願見陽光的老頭,好用自己的好心情感染他。馬上要離開,他的一切還要安排專人處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