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如玉驀地看向賞傾心,活像一隻受了驚的靈鹿,只是在那一瞬間,她忽然站起身,帶起大片水花,還有幾片花瓣貼在她的嬌軀上。她攀上他的脖子拉下,在他頸側狠狠吻下,賣力地吸著,過了好一會兒才鬆口,看著那白若凝脂的肌膚上留下的印痕,賞傾心好不得意,連連點頭,這纔對嘛,他明明那麼小受,雖然昨夜顛覆,但她要在他身上蓋個私人印章,聲名所有權。
只是前一秒鐘還充溢著笑聲的小嘴頃刻間便被人霸道地攻佔,嚶嚀一聲,小手伸進了他鬆鬆垮垮的衣襟,摸索著那細膩而燙人的肌膚,描畫著精美的紋理。絲袍墜落,水面嬌柔的花瓣隨著水流的激盪舞著動人的舞姿。
自房內傳出的嬌喘淺吟讓守在門外的小婢們紅透了臉,管家風衝面含笑意地站立一旁,他原本是奉命來讓那對新婚燕爾去前廳奉茶的,不過現(xiàn)在,侯爺應該不會怪罪吧,只怕是高興還來不及呢,看來侯府很快就要有一位小小侯爺了。
等了許久,房門終於打開,一白一粉的身影並排而出,本不想挽發(fā)的賞傾心因耐不住美人計的誘引,任由風如玉爲她挽了個簡單的髮髻,配上身上華貴的粉色短裙和明璫佩飾,儼然一位貴族少婦了。而風如玉的發(fā)間正是賞傾心買的銀質嵌玉簪。
風衝瞄一眼,滿臉潮紅的賞傾心,淺笑著說道:“公子,少夫人,請到前廳奉茶。”
“嗯!”風如玉淡淡應了聲,垂在袖擺下的手與賞傾心緊緊相牽。
賞傾心一路上被侯府的景色迷了眼,原以爲帝京侯府已經算頂級宅院了,可如今與這南華城侯府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亭臺樓閣,雕樑畫棟,水榭長橋,花圃荷塘,北方的雍容華貴和南方的清幽雅緻搭配得恰到好處。
“相公,鴨子鴨子!”
“那不是鴨子,是鴛鴦!”
“鴛鴦?”
“嗯,鴛鴦鳥!”風如玉看向那依偎在睡眠的有情鳥,手下纏得更緊。
賞傾心自然也察覺到了他的不同,傻呵呵地笑著,“相公,你家真好,很美!”
“往後這便也是你的家了!”
“是,我們的家!”
“喂喂喂,你們小夫妻要黏糊到自己房裡去,別出來礙我們的眼,要眼紅死我們不成?”
想到她在純潔的相公身上使壞,賞傾心就覺惱火,這時見了自然忍不住回嘴,“柔姨眼紅就加把勁唄,省得在這裡幹咋呼!”
景沁柔本想調侃她,卻被她給折了回來,瞥了眼其他人的表情似乎沒什麼變化,這才鬆了口氣,啐道:“死丫頭你再這麼口沒遮攔,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賞傾心橫她一眼,眼睛咕嚕嚕打轉,驀地一亮,一個極大的笑容在臉上綻開,“相公,我們去給公公請安吧!”
景沁柔見她不辯駁,滿肚子火氣也沒處發(fā),生生吞了下去,隨他們進了大廳。
“啊!”剛進大廳,賞傾心滿臉錯愕,手指指著坐在主位上的人驚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