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於還是忍受不了一個人這麼名目張黨地看著他,大掌直接摁在我頭上,強迫我不準(zhǔn)再看他,其實那張臉已經(jīng)紅透了半邊天。
回到暖閣,他將我撇下要出去,喚來了少傾吩咐:“將換洗的衣物拿來給她換上。”
少傾給我投了一個意猶未盡的笑。
還真給她說對的了。
可也不是很對,墨疏瀾他顯然還氣著,是管我了,但是沒跟我說話。
少傾說,事情進(jìn)展到這裡,我已成功了大半,接下來成不成功,得看我願不願意做出一點犧牲了。
我天真問他:“你想要什麼?”
少傾冷漠:“不是我想要什麼,是魔尊想要什麼。”
我指著我,少傾滿意地點點頭,退了出去。
我換上乾衣服,等頭髮晾乾的空隙跑去了墨疏瀾的屋裡。
我住的暖閣同他的寢殿相鄰,穿過拱門便是,這裡基本沒什麼警戒,我過去這一路都是暢通無阻的,大殿的門虛掩著,我退開了一點縫就進(jìn)去尋人。
偌大一個宮殿內(nèi),一個人也沒有。
屏風(fēng)後面是另一道門,門後水霧騰騰,是這熟悉的木蘭香,順著迷霧往裡看,原來這是一個四方的浴池,浴池周圍有個別緻的衣服架子,墨疏瀾今天穿來見我的衣服就掛在上面。
浴池的四周是種著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在水霧下若隱若現(xiàn)地開著小花,我漸漸的在池子的另一頭看到一條搭在池子邊沿的手臂,順著手臂看去,坐在那邊閉眼小憩的不是墨疏瀾是誰?
少傾說他已兩天沒有入睡,一放鬆下來,直接在澡盆裡睡著了。
真是個不好的習(xí)慣。
“誰在那裡?”我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差點就撞到了屏風(fēng),想將屏風(fēng)扶住以免吵醒他之時還是驚醒了他,已往水裡使了個術(shù),頓時水似有了生命一般,抓著我就往裡面拖,我直接磕到了門檻,被拖回水裡的時候水漫過了頭頂,慘叫一聲。
“風(fēng)花?”他挪了過來,將我從水裡撈了起來。
他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也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將我撈起來之時,我卻手足無措,手掌直接摸在了他的胸膛上,那顆炙熱跳動的心臟將我拉了回神,他頭髮散落,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他的手摟在我的後腰處,確定我真的是晏風(fēng)花,他呆滯地立在原地,手腳失去了控制,愣愣看著我,我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在我耳邊喘著粗氣。
“我……”忽然意識過來的墨疏瀾發(fā)覺自己失禮,猛的將我放開,本來就靠著他才站起來的我沒站穩(wěn)又摔了回去,他又過來將我拉住,卻在不知如何碰我的時候,我張開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他站起來的時候順便將我?guī)С隽怂妗?
真是……秀色可餐啊!
我感覺到他吞了口水,喉結(jié)動了一下,手發(fā)著抖不知應(yīng)該放在哪裡,道:“你……怎麼來了。”
“別動。”我摟著他不放,雙腳還在懸空,身體緊緊貼著他的心臟,撲通——撲通——
他驚慌失措地像個孩子,看著我的眼睛不敢挪開,我挑起眉毛一笑,道:“我欠你一個解釋,你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