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著開門,金子見了我,笑容很熱情:“不好意思哦,是不是打擾你休息啦,小寬說你昨天生病了,今天肯定會起的很晚,本來他要回來的,但是上午冰大的籃球校隊要和工大打新年友誼賽,他是主力,實在走不開,但他又不放心你,所以讓我過來看看。你怎麼樣啦,好些沒有?”
咦?我病了?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喔,我想起來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的事,沒準是姜恕怕我想不開偷偷跑掉了,所以趕緊找個人來監(jiān)視我。哼,算你狠!
我把金子迎進客廳:“沒關(guān)係,我已經(jīng)起牀了,昨天有點感冒,現(xiàn)在沒事了,謝謝你?!?
金子坐在沙發(fā)上,喝著我遞過去的茶水:“對了,這個是給你的?!?
她把一個很精美的大禮盒推到我跟前。
給我的?什麼東西?
我遲疑著接過去,打開,是一件深藍色長款羽絨服。啊,怎麼給我這個?
金子見我一頭霧水,解釋說:“這是小寬送你的,他昨天就買好了,忘在我那裡,他讓我今天看你的時候拿過來,他說你只帶了一件運動式棉衣,那天還不小心弄壞了,所以就幫你買了一件。怎麼樣,還喜歡吧。我說就嘛,小寬的眼光不錯哦,昨天下午我和他一起去買的,本來我說那件紫的好看,可小寬說你喜歡藍色,所以就買這件啦。”
姜恕,姜恕他買衣服給我?沒搞錯吧,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我只是一個女傭,我已經(jīng)欠他很多錢了,他爲什麼還要買衣服給我?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可昨天晚上,他……他怎麼會對我做那種事,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還有呢,小寬說讓你下午去松江邊買兩串棉花糖回來放在冰箱裡,安妮喜歡吃,她晚上來。小寬特意要我叮囑你,一定要穿新買的羽絨服出去,不然病會重的?!苯鹱影彦X放在茶幾上。
安妮?金子提到安妮的時候語氣很輕鬆,金子不是姜恕的女朋友嗎?那安妮又是姜恕的什麼人呢?這下我更糊塗了。
我試了試羽絨服,大小正合適。脫下來疊好,我猶豫著要不要問問金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都快被這幾個人弄得昏頭轉(zhuǎn)向了。
金子很隨意的打開電視,摁著遙控器換臺。
還是決定問問,不然憋著更難受。
“恩,你叫金子是吧。”
金子點點頭。
“那你,不是姜恕的女朋友嗎?我以爲……”
金子笑了:“當然不是。小寬沒有女朋友,一直都沒有,我最瞭解他了。”
聽到這個,我暗暗出了口氣,心裡輕鬆了許多,而且,還有那麼一絲喜悅。
我抿了抿嘴脣,不自然地擺弄手裡的羽絨服:“那我看見你跟他……還有,提到安妮的時候,你怎麼一點都不在乎呢?!?
金子的語氣很緩和:“你看見我和小寬親吻,你很羨慕嗎?其實你是喜歡小寬的,對吧。”
我吃了一驚,我的心事,連我自己都是剛剛纔承認的,她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