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們和老媽在客運站依依話別之後,我本來打算自己坐線車去學校,可姜恕非要開車送我。
拗不過他,只好上車。越野車行駛了一會兒,我就發(fā)現路線不對,這好像是回家的方向啊。
再看姜恕,他居然在偷笑,我大呼上當。
“姜恕,你太壞了!竟敢耍我!快點送我去上班,不然非遲到不可!”
“老婆,你老公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啊,男不壞、女不愛嘛,誰讓你就喜歡我這類型的,沒辦法啦。你老公我啊,現在就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飢渴之至,如果再沒有你的滋潤,你老公就要變成一片魚乾兒了。你忍心看著你老公這麼悲慘嗎?所以你這水源呢,現在必須要救我這條魚,以盡魚水之歡嘛。”
原來,原來他昨天說的什麼“戰(zhàn)鬥一天一夜”居然是玩真的!大清早的,直接把我拐走了,連學校的門都沒讓我進!
雖然我想到他今天可能會做什麼,但沒想到這麼快!我還以爲他能等到晚上呢。而我也早就盤算好了,晚上找山山他們一起吃飯,鬧騰到半夜再回去。
完了!看來我的這個小聰明,是難敵姜恕的五指山了。
藍木其,你要危險了!這幾天,可都是不安全的!
恩,好好的求一求姜恕吧,先讓他送我去上班再說。
我靠近姜恕,在他的耳邊吹氣:“恕,我這個學期缺課好多次了,馬上就到期末了,我不想再落下課程,你先送我去學校好不好。我答應你,一上完課馬上就回家。”
心裡在說:哼,臭小子,等我上完了課,你今天可就再難找到我啦!
姜恕詭笑著:“呦,跟我來這套啊,可惜哦,你老公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你呀,就等著回家之後,看我怎麼在牀上折騰你吧。”
我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唉,看來我今天是難逃一劫了。
到了公寓的大門口,下了車,我在車門跟前站著沒動。
姜恕用玩味的命令口氣:“走啊老婆,難不成,你想讓我們在這裡……,嗯?我倒是無所謂,不過,我怕你害羞啊。”
真是怕了他了!周圍人來人往的,他還什麼都敢說!他不嫌丟人,我還嫌害臊呢。
唉,攤上這麼一個跟“魔鬼”沒兩樣的弟弟,到底是我走運還是倒黴啊。
硬著頭皮上了電梯,從一樓到三十五樓,姜恕的眼睛就沒從我的身上移開過,一直盯著我胸bu以下的位置,囧得我生怕被他看穿似的,不時地拿手遮掩,雖然我穿的是件保守的連衣裙。
回到了家,我剛剛把門關上,姜恕的身體就壓了過來,把我抵在了門上,他的綿吻也隨之來襲,把我的臉頰、脣齒、耳垂來來回回掃地蕩個遍。
我在氣喘的空當問他:“恕,你剛纔在我身上看什麼呢?”
姜恕的手,順著我的裙襬滑了進去,滾燙的手溫貼在我的腹部,就勢輕捏了一下我的嬰兒肥,惹得我身上的寒毛又是一陣豎立。
“小藍,我在想,你的這裡,什麼時候纔會有我們的孩子。我想,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多,我這段時間只顧著學習英語,忽略你了。小藍,我太想太想和你有個孩子了。你以後都不要去上班了好嗎?我也不去上課了,公司的業(yè)務我也不要管,全都交給安妮和金子幫我打理。而我們,就可以一起呆在家啊,直到,你有了我們的孩子。小藍,答應我,答應我。”
姜恕的話還沒說完,我的連衣裙和內衣,就已經全都被他拋到了一邊,束頭髮的夾子也掉落在地,頭髮盡數披散在肩上。
我的心一橫:死就死吧,不在乎了,只要這一刻,我和他都能到達快樂的天堂。
他的嘴脣盡力地在我的口中吸吮著,彷彿要把這段時間我們未做完的事,悉數補齊。
我們從門口轉移到牆壁,輾轉從地板上又來到了沙發(fā),我的紅梅悄然綻放,我的花叢也已經嬌豔欲滴,姜恕面對著我的欲拒還迎,他的堅挺也馬上就要直奔主題了。
就在這時,門鈴不合時宜的響起了。
姜恕沒理,埋下頭打算繼續(xù)作戰(zhàn)。
但門鈴越響越急,還有一個並不熟悉的小女孩聲音傳來:“小寬哥哥,我知道你在,快開門啊,是我!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