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蓋茨繼續說道:“由美國催生的TPP,主要成員與入會磋商國大多由資本主義體系的國家組成(越南爲唯一社會主義國家成員),約佔據世界40%GDP,同時對中國產生排擠效應,TPP似乎要與中國力推的亞太自貿區抗衡,變成一場中美兩國拉攏亞太經貿實體的角力戰。”
“奧巴馬稱,他和他帶領下的談判官員正在致力於完成美國與12個太平洋國家之間的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議(Trans-PacificPartnershipAgreement,簡稱爲“TPP協議”),同時還致力於從國會那裡贏得“快速通道”談判權,以便在今年晚些時候加快這項協議的審批程序。”
最後比爾.蓋茨說道:“因此,我個人覺得我們還是要對美國政府抱有信心。只要我們共濟會繼續給予美國政府強有力的支持,中國在短時期內還是沒有追躍美國的可能。”
摩根家族對於*的瞭解程度,可能算是五大家族中最爲深刻的。特別在中國金融市場開放過程中,摩根家族發揮了一定的積極作用,包括通過介入中國金融領域教學和企業管理,將"美式"金融理念滲透到中國;在積極參與中國金融市場開放的某些活動的同時促進中國金融市場進一步開放;將中國企業推向國際金融市場,等等。因此,作爲今天長老會的召集人——蓋伊.羅斯柴爾德先生最後說道:“YYFC.摩根先生在我們五位長老裡面,可以說是個‘中國通’了,我想我們還是多聽一聽他的意見和建議吧!”
YYFC.摩根先生也沒有多客氣,他推了推夾在鼻樑上眼鏡,然後以一個經濟學家的口吻說道:“就眼前的情況來說,任何人都能看出的中國經濟減速,對於美國來說,正在逐步成爲頭疼的因素。”
“人民幣匯率下跌,成爲美國過分袒護美元導致美元升值的因素。已經開始出現如果中國加入貨幣量化寬鬆的隊伍,將出現何種局面的討論。
“在中國第十二屆全國人民*第三次會議上,總理*正式宣佈了將2015年度實際增長率目標下調至7%左右的經濟增長目標。轉向這種“新常態”的道路並不平坦。能夠清楚看到中國經濟困境的是人民幣匯率的貶值。對美元匯率進入3月後跌至1美元兌6.3元附近。有觀點認爲,推動人民幣貶值的因素包括經濟增長放緩、貿易順差縮小以及轉向貨幣寬鬆。”
“在此有一點不容忽視,即中國拋售美國國債。截至2014年12月底,中國持有美國國債的金額爲1.2443萬億美元。超過日本的1.2309萬億美元,排在世界第一,但持有額已經連續4個月減少。與8月底相比減少了254億美元。”
“拋售美國國債的是*。中國外匯儲備截至2014年12月底爲3.8430萬億美元。同年6月底爲3.9923萬億美元,接近4萬億美元,創出歷史新高,但在半年之後,則減少了近1500億美元。”
“中國是貿易和經常收支順差國家。但外匯儲備卻出現減少,同時美國國債的持有額也有所減少,這是因爲發生了超過經常項目順差的資本流出。是此前押注人民幣升值的投機資金正在逆流?還是害怕反腐運動的中國官員和經營者的資金正在外逃?很可能兩者兼而有之。”
“今後,如果作爲央行的中國人民銀行啓動全面QE(量化寬鬆政策),有可能推動人民幣進一步貶值。美國策略分析師羅伯特·達格認爲“人民銀行遲早將以購買地方政府不良資產的形式啓動Q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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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擔心的估計是中國住宅等房地產價格的下滑。2015年1月份,中國70個大中城市的新建住宅價格仍未停止下滑的跡象。如果像之前的日本和歐洲一樣,遭遇房地產泡沫破滅,除了降息,估計中國還將著手實施量化寬鬆政策和誘導人民幣貶值。”
YYFC.摩根先生認爲:“屆時“沒有誰會責備中國的貨幣貶值實際是在進行匯率操作”。因爲“作爲貨幣放寬的結果,容忍本國貨幣貶值”這一做法,與雷曼危機後美國、日本和歐元圈採取的做法一模一樣。”
YYFC.摩根先生向在座各位強調說:“還有一點不能忘。即在中國持有外匯儲備的是央行的人民銀行。作爲人民銀行購買地方政府不良資產的資金,主要通過出售所持有的美國債券來提供。中國版QE被預測將如此實施。”
“泡沫破滅後的日本在被迫處理不良資產時,沒有這樣做。不過,中國不是美國的同盟國,如果被逼無奈的話,估計將不惜粗暴的方式。”
“隨著中國出售美國債券、誘導人民幣貶值,中國版QE對於美國而言就是一場噩夢。對於日本而言,雖然剛好可以實現日元貶值、美元升值,但爲了不被捲入中美的糾紛中,還是小心謹慎爲妙。中國主導的亞洲基礎設施投資銀行(AsianInfrastructureInvestmentBank,簡稱:亞投行)的誕生爲世界銀行(WorldBank)寫好了訃告,並且隱晦地提出了一個問題:美國是否仍然有意且有能力領導全球經濟治理體系。而另一家總部位於*的佈雷頓森林(BrettonWoods)機構——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卻呈現出另一番景象。它似乎即將邁入第三紀元,並將在這個紀元中成爲一家不可或缺的機構,催生“新平庸”(newmediocre)時代被認爲必要的全球經濟改革。”
“人們的注意力集中在佈雷頓森林機構以及美國的全球領導力是否在走下坡路上。英國《金融時報》曾在一篇社評中警告稱,由於亞投行吸引到了美國的一些最堅定的盟友,世行被邊緣化的風險已經加劇。但這掩蓋了“隔壁”正在發生的、同樣意義深遠的變化。IMF已從全球金融危機中走出來,實力還得到了增強,而亞投行引發的爭論掩蓋了IMF充當“新多邊主義”旗手的抱負。”
YYFC.摩根先生還舉了一個有代表性的例子,來說明機能失調的美國執政精英階層未能接受中國日益增長的經濟影響力會有何後果,他認爲:“亞投行的誕生與IMF改革僵局有關。與其新競爭對手不同,世行受制於“基礎設施項目上的普遍限制”。更爲根本的是,共和黨主導的美國國會堅持不予通過已達成一致的IMF治理改革,這些改革將“更接近於給予中國、印度等國家與其新經濟實力相稱的IMF表決權份額”。但這種“世紀末”的心態有點過頭了。”
“正如艾倫?貝蒂(AlanBeattie)3月份在英國《金融時報》上所辯稱的,且不說中國將美國的盟友納入亞投行是在示強還是在示弱,世行與IMF的命運可不是捆綁在一起的。它們都不是美國衰落的有力證明。當世行艱難地重新界定自身角色和突出地位時,IMF正在向前看。問題是美國人現在自己能否清醒地看到這種局面呢?即使看清楚這個局面之後,他們會採取什麼樣的具體對策呢?甘拜下風,與中國人講和?或者與中國人平分秋色?我的看法是幾乎都沒有可能。”
“現在的關鍵點是,聚焦國內事務的美國國會阻撓了IMF的治理改革,使得美國在IMF的否決權及其事實上的領導地位未受任何觸動。雖然在可預見的未來取得突破的可能性很小,但IMF並未陷入世行那樣的合法性危機,儘管IMF自身的領導層表示此次改革對該組織的效力與合法性至關重要。”
最後,YYFC.摩根先生總結性地說道:“據此,我個人的觀點是,美國政府已經無可救藥,他們正在沿著一條下坡路很‘歡快’地向前快步邁進。而與此同時,聰明的中國人卻在一步一個腳印兒,穩紮穩打地蠶食著美國人過去一百多年來積攢下來的‘家業’。孰是孰非?我們共濟會今後與誰合作?這不是一目瞭然的嗎!”
世界猶太人共濟會裡的五大長老,平時裡大家都是在各自的“商業帝國”裡日理萬機的”國王“。
今天好不容易的爲項莊是否能夠進入長老會這件事兒聚在一起開個“碰頭會”,這五個人有二對二地脣槍舌戰了半天,觀點對立的雙方旗鼓相當,又各不相讓。
現在就剩下傳媒大亨魯伯特·默多克先生,還一直默默無言地悶聲聽著對立的雙方嘴巴上的較量。
在這種情況之下,魯伯特·默多克先生的態度反而成爲這場論爭的關鍵砝碼了。這是明擺著的,在這場關於項莊是否能夠加入長老會的天平上,一直默不作聲的魯伯特·默多克先生的這一票成爲今天這場表決中最爲關鍵的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