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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瑟呆了一下,隨即渾身一抖,這話說的也太直白了,她都不知道如何去答,只能不由自主地去看水雲(yún)卿的臉色,值得安慰的是他顯然比她這個被“邀寵”的妻主還要不自在,整個人臉色紅得像是被煮熟的蝦子,明明是個溫雅清俊的美男子,眼下卻是被鳳仙的話羞得一聲不出,若是外人在此恐怕怎麼也想象不出這就是那個平日裡清傲孤高的神醫(yī)大人吧。
“相信我,我們會讓你快活的,而且是極致的快活。”鳳仙脣角劃起一抹弧度,溫柔繾綣的看著她,伸手輕輕地揉了揉錦瑟的長髮,那樣子如同對待珍寶一般,眼神中滿滿的寵溺與溫柔,然後他附耳在她的耳邊呼著熱氣,“不會讓妻主有丁點不適,反而會心甘情願,如入仙堂……”他嗓音輕微,溫柔的鼻息打在錦瑟的耳畔,弄得她癢癢的,語氣中更帶著滿滿的誘惑和奢靡,教人渾身一熱。
錦瑟耳根一熱,整張臉霎時紅豔如血,她推開鳳仙,因爲緊張連出口的話都結(jié)巴了:“我……我……不行。”那聲音緊張得都幾乎走樣,“這裡可是荒郊野外,我絕對不行……”她死命地找著藉口,試圖說服兩人冷靜下來。
不過她的這句“不行”未免回答得有些高亢,結(jié)果連車外的鳳二等人都聽見了,險些沒噴笑了出來,哪有女人會如此光明正大的承認自己不行的?再說妻主這模樣簡直就像是反過來要被登徒子輕薄一般,可轉(zhuǎn)念一想到她色若春曉豔若海棠的羞澀模樣,幾人不由得又都是心裡癢癢,想要她好好交代到底哪裡不行,爲什麼不行。
看著錦瑟這幅模樣,鳳仙眼底泛出淡淡的笑意來,他故作姿態(tài)地道:“放心,有他們幾個在外面看著,不會有人來的。”
“大哥,我是真的不行,在我眼裡,你們就像是我哥哥一樣,我做不到……”錦瑟皺著眉頭面色苦惱,她一時忍不住倒出了心裡話,和感覺像自己哥哥的人行魚水之歡,這簡直就像是亂倫,是挑戰(zhàn)她的節(jié)操啊,可是她卻不知道在女尊世界,除非是親哥哥,否則哥哥這個詞某種程度上也是一種“愛稱”,反而有些取悅了鳳仙。
果然他低低一笑,倒是並不心急,妻主害羞了,他們只能慢慢來不是麼?看她的樣子也是沒碰過幾個男人的,否則若是久經(jīng)風月的女人,光他剛纔別有用心的聲音就足以讓她們動情了,至少身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要知道鳳二幾人可都是鳳仙調(diào)/教出來的,因此,就取悅女人的技藝上面,鳳仙無疑纔是其中翹楚。
但爲了不讓錦瑟不悅,他反而寧肯忍下自己的感覺,放手先讓水雲(yún)卿得到妻主的寵愛,畢竟他也看得出錦瑟最喜歡中意的便是他了,只要能讓錦瑟高興,鳳仙會盡一切能力滿足她的願望。
因此他毫不遲疑轉(zhuǎn)身,掀開簾子跳下了車子,連水雲(yún)卿也不由暗歎,果然不愧是水家的死士首領,光就是這份攝魂術(shù)高手面前的忍耐力就足以讓他佩服了。
鳳仙這一離開,便徹底的將整車的空間讓給了這兩人。此時馬車已經(jīng)緩緩地停在了一處僻靜的荒山野嶺,這裡四處空曠無人,一眼望去都可以看到四周的原野,根本藏不了人,而鳳二幾人又死死地把守在車外,水雲(yún)卿哪怕再如何害羞,眼下也知道這是最好的條件了,要知道他已經(jīng)幾乎快忍耐到了極限,畢竟他本就愛上了錦瑟,這種情況下便也不想壓抑自己。
錦瑟剛要開口,卻是水雲(yún)卿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她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清俊男子,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呼吸,他溫柔的愛意,手於是也緩緩擡起撫上了他的臉,只是明明該是覺得讓她熟悉而心動的臉,但爲何又總覺得有哪些陌生和些許的不對勁。
“妻主,我們圓房吧。”水雲(yún)卿在她的脣邊低喃,這一瞬間,他瘋狂地想把自己給她,完整地給她,讓自己真真正正做她的男人。
對水雲(yún)卿的堅決錦瑟心有所感,她無法解釋爲何自己對水雲(yún)卿如此的有好感,心裡似乎也願意對他敞開心扉,只是……這裡是馬車啊,鳳仙等人就在簾外,這樣做真的好嗎?
想了想,她試圖安撫住水雲(yún)卿:“別這樣,雲(yún)卿,你是真的這麼難受嗎?你不是會醫(yī)術(shù)麼,吃點藥冷靜一下,鳳仙他們可都在旁邊……”
水雲(yún)卿搖頭笑道:“妻主可不就是最好的良藥?難道你忍心讓我忍得這麼痛苦,鳳仙他們都是我的好兄弟,日後我們都要一起伺候妻主的,我把他們視爲親人,有他們替我們在車旁看護著,也不會怕人打擾,我反而更放心,還是說妻主一點都不喜歡我,如此拒絕我。”
看到水雲(yún)卿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錦瑟當即語塞了一下,隨即她反應過來表態(tài)道:“當然不是,我怎會不喜歡你。”
聽到錦瑟的表白,水雲(yún)卿心中一蕩,感覺整個人都幸福得難以自持,他再不遲疑,喘息著向她面上吻過去。錦瑟卻還在想著他先前的話語,被他的話裡的信息驚得啞口無言,被好兄弟在一旁圍觀洞房都不介意,她這是走得什麼好運,難道這個世間每個女人娶的男人都是如此的謙讓大度?
錦瑟還在連連推他,畢竟不忍心過於用力生怕傷了他,只覺水雲(yún)卿的力氣大得驚人,見她還要掙扎,水雲(yún)卿便將她的手一把按在身下,在她身畔喘息道:“求妻主給雲(yún)卿吧。”他平日裡冷靜自持,何曾說過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也或許是錦瑟一貫的溫柔縱容了他,此時的水雲(yún)卿完全豁下了臉面不顧,倒反而是徹底大膽了一回。
錦瑟有些猶豫,理智告訴她,她理應和他圓房,畢竟水雲(yún)卿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何況她又對他有著難以言喻的親切感,一切都是水到渠成,完全可以和他成爲名副其實的夫妻,可心裡某處似乎總有個聲音告訴她不對,一切都不對。
趁著她發(fā)呆的瞬間,水雲(yún)卿再度密密俯身朝她吻下來,那吻細碎而纏綿,手更是朝著她的周身撫去笨拙地試圖讓她動情。錦瑟知道他身爲她的正君,她的確是不該再三拒絕從而讓他心裡不安,罷了,也許等到了京城,她也該還他一個洞房花燭夜。想到這裡,錦瑟心頭微微一軟,一把拉下他不安分的手,認真的看著他,眼裡滿是令人爲之動容的溫柔:“雲(yún)卿,我知道你是我的正君,可我不想在這裡……拿走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委屈你,我雖然失去了記憶,可我也知道圓房都是該有龍鳳花燭和鴛鴦錦被的。所以等到了京城,我們私下裡再辦一次好麼?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再圓房。”
水雲(yún)卿被錦瑟的話深深地感動了,他當然聽出了錦瑟話裡的意思,凝視著她認真的眼神,他知道她是不想輕慢他,一瞬間只覺得被幸福溢滿了胸口幾乎說不出話來。張了張口,他想告訴他自己不在意一點都不在意,卻是錦瑟一把按上他的嘴巴:“別說這些了,我知道你身上難受,都是我的錯,我?guī)湍慵偨饪珊茫康也幌胱屇愕某跻乖谶@裡。”
水雲(yún)卿愣了楞,隨即意識到了錦瑟話中的意思,看著她瞅著自己如秋水般深邃的瞳眸,他羞澀地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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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她如此珍視和寵愛,水雲(yún)卿覺得自己幾乎要死了,死在這一腔溫柔裡,永世都不想醒來。
“就這麼高興麼?”錦瑟颳了刮他的鼻尖,“你要這麼喜歡我天天替你來一遍?”反正只是動動手服務一下,能讓他開心就好。
水雲(yún)卿卻是低笑起來,心裡涌過一陣暖流和悸動,聲音微有些情/欲過後的沙啞:“天天這樣我可不依,要知道鳳仙他們也對妻主真心一片,妻主可要找個機會好好補償,也不該冷落了他們纔是。”他這是刻意自謙,但話說得十分真心實意沒有絲毫委屈,對鳳仙等人自願把馬車讓給他們,看護著不說甚至整個過程都不進來打擾,水雲(yún)卿內(nèi)心裡自然也是領情,不由地就蕩起了一絲對他們最真實的感激。
對這樣一個大度的正君,錦瑟有時候著實也有些覺得不可思議,她笑了笑含糊道:“此事以後再說吧。”
心裡卻是苦笑,看來豔福太多也是有些承受不住啊。…
作者有話要說:
先試試會否被咔嚓……
第一個搶到沙發(fā)的我可以酌情回答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