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指著坐一旁傻乎乎笑著的我,和好整以暇的白諦和周伯濤。
“從實招來,你們到底是什麼關(guān)係?”
周伯濤輕笑一聲。與白諦默契的對視一眼,他站到小鹿旁邊,攬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傻瓜,又說什麼呢?”
周伯濤將小鹿圈進(jìn)自己的臂彎,將她打橫抱起,與白諦說了些什麼,我已經(jīng)不知道了。
到最後,餐桌上只剩下我和白諦兩個人。
我的眼神很清亮,但腦子已經(jīng)像漿糊一樣,亂團(tuán)團(tuán)的。
我對他說道:““白諦,你究竟是什麼人……快告訴我,我要查清你的底細(xì)!”
白諦笑著說道:“我是什麼人我不是一早就告訴你了嗎?我們是永生永世的夫妻,永遠(yuǎn)無可分割的情侶。”
“真的嗎?”我喃喃的問道:““如果是這樣,你是不是永遠(yuǎn)都不會離開我?”
“當(dāng)然了。”
我看著他因酒意有些染紅的面頰,心動不已,呢喃道:“那還等什麼?”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撫上他的面龐的,最後一絲意識停留在他將我抱回自己的家中,就狠狠地摔在柔軟的牀鋪上。
熟悉的溫暖不留給我一絲縫隙,全部的包圍著我。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我們嚴(yán)絲合縫,情意綿綿。
我似乎有些意識,知道我們在做著什麼。
醉得渾渾沌沌,絲毫摸索不得要領(lǐng),但又配合無比。
我只聽到那熟悉的,沉重喘息聲,包含著幸福,愉悅,痛苦,與無比的愛意。
我沉淪在了這極致的感覺中,好像在攀附著一棵豐盈的大樹,下一秒便將造詣的登峰造極。
我們似乎熟悉無比,久未見面。彼此之間默契的不需經(jīng)驗,只要配合,便能將彼此的感官撩撥到極致。
這樹是百年難見的枝繁葉茂……這是我最後一絲意識,接著我便昏昏的睡了過去。
一個香甜的美夢。
美夢中,滿是白底那張俊美到無以復(fù)加的面孔,他深情地望著我,一直在對我說:“古純,我終於等到你了。”
他爲(wèi)什麼在等我,我百思不得其解,迷迷糊糊的就這麼看著他。
晨光微醺,初明照耀。
我扶著痠痛的身體緩緩起身,摸到身旁有一處柔軟溫暖的所在,居然是……
我驚呆地看著光著上半身的白諦,就這麼“無牽無掛”的躺在我身邊。
我的天啊,到底發(fā)生了什麼?難道昨晚的那個不是夢嗎?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他俊美的臉龐上,沒有一絲的被人偷窺的尷尬,依舊是那般光滑水潤。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捏一把。
呸呸呸,想什麼呢!?
我悲憤地看著自己同樣光裸著的軀體,仰天大吼道:““白諦!!!!”
他清朗的眉目,鼓起一絲微峰,接著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早啊寶貝。”他淡定的看
著我,慵懶的開口道,絲毫不見驚訝。
我緊緊的擁被子掩飾住自己的身體,不讓桃花外泄。
“你昨晚對我做了些什麼?”
我痛心疾首地向他吼道:““你不是答應(yīng)我按照人類正常戀愛的程序來嗎?你爲(wèi)什麼要佔我的便宜?你這個騙子!”
他挑了挑眉毛,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支起的手肘託著腦袋,笑道:“你怎麼知道是我佔了你的便宜,而不是你在佔我便宜呢?”
“白諦!”我怒吼道:““你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一個妙齡少女怎麼會,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呢?要不是你我……”
我的話說到這兒還停住了,只見他掀開被子,露出大片光裸的上半身。
可我的視線停留在他的胸膛之上,被那些胸膛上無數(shù)殘暴的青紫色所震驚了。
我感覺頭都大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這是你自己掐的?”
白諦冷哼一聲說道:“你看我是那樣自虐的人嗎?”
我訕訕的笑著說道:“那是我掐的?”
白諦挑了挑好看的眉峰,“你認(rèn)爲(wèi)是掐的嗎?”
我看著那些形狀大小,與那些慘不忍睹的紅紫色,除了吻痕還能是什麼……
我汗顏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昨晚喝多了……”
老天!我第一次喝多酒,怎麼就做出了這樣人渣不如的事情呢!
我撫著額頭,只感覺太陽穴處,怦怦地跳個不停。
我的目光無法停留在那些自己施暴的罪證上,將視線瞥在了地上,可這一看,我的面上燒得更紅了。
地上那條,應(yīng)該是白諦的襯衫吧……怎麼撕得稀巴爛?四分五裂的躺在地上,成了條條絮絮的布塊……
白諦顯然注意到我的目光所在,語氣輕飄飄地對我說道:““看看吧古純,這是你昨晚瘋狂的行爲(wèi)。”
接著他的聲音委屈不已,““我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瘋狂的女孩子,活像一頭要吃人的野獸似的。”
不是吧,我居然那麼飢渴,那麼迫不及待嗎?竟然連他的衣服都……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喝醉了的我到底是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啊!
我抱著被子想離開這靡旖的房間,隨後白諦的聲音就更加委屈了,只聽他說道“古純,我腿都軟了。”
我懵懂地回了頭,見到他那狡黠的目光,帶著玩味的神色,我的臉上燒得更紅了。
我飛快的逃離戰(zhàn)場,離開了這間屋子,來到客廳,迅速將自己的衣服穿好。
喝醉酒的我會是一個那麼暴力無情的人嗎……襯衫那麼結(jié)實,我是怎麼給他扯壞的?
原來昨晚發(fā)生的並不是夢,一切都是真實的,我想起我那麼用力的配合,現(xiàn)在臉上臊的通紅。
我正捂著臉,白諦坐到了我的身邊,將我擋在面前的靠墊拿走,“古純,你是不是要對我負(fù)責(zé)了?”
他認(rèn)真看著我清亮的眸子呀,盛極一時。
我根本無暇去回答他的問題,瞪著他,心裡卻在罵著小鹿。
小鹿啊小鹿,沒事,你作什麼妖蛾子?非要試試周
伯濤和白諦是什麼關(guān)係,這次可好,我的清白都被賠進(jìn)去了!
我臉紅心跳的抽出白諦握住的手,跑到衛(wèi)生間躲起來。
這一躲不要緊,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頸上滿是紅色的草莓印。印證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有多麼曖昧羞人。
我暗罵一聲,連忙拿起一些能遮蓋草莓印的東西,塗抹在脖子上。
等我收拾好一切,走出衛(wèi)生間的時候,見到白諦穿好衣服站在外面。
“你是要出去嗎?”我問道。
白諦語氣輕佻的對我說道:““古純,你將我的東西扯壞了,是不是應(yīng)該負(fù)責(zé)帶我去買件新的?”
我被他徹底打敗了,我低聲吼道:“你自己去買條就好了,我一個姑娘家怎麼和你去買啊!”
“這有什麼的?”他不以爲(wèi)然地笑道:““古純。到底是陪我去買比較不要臉,還是昨夜將它扯壞比較不要臉呢!”
他見我紅著臉不出聲,邪笑著湊過來,不想去也沒關(guān)係,不如……我們回房好好聊聊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看著平日裡淡漠的白諦,現(xiàn)在變成一條不要臉的大色狼,還笑的這麼邪魅!我只得舉雙手投降,“好好好,大人,我陪你去!”
走出來,撞到了小鹿。她的手裡拿著一件男士的長褲,神色匆忙的樣子。
見了我,面頰緋紅,急急忙忙向我打了招呼就要進(jìn)了屋子,我連忙叫住她:“幹嘛還要這麼忙?”
我白了她一眼,“昨天不是說喝酒套話嗎?套到最後套出什麼來了?”
“別說了……我……”小鹿欲言又止的說道:“她看了看手裡的長褲,羞赧低下頭,“我不跟你多說了,我要回去了,伯濤他急著出門呢。”
我無語的看著她拿著那件長褲,匆匆的進(jìn)了屋子,我的天啊,不用想我都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太不可描述了!
白諦開車帶著我到了市中心的商場,“古純,好久沒有帶你來這裡了。”
“怎麼沒有?”我疑問道:““前一陣不是剛帶我爸我媽來這裡逛商場買東西嗎?”
白諦笑道:““那是給伯父伯母買的,沒有給你買呀,走吧,進(jìn)去看看,有什麼喜歡的儘管挑。”
白諦給我的感覺的確是我就像被包養(yǎng)了似的……
我跟著後面,乖乖的被他牽著手走向商場
白諦我們在商場裡溜達(dá)著,忽然開口問道:““古純?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找到白氏後人的那件事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當(dāng)然了,我記得,我問到怎麼是有什麼進(jìn)展了嗎?”
“念雪現(xiàn)在正在追查這件事情,已經(jīng)有了一些頭緒,她初步將人判定在,你們公司的幾個人當(dāng)中。”
“我們公司的幾個人當(dāng)中?”
“對,”白諦說道:““這件事恐怕還要請你幫一下忙,你幫我多留意一下你的公司三樓會有什麼人上去,什麼人比較關(guān)注的那裡。”
我想了想說道:““白諦你的後人會不會是個女的呀?據(jù)我所知對我們公司三樓比較注意的,而且符合條件的,清清是一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