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烈的話很無禮!相信,任何一個女子聽了北辰烈這話,都恨不得能夠一個耳光,將北辰烈給刪到天邊去。請大家搜索(&¥)看最全!
可苗禾就是脾氣好,聽了這話也不怒,淡淡而笑,語聲溫婉卻又不失厲意的說到:“苗禾身子髒,五殿下乃尊貴之軀,碰了苗禾豈不委屈?”
白苗禾這話下的意思就是說,她身子髒,萬金之軀的北辰烈還是不要碰她爲(wèi)好。
北辰烈聞言,眼神一深,嘴角挑著冷漠無情的笑,話語也冷冽了幾分,“你的確髒,被那個瞎子碰過的東西,本殿下都嫌髒……”她摩挲著苗禾的頸項,一下又一下地吐著氣,修長如玉的手指,更是一下下地輕輕撫上了苗禾如同天鵝頸般弧度完美的頸項,來回摩挲,動作輕浮而又淡漠。
“本殿下現(xiàn)在,似乎有了一個更好的主意。”北辰烈說著眼底的光芒有些嗜血,冷漠無比地看著白苗禾,說出的話更是冷漠無情,“本殿下想到了一個遊戲,很好玩的遊戲,不知道苗禾姑娘可有興趣陪本殿下玩?”北辰烈說著,扣在白苗禾腰間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在白苗禾的腰間,不住的上下游走著,弄得白苗禾的眉頭不由自主地擰成了一個死疙瘩。
“苗禾,你說,你在那個瞎子的心中有多少份量?”北辰烈話語幽幽而來,聲音中含著幾分戲謔之意,聽來頗爲(wèi)讓人厭惡。
北辰烈話音剛一落地,對著苗禾的頸項就是一陣吐氣。
“北辰烈,你到底要做什麼?”苗禾原本面上還有盈盈的笑意,可一聽及剛纔那話後,面上神色登時就變了,目光更是犀利如劍地直直看向北辰烈,裡面的凌厲之意,看得北辰烈心中竟然微微一驚:沒想到,不過一個風(fēng)塵女子,竟然也有這般的凌厲之意。
不過一個命薄如紙的風(fēng)塵女子,又能夠掀起什麼風(fēng)浪來呢?
北辰烈心中嗤笑,面上神色也露出了一些不屑之色,聲音也帶上了輕蔑之意,“本殿下要做什麼,苗禾姑娘等會兒不就知道了。”
白苗禾素來知道北辰烈爲(wèi)人輕狂自負,而又風(fēng)流成性,所以,她自然也明白他口中的遊戲,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只怕,他是想利用自己來對付卿!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寧死也不會讓他如願的!
白苗禾這個念頭才一轉(zhuǎn)完,就感覺腳底騰空,定睛瞧去,卻發(fā)現(xiàn)原來北辰烈一手扣著她的纖腰,一掌就將她從地面上給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卻是遽然抓在了她的腳踝之上,用力一脫,不過眨眼的時間,白苗禾就發(fā)現(xiàn)原本好好穿在她腳上的圓頭繡花鞋竟然躺在了北辰烈的大掌之中。
白苗禾面色急怒,聲音中透著慍怒之意,語氣沉凝地問到:“北辰烈,你到底想做什麼!”
北辰烈冷笑一聲,看來這女人逢場作戲的本事也是一般嘛……現(xiàn)在,不過這麼點事,她就已經(jīng)維持不住鎮(zhèn)定神色了。
北辰烈顯然沒有要給白苗禾解惑的意思,他菲薄的脣一勾,抿出一抹冷冽至極的笑容。
他輕輕拍了拍手,立即便有一個侍從躬身走了進來,半弓著腰,低眉順眼的等候著北辰烈的吩咐。
“把這個給七殿下捎去。”北辰烈話語陰冷無情,說著就將手中的那個圓頭繡花鞋遞給了那個侍從。
“奴才遵命。”那個侍從恭恭敬敬地應(yīng)了一聲,弓著身子,雙手小心翼翼地從北辰烈手中接過了那隻繡花鞋,然後就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
事情都到了這個地步,聯(lián)合剛纔北辰烈所說那句“你在那個瞎子的心中有多少份量”的話,白苗禾當(dāng)即就明白過來北辰烈剛纔口中所說的遊戲是怎麼回事了。
只怕,他是想讓用那隻圓頭繡花鞋去給卿施加心理壓力!讓他喪失理智和思考,直接闖入五皇子府中,那樣一來,私闖得寵皇子的府宅,只怕,以當(dāng)今聖上對卿的冷漠,他,是不會饒了卿的!
一想到這裡,白苗禾的眼底閃過一抹暗芒,菱脣不由得繃緊了幾分。
“北辰烈,你的目的不會達成的!”白苗禾雙眼憤憤地瞪著北辰烈,話語中含著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能不能達成就要看看你在那個瞎子心中的份量了……”北辰烈話語輕鬆,聽來讓人恨得牙槽子發(fā)酸!
白苗禾眉目一凜,眉目之間佈滿了擔(dān)憂之色。
北辰烈見此,嘴角挑著冷笑,瞳仁深然地和白苗禾對視著。
時間在兩人的冷然對視中慢慢溜走,不留痕跡。
一分,兩分……半個時辰,一個時辰……
漸漸的,好幾個時辰都過去了,可五皇子府外,仍舊沒有傳來一丁一點的動靜。
漸漸的,北辰烈脣邊的笑意越來越?jīng)霰。聪虬酌绾痰捻又屑扰謶z憫。
“苗禾姑娘,看來,你在本殿下那個瞎子弟弟的眼中,份量並沒有那麼重呢……”北辰烈聲音陰冷,眸子滿是陰鷙之色地看著面色無波無瀾的白苗禾,心中怒意滔天。
那個女人,在知道自己被所愛之人拋棄時,爲(wèi)什麼,卻還能做到這般鎮(zhèn)定自若?她不是應(yīng)該失望透頂,眼淚橫流嗎?爲(wèi)什麼,脣角甚至還微微挑著笑意!
這樣的表情,真是讓他厭惡到了極致,也憤怒到了極致!
北辰烈陰沉著一張臉,幾個大步就衝到了白苗禾的面前,疾如閃電地出手,遽然攫住了白苗禾小巧精緻的下巴,指下漸漸加重力道,痛得白苗禾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可她卻貝齒緊咬住菱脣,硬是讓自己不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響。
“怎麼,看到自己被心愛的人拋棄,是不是感覺很失落?”北辰烈話語中滿是嘲諷之意,薄脣更是勾出譏諷而又殘涼的弧度,“你哭吧,哀求吧,興許本殿下高興了,就可以饒了你……”北辰烈的話語有些殘忍變態(tài)。
他期望看到那個女人痛哭流涕的模樣,可是,那個女人眉目平靜無波不說,嘴角甚至還勾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那笑明豔得刺痛了他的眼睛!
登時,北辰烈心中被一股滔天怒火所掩蓋,眼底陰霾陣陣!
“等會兒,你就笑不出來了,本殿下要你哭著向本殿下求饒!”北辰烈話語陰狠,捏著白苗禾下巴的手漸漸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下巴處傳來一陣劇痛,白苗禾忍不住那股劇痛,不禁悶哼出聲,小腿肚打了一個顫兒。
白苗禾察覺到北辰烈如狼似虎的目光,心口咯噔一下,心中有了不詳?shù)念A(yù)感,聲音凝重地問到,“你,你要做什麼?”
北辰烈聞言,脣角一勾,聲音中透出殘忍的味道,“那個瞎子!窩囊廢!竟然爲(wèi)了他自己捨棄了你,你竟然還如此無怨無悔,真是愚蠢!現(xiàn)在,我就讓你明白,當(dāng)初,不選擇本殿下的後果!”北辰烈一說到這裡,眼神陰冷了幾分,大掌一揮,白苗禾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只聽得一聲衣服被撕碎的“嗤啦”聲傳來,然後,身上就傳來一陣涼意。
白苗禾心中一驚,連忙低頭一看,果然,身上的上衣已經(jīng)北辰烈粗暴地撕爲(wèi)了碎片,此刻,正如同雪花一般灑落在地。
一股巨大的羞恥感,瞬間籠罩了白苗禾的整顆心。
她雖是風(fēng)塵女子,可她卻從來沒有和其他男人一起做過那等事情,只因爲(wèi),她要爲(wèi)卿守身如玉!所以,她不會允許別人碰她!而且,還是這麼一個男人,這麼一個與卿處處爲(wèi)敵的男人!
北辰烈此舉的目的很簡單,不過就是想打卿的臉,狠狠的打臉!
以此舉刺激北辰卿窩囊,然後通過侮辱自己,來間接地踐踏北辰卿的尊嚴!
而且,白苗禾幾乎可以肯定,如果,北辰烈真的對自己做出了什麼事,那麼,他一定一定會責(zé)怪他自己沒用,然後愧疚終生的……她不忍,她不忍心看著他痛苦,愧疚……
她希望,他能過得好好的。
白苗禾一個念頭還沒有轉(zhuǎn)完,就感覺身上一重,一片陰影兜頭罩了下來。
白苗禾眼中閃過驚慌,擡眼就對上了北辰烈陰鷙的雙眸。
“那個窩囊廢,有什麼好?明明知道你在本殿下這裡會遭遇什麼,可是,他還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在這裡受苦……嘖嘖,這麼一個窩囊廢,究竟有那裡好!北辰烈嘴角的笑意嘲諷。”
白苗禾之前的慌亂,在這一刻,漸漸地平復(fù)了下來,面上反倒是一片鎮(zhèn)定之色,“他這不叫窩囊,他這叫睿智,能屈能伸!你的陰謀,他,已經(jīng)看穿了!”白苗禾說著,嘴角挑著笑意。很好,卿沒有來,很好……這個時候,他來也是做不了什麼改變的,因爲(wèi),在當(dāng)今聖上的心中,他根本就沒法和眼前這個可惡地男人相比!他來,只會讓他被牽連進去,如了北辰烈的願而已!
所以,很好,她很開心,他沒有來……
白苗禾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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