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飛羽還以爲他只覺得身份低下,一個衣冠不配合心愛的姑娘廝守在一起。
顧應良滿臉的苦澀,臉上是失去了笑容。江飛羽以爲自己說錯了什麼話便決心要給他加官進爵。
“你放心,本王並不是那般不識好歹之人,只要你立下大功,本王就替你頂明太子加官進爵,到時候風風光光娶你心愛的姑娘進門。”
江飛羽並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在勸自己的情敵和自己搶人,如果早知道顧應良喜歡的是小神醫,他纔不會這樣和他說。
顧應良一臉感動,沒想到王爺居然知道自己喜歡王妃的事情,還不介意。大度的勸自己喜歡一定要說出來到時候就來不及了,意思也就是公平競爭。
顧應良瞬間覺得自己好像也是有希望的,因爲他覺得自己對蕭雲雅的心並不少於王爺。
“小人多謝王爺成全。”
大軍開播的前一晚上,蕭雲雅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方面是因爲樓下的病人一直嘶吼著病情並沒有多少好處,只是能暫時壓制。
一些原本愛面子愛漂亮的姑娘,佳佳看到自己的臉觸摸起來居然如此凹凸不平,全都驚叫起來。
“我的臉居然變成這樣了,我不要活了,快點讓我去死,你們爲什麼要救我?我的臉這輩子都沒有指望了,快放我出去讓我死吧。”
基本上姑娘家家說的都是這樣的話,他們從小都是在深宮大院裡長大的,臉就是他們最重要的東西,名利和身份同樣是重要的,但沒有臉一切都不可能。
雖然師兄們也經常安慰她們說會有修復臉色的,傷藥出來,到時候只要抹上去便會恢復如初。
不過這些姑娘又怎麼可能是那麼輕易就能哄騙得了的,所以屋子裡那些尖銳的東西或者會造成傷害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清理出來了。
加上尚未痊癒的病人,在那哭喊,嘴巴里的嘶吼聲,整個人都沒有辦法,好好的休息了,精神憔悴。
蕭雲雅今天突然聽說了大軍馬上要開播的消息,心裡七上八下的。江飛羽纔剛剛回來,整個大王朝只有他帶兵打仗就說不過去。
可偏偏他是最熟悉那些蠻人習性的,江飛羽自己也有報仇的意見。
蕭雲雅知道自己不應該婦人之仁阻擋他的道路,可是就是因爲擔心纔不想要他去。
自己只是一個大夫,顧應良也有從軍打仗做軍醫的經驗,自己什麼都沒有,還是不要過去添亂了。
可是內心總是放心不下,想要跟過去一看究竟,但是又不好意思開口。並且因爲臉皮薄的緣故沒有前去,顧千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太子拉過來處理事情,自己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奮筆疾書,看著一張一張又一張的奏摺。
無聊的打著哈欠看著他趴在那兒一動不動,顧千江心想太子應該已經睡著了,那麼自己是不是應該可以離開了?
就在下一秒江飛武站起來身子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手舞足蹈的。“我告訴你,我已經找到幕後黑手了,一定可以幫助王兄旗開得勝。”
要說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還是他們大軍之內的內奸。這些年外面的蠻族好像突然之間有了腦子,知道用各種各樣簡單的技能混入他們的軍營之中,盜竊糧草和軍事機密。
可這些雖然都已經被帶頭的將領識破,但人數之多並不能完全的掌控。
大武王朝的軍隊是由各個部族組成的。
江飛辰在修復好自己的身體之後,總算是可以用正常人的身份在外面行走,好不容易見到了長久以來沒有曬到的陽光,整個人都舒服的嘆了一口氣。
“本王可以說是重見天日啊。”他說話的語氣足夠陰霾,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慄,站在他身後的侍衛也悄悄的抖了一下。
之前那位和自己蹲在房樑上的姑娘提醒自己說一定要小心,果真他那天沒有出房門,因爲他被蟲子咬傷了,身子不爽。
那天替自己帶班的侍衛出現的時候,口鼻裡全是鮮血。幸好自己躲過了這一劫,還是要早些跟王爺說辭工回家養老,但是他們這些做暗衛的怎麼又這麼可能被輕易放回去呢?
“你具體本王把大夫請過來,怎麼樣好好問問他這段時間的近況如何,身體是否已經痊癒。”
江飛辰向自己身後的事爲吩咐著,聽到前面的王爺說了話,這人趕緊飛奔了過去,又在迷霧中消失了。
之前太子和燕王在自己的王府離開之後,後院便著起了大火,許多設施都已經燒燬了。
不過這並不阻礙他成功的道路,無花已經研製出了新型的藥人。只要他手上把握著最關鍵的技術,那麼這一切的東西都會爲他所用。
無花正在房中練著自己想要的丹藥,這些東西不僅是給那個蠢貨延年益壽勇的,對他來說也是不可多得的佳品。
虧得這些藥草還要從王府的庫房裡拿出來,現在師傅和幾個師兄妹都已經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尤其是自己的小師妹更加是對自己避之不見。
更何況現在自己的房裡還養著一個女人,天天挑三揀四的恨不得掐死。
薄月姬被扁鵲了莊子上做工,他她一路上逃了出來,她不願意在田裡變成村婦。
沒想到那個賤人的大師兄居然會使自己的王兄,這麼說來的話,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些淵源的,只是這個王兄對自己太過冷淡。
自己就好像是一顆棋子一樣任由他擺佈,但也沒有任何反悔的餘地,畢竟他天天給自己吃的那些東西確實讓她的臉色好了很多。
無花並沒有好臉色,對這個女人從小就生長在燕王的府中,天天裝作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但那裡比任何人都要黑。
“王兄我餓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用膳。”薄月姬待在這個地方,像是比待在燕王府還要舒坦上百倍,沒有人低估自己,也沒有人給自己添麻煩,所有事情只要隨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