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
“唉,大,大,大。”一個青衣男子這會兒拼命的都在猜大小,可是等到那大小出來了結果以後,赫然就泄了氣。
“怎麼又是小啊,又得虧錢了。”那青衣男子整個人沮喪得很,整個荷包裡面的錢這會兒全部都虧空了,心裡面不知道得沮喪成什麼樣子。
接著,旁邊就又是有人開始叫嚷了起來:“唉,這是什麼道理啊,怎麼好端端的,偏偏又是小啊。這連連幾次了,都沒中,是不是有詐啊。”
那青衣男子聽完了這句話,只覺得也有著蹊蹺起來,接著就立馬說道:“沒錯啊,是不是有詐啊,騙了我們這麼多錢。”
那中間揮舞骰子的人心裡面暗暗想著,明明是你們自己手氣差的不行,這會兒偏生卻又跑過來怪我們!還真是拉不出屎來怪茅坑,怎麼偏偏還有這樣的道理!
那人只賠笑著說道:“唉,這位客官,您真是誤會了,其實是都沒有的事兒,我們雖然開的是賭,場,但是也是信譽做生意。”
可是那人卻壓根兒聽不進去,反而是另一聲喝止說道:“來人啊!給我砸,我看,這家賭坊就是個黑店,他們全部都想盡辦法,用黑莊來騙我們兄弟們的錢!”
他這一聲令下,倒也引得旁邊不少人的迎合。這下子可好,周圍人一下子全部都著急忙慌的,上趕著砸了。
那些其他的店裡的管事,瞧見這樣子,連忙在一邊求饒道:“各位大爺們,您可不能這樣啊。”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還是沒有能夠成功制止。不過所幸,等到沈三刀趕到現場的時候,店裡也只砸了一小部分。
下面的人這會兒瞧見的是三刀過來,就只說道:“刀哥,您看這件事兒怎麼辦?”
沈三刀倒是眼疾手快,連忙就要下面的人把那些諮詢挑事兒的人,給抓住了!
把他們接連著五花大綁,就只能跪在沈三刀面前,沈三刀瞧見他們樣子,想了好一會兒,對著那下面說道:“我可以放了你們。”
旁邊的人聽了沈三刀說這句話,連忙都有些不淡定了,這沈三刀接著又說:“只是你們也別忘了,回去轉告你們後面的那羣人。想讓找我沈三刀的麻煩,是門都沒有!我沈三刀雖然纔剛來,可是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該怎麼孝敬他們的,我們一分沒落下!可是你們誰要是惹怒了我,也別怪我,跟你們不客氣。到時候,你們可別說我沈三刀不懂先來後到這規矩!”
說完之後,旁邊的人就立馬給他們鬆了綁,只能當下麪人只說道:“好了,趕緊的,滾回去給你們的主子傳話吧。”
“砰”的一聲。胡大趕緊就把手上的茶杯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只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他當真這麼說的?”
那旁邊的下人立即回說道:“沒錯,咱們下面的人傳出去的,那個什麼沈三刀就是這樣說的。”
“哼,我看他還真是無法無天了,以爲咱們這沒人了是不是?說什麼先來後到什麼道上的規則,到時候,我就讓他知道什麼叫做道上的規矩。”
說完之後,胡大就趕緊吩咐下面人說著:“趕緊的,去找官府裡面的人,我倒是要看看,怎麼才叫道上的規矩,我就是這城裡邊道上的規矩,我不想讓誰幹下去,誰都不能夠給我幹下去。”
江飛羽這時候原本還在看朝中的事宜,那侍從就在一邊輕聲的說道:“王爺,今兒個咱們手下的人傳出消息了,說是,說是這城裡面又有了另外一家賭坊。要過來跟咱們搶生意,說是,說是要衙門裡面,給暗地裡面弄點法子去爲難爲難!”
聽完這番話,江飛羽只疑惑:“怎麼回事兒,以前他們遇到這種事情,都不需要直接彙報我的,怎麼了?如今現在沒本事了,連搶生意這點伎倆都不會了,還需要上來稟報咱們。他們是知道的,我最不喜歡這種法子!”
那人頗爲爲難,只解釋說道:“想來應該也是不容易,聽說新開的那家賭坊生意極好。沒過一會兒就搶佔了許多的人過去,那下面的人想來應該也是實在急得沒法子了。所以,下面的人才讓咱們上來,說道說道!”
聽到這之後,他立馬不語,只問道:“怎麼著了,開那個賭坊的,究竟是什麼來頭?”
旁邊侍從爽快的答:“這些東西,奴才早就已經查過了,心裡面已經篤定王爺您會問。這個賭坊,原來竟是蕭小姐開的。”
那侍從對蕭雲雅的稱呼眼下也有些尷尬起來,自從蕭雲雅離了府邸之後,又重新回到府邸,頓時也就讓府裡面的人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纔好。
“噢,是嗎?”聽完了這個回答之後,江飛羽的心裡面也明白了一些東西了,這蕭雲雅雖然看起來癡呆,沒想到卻背地裡面有了這麼大的籌謀。
看來,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看低她了,這一切,全部都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吧。
江飛羽心裡面只是冷笑,第二天一大早,沒想到剛剛走出自己的院門,就看到了蕭雲雅的身影。
蕭雲雅這時候還不知道,還以爲江飛羽不知道自己假裝癡呆的事情,一看到江飛羽,就仍舊還是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
“怎麼了,這麼一大早的就在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了?用過早飯了嗎?”
“吃過了,我就到外面來散散步,我,我多謝你,這麼,這麼關心我!”蕭雲雅這麼說完,嘴巴里面發出的聲音,卻還是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彷彿十分的刻意一般。
看到了她這個樣子,江飛羽整個人心裡面早就已經明白了,只不過,江飛羽卻突然產生了一股子惡趣味,想要知道,蕭雲雅接下來,究竟還要裝個什麼樣子。
她接下來,到底還要幹什麼?江飛羽就想看看,她究竟還要這樣多久?江飛羽越想越覺得好奇,最終也還是忍住沒有拆穿了蕭雲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