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卑職,已經查到了!”
“好,那你且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江飛羽放下茶杯,專注的聽著左一講。
“當時卑職發現,蕭姑娘被燒死的那一日。蕭姑娘名下的一個賭坊,發生了同樣重大的變故。”
賭坊?江飛羽這時候仔細斟酌了這兩個字,心裡面又突然想起來,之前自己下面的人,特意過來通報自己說,城裡面突然新來了一家賭坊,開的特別成功,要不要去打壓一番?
但是他聽說,是蕭雲雅的產業之後,三令五申說,讓他們好好保護著,想來便是這家賭坊了。
“你繼續說下去吧。”江飛羽擰眉。
而且,卑職還發現,說是在賭坊裡面。只不過,也有許多的唱跳俱佳的女子在,畢竟賭坊裡面不少血氣方剛的男人呢。”
左一這時候想著解釋不下去了,江飛羽卻擺了擺手,表示繼續,
“自然也會有一些伺候的女子。那,那一日晚上,來了許多人燒殺搶劫,竟然把大部分女子都已搶了去了。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這賭坊裡面,最爲能歌善舞的一個女子,名叫雲舞扇,也隨著這場大火消失匿跡了,據說……”
據說什麼?
“據說最後,連個屍首好像都沒找到……”
聽完這句話的江飛羽,心裡面倒並沒有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和蕭雲雅的籌謀想到一起去。
他權當是因爲這些事兒,一定全都是連之虞那幫人在弄的。
如果不是他們,費盡心思的想要除掉蕭雲雅的話。一定是他們,背後有什麼歹毒心思,非得要除掉蕭雲雅。
恐怕這件事兒,辦起來應該還是沒有這麼麻煩的,一想到這兒,他就立馬恨得咬牙!
這江飛羽,這一天天的究竟是要幹什麼?每天在那朝堂上還不夠,還要鬧騰到別家裡來,江飛羽心中痛心的很。
朝堂之上,大家夥兒全部都垂手拿笏,沉默的站在朝堂之上。皇帝這會兒過了好久纔過來,只輕輕說道衆卿家免禮。
“皇上,臣有事要奏。據吏部尚書來報,二王爺江飛辰,之前在京郊圈了數十畝地,並且,還就在京郊挪作莊園之用,不知道此事,陛下您可曾知曉。”
皇帝聽到,又是自己這個而已犯的錯,心裡面就不免的倍加感嘆。他這時候怎麼又給自己,捅了這麼大的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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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恨鐵不成鋼!
暗自圈地,呵!那是以前外族入侵,把漢人當做豬羊用的時候,纔會用這樣的法子。他怎麼一下子,還學習那些之前圈養奴隸的事情來了這,這,這怎麼說都不符合禮制呀。”
下面的一衆臣子,這時候瞧見皇帝猶豫的神情,知道他又心軟了,於是會立馬就又接著上報說道:“還希望陛下能夠早日察覺,要不然的話……”
皇帝這時候心裡面苦的很,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纔好。這一天天的,每天都給自己捅這麼大的簍子,唉。
緊接著,江飛羽這時候又站了出來,又說有事情要上奏於皇帝。
皇帝這時候瞧見了他,還以爲他是過來給江飛辰說情的呢,心裡面激動的不得了,就立馬準了他,卻沒想到,江飛羽說出來的話,也是讓他大跌眼睛。
“父皇,兒臣以爲,這。這樣的事情必須好好處置!要不然的話,到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揭發,對於整個皇家的風氣,都會有極大的影響。”
皇帝微微一愣神,但是卻也只能夠接著這句話下去:“是嗎?卻不知道燕王是如何想的。”
“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果不及時這樣做的話,恐怕到時候,也都難得讓衆人臣服!”
這話一出來,皇上對於江飛辰,就必須重重的懲治。要不然的話,恐怕難以服衆了。
皇帝這時候正騎虎難下著呢,卻沒想到江飛羽那時候,也是這個態度。
原本他就想讓江飛辰代表著,應該是皇族宗親的態度。這樣的話,朝中臣子也能夠爭執一番,到時候大家各退一步,他呢,到時候也在他後面這麼說著,做點讓步。
做點讓步,肯定也要罰,但是不能夠太恨也不能太輕。也算是保全了兩派人的顏面,可是沒想到這時候,江飛辰竟然如此請求。
可是現在倒好,一下子朝臣全部形成一致的意見,不懲罰江飛辰不是不行了。
唉,自己這個兒子,倒也真是太不懂事了!
“王爺,那地方已經佈置好了,您要不要先過去看看?”
“行。”江飛羽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硃筆,接著就和左一到了地下的密道里面。
左一這時候問都不問,他心裡面也知道,江飛羽用硃紅御筆寫的究竟是什麼?左右都只不過是參奏江飛辰的奏摺罷了。
自從蕭雲雅姑娘去世之後,江飛羽整個人就一直十分鬱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朝堂上一直對別人開火,尤其是像江飛辰他們一夥的人。
江飛辰那一羣人雖然說惱火的很,可是偶爾自己也的確做錯了事,沒辦法全部都規避,也有錯處可以挑。雖然惱火,但是也沒辦法。
左一這時候一擺手,輕輕的就帶著江飛羽進了密道,這個地方也是自從蕭雲雅去世以後,江飛羽就命令自己來佈置的,佈置了月餘,方纔讓江飛羽稍稍滿意了一些。
左一抱拳說道:“王爺,這東西已經全部佈置好了。蕭姑娘一些其他物品也都放在裡面,若是,您還有什麼覺得不好的地方,那時候再跟我們說便是。”
“好的。”
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輕盈的淚水,心裡面覺得暗暗發誓,不是有什麼缺的少了自己到時候一併補齊了便是。畢竟蕭雲雅一直都是自己心尖上的人,她喜歡什麼自己心裡面也清楚。
“蕭雲雅,你知道嗎?自從你上一次離開之後,我整個人都已經覺得不好了。唉,可是這樣能怎麼辦呢?
你爲什麼當時就那麼想不開?整個人就非得自尋死路?”江飛羽整個人一直哀嘆著,門外站著的左一彷彿也能夠體察到他的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