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個跟進之前,這跟攻佔城池可是不一樣的,那些個城池就算是固若金湯,也能夠找到一個很好的突破點。可是現如今,再怎樣,這些個匪徒經常逃竄,人走地方就走了,所以說不管怎麼樣,咱們一定得認認真真的,到時候再去仔細的查看,究竟應該怎麼辦纔好。”
“好,既然您都已經這麼說道了,那我們就到時候好好想辦法,看看這些事情應該怎麼辦。”
“沒錯,的確應該如此,首先這匪徒容易逃的幾個地方,咱們都應該仔細的查查清楚這博國呀,以前吃的穿的都好像不一樣,所以他們多多少少都會保留一些信息,您派人在城內外仔細的查看,這不對的地方肯定一眼就能夠瞧出來,而且到時候一定要多多的留意跟薄國有關的事情。”
“跟薄國有關的事情。”一聽到這裡,就讓江飛辰心裡面不由得思襯其他了起來,聽著江飛羽府裡面的人,說起這之前發生的所一些事情,莫名其妙的在王府裡面發現了那幾個女人,還有薄月姬,他這個時候心裡面頓時重新緊了起來,可是就不願意跟著自己這麼多想了,薄月姬會不會因爲,這也有了別的心思!
他越想越覺得惶恐,不行,自己一定不能夠被人利用踩著上位!
“行,舅舅!這件事情我到時候一定會好好注意的。”
“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多加註意,他們到時候若是一個不小心就到了咱們的頭上,那咱們可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呀。”
“沒錯,我讓你多加註意的。就是這點,如果人家想要弄你,那麼可是簡單的很的,我是一個不小心雖然說你跟陛下是親生父子,可是啊你心裡面也清楚,這君王家的父子感情啊,向來不是外人所能夠衡量的,究竟應該怎麼辦?你比舅舅心裡面清楚。”
他這個時候立馬就感嘆了一句說道:“,就是我心裡面清楚這件事情,您不用多說道了,反正事情的輕重利弊,我自然會好好的權衡的,反正無論如何,還有舅舅,你平時多擔待著一點呢。”
常裕安聽了聽他這句話,緊接著就說道:“你是我的親外甥,我姐姐留下了這麼一個孩子,什麼擔待不擔待了。只要你健康,我那個早死的姐姐,在九泉之下也能夠安心的。””
而皇帝這個時候一個人待在房間裡面,整個人就在思索著這樣那樣的事情,整個人心裡面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這江飛辰的事情,每每自己一想到許寧那個眼神的時候,整個人心總覺得有一些不對勁,旁邊的人是這個時候提醒著皇帝說道:“陛下,你這茶水涼了需不需要再添一點。”
皇帝這個事兒冷冷的一聲說道,那就想著想著趕快再添吧。說完之下,那小太監立馬就重新去添茶水,卻皇帝又在一邊開始發愣了起來。
不管怎麼樣,他瞧著許寧那個眼神,實在是不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而且自己那個兒子江飛辰這個時候也意有所指,江飛辰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這樣說什麼要輕薄過怎麼樣的事情?
皇帝仔細的想了想,又想到了一件事情,之前江飛羽王府裡面不是有個妃子,正好就是薄國的人嗎?當時江飛羽,他極力要帶著那個孩子一起成爲他王府的側妃,這又是什麼事情啊?江飛羽也不會有牽扯吧?
他心裡面越想越覺得奇怪,現在已經是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一件地倒真發生的,讓人覺得有些意外起來了,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大傢伙心裡面也都搞不明白。
面前的奏摺這個時候堆在皇帝的面前,皇帝立馬就感嘆了一聲,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畢竟這所有的事情發生了,著實是太過於讓人膽戰心驚了。
這麼久了,他們的勢力一直盤踞在閔海一帶,當真讓人覺得十分的愉快,不管怎麼說,這江飛辰的舅舅,這麼多年了,他們都一直在閔海一帶。
而且江飛羽江飛辰的另外一個舅舅,也在京中,幫助他們,成爲了他們的左膀右臂。這眼見著說是什麼圍剿的事情,會不會又會在莫名之中成爲了整個朝廷的掣肘?
到時候成爲了整個朝廷莫須有的一些牽扯呀,越想,皇帝的心裡面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纔好。
這古往今來,外戚專權的事情也不少,於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指不定到時候還要緊張呢,皇帝越想心裡面越覺得不高興起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呀?
莫名其妙的,一樁樁一件件,真的全部讓自己覺得特別的驚訝,若是九泉之下,這樣的事情再重新搬到自己的身上,大家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起來,你怎麼能這麼說。
以往外戚幹起來的事情也著實是不少,他心裡面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都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了,真的都不應該,怎麼辦纔好?
他思索了許久,最終這個時候,還是由於我們感嘆爲主,這事情可能遠比自己想象中的複雜,皇帝放在自己面前的這一堆奏摺,悠然地看了一口氣。
羽林軍大營。
顧衡這個時候,正端坐在羽林軍大營裡面,不知道等了多少個時辰。這個時候一直等到最後,整個人心裡面都著急的不得了,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爲什麼一直都沒有過來?他心裡面越來越急。
一直就是到了最後,他才從椅子上面起身來,問著衆人究竟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這個時候還不見燕王爺的身影?
“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啊?爲什麼莫名其妙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一個勁兒的往外面跑,這不是故意給人爲難嘛,已經說好了要過來一起商議這些法子的,但是什麼都沒有,這是幹嘛嗎這是?”
想來,應該也是礙於他是王爺的面子。於是乎他這個時候,整個人一句重話都不敢說,到最後方纔輕輕的抱怨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