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醫客氣了,既然您不客氣我也不藏拙。大家平平正正,恭恭敬敬的比生意差,這樣纔對得起大家對我的愛戴和信任。”
江飛羽擔任了此次的公審,他還是緊張的看著兩邊的人,同樣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一邊是從小陪著自己一起的大夫,另外一邊是自己最親愛的姑娘。
“兄弟爲手足,女人爲衣服,男人之間不是一直流傳著這一句話嗎?怎麼王爺今日倒是在這兒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顧千江看到軍營裡熱鬧非凡便從樹枝上下來了,他一直都在上面眺望遠方,看著遠處烏壓壓的一片大軍,那些都是草原上的漢子,她很好奇騎著駿馬在草原上狂奔,到底是怎樣的滋味。
江飛武看到和自己澄清的小姑娘居然也一起跟來了,怎麼自己到哪兒這姑娘就到哪兒,莫不是這姑娘對自己有好感。
顧千江看著有一道視線緊緊的注視著自己,只不過沒有什麼惡意便也不想去理會。
“本王可沒有你這般涼薄,曾經犯下的事情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跟在她身邊,所作所爲必定要配得上她的風骨,否則本王親自送你上路。”
蕭雲雅在燕王心裡又達到了一個任何人都無法匹敵的高度,顧千江表示自己真的很無奈呀,明明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又要被這個男人威脅。
“王爺還是好好看看小神醫和那位醫師的對決吧,照我看小神醫就算想要取勝,怕是也要費上一些功夫了。”
比賽場上熱火朝天,兩個生了重病的士兵自願出來嘗試。若是不上戰場他們也活不了多久,倒不如保家衛國,爲自己的子孫後代積一點福貴。
蕭雲雅細細的觀察只發現這位士兵身上居然到處都是腐爛的膿包,以及流出來的殘渣。像這樣的生活環境還能保持現在的程度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由此也可以看出在此次戰役中他一定是忍受著非同凡響的痛苦,才能一直堅-挺到現在,是一位令人敬佩歎服的英雄。
顧應良已經開始著手準備醫治了,他拿出了金瘡藥,散血草以及止血粉末。這些都是最基本的物品,還有一卷長長的繃帶。
輕輕的用棉布擦拭掉他身上的污穢,將流出來的血液牢牢的用繃帶封住。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片白茫茫的木乃伊一樣,不過很可惜,紗布下面還是滲出了血液。
但是這樣的病癥也就相當於是化膿發炎,傷口感染已經要變成一堆腐爛的肉。
能做這樣的緊急分配以及十分不錯了,聽說了周圍全部腐爛的肉塊,再用金瘡藥以及止血散輕輕的粘上,點上粉末拍在傷口之上。
這些已經是尋常醫者能做到最好的一成度了,可是對於我們的小生意來說,做到這一點點是不夠的。
蕭雲雅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套銀針,輕輕地把針放在了桌邊,用蠟燭烤成了火紅色才慢慢的將降,使身上的膿包一一剔除,扎破之後綠色的東西流了出來,就連白色的膿包都已經扁了下去。
雖說這樣的程度輕易就能到達,可是這樣的手法並沒有讓傷口見紅。見到這樣的手法實屬難得,只是軍營裡的大老粗並不懂,他們只覺得治標不治本。
“還神醫呢,膿包這樣挑破之後感染得更加快,到時候發炎變黑這哥們兒的半隻手臂就別想要了。”
如果真的是會犯下這樣最基本的錯誤的人,也不配作爲軍醫在隨行的大軍之中替大家醫治。
被抑制的士兵明珠嘴巴緊緊的不說話,他現在爲自己的性命堪憂,再說了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而已,自己也不能太過苛責於她,要是讓這姑娘哭出來,王爺一定會宰了自己的。
“姑娘你慢慢來,不要著急,我只是一個粗人命不值錢,但對於你來說大好的日子還在那兒呢,只要肯和王爺認個錯,必定不會太過爲難,與你大家也都是這樣想的。”
這是一位皮膚黝黑的士兵,雖然臉色看起來蠟黃,但可以摸出他的脈搏,強勁有力,定然是個生存欲極其旺盛的人。
蕭雲雅對自己有信心,剛纔他們說的問題正是她將迎珍放在蠟燭上烤紅的原因。
因爲沒有烈酒和乾淨的環境,所以只好用高溫姜瑩蒸的溫度升高也好,在破除膿包的時候有一定的作用。
隨後從包裡摸出了。粉色的小匣子裡面包著一塊布,布上的是一片一片的紫樹葉。
這東西是他在路上看到的,師傅曾經簽訂寧萬囑咐,一定要將這種長得和大白菜葉子一樣寬廣的東西纔回來,現在想想已經到了該拿它出來用的時候了。
雖說這東西被傳聞叫做紫蘇葉,可它看起來更像是一卷一卷的白菜。除了它的葉子是紫色的以外,沒有其他的特點。
但是從一本醫書古蹟上看來,這種名叫紫蘇葉的藥材對於傷口的了感染以及保護起著極其強大的作用,可以說經常要的效果都集不到它的一半。
蕭雲雅將這種葉子拆出一片,然後緩緩地將他攆出汁液,敷在了白紗布上蓋了上去一系列動作做完之後傷口再也沒有鼓起來,也沒有滲出像紅色的血液。正在衆人好奇的時候,坐在那的那位卻突然發現他的傷口有一種隱隱發燙的跡象。
“不行,小姑娘你快點幫我把繃帶拆開,我感覺它在發燙。這樣的情況就是說正在慢慢的變異,等變成黑色就來不及了,趕緊讓顧大夫幫我醫治。”
聽到這樣的話,作爲忙活了這麼久的人難免會有些生氣,這些人對自己真的有這麼不信任嗎?難道只是因爲自己是個女人?
蕭雲雅看著眼前異常焦急的臉,還有求生欲滿滿的話。十分自覺的退後了,伊布在衆人金額的眼神之下指了指顧應良。
“勞煩先生過來看一眼。”
顧應良原本也想著小神醫的醫術自然是不同凡響,可是再看看叫什麼的反應,還有剛纔治療的手法,他確實應該對小神醫產生一定的懷疑,但是爲了小神醫的面子,他又不得不裝模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