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會?”這個時候,連之虞整個人已經疼痛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他這個時候,痛苦已經儼然遍佈到了他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那種筋肉被絞碎般的感覺,讓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窒息一般。
他此時此刻,當真都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蠱蟲就彷彿像一個個螞蟻一般,粘附在他的身上,就這麼直挺挺的,反正再怎麼樣。他都在這裡面回不過神來,痛苦到不行。
他額頭上面的豆大的汗珠,全部都已經冒了出來,這個時候當真不知道應該叫什麼是好了。過了好久,他才恢復過來。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他的神色恢復如常,看起來與平常無異,可是他心裡面也清楚,這蠱蟲只在每天晚上發作,白天雖然看起來跟平常人沒什麼兩樣。可是一到傍晚入夜的時候,那蠱蟲就會在他的體內鼓搗著,讓他痛苦萬分。
東方剛剛露出魚肚白,這個時候纔看著蕭雲雅安靜的睡顏,整個人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絲的微笑,但心下也不免的淒涼起來。
一等到第二天早上,於是乎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自己面前的江飛羽。江飛羽這個時候一看到他,不由得立馬就冷冷哼了一聲,沒過多久,連之虞也懶得多說其他的。
他就說道:“現如今,她身子恢復了一點兒,你去看她吧。”
江飛羽原本心裡面還高興著,可是卻聽他這話越來越不對勁,這怎麼像是,這怎麼像是一個丈夫說話的口氣啊。
江飛羽心裡面越想越憤憤,最終就仍然說道:“行吧,不用你說,我自然也會去的。”
沒過多久江飛羽正打算大開步,往前邁著走,沒想到也被連之虞攔了過去,還說了幾句:“我還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一次性說清楚吧,我沒這麼多功夫,來跟你扯這扯那的。”江飛羽這時候冷冷的說道。
連之虞過了好久,才涼快地擡了一口氣說道:“你把蕭雲雅抱回王府吧,之後你好好照顧她,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多管了。”
“什麼,你讓我把蕭雲雅抱回王府?”江飛羽這個時候聽到他這麼說,立馬就驚詫的問出了聲,他顯然沒想到,連之虞居然會這樣要求他。
他過了好久,心裡面雖然疑惑,可是這未免也是一件好事,既然蕭雲雅都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了,還是回王府,找顧應良好好的治理一下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岔子他們也全部都擔待不起。
“行吧,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到時候就回王府了。”但是江飛羽最後的狠話還是沒扔出來,畢竟這麼多天,也沒見他有什麼異常舉動,想來他也不會如此吧。
連之虞聽完了這句話之後,輕聲的就點了點頭,緊接著例如這又說了一句:“那之後,你好好的照顧照顧她,”卻不知道這句話,江飛羽聽還是沒有聽到。
但後來連之虞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就提高了音量,說道:“你好好的照顧照顧她,一定要把她照顧好了,不管怎麼樣,他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唯你是問,還有下一次見面咱們就是仇人了,不要再如此客套了,我也不希望,再看到你我講嗑糖,你把它蕭雲雅照顧好,纔是最實在的。”
行了,我知道了,這個時候他立馬就冷冷地回了一句,轉身就已經回到了蕭雲雅的房間裡面。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抱著蕭雲雅回到了王府,原本抱著蕭雲雅回到了王府,他心裡面還覺得特別的忐忑,不知道就連之虞究竟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突如其來的還跟自己說這樣的話,主要是讓自己有些驚訝起來。
他又想到蕭雲雅的身體情況,還怕連之虞會不會,又是在她的藥裡面加了一些什麼其他莫名其妙的東西,若是真的,那到時候,那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好了。
他一回到王府,就趕緊叫來了顧應良看看,生怕蕭雲雅在那連之虞的照料之下,會出什麼意外?顧應良這麼一過來就立馬仔細的給蕭雲雅查看了,旁邊江飛羽立馬就在一邊一會的問道究竟怎麼樣?身體狀況如何,有沒有什麼意外出現呀?
顧應良診斷著,過了好久,才暗自,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說道。
“呃,這沒什麼事情啊,情況反而好轉了很多,王爺您已經不必要擔心了。”
江飛羽聽完這話,原本焦急的心情纔好受了一點,於是就立馬說道:“那行吧,既然都已經如此了,那我就沒說什麼了。”心裡面焦急的情緒才緩解了一陣子,過了好久的,嘆了一口氣對著姑娘說道:“你在這兒好好照看著他,切記不能夠出什麼意外了。”
江飛羽站在一邊,立馬就輕聲的說著好,沒過多久,他立馬送著顧應良出去,兩個人心裡面的石頭也可算是落了地了,可是過了好久。他們顯然不知道,這個時候他一個人在一邊承受的痛苦。
連之虞這個時候,一直都坐在房間裡面,拼命的咬牙承受著這個痛苦。過了好久,他都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額頭上面都已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還是倔強的堅持著。
他一直都在想,不管怎麼樣,我,我一定,必須都得要堅持下去。過了好久,一直等到蠱蟲,把他整個人身上的力量,全部都消失殆盡了,可是他卻還是一直都在那拼命的抵抗著。
連之虞整個人感覺都疼痛著,感覺都痛的不行,等到後面,他乾脆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把面前的一些花瓶全部都已經砸掉了,拼命抵抗著。
過了好久,他整個人就重重地跌在地下,閉上眼睛,一片霧氣當中,他甚至還發現了她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連之虞就立馬跑到了江飛辰的房間裡面去,江飛辰這個時候還不知道爲什麼他一大早就會跑到這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