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雅這個時候從別院裡面,緊接著暗自就起身。整個人心裡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終究還是有一絲放心不下,於是乎立馬就走到了外面的竹林裡面去。
這時候江飛羽一直都在外面喝著悶酒,旁邊的蕭雲雅瞧見了她這個樣子,不知道也是不是於心不忍,於是乎立馬就走上前來。
江飛羽這個時候,也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只不過還是一句話都不說,懶得再說這麼多其他的了,好像聽到了她的腳步聲。但是她還是又不回覆,一直大口大口的喝著悶酒,蕭雲雅這個時候站上前去,就輕聲的說道:“都已經喝了這麼多了,還是快別喝了吧,這不管怎麼樣,對身體總還是不好的。”
可是這個時候,江飛羽對她的話卻彷彿置若罔聞,什麼話都都不接話,最終只是冷冷的說道:“反正現如今已經如此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反正她已經都不在了,我還多說這麼些,幹什麼用呢?我振作還有什麼用呢?我的心應該已經全部都隨她,和大火燒完的那一刻,全部都沒有了吧?”
蕭雲雅這個時候在一旁,一直一直聽著心裡面覺得還是不落忍。過了許久,蕭雲雅也就說:“這不管怎麼說,人死不能復生,所以我還是希望你能夠節哀呀。”
“什麼人死不能夠復生的話,這一切只不過是有人刻意爲之罷了。只要是一個人,她想出現在你的面前,她肯定就會想盡辦法想盡所有的一切,都會重新回到你的身邊的。但是如果有人,只要是不想再跟你在一起,那就算是用了無論多少方法。她都還是不會再重新回到你的面前的。”
蕭雲雅聽了這句話,不知道是不是他意有所指。於是乎整個人也就不說話了,江飛羽明白自己的試探,只不過是一場空,這時候就裝作是爛醉如泥的樣子,緊接著立馬就開始大口大口的灌了酒起來。
“唉呀,你快別喝了,你還多喝什麼呀,你快別喝這些酒了,你多喝這麼多對你身體有什麼好處。”蕭雲雅立馬就把他的酒瓶子給拿了過來。
“我的心都已經死了,我還要這空的身子有什麼用啊,我們所做的這一切只不過都是徒勞的罷了。”江飛羽這個時候立馬就哭著。
“你這怎麼算是徒勞的呢?你做的這一切大傢伙心裡面都清楚,爲什麼要這麼說呀?”
蕭雲雅這個時候好像情緒已經開始決堤了一樣,她就立馬就說道:“你爲我做的那一切,其實我全部都沒有忘記的,不管怎麼說,這些年來我的心裡面從來都沒忘記過,只不過……”
蕭雲雅這個時候就繼續在心裡面暗自的說著,只不過比起愛一個人,我更愛的是我的自由,我不能夠讓任何事情去阻擋成爲我前進的動力,我來在這個世界上就有我的命數,我不能夠全然把我所有的一切都陷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這對你不公平,這對我也不公平。
蕭雲雅這個時候的心裡面說完了這句話,到了最後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旁邊的江飛羽冷不丁的就一時潛心,不知道還是不是,準備要套自己的話。然後就接著又瞧著蕭雲雅,一邊在跟她扯著這些有的沒有的。
“那你現在後悔嗎?你是不是後悔了?”
“我從來沒有後悔過,我對我自己的所有的決定,我真的從未有過後悔,離開他。這個耗費這麼多心思去離開一個人,我的心裡面真的從來沒有後悔過。畢竟我有我自己選擇的,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後悔了。”
可是沒想到蕭雲雅剛剛說完這句話,江飛羽卻冷不丁的就開始意識了過來:“所以這一切你全部都已經承認了嗎?你承認這一切全部都是你做的什麼。”
蕭雲雅沒想到他一下子,居然還有這種暢遊和招數對自己,立馬就生氣了,說道:“原來這一切全部都是你設計出來的,是不是?”
“如果我不設計的話,我能夠套出你的話來嗎?所以你承認了你是她,你是她對嗎?”江飛羽這個時候就開始憑空的大聲的呼喊著。
蕭雲雅這時候只覺得吃痛,沒想到江飛羽抓自己抓得越來越緊了,立馬就說道:“爲什麼你騙了我這麼久,你從來都不肯跟我說實話,爲什麼這麼就一人,你從來都不願意回來呢,是不是我做的這一切真的都是爲了你呀,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怎麼樣怎麼樣對你,可是我是真心的,我真的全部都是真心的呀。”
蕭雲雅只覺得自己整個人手臂吃痛,於是乎緊接著就立馬在一邊說道:“你先放開我,這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你先別這麼拽,你拽得好緊。”
“不!我不放,不管怎麼樣這整個東西我都不放,我以後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現在正想掙脫著,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她這個時候還是什麼都不管,於是乎這個時候整個人就緊握著自己面前的人不放,到了最後蕭雲雅沒有辦法,只能夠拼命頑抗。
江飛羽緊接著這時候就立馬親了過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只覺得自己整個人到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殼,而他就像一個獵者,自己越拼命抵抗,這個殼就夾的越緊。而她這個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立馬不由分說抵抗,一直都等待著,自己面前的方向究竟是如何,兩個人過了這麼久,都還是這樣拼命的鬥爭著。
兩個人就這麼拼命的打架著,鬥爭著,過了好久,彷彿都才意識到這最後的結果。
蕭雲雅鬥爭了許久,整個人這個時候正想走開,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他的一句話就讓自己留了下來:“不管如何,我一直都在等你,你陪我好不好。”
清冷的月光投了下來,倒也讓蕭雲雅開始止不住的思襯了起來,他開始攻擊著自己,過了好久,纔有了迴應……
蕭雲雅緊接著,就親上了他的脣,兩個人就這麼,一直都最後一刻,都在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