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貴子,那人也得是你?!苯w羽臉色陰沉快步走到蕭雲雅的身邊,絲毫不給她反應的機會,一舉將她扛在肩頭大步朝著牀榻走去。
蕭雲雅大驚失色喊道:“江飛羽!你瘋了?你要幹什麼?”
忽而,江飛羽將她扔在牀榻之上,冷言看向蕭雲雅低聲說道:“是你說的,要本王早生貴子,你身爲本王的王妃,這本就是你該做的。”
話音剛落,江飛羽將她的衣袍撕扯開來,露出雪白的肌膚,欺身而上,男人低沉的喘,息聲,女子驚慌失措的哭喊聲交雜重疊,頓時一室旖,旎。
待蕭雲雅轉醒時,身下刺痛,她倉惶的拉過錦被護著身子,眼中帶著恨意看著正坐在她身邊的人,“江飛羽,我從未像現在後悔過?!?
“三日後,本王會迎娶月姬爲二夫人。”
聞言蕭雲雅自嘲的笑了笑,“好,到時我必定會去飲上一盞茶,我身爲燕王府王妃,小妾的茶我還是吃的起?!?
“阿雲,是你先推開本王的,本王是真心想待你好,你爲何這般不識擡舉?”江飛羽蹙眉看向蕭雲雅,實在不解眼前女子究竟爲何這般。
“那王爺應當知道,我喜歡的是那名叫子憶的男子,不是江飛羽。”蕭雲雅低垂眼眉輕聲說道,說著這話時,眼眶已經泛紅。
話語落在江飛羽的耳中分外刺耳,臉上蘊著怒意道:“本王與他本就同一人,你又何必如此,本王說了,藥王谷之事與本王無關?!?
“你不是子憶,你不是他,你是堂堂燕王,高高在上,隻手遮天,又怎會是他?!笔掚呇培哉Z,她說著這話也是爲了能夠好生矇騙自已一番。
見她這般樣子,江飛羽不禁怒火中燒,甩袖而去,獨留蕭雲雅一人。
爲了不讓小荷瞧見她這般樣子,蕭雲雅將房間收拾了一番,帶著銀票出了王府,剛拐過一個小巷子,面前的路便被個大漢給攔住,轉身之際她的身後儼然多了幾個男子。
“你們想做什麼?”蕭雲雅警惕的靠近牆邊,摸至腰間時,發現出來的匆忙,防身的藥粉都沒帶,只能想辦法與他們周旋。
“小娘子怎麼一個人???大爺們最近手頭緊了些,想跟小娘子借些銀子花花。”男子臉上帶著笑,哪裡只是爲了錢財。
這才被江飛羽折騰了一番,雙腿也有些發軟,現在哪裡會是眼前幾個大漢的對手,心中不禁有些發慌。
“不過是些銀子罷了,又何必爲難這位姑娘呢?”一個男子忽而站在巷口,手持著摺扇笑眼盈盈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哪裡來的小子,也不看看大爺是誰,居然敢多管閒事。”那大漢絲毫沒把來人放在眼裡,不屑的說道。
可話音剛落,那站在巷口的人身形微動,頓時已經到了那大漢的身後,一手掐住那大漢的脖子,硬生生的將他提了起來,語氣輕柔道:“你方纔說些什麼?我好似沒聽清楚?!?
那大漢被人扼住脖子吱吱呀呀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本跟著大漢耀武揚威的幾人見著這狀況自知不是來人的對手,撒腿就跑、
忽而那人手下一鬆,那大漢頓時跌坐在地上,話都沒敢說,爬起來就跑,邊跑還邊回頭看,生怕他追了過來。
那人穿著厚衣錦袍,頭髮被一玉冠高高束起,面冠如玉,一副風淡雲清的樣子。
蕭雲雅只覺得眼前的人好似在哪裡見過,眉頭微蹙,忽而想起來,猛地退後了幾步,道:“無花?你不是死在了天牢裡了嗎?”
來人微微輕笑道:“姑娘可是認錯人了,在下姓連,名之虞,不是無花?!?
“之虞?”蕭雲雅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人,這容貌與無花有七八分相似,若是仔細瞧著好似真的不是無花,這才低聲道歉,“抱歉,是我認錯了人,只是你與那人實在是相似?!?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姑娘口中的人方纔在下還想見識一番,不過聽姑娘所說他已經死了,倒是有些可惜。”之虞眉眼帶笑柔聲說著。
可蕭雲雅實在覺得眼前人十分的熟悉,好像與他認識,可這面容卻是不熟的,“我還有事,今日多謝公子相救,若是有緣必定好好謝謝公子。”
“姑娘,且慢?!敝萃蝗粏咀∈掚呇泡p聲問道:“不知姑娘可認識燕王府的路?在下初來京城竟迷了路。”
聞言蕭雲雅轉身問道:“你去燕王府作何?”
之虞忽而從懷中取出一枚精緻小巧的玉笛置於掌心,道:“一位故人臨死之前拖我將此物交給燕王府他的師妹?!?
“你說的故人可是藥王谷的人?”
之虞微微點頭,“是,姑娘是否認識?”
“我就是你口中故人的師妹,只是不知道你的那位故人是我哪位師兄。”見著是與藥王谷相識的人,蕭雲雅自然放下了警惕朝著那人走去。
之虞將玉笛遞給蕭雲雅,語氣溫柔道:“蘇之雲,他託我去尋這枚玉笛送與他的師妹,可當我趕到藥王谷時,那裡已是一片殘敗,從而我也得知藥王谷被,奸人所害,他也死了,我將他潦草殮葬便來尋他的師妹?!?
蕭雲雅接過玉笛,玉笛在這寒冬之際,置於指尖竟還有帶著些許的暖意,大師兄他,至死都在惦念著她,蕭雲雅不禁眼眶泛紅,輕聲說道:“多謝?!?
“不謝,在下也是來京經商,舉手之勞罷了?!边B之虞微微躬身,一派孺子的模樣。
拜別了連之虞後,蕭雲雅去了趟回春館,將銀子交給了他,命他買下明月樓,顧應良並未詢問什麼收下銀子後,說著會盡快買下,這也是蕭雲雅爲何要去尋顧應良的緣由,他從不喜歡多問什麼。
時光荏苒,燕王府,大門上了紅漆,大紅的紅綢掛滿了院子,即使在雲錦園都能聽見那別院的賓客的喧囂聲,蕭雲雅站在雲錦園門口處落寞的出了神。
一抹紅衣身影徐徐走來,蕭雲雅擡眉看向來人,低聲問道:“王爺不在前廳招待賓客,來我這做什麼?”
“再過半柱香就該敬茶了,你該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