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這是幹什麼呀?莫名其妙的究竟是要幹些什麼東西?”
蕭雲雅這個時候,只覺得腦門尖疼痛的不行,於是乎就立馬怒斥著給自己梳頭髮的人。
這個時候,立馬就輕聲說道:“我都說了,咱們都是奴才,雖然說現在我是個女官,但是我也沒有至於非得讓人伺候梳頭髮的地步吧,你爲什麼偏偏就要幫我來梳頭髮呢?當真是奇怪得很。”
那個婢女這個時候站在一邊,好像是聽到了這句話,都以爲她心裡面生氣的不行了,她緊接著就立馬說道:“還請姑娘恕罪,還請姑娘恕罪,奴婢這梳頭的技術不好,一下子弄疼了姑娘,所以還希望你不要過於怪罪於我。”
蕭雲雅搖了搖頭這聲嘆息說道:“行了行了,我也沒多說你什麼,只是以後你就別來了,我也不是什麼富貴命,也不需要你每天在這給我梳頭髮。”
那個人聽了這句話之後,立馬就面色露出了爲難起來,蕭雲雅瞧見了他這個樣子,整個人心裡面疑竇頓起。
於是就說:“怎麼了,究竟是怎麼回事?還是說,你有什麼難處不成?”
那婢女不說一句話,隻立馬跪著就說著:“姐姐,還是讓我幫你梳頭髮吧,只要還能幫你梳頭髮,那我心裡面就舒服很多了。”
爲什麼你非得讓我幫這梳頭髮,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蕭雲雅沒說出口這句話,但是心裡面卻是疑惑頓起,這個姑娘看起來還真是奇怪,難不成當真有什麼難言之隱?
只不過,蕭雲雅也不打算繼續問,想必,這妮子也不會說。
這亂七八糟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兒?蕭雲雅不知道應該是怎麼回事,可是瞧著這婢女,此時非得要給自己梳頭髮,想來應該是不對勁的,她過了好久,這個時候就略微想了想,整個人緊接著就讓她繼續上前來:“那行吧,你就梳吧,梳吧,我到底要看看你能梳出什麼花來。”
她這個時候繼續讓那個婢女幫自己梳著頭髮,整個人沒多想,可是緊接了一下子,卻又像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只覺得頭皮一陣刺痛,他“哎呦”了一聲就立馬說道:“你這又是怎麼回事兒啊,莫名其妙了,究竟是怎麼了,讓你說,你又不說好,整個人每天在這究竟是幹嘛呀?”
奴婢並且接著又繼續請罪,蕭雲雅這時候突然察覺到不對,看著他緊握的手心立馬就怒斥,說道:“你手裡面拿的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那個人這時候,緊張的不得了,依舊不爲所動,整個人動也不動,蕭雲雅繼續就冷冷的說道:“你給不給我看,你不給我看,我叫人打發你去下面辛者庫做事了。”
蕭雲雅這個時候,立馬就怒斥她,讓她把手掌心給弄起來看看,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東西。果不其然,這裡面的東西。雖然是幾根頭髮,那個時候她思前想後心裡面覺得疑惑,這有事沒事的,拿我的頭髮這事幹什麼呀?
蕭雲雅這個時候又想到了漢朝太子劉據的是,頓時就想開了,這是冷冷的笑了一聲,站在自己面前的奴婢說道:“說吧,究竟是誰派你來的?”
那個奴婢,這個時候還是不說話,蕭雲雅冷冷的就說了一聲道:“行吧?既然你不說話的話,那我也有辦法讓你嘴巴里面吐出一點東西來你知道的。”
“下面的人,他們手段也都很厲害的很,究竟是個什麼法子我相信你也是清楚的。”
那奴婢一想到那些酷刑,整天突然就像是觸動了一樣,嚇得不行,趕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下來立馬請罪就說著:“還請您饒命,還請您饒命!”
“這件事情,這件事情究竟是怎麼樣,你快說吧,只要你說出來,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這件事情,是倩貴人指示奴婢做的,她說只要你的頭髮加上,到時候再問問你有其他的事情之後……”
“之後,就會給我行這種所謂的巫蠱,然後讓我痛不欲生是嗎?”
蕭雲雅把這句話所有的說出來,坦誠的大人讓一邊的奴婢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
蕭雲雅這時候就吩咐下人,趕緊去幫忙把賢貴妃的頭髮給弄過來,他到底是要看看。這究竟是什麼法子才比較好?
幾天之後蕭雲雅把自己送了他的賢貴妃的頭髮,立馬就塞到了自個兒面前,趕緊塞到手裡面,讓他到時候如實交給倩貴人,就說是自己的頭髮了。
那個奴婢聽說了這個之後,立馬嚇得不急,一直跪在他的面前說著:“不行啊,你一定不能讓奴婢去做這件事情,奴婢真的……”
蕭雲雅立馬就冷笑了一聲道:“怎麼著,現如今,因爲我是奴婢的原因,所以大傢伙都覺得,我的命就不是命,那賢貴妃的命就是命呢。”
那奴婢立馬流淚道:“不是的,姐姐不是這樣的,這件事情……”
蕭雲雅一時無語,立馬就扶起這個奴婢說著:“我也不跟你多說什麼其他的,現如今我也只想跟你好好的說道說道。她既然發命讓你來害我,肯定有她的緣由,讓我回擊過去,一樣的不會怎麼樣。只是如今辛苦你了,這當中的原委,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掂量的清楚,畢竟做奴婢的都不容易。我心裡面也清楚,可是這件事情我已經發現了,我也不能夠讓別人白白地謀害了我,而這樣不回擊吧,但這樣豈不是就像個傻子一樣啊。”
蕭雲雅說完了,這句話說的也是掏心窩子的話,那個奴婢這時候聽到了立馬就點了點頭,流著淚接過了賢貴妃的頭髮,沒過多久,就給送了回去。
在這個時候,一回去,她就立馬著急忙慌地把自己面前的東西給遞了過去,想來倩貴人很是很滿意她這一次的舉動的。
沒過幾日的功夫,宮裡面就有人傳出了消息,說賢貴妃生病了,這病啊還病得莫名其妙。蕭雲雅一聽完,心裡面立馬揚起了一抹冷笑。